正文 第72章 運功自療傷 發情難自持 文 / 雄啟
就在這命懸一刻之時,「碰」一聲,鞭子從中而斷,楚好飄然從樹顛上躍了下來,神情怡然;桓楚明明內功高強,勝於白衣姐姐好幾倍,卻不知為何從樹顛掉了下來,重重的摔在地上,隨後便「哇」的一聲吐出血來,楚好急忙奔上前道:「小鬼……」。
她扶桓楚坐起道:「你不懂如何收功,卻強行要收,看把自己傷了嗎……?」桓楚聽到白狐姐姐用責備的語氣對自己言道,遂微笑著:「我……我不這樣做,怕傷了姐姐您……咳咳……若是那樣的話……我寧願讓自己受傷……」
「傻子,又說癡話了……」她嗔怪道。
桓楚聽了又是一臉傻笑看著她不知說什麼好。她扶桓楚坐好道:「你眼下的內功已經高於我之上,只要懂得如何用法,便將夠一生受用……」桓楚聽了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點點頭!
「此刻,我便授你如何自運內功療傷,你聽好……」楚好說著站了起,桓楚點了點頭稱是,她便若有所思地行了兩步,對著桓楚言道:「盤膝而坐,凝神聚會,雙目微閉……」
桓楚一面聆聽教誨,一面依言而做!楚好等他依依做完,接著續道:「先緩緩收氣於丹田之中,將聚足丹田之氣,再然後漸漸導出,等導空之後,又收氣於丹田之中,再導出,反覆如此,過上一個時辰……便可恢復自如了……」楚好一面說桓楚一面照做。楚好說完,才覺自己胸口巨痛難當,便知自己的舊傷復發……
她緩緩行到一處樹陰之下,盤膝而坐,也自行療起傷來……
這時風和樹靜,鳥鳴不止,一抹朝陽穿透樹陰射在楚好烏黑的長髮上,那長髮便映著日光,泛起了無數亮光,微風一吹,那抹陽光隨風搖動,又晃到了她白色的面紗及稍有凸起胸前的白衣上,那白紗和胸前的衣裳也跳起無數個耀眼的光點來!再看坐在不遠處的桓楚,雙目微閉,氣定神閒,兩手搭在膝上,正依楚好所授之法,專心運功醫傷,他身著麻布粗衣,一頭的長髮胡亂披在腦袋上,可卻生得眉目清秀,鼻高面淨,臉方口圓!可他為何不穿華衣錦服呢,不是白衣姐姐不給他做,楚好反而做了不少,可他總是不穿,說:「桓兒整日的練功、打柴、採藥,哪能穿它啊?做不了半天活,就髒了,還有也不耐穿……,雖然粗布麻衣不好,可穿著想怎樣便怎樣,多自在啊……」楚好見他不穿也就沒法子了,也就隨他去吧……本來按秦禮,男丁頭髮若是長了,便要梳成髮髻的,可他從自從和家裡人逃出來之後,得知秦皇要滅他全家,便也不守什麼禮法了。挽起髮髻,每日早晨起床,就都得梳理,麻煩得很!這下倒省了不少事,他不會每日為挽髮髻浪費功夫!可白狐姐姐卻再三告訴他,他們是隱居此處的,不與外人交往,若是等哪日出去了,可萬萬不能留那樣的法式,若不然,被官兵瞧見眼裡,會拉他見官的。可話又說回來,自從他逃到此處,已足足有了三載,還從未涉足於山外。這樣在外人瞧來,這麼長的時間,一個小孩子呆在深山之中,還
看」!書?網』最快[過了良久良久,才見他霍地浮出水面,也不知喝了多少湖水,嗆得他連連咳嗽不止,哇哇地向外吐著湖水!讓人不忍促聽,不忍多看!這三年中他無數次用這種法子折磨自己,尤其是每逢過節時候,還有他娘忌日那天,他上墳回來,就像瘋了似的,大喊大叫,難以控制自己!幾欲揮劍自刎想死,幸好被楚好及時發現!若不然,也不知幾個桓楚已經去了……
一個時辰還沒完,桓楚便覺得精神大振,血脈暢通無阻,心跳自如了,全然不像方才血脈互撞,心跳難抑,以致他幾欲噁心想吐。他微微睜開眼睛,看到眼前景物,突然顯得那麼可親,那麼舒朗明晰,那麼招人喜愛。他不由得感到一中莫名的歡快。當他看見,白狐姐姐不知何時,坐在不遠處的樹蔭下,打坐療傷。他不禁心頭一振:「莫不是,我又失……」他剛閃過這個念頭,便站起,發足走了過去道:「姐姐……」他一把撲到楚好跟前,迎面聞到白狐姐姐身上的香味,不由得心猿意馬,小鹿亂撞,想一把抱住白狐姐姐柔弱的身子!把她裝進自己火熱的胸膛。
「我這是怎麼了,怎麼能有這樣的想法……太無恥了……」他想到這兒,不由得面紅耳赤了。
沒錯,他雖然整日和白狐姐姐隱居在此,並不懂男女之事,可他已經十五歲了,安常理推算,他不知不覺已然十五歲了,已經到了發情期,可他這種感覺太強烈了,不應該這麼早,就有如此強烈的感覺!可話又說回來,這樣也沒什麼奇怪的,他不知服食什麼奇花異草,能使自己體內的功力如此之強,既然功力能增強,那他早有這種想法,也屬自然……,可他卻渾然不知,以為自己種什麼邪術,才要有這種邪念,這已不是第一次,自從入夏以來,這種想法已是第二次了,他怕萬一有天,這種邪念完全治住他的心志,他都不敢想……
「你怎麼起來了?」楚好微微睜開眼言道。「我好了,你怎麼樣,傷得重嗎?」桓楚看這才看見白衣姐姐眼角滿是虛汗,臉上的面紗早已濕透了,接著他又聞到那股身上的香味比方才更濃了,那種邪念又一次衝擊他**與顫抖靈魂。
「傷得倒是不重,只是身子方才復元,內功甚是不濟……」她說到這停了停又道:「不如你助我療傷?我覺得你內功來行……」
「這……這……這不行……」桓楚猶豫不決道,楚好以為他滿心歡喜,一口答應!誰料想他卻一臉難為情地拒絕自己!「那你去吧……你若是餓了,屋裡還有些吃的……」桓楚見白狐姐姐說完,便又微微閉上雙眼,將要自行運功!忙解釋道:「不是桓兒不給姐姐療傷,而是……而是……而是桓兒想拉屎……想尿尿……肚子疼得很,突然……」楚好本以閉上眼睛,突然聽到桓楚這樣的解釋,不由得「噗嗤」笑出聲來,桓楚見白衣姐姐笑出聲來,不知把臉向哪裡放,楚好見他一副窘態難書的樣子,遂笑眼道:「那你還不快去……」桓楚聽了,呆若木雞地「哦」一聲,拔腿就向遠處奔去……。其實桓楚哪裡是肚子疼,哪裡是想拉屎,想尿尿……,那只是托辭罷了,他一聞到白狐姐姐身上的香味尚生邪念,哪還敢一雙肉手觸及其背啊!別說給人輸真氣時生什麼邪念,便是稍有用心不專,便會令傷者更病情更重,嚴重者,甚至兩者都會受累!若是為了能救好白衣姐姐,他自己受點傷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可若是累了姐姐受傷,哪如何能成?可他素來沒對白狐姐姐說過謊,更何況遇到這種事,可他總得找個理由啊,於是一急,說了那麼一個不堪入耳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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