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五十九章 描畫力道符文 文 / 執筆隨意
重軍國皇城邊緣,此時正值秋季,花草枯萎,樹葉泛黃脫落,地面上一片荒涼,黃葉堆積,散發著落幕的氣息。
而在群林之中,地上滿是枯黃的雜草與脫落的枯葉,它們已是將大地完全覆蓋。可若是仔細去觀察,卻是依稀的能看到,此地其實有一處荒涼的小道!
這條小道雖是多年無人行走,但那早年被人踩出的僵硬土地,雜草還無法生長,只是被枯葉完全覆蓋。小道的存在,依稀的述說著當年,此地有著人跡。
不過,就在這多年無人行走的小道上,此時卻有一位身穿麻布衣物,長相清秀,如二十歲一般的少年在行走著。
腳踩著枯草與枯葉上,發出嚓嚓的聲音。
行走於這熟悉又陌生的小道上,少年額頭上那顆如黑玉一般之物在輕微閃耀著,隨著那黑玉的閃耀,這青年的臉色便是白上一分。
「是,此地吧?」青年臉色蒼白,看著大地一片淒涼,荒草淒淒,一眼便可看出此地已是荒廢多年!
這青年看上去歲數不大,但是眼中卻滿是滄桑之色,與其外貌相違。
眼中哀傷一閃而過。
前方有倆棟屋舍,但已破敗非常,只能看到以往有人居住的痕跡。
少年滿是滄桑之感的雙眼中,哀傷浮動,曾經的痕跡還在,可人,卻不在了。
「爹,我要出去玩。」「爹爹,我要那隻小鳥,好可愛,我要帶回家玩兒。」模糊的記憶中,肩膀上坐著三歲大的女兒,身旁妻子微笑的看著自己與女兒,臉上滿是幸福……
十數年前的一幕幕在眼前閃過,可愛的女兒與善良的妻子陪伴著自己。一家人幸福生活在一起,想到這些,青年那滿是滄桑感的雙眼中,有淚流出,可他的淚,卻並非尋常人如水般的淚,而是帶著一絲神秘之力,有絲絲黑氣環繞著,滴落大地,令那些沾染了這些黑氣的荒草,隨著清風吹過,那荒草化作虛無,消散於天地間!
「你們,在哪裡?」青年深吸口氣,話語中滿是哀傷。眼前只有這片荒涼之地,當年的妻子還有女兒已不知去向。
他早先就有了預感,心中存著不安。但親身到來,親眼見時,心中卻有些承受不住。
「父親!」此地荒廢多年,妻子女兒不見了,那父親呢?想到這些,青年速度極快,竟是化作一道黑影,如劃破虛空一般,向著一個方向而去。
他所住的屋子與父親所在的屋子並不算太遠,倆屋大門是遙遙相對著的。
可到時,望著那承載著青年在此地大半記憶的小屋,也同樣是荒涼一片,那茅草屋同樣荒敗,門窗破碎躺落在地上!
而在遠處的大樹之下,卻有一塊凸起的土墳!墳前,有著一塊墓碑。
看到上面的字跡,青年的瞳孔猛的一縮!
爺爺周欽之墓!落款,周麟兒。
周欽!周麟兒!……
「父親!」青年一聲哀嚎,全身氣息爆發,以他為中心有大量黑色靈氣散發,周圍無數枯草老樹,在這恐怖的黑氣之下,如被恐怖力量所腐蝕了一般,瞬間化為虛無,消散與天地間!天空中本無雲,但此刻卻在少年的哀傷怒嚎之下,漫天烏雲突然翻滾而出,將這片天地籠罩!
而地面,轉瞬間,這片大地,以青年為中心,方圓百丈一切如風化了一般,消散無影。只留下那塊石碑,與,被隱藏在樹叢之中的,數十塊石碑!
之前周安逸還未發現,他修為不俗,但此時心中卻被悲傷所充滿,失去了對周圍的觀察能力,此時黑氣爆發,周圍一片皆被摧毀,終於是將周圍隱藏在樹林之中的石碑全部暴露!
這些石碑上,所有人的名字,周安逸也只看出一些,這些人皆是那小村之人,深吸了口氣,眼中滿是悲傷,但是那落款,卻是令他有了些振奮。因為周麟兒,正是他的尼兒,他的親生女兒!
而在遠處,在石碑最深處,卻還有一個小墳,周安逸雙目垂淚,那淚水帶著無盡的哀傷,在其臉頰上滑落。
「啊——」哀嚎之聲響徹天地,在這片山林之中迴響著,傳遞得極遠,令山林之中無數小獸趴在地面,瑟瑟發抖!
「母親孫蘭之墓!」……
夜深,之前傳出帶著那無盡哀嚎之地,此時寂靜無比,沒有半點聲響傳出。
今日月雖不圓,但卻極為明亮,可那月光卻是無論如何,都照射不到此地!
有深入骨髓的寒冷散出,一對泛白之物在這漆黑之地散發著充滿煞氣的幽光。這本應是人的雙眼,但是那眼白中心,漆黑如同黑洞一般的瞳孔,比之周圍的黑暗更甚之!
他正是之前出現在此的周安逸,而在他的身邊,有數個墳墓被挖掘了開來,幾副骨架靜靜的躺在
看書^^網女生?他必須尋找到她!
大手一揮,周安逸冷冷站起,女兒必須要找到,而那屠滅了小村的人,殺了自己父親與妻子的人,他也必須找出!
黑氣滾動,帶著恐怖的煞氣,將那些屍首只腐爛到一半的屍體捲回墓中,重新葬好。周安逸在其父的墓前一拜,在是遠遠的望了一眼妻子的墓,化作滾滾黑煙,捲向了天空,留下一片慘笑之聲,悲人心詢。
小村被屠,這裡的皇城周邊,回到皇城中,定能夠找到一些線索……
雲清學院後山上,雲清學院雖然是處與以方洞天當中,但卻依舊有著後山,那裡是圖書館那道光門的後方。此地基本是無人前來的,有來的也是一些前來尋找寂靜之地修煉的人,不過此時此地也只有一人,是風遠。他之前一直躲藏在圖書館之中研究著符文陣法,以手中命人特質的毛筆,配合著額頭上的古怪符文,不斷的練習著符文陣法。
可就算風遠刻意壓制,鬧出的聲響卻也是不小。
終於在被第十次警告下,風遠被圖書館管理員,那老者揪著衣領,悲慘的丟出了光門才是收場。
這導致風遠不得不在這後山中,進行著符文修煉。
魂息無法凝聚符文,但是在風遠借助毛筆,沾染些許清水,流轉魂息之力,將其刻畫在畫板上,在以額頭上那古怪的符文之力,竟是奇跡般的可以成為符文之力,閃耀在天地間!不過那古怪符文一退去,失去控制力,魂息之力則會立刻消散,如對成為符文極為排斥一般!
「記憶中,那血衣書生的力之符文,應該是如此刻畫的才對!」風遠雙眼閃爍著興奮的光芒,距離攀上登雲路至今,風遠已在雲清學院呆了一個多月!
這一個多月來的收穫,對風遠來說極大!
手中畫筆不斷,在那木質的畫板上不斷的描畫著,風遠的手,此時已是化為了一道道殘影,只是轉眼間,那畫板上便是出現無數由清水描畫出的奇異符文。而仔細以看,可看出風遠所畫的,皆是那血衣書生之前施展的力道符文。
額頭那淡淡的光芒閃耀著,可是實驗了無數次的辦法,卻是第一次失敗了!被描畫在畫板上的清水符文中,依舊存在著魂息的力量,但卻,無法化作符文出現!
「古怪,怎麼回事?」風遠不解,他從知道如此用法之後,一直都沒有失敗過,可這一次,卻是失敗了?
「莫非,是我漏看了什麼不成?」風遠不解。
深吸了口氣,將毛筆放到一邊,盤膝坐起,他開刷回憶之前血衣書生施展這恐怖且由符文所組成的力道鎖鏈之力!
眼前先是一片漆黑,畫面重回歸之前那血色洞天當中。
「我只施展一次,能否學會,就看你自己了。」血衣書生那一槍之力,本該更為恐怖的才對,但卻是被他深深壓制到了師級巔峰,更是為了讓風遠學習,將秘密全部都暴露在外。
風遠集中精神,仔細回憶這些血色符文,卻是沒有任何不同!
「畫法的不同……?」風遠所想的,依舊是如何將這些符文畫出。
「是我想錯了嗎?」之前所描畫的,只是一些普通的符文,魂息打入,額頭符文出現後,利用額頭符文的力量,可以控制著魂息進入這些描畫出的符文之中,使得這些符文可以使用,而他自己,卻沒有去領悟這些符文究竟是什麼!
「錯了嗎……」
睜眼,風遠意識到自己,也許真的錯了。
雙目中帶滿堅定,風遠決定要在此閉關!直到想明白為止。
盤膝而坐,風遠完全沉寂在記憶當中,那血色洞天中,而血衣書生施展力道符文的瞬間,被風遠不斷的重複著,無數次的回憶起,想要從中尋找到一些秘密。
轉眼三個月的時間過去,雲清後山,風遠依舊在盤膝坐著,一動不動。
此地是一方洞天,並不存在著雨季之說,這三個月來風遠盤膝不動,身上除了有些塵土外,在無其他。
而張若許與蘭木玲早先已是知道風遠在此閉關,大驚,跟著在這後山中打坐,為其護法。
「呼——」倆人閉目,耳邊傳來那熟悉的歎息,倆人同時睜眼,看向了風遠,只見閉目不動三個月的風遠,在此時睜開了雙眼,
望著風遠的瞳孔,倆人皆是有一陣恍惚,似有神秘在吸引著他們。
風遠有了些明悟。
不去理會周邊的變化,風遠伸手拿起了那放在一邊,靜靜躺在那三個月的毛筆,筆上此時已是沒有了水跡,因為早已蒸發,而那旁邊的盒子中裝的水,也是早已消散!但他並沒有令人為其取水,而是抓著手中的毛筆,額頭上那神秘的符文一閃,出現!
「符文的古怪,我早該明白的才對,卻還是花了我三個月的時間領悟,簡直,笨蛋!」風遠輕聲開口,自言自語道。隨後用著手中那無水毛筆,狠狠的按在了那畫板之上。
「符文,有基本與玄奧。」風遠的手在動,但卻緩慢,沒有了以往那種迅速,而在其心中,想著自己的明悟:「而符文的神秘,就在與它本身的不同,與那凝聚之力。」
「基本符文大千無數,皆是凡種符文。但它卻擁有著驚人的凝聚之力,可壓縮細微,組成那些另人心驚恐懼的玄奧符文。就好比一粒沙一般,它單獨之時,只是一粒沙,沒有任何作用,但若是無數粒沙呢?」
「這無數塵沙泥土,卻可凝聚成各種模樣,建立起,令人居住的房屋。縱然多麼龐大,皆可!塵沙,它就是基本符文,而高樓,就是那玄奧符文!」
「他們看似沒有多大關聯,但卻又有誰能想到,那高樓中,沒有存在著那一粒沙塵的存在。」
「雲動中,符文陣法中只存在著基本符文,就算在過玄妙,終究不是由無數符文所凝聚而出。」
「就好比老叫花子他,他自身的白色符文,皆是基本符文,所以只需真氣,凝聚多少皆可,而那金色符文,則是一種玄奧符文,由他人所不知的符文凝聚,組合而成,所以才擁有著那般恐怖的力量。在是他最後施展出的綠色符文,也是如此!」
想到此時,風遠雙眼中散發著精芒,拿著毛筆的手,描畫速度突然加快。
畫板上沒有任何東西,他人無法看到,但風遠自己,卻能清晰的看到,在畫板上,那神秘力道符文的組建,這些,皆是血衣書生刻意暴露出的,單純的基本符文!
風遠的右手每一次抖動,便有一顆基本符文出現,被描畫在力道符文中,成為那力道符文的一個微小部分。
「血衣書生的力道符文,也是如此!老叫花子之後那倆種符文,因為對敵施展,秘密全部緊鎖,所以我無法看出是如何形成,但是血衣書生卻是帶著傳授之意,秘密盡皆暴露。」想到血衣書生,風遠眼中帶著一絲感激。
時間已是過去半日,可風遠的右手卻依舊在動,在描畫著。白皙的額頭上,有汗水滴落,雙目微瞇,看上去有些吃力。
「好難!」有額頭上符文的幫助,魂息可在描畫的時候,不消散。可描畫了半天,組成力道符文的十分一卻不到,風遠丹田中的魂息已是消耗大半,另風遠無比心驚!
「繼續,我可以感覺到,這力道符文分為三個階段,而在有半人,我可描畫到第一階段,雖是殘次的力道符文,但卻可用!」心中冥冥有這樣的想法,縱使體內魂息消耗大半,風遠依舊沒有聽下,而是繼續的描畫著。
小半日過去,風遠雖是體質特殊,就算不必刻意,身體也會吸收靈氣,但也依舊無法支撐這樣的消耗。
「放棄嗎?」血衣書生所給的力道符文神秘無比,每一個基本符文的描畫都極為消耗魂息。而想要達到三階段的第一階段,必須要描畫到十分之二,而現在,只差了小半就可以完成第一階段。
可這一小半,卻也不是那麼簡單的。
魂息消耗過大,風遠體內的魂息已快消耗乾淨了!
可現在若是放棄,那畫板上之前所描畫的符文,將全部消失!
大半人的成果,都將化為泡影。
「怎麼可能,第一階段都做不到,我還談何成為強者!」風遠雙目堅定,猛的一咬牙,腦海之中,那沉寂已久的血海之力翻滾,血煞之力瞬間出現,代替了風遠的魂息之力。
風遠一直都是使用血還之力進行融合魂息,血海之力與他的魂息乃是同源。不過血海的控制權還在沉睡的天魂收中,他也不敢過大的驅使,但這些,已足夠風遠接下來的使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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