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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九十五章 :酒酒我真的很想 文 / 南宮婠婠

    「好飽。」陶酒酒捂著吃得圓滾滾的肚子,滿足地歎了口氣,「人生最幸福的事之一,莫過於吃頓飽飯!」

    「要不怎麼說你是吃貨呢,就想著吃了。」葉洪濤笑了笑。

    可惜,沒有讓他看見她忙碌的樣子。能夠看到心愛的人為自己而忙碌,也是一種幸福,哪怕她的廚藝不是頂級,哪怕她做的飯菜只能算是口味普通不好不壞。

    「洪濤,我們來玩石頭剪子布,好不好?」陶酒酒笑瞇瞇地說道。

    「有什麼陰謀?」葉洪濤有幾分戒備地看著她。

    「五次定輸贏,輸了的人洗碗。」陶酒酒「交代」得非常爽快。

    「洗碗不是你們女孩子的活嗎?」葉洪濤不以為然地說道,「哪有男人洗碗的?」

    「大男子主義,現在都什麼時代了,哪還有什麼活必須是女人幹的?」陶酒酒叉腰作茶壺狀,憤憤不平道,「你是不是覺得,男人娶老婆,就是娶一個給自己做飯洗衣服刷臭襪子生孩子帶孩子打掃房子的保姆廚娘兼清潔工?」

    開個玩笑而已,她倒認真得可以,葉洪濤笑了笑,起身走向她,扳著她的肩膀安慰道:「好了,我開玩笑的嘛,生氣了?」

    「沒事,我就是發表一下我的意見。」陶酒酒攤開手,卻是無所謂的樣子。

    「其實呢,你是不必當保姆廚娘兼清潔工的,等我們旅行回來,我就招一個傭人回來,保證讓你舒舒服服地當富家太太。」

    「聽著怎麼像地主婆?」陶酒酒皺了皺眉頭,「不過,這樣也好,我才能有更多的時間做自己喜歡的事情。」

    「好吧,那現在是不是要開始石頭剪子布了?」葉洪濤學著她慣常的樣子眨眨眼。

    「好。石頭、剪子、布!」陶酒酒口中說著號令,蓄勢待發。

    片刻之後,她和葉洪濤同時出手,她出的是剪子,而葉洪濤出的是石頭。

    「嘿嘿,我贏了!」葉洪濤得意洋洋地笑。

    「哼,才第一次呢,還有四次哦。」陶酒酒不服氣,又嚷道,「石頭、剪子、布!」

    這一次,他們兩個人倒像是「心有靈犀」,商議好似的,一起出了布。

    「現在只剩下三次嘍。」葉洪濤笑了笑,和陶酒酒一起喊著,「石頭、剪子、布!」

    這次葉洪濤出的是布,而陶酒酒出了剪子,所以她贏了。

    「哈哈哈,現在平手了吧。」陶酒酒歪著頭,露出志在必得的笑容,「嘿嘿,只要我贏了,你就要洗碗嘍……」

    「洗碗就洗碗,我又不是沒有洗過。」葉洪濤揚眉一笑,卻是滿不在乎。

    「好!」陶酒酒佩服地一笑,兩人交換一個眼神,再次一起出手。

    這次兩個人碰巧又出了同樣的石頭。

    「還真的是心有靈犀。」葉洪濤笑道,「現在是最後一次機會嘍,一次定輸贏。」

    「那好,石頭、剪子、布!」陶酒酒喊著倒計時,「三、二、一!」

    話音剛落,兩個人一齊出手,這次陶酒酒出了剪子,而葉洪濤的則是石頭。

    「嘿嘿,我贏了,你洗碗。」葉洪濤笑得格外奸詐。

    「洗就洗。」陶酒酒擼起衣袖,扭身走向廚房,卻驚訝地發現,廚房裡並沒有準備洗滌用品,「沒有洗潔精,沒有神奇抹布,沒有百潔布,沒有……」

    跟在陶酒酒身後走進廚房的葉洪濤笑著伸手摟了摟她的腰:「二十四小時便利店就在附近,又不是很遠,剛好當成夜宵之後的散步活動好了。」

    「那走吧!」陶酒酒愉快地扭了扭身子,掙脫出葉洪濤的雙臂,推著他往外走去。

    別墅區內的環境很好,就連夜色也顯得清澈了許多,月光斜斜地灑在大地上,葉洪濤與陶酒酒並肩而行的影子被拉得很長很長……

    嬌小清麗的陶酒酒,高大俊逸的葉洪濤,兩個人相偎而行,是一副世間最美好的畫面。

    路很短,走著走著,只服務於別墅區內的二十四小時便利店便出現在他們的面前。

    簡單的購物之後,兩人又如來時那樣,挽著手往回走。

    「洪濤,你唱歌給我聽,好不好?」陶酒酒攀著他的胳膊撒嬌。記憶中她聽他唱歌,也就是那一次她動手術之前在ktv裡面的聚會。他的聲音好好聽,帶著一點點的磁性,在她的聽覺中並不亞於那些歌手或超男什麼的。

    「好啊,你要聽什麼呢?」葉洪濤心情很好,完全沒有推辭,故意唱道,「小兔子乖乖,把門開開……」

    「暈死,誰要聽這個啊。我又不是三歲小孩子要你哄。」陶酒酒打斷他,「唱首深情點的,有了!就唱《黃昏》好了。」

    「喜歡周傳雄的歌?」葉洪濤問道。

    「算是吧。」陶酒酒答道,「那你會不會唱呢?《黃昏》?」

    「會啊。你等著。」葉洪濤笑了,清了清嗓子,開始唱歌:

    「過完整個夏天,憂傷並沒有好一點。開車行駛在公路無際無邊,有離開自己的感覺。

    唱不完一首歌,疲倦還剩下黑眼圈。感情的世界傷害再所難免黃昏再美終要黑夜……」

    葉洪濤的聲音略微有些低沉,帶著磁性,一首歌在他清唱之下,竟也演繹得生動悅耳,讓陶酒酒有大飽耳福的感覺。

    「依然記得從你眼中滑落的淚傷心欲絕,昏暗中有種熱淚灼傷的錯覺。黃昏的地平線,劃出一段離別,愛情進入永夜……」

    陶酒酒和著葉洪濤的歌聲一起哼唱著,兩個人手拉著手,快樂地走在月光下,孩子般無憂無慮。

    「酒酒,如果我們能夠一起這樣在一起,那多好。」站在別墅大門前,葉洪濤嚮往地一笑。

    「可以啊。」陶酒酒側過頭,甜甜一笑,「我們不是在一起了嗎,怎樣過,由我們自己決定,不是嗎?」

    「說得也對。」葉洪濤拿出鑰匙,將門打開,兩人一起進入。

    陶酒酒本著「願賭服輸」的心態,老老實實地站在灶台前把碗洗了。而葉洪濤卻也沒有閒著,站在一旁看著。

    陶酒酒刷碗刷得很認真,就像對待一件件工藝品一樣細心,連洗碗這麼乾燥乏味的活在她做來也顯得生動有趣。

    葉洪濤走過去,環住她的腰,溫熱的氣息一下一下拂過她的耳畔。

    「酒酒,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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