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六十二章 :一個幸福的理由 文 / 南宮婠婠
情人灣的中心廣場上,陶酒酒和葉洪濤相依在一起,一個聽著流浪歌手口中的美妙樂音,一個看著懷中的人兒,他們勾勒出一副美好的畫卷。
他們身旁忽然傳出一聲詢問:「兩位,我可以打擾一下嗎?」
「什麼?」兩人不約而同回頭問道。
只見一個面帶微笑的女子站在他們的身旁,而她的手中還拿著掛有洛水市電視台logo的話筒。
「兩位好,我是『洛水電視台『相愛三六五』欄目的記者,兩位如此恩愛,能跟電視機前的觀眾朋友打一個招呼嗎?」女子面帶微笑地打著招呼。
「大家好!」葉洪濤與陶酒酒笑著配合女記者。
女記者微笑著接過話題:「兩位還記得你們第一次見面時是在哪裡嗎?」
「賓館。」葉洪濤與陶酒酒答得語速一致,默契十足。
「倒是很有意思的相遇。」女記者笑了笑,又問道,「兩位最喜歡對方的哪一點呢?」
「只要是他(她)的都喜歡。」這一回,陶酒酒和葉洪濤又給出了一模一樣的回答。
「我今晚採訪了五六對情侶,沒有哪一對能像兩位這樣有默契,可真是心有靈犀。」女記者誇讚了一句,又問道,「能不能給出一個幸福的理由?」
「今天是我們倆所獨有的情人節,這是一個幸福的理由。」陶酒酒笑得嬌柔。
「今天是我們交往二百一十四天的紀念日,這更是一個幸福的理由。」葉洪濤溫溫柔柔地握住陶酒酒的手。
「兩位真是恩愛,今天又是你們倆獨一無二的情人節,我代電視機前的觀眾朋友們祝兩位幸福美滿,永壽偕老!」女記者說完,跟他們揮了揮手,隨即轉身採訪起下一對情侶。
葉洪濤拉著陶酒酒向前走去,忽提議道:「酒酒,去我那棟還沒裝修好的別墅看看,提一些關於佈局的意見,好不好?」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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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葉洪濤帶著陶酒酒來到他那棟鮮少居住的別墅時,時間已經是晚上十點。
進屋後,陶酒酒笑道:「這裡看起來什麼都不缺,根本就不像你所說的沒有裝修好。」
「唯獨缺一個女主人。」葉洪濤笑了笑,從背後環住陶酒酒那不盈一握的纖腰。
「洪濤。」陶酒酒回頭說道,「我餓了,你呢?」
「我也餓。」葉洪濤意有所指地一笑。
「那你想吃什麼,我去做。」陶酒酒微笑著「備案」:「事先聲明,我這個人的廚藝著實一般,你別抱太大的希望。」
「不需要你貢獻你的廚藝。」葉洪濤動情地一笑,輕吻著陶酒酒小巧的耳垂,「我要吃的——是你。」
「嗯……」耳垂遭遇輕輕地襲擊,讓陶酒酒不由自主地嚶嚀出聲。
葉洪濤的吻似江南三月的春雨,細細密密地落在陶酒酒的耳垂上、髮際,再轉移到額前、面頰、紅唇……
「等一下。」陶酒酒忽起玩心,嬌俏地笑道:「如果你要吃了我,是不是要等我洗好澡之後再品嚐享用呢?」
葉洪濤縮回探在陶酒酒衣裙腰帶上的賊手,抿嘴笑著:「好,好!」
陶酒酒轉身進了洗手間,嘴角牽起笑意。今天早上的那件事情,她可以原諒葉洪濤,但卻不代表她不能「懲罰」他。至於怎麼懲罰嘛,她已經有了主意。
她走進洗手間後,並沒有鎖門,有意為接下來的行動做好了「準備」。
陶酒酒裝模作樣地弄出了一些流水聲,而後尖叫道:「有老鼠,洪濤,好大的老鼠……」
「老鼠?怎麼會有老鼠呢?」葉洪濤情急之下什麼也顧不上,破門而入。
一進去,他就看見陶酒酒衣衫完整地站在淋浴器的下面,手上正拿著花灑四處亂噴。她臉上交集的模樣像極了受到驚嚇時的模樣。
「老鼠在哪裡?在哪裡?」葉洪濤緊張兮兮地詢問道。
「在那裡,嚇死我了……」陶酒酒說著,旋開了水籠頭,毫無徵兆地將水對著葉洪濤一陣「掃射」。
「喂,你幹嘛,你耍我?」葉洪濤這下反應過來。
「被水沖的感覺怎麼樣啊?」陶酒酒幸災樂禍地笑道。
「還好不是涼水……」葉洪濤抱怨著,又問道,「笨女人,你這是幹嘛,想謀殺親夫嗎?」
「這是懲罰你今天早上對我的冷淡。」陶酒酒解釋道。
「哦。早上的事……」葉洪濤想起自己早上確實讓她很難過,只得歉然道,「早上,確實是我不對,對不起。」
「算了,我罰都罰過你了,還計較什麼呢?」陶酒酒笑了笑,看著頭髮上還滴著水的葉洪濤說道,「我想,現在該洗澡的人是你吧?」
「真是的,還好我在這裡準備了一些換洗衣服。」
「那我出去嘍,記得把門鎖好。」陶酒酒施施然走出了淋浴間。
陶酒酒坐到客廳的沙發上不經意一抬頭,才發現已經將近十一點。這個時間回家,會不會太晚了些?而且,等到葉洪濤洗完澡開車送她回去,豈不是更晚?
「失策,失策。」陶酒酒懊悔自己剛才圖「一時痛快」的惡作劇。
葉洪濤走出浴室的時候,身穿著一套紫色的絲綢睡袍,不知是有心還是無意,總之是讓陶酒酒眼前一亮。
陶酒酒不曾想過,一向喜歡穿西裝的葉洪濤換上睡袍時,也是如此英俊。他只隨意繫了腰帶,便襯得身材高大英武。
葉洪濤一邊笑著,一邊擦著頭髮:「看什麼,沒見過帥哥?」
「洪濤,不早了,我想回家了。」陶酒酒小聲說道。
「回家?」葉洪濤問道,「現在幾點?」
「好像快十二點了。」陶酒酒答道。
「都這個點了,還是別回去了。」葉洪濤說得自自然然,「你就留在這裡過夜,好不好?」
「過……夜……?」陶酒酒的眼睛瞪得可以媲美鴕鳥蛋。
「別想歪了,你如果不願意,我保證不碰你。」葉洪濤眼裡全是笑意,「怎麼,你怕我是色狼?」
「……」陶酒酒還真的是想到那方面去了,葉洪濤的反問使她整張臉「騰」地紅透。
好吧,既然他都這樣說了,她還怕什麼?大不了分開睡兩個房間嘛!
想不到,她剛想到這裡,葉洪濤就說了一句讓她差點蹶倒的話。
葉洪濤的原話是:「這裡只有一張床,被子也只有一套。」
「也就是說,如果我今晚留下來,那就要和你同床共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