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十四章 :花心男也有真愛 文 / 南宮婠婠
陶酒酒好整以暇地欣賞著蘇艷艷狼狽的模樣,她時而用手扇嘴巴,時而大口呵氣,可辣味卻仍是令她的眼裡湧出淚水,潤花了面龐上精緻的妝。
見此情景,陶酒酒的喜悅之情再也難以隱藏,情不自禁的伏案大笑起來。
「你!——」
蘇艷艷和楊美娜同時怒視陶酒酒,或許是因為過於氣氛的緣故,她們倆顯得極醜,就連眼睛跟鼻子都擰變了形。
「很不錯的菜啊,你們不吃,看著我幹嘛?」陶酒酒施施然一笑,就著這一桌子超辣的菜吃起飯來,「都說秀色可餐,看著你們兩位大美女,我的胃口果然變好了,真想頓頓都跟你們一起吃喲!」
「咦?酸辣湯怎麼不夠辣呢?哦,原來是加了很多的醋。唉,難道你們不清楚,醋能綜合辣味嗎?」陶酒酒嚥下一口酸辣湯,品位一番後搖了搖頭。
「你……」
見面前的兩人將眼睛瞪的比鵪鶉蛋還要大,陶酒酒不由笑了笑,轉而慢悠悠地介紹道:「不瞞你們說,我上大學的那幾年間,先後跟一個湖北同學、兩個湖南同學、三個貴州同學、四個四川同學同寢室,故而根本就不怕辣。」
「哼!」
蘇艷艷輕哼一聲便即起身離去,也不知這一哼是哼給陶酒酒聽的還是哼給楊美娜聽的。
見楊美娜沒跟著離去,陶酒酒無奈地聳聳肩:「美娜,我猜艷艷是躲進洗手間補妝去了,你說呢?」
「哼!」楊美娜同樣也是輕哼一聲,對陶酒酒所說的話置若罔聞,追著蘇艷艷的氣味離去了。
可歎,無論做什麼事情,楊美娜總是慢蘇艷艷半拍。
「給我美食,給我美食,我要美食,我要美食……」
見兩個討厭的傢伙先後離去,陶酒酒得意地扭腰甩肩,又一次唱起了改編版的「給我o泡」之歌,節奏仍是抑揚頓挫,臉上的表情依舊是歡快明朗。
陶酒酒不會唱歌,但她卻很喜歡唱歌,只是歌喉著實不咋地,否則也不會嚇到那個腦袋長在胸部的波霸了。
然而,每次唱起改編版的「給我o泡」之歌,她的狀態卻格外的好,不僅不會走掉,而且還能掌握好節奏,雖談不上有多動聽,但也絕不擾人。
陶酒酒自娛自樂了一會兒後,瞥眼瞧見窗口處已經不再擁擠,也就高高興興地起身重新購買了一些正常口味的菜,慢慢吃了起來。
剛才當著那兩個女人的面演戲逞強也就罷了,她可沒有自虐的毛病,不想讓自己的嗓子辣上三天三夜。
故而,這一出鬧劇至此告一段落。
陶酒酒吃著美食的同時,哀歎起自己曲折的命運來。
離開學校後,她原本以為憑借自己的能力可以覓得一份體面的工作,卻不想工作沒找著,竟招上了吳大志那種極品猥瑣男。
如今,她已經擺脫了那個猥瑣男,同時也算是找到了一份看似不錯的好工作,可隨之而來的還有兩個虎視耽耽的傢伙,一個不留神就會被耍。
鬱悶,這也特鬱悶了!
想來想去,只能怪葉洪濤。若不是這個傢伙招惹了那麼多的風流債,至於讓她一進公司就惹上那兩個女煞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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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酒酒吃飽喝足後便來到葉氏大廈跟前的洛水河岸邊散步,河風掠過,說不出的清爽,原本有些鬱悶的心情也便得舒暢起來。
突然,有個高大的身影猛地擋在她的身前,嚇得她差點跌進洛水裡。定睛一瞧,這個從天而降的身影竟然就是葉洪濤。
事實上,葉洪濤不可能打碎辦公室裡的落地窗、雙手分別撐著遮陽傘一躍而下,令陶酒酒產生如此錯覺的原因就只是她自己走神了。
「你吃過了?」
廢話,她若沒吃過午飯,又怎有閒情在這裡晃來晃去?
這樣想著的時候,陶酒酒用鄙視的目光掃視葉洪濤。
「聽說你們一起去員工餐廳吃午餐了?」
廢話,她不去員工餐廳享受員工的福利待遇,難道還要自己出去找餐廳嗎?
「你翻白眼的樣子很難看。」
「……」
陶酒酒努力轉動眼珠,繼而笑吟吟地盯著葉洪濤。
好吧,她現在正為他打工,不該得罪自己的頂頭上司。
「葉董,您的話問完了嗎?如果問完了,那我就閃了。」儘管從蘇艷艷和楊美娜口中得知葉洪濤喜歡別的女子稱他為「葉總」,不過陶酒酒還是按照行業規範,換他「葉董」。
「你討厭見到我?」淺淺的失落浮上葉洪濤的心頭。
「不討厭。」陶酒酒側頭一笑,「只是,我不愛搭理花心的男人而已。」
「你說我花心?」葉洪濤那雙易犯桃花的眼睛眨了眨,臉上立馬就浮現出無辜的表情。
「那是自然。我還清楚地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時的情景。」陶酒酒說著的時候,敏銳地察覺到身體被數十道目光鎖定住了。不想可知,那些並不友好的目光必定來於葉氏集團中的女員工們。
故此,陶酒酒善意地提醒道:「葉董,您是不是應該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瞧,人家看著呢。」
葉洪濤聽陶酒酒這樣說,臉上的笑意更深了。見她向後退了兩步,他便上前一步;她再退,他步步緊逼。
「自己的形象?」葉洪濤輕聲笑道,「我需要注意自己的什麼形象?」
「公司老闆的形象。」陶酒酒肯定地點點頭,隨即面帶怒意地抬起手來,作勢就要推離自己越來越近的男人,「哪有老闆不注意自己公眾形象的?」
「你說那些啊,無所謂。」葉洪濤的回答讓陶酒酒頗有知己之感,她就特別反感自己父親和母親那種一本正經的模樣。
「那在溫小姐面前呢?」吵架大王的天性令陶酒酒不加思索的反駁道,「你們很適合啊,無論是身高相貌還是性格愛好都很相配,我看好你們呦!」
出乎陶酒酒的意料,葉洪濤聽了她的話毫不在意,淡淡笑道:「縱使有一天我為了某個人而注意言行,那個人也絕不可能會是她。」
「絕不可能」四個字說得十分篤定,陶酒酒聞言不由歎了一口氣,為溫芷倩的未來而感到憂慮。
「你歎什麼氣?」
「在你的心底藏了一個人,她比你身邊的任何一個女人都要好。所以,她們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