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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89 與狼同行 【2】 文 / 煉獄

    「閉嘴。」

    奚留香聳聳肩:「我只是好心提醒你,別到時候你吃虧說我沒有提醒過你,要命啊,你說是吧?」

    「是,娘娘。」

    要命恭謹地低頭應聲,專注地為奚留香治療施針。

    燈光下,薄薄的內衣勾勒出奚留香曼妙的身姿曲線,玲瓏挺翹,宮錦武不由得喉頭微微顫動,久久凝視奚留香。

    「看夠了沒有?」

    發現宮錦武在看她,奚留香傲然挺起酥胸,妖嬈一笑,在宮錦武的耳邊吹了一口熱氣。

    「女人,安分點,以為爺不敢要了你嗎?」

    「我很安分啊,你不能離我遠點嗎?」

    宮錦武一直就靠在奚留香的身邊,保持隨時可以將奚留香控制在手中的距離。

    良久,要命為奚留香治療完畢,推著輪椅走了出去,很放心地將奚留香留下,交給了宮錦武。

    「要命,好歹我是你主子呢,你就丟下我一個人走了?還有一狼在我床上呢。」

    「娘娘,臣相信沒有人能動得了娘娘。」

    要命揮手,頭也不回地關閉房門。

    「要命是什麼人?」

    「神醫啊,建安城誰不知道要命神醫的大名?」

    「爺是問,他是誰的人。」

    「我的人,不服你咬我啊。」

    宮錦武瞪眼,氣得將奚留香一把推開,閉眼轉身給了奚留香一個後背。

    「喂,那邊還有一張床,是你過去還是我過去?」

    一條有力的手臂伸出,將奚留香緊緊束縛在懷中:「奚留香,皇后娘娘,給爺安分點,否則爺不介意先要了你。」

    纖纖玉手撫摸上宮錦武的身體:「好啊,要了我吧,要我求著爺要了我嗎?」

    手用力,揉捏在宮錦武的肋下。

    「嘶嘶……」

    宮錦武倒吸涼氣,劇痛從肋下蔓延開來,這個該死的女人,是要找死嗎?

    他一把握住奚留香的手腕,將奚留香的手從肋下移開,向下遊走:「香兒,你摸錯地方了,想誘惑勾引爺,摸這個地方最好。」

    她急忙縮回手,果然是條狼,惹不得。

    「我去那張床。」

    宮錦武的手臂一緊,眸色幽深:「給爺老實呆著,再敢動一下,爺就先要了你!」

    奚留香輕歎,嗅著宮錦武身上淡淡的血腥氣息,還有若隱若現的水沉香氣息。

    這狼多少次用這句話威脅她,卻都是在口頭威脅而已,從來沒有真的侵犯過她。即便是每一夜都同床共枕,也壓抑著,沒有強迫她凌辱她。

    或許,宮錦武不算是太瘋狂太壞的人,只是有些偏執。

    「放不下嗎?那些真的比你的家人,你的兒女都重要嗎?」

    「閉嘴,睡覺。」

    奚留香閉上眼睛,枕在宮錦武的手臂上,或許是因為體內的毒素未清,或許是因為太疲憊,她很快就在宮錦武的懷中睡了過去。

    低頭,藉著從窗欞透過的月光,凝視懷中她的嬌靨,有些蒼白,唇仍然是青白的,沒有多少血色,臉上透出淡淡的青氣,毒沒有完全清除。

    嬌憨精靈古怪的臉龐,睡著後的純真和寧靜,讓宮錦武羨慕。真是個沒心沒肺的女人,什麼情況都能睡著。每一次他以為她會睡不著,偏偏她在他的懷中,就如此沒有防備地睡過去。

    久久都不能入睡,防備著林霸山和要命,這兩個人都不是省油的燈。

    心事如潮湧,若是身邊沒有這些人,只有他和她兩個人,若是此刻已經遠離塵世的喧囂紛爭,是否還能有機會,就這樣夜夜摟著她入睡?

    建安城外的一幕,驀然湧入宮錦武的腦海,稚子在雪地上爬行,抬頭,一雙烏黑清澈的目光看著他,向他伸出手,求他抱起他。

    手緊緊握起,指甲刺入手心,隱痛不停地從肋下傳入體內,蔓延著,讓他絕望無助。或許,他錯過了什麼。身邊這個女人,終究不是屬於他的,要遠離她。

    不肯鬆手,或許今夜,就是他最後摟住她的一夜,能享受此刻的溫馨。

    兩日,他們不停地移動地方,從來不敢在一個地方停留太久,深恐被對方發現,終於在兩日後,林霸山的部下帶回來消息,那些人徹底被剿滅,一個不剩。

    山中的佈置,也全部被毀滅,奚留香從林霸山的陰森的眸子中,看到滿是絕望和瘋狂。

    「主子,這個人不能再留了,會洩露我們的行蹤。」

    林霸山陰狠的目光盯著要命。

    宮錦武盯了要命片刻,要命低頭躬身向奚留香施禮:「娘娘,臣該向娘娘告辭了,娘娘再休養幾日鳳體就可以痊癒。」

    「給他馬,讓他走吧。」

    宮錦武點點頭,分給要命三匹馬,要命連輪椅被抬到馬背上,固定在馬背上,在兩個人的保護下,向遠處疾行而去。

    「主子,下一步主子意欲何往?」

    兩個男人絕望的目光,彙集在一起,久久都沒有做聲。

    「去弄條船,繼續走水路吧,主子,出海如何?到了海面上,天高皇帝遠,他們再休想找到我們,臣在海中還有些力量,可以重新召集他們,為主子效力。」

    「出海……」

    宮錦武久久凝望遠方,不能回來了嗎?要流浪到海外去嗎?

    「好,你去準備吧。」

    幾個人再一次登上船,一路順著金水河向下流行進,奚留香安靜地養傷,算計時日,過去了這幾日,那些追蹤他們的人,還能繼續追蹤到她的蹤跡嗎?

    「主子,臣有要事和主子商議,請主子到臣的房間去。」

    「有什麼話,就在這裡說吧,你還擔心被她知道嗎?」

    「主子,最好不要被她知道。」

    宮錦武反手點了奚留香的穴道:「說吧,爺點了她的昏睡穴。」

    「主子,您似乎一直不曾要了她,是不敢還是不忍?」

    「這是你對主子說話的態度嗎?」

    「主子,您還指望皇上會在意她,用江山和皇位來交換她嗎?」

    「林霸山,別打她的注意,你想說什麼直接說就好。」

    「臣不想就如此逃逸,一輩子當海盜被追殺,主子手中有這張王牌不會利用,交給臣如何?」

    「休想!」

    宮錦武用戒備的目光盯住林霸山,林霸山冷笑:「既然如此,就請主子恕臣無禮吧。」

    林霸山驀然動手,和宮錦武交手戰在一處,宮錦武武功本來就不如林霸山,又沒有多少的實戰經驗,身上還有傷,如何是林霸山的對手,步步後退。

    「啊……」

    宮錦武一聲悶哼,被林霸山一腳踢在肋下,疼的滿身冷汗,倒在地上。他翻身滾了出去,狼狽不堪架住林霸山的另外一腳。

    一連幾下,都沉重地擊打在宮錦武的身上,冷汗浸透了宮錦武的衣襟。

    反手,一抹寒光從宮錦武的袖口閃過,一抹殷紅從林霸山的身上滲出,幸虧他躲的快,才免於重傷。

    宮錦武喘息著,單膝跪在地上,林霸山伸手,從身上的傷口處蘸了一點血,伸出舌尖舔了一下。

    瘋狂陰鷙的笑意,在林霸山唇邊展現:「宮錦武,爺勸你束手就縛吧,免得多吃苦頭,否則爺可不會對你手下留情。你貴為皇子,何曾和敵人有過生死交手搏命,你不是爺的對手。」

    宮錦武不說話,手中的匕首在微微顫抖,劇烈的疼痛在身體蔓延,冷汗不停滲出,他明白不是林霸山的對手,卻不甘心就如此束手就縛。

    林霸山反手脫掉外衣,好整以暇地將短刃抽了出來,再一次向宮錦武攻擊。二人的手中都有兵刃,宮錦武行動不便,剛才的搏鬥讓他肋下的傷口破裂開來,血不停地滲出。

    「宮錦武,還要頑抗到底嗎?以為爺不敢殺了你嗎?」

    一抹殷紅綻放在宮錦武的身上,他狼狽地退後,身體貼上牆壁,退無可退,受了幾處傷,鮮血浸透了他的衣衫。

    陰鷙瘋狂的眸子盯著他,林霸山一步步緩緩地走近,看著沒有多少反抗能力的宮錦武。

    「放下武器束手就縛,爺饒你一命,否則……」

    森寒的語氣,令宮錦武心悸。

    「噹啷……」

    宮錦武扔掉手中的匕首,無力地坐在地上,靠在牆壁上閉上眼睛。

    林霸山抬手,點了宮錦武的穴道,短刃橫在宮錦武的脖頸上,留下一道淺淺的傷痕,血順著短刃滲出,滴落在衣襟上。

    「要殺就殺,別以為爺會怕。」

    宮錦挺著脖頸說了一句,沉重地靠在牆壁上喘息,陰冷的目光盯著林霸山。

    林霸山冷笑,收回手中的短刃:「宮錦武,如今你是爺的階下囚,別在爺的面前說狠話,否則爺不介意先取了你的人頭。」

    宮錦武扭頭,高傲地抬著頭。

    「讓你看看,該如何對待這位尊貴的皇后娘娘,殿下一直不肯要了她,是不行吧?今夜,爺先用了這個女人再說,給宮錦帶一頂綠帽子,就是死,也安心。」

    「你,不得動她!」

    宮錦武咬牙厲聲呵斥,林霸山冷笑,走到床榻前,也不顧身上有傷,伸手一把扯開奚留香的衣襟,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膚,渾圓的肩頭。修長的脖頸下,隱隱的一抹幽深在夜色燈光下如此誘人。

    林霸山不疾不徐地解開奚留香的衣襟,粗糙的大手探入,襲上奚留香的挺翹的酥胸。

    「住手,不要,你不能,該死!」

    宮錦武目眥欲裂,惡狠狠用可以殺人的目光盯住林霸山。

    「今夜,讓你親眼看著你宮家的女人,旦夕國的皇后娘娘,在爺的身下求饒,婉轉承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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