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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84 圈套中的圈套【1】 文 / 煉獄

    夜未央,月清冷,寒波粼粼,天空如平靜的江面,湛藍、寧靜。晴朗的夜空,星光閃爍,稀稀疏疏。夜空中懸掛著一輪明月,閃爍著皎潔的光,映照在寒江之上,透出絲絲不盡的涼意。

    兩岸緩緩地掠過,船在向岸邊靠近。

    這一次奚留香用了大半個時辰,就將穴道解開,想必某狼沐浴後,再和彩鈴大戰,需要的時間可不只是只有這麼一點點。

    彩鈴被某狼拉走去滾床單,她逃走某狼也不能去責備彩鈴才是。

    午夜時分,船向岸邊靠了過去,有人準備停船,從船上登陸到岸邊。

    奚留香也在準備,是這個時候就逃走,還是繼續等待。目光從岸邊掠過,看有否適合逃走的地方,便於逃跑和藏身的地方。

    船隻靠岸,某狼還沒有動靜,奚留香看到岸邊有不少的房子樹木,不遠處就有很多的人家,是一個逃跑的好地方。這個地方,應該離建安城只有兩日的路程。

    能弄到一匹馬,很快就回去建安。

    奚留香悄然準備好一切,貼在門上傾聽外面的聲音,做出逃後的最後準備。

    某狼大概是慾求不滿,滾床單正凶,沒有時間來理睬她。從某狼給她點穴道到如今,過去了一個多時辰,還沒有到穴道被解開的時候,某狼顯然很放心,對他的點穴神功有相當的自信。

    奚留香看著窗口,從窗口出去是最妥當的,用金剛絲可以輕易將窗口的鐵條或者木板的牆壁弄裂,不會發出任何的聲音。船隻靠岸,離岸邊很近,以她的輕功,很容易就可以跳到岸上去。

    向前,有樹木遮擋,再遠處有人家和房間,逃走不是很難。

    黑夜之中,船隻上的人,有不少上岸去安排,可能是在聯繫住宿的地方,購買馬匹等。

    他們這些人唯有某狼的馬還在,其他人都沒有馬,應該不會去住宿,而是在尋找購買馬匹和馬車的途徑,天明就會直接上路,不會在這裡多停留,引人注目。

    奚留香的手,搭上腕表,金剛絲抽出……

    犀利的目光,從黑夜中穿了出去,沒有看到可疑的人,一切都是如此的安靜。某狼到底是大意了,以為她的穴道被封住,沒有防備。

    猶豫著,貼在窗欞之前向外面觀望,即便是封住了她的穴道,也應該派人監視她吧?

    昨夜彩鈴沒有回來,她的門外和窗外都是有人的。

    難道因為要上岸,某狼的人都去購買馬匹和馬車,急於啟程就忘記她了嗎?

    不對,不對勁,某狼不是一個大意的人,心思縝密,也不是一個沒有定力的人,為了和彩鈴滾床單,就將她給忘記掉。

    是一個陷阱嗎?

    機會就在眼前,逃還是不逃。

    猜測到某狼要去臨安的機會,某狼是否還會依舊行事,繼續計劃?

    不詳的預感,湧上奚留香的心頭,金剛絲收回腕表中,到了建安逃跑更有把握,如果這次失敗,就會暴露金剛絲這樣武器,讓某狼知道所有的事情,包括沉船事件,都是她在搞鬼。

    武功恢復,內傷痊癒,能解開某狼穴道的事情,也會暴露。

    奚留香縮回身子,靜靜傾聽外面的聲音,極其輕微的腳步聲,從她門前走過。

    窗欞的縫隙被關閉,奚留香盯著門,躺回到床榻之上。

    腳步聲沒有在她的門前停留,走了過去。

    奚留香閉上眼睛,沒有再動,靜默地在黑暗中修煉葵花寶典,內功到底沒有完全恢復,內傷也沒有十分的痊癒。

    清晨的第一縷曙色映照到奚留香的窗欞之上,有人端來藥,監視著奚留香喝了下去,某狼和彩鈴都沒有過來,有些詭異。

    奚留香起身穿好衣服洗漱,才看到某狼推門進來,彩鈴卻沒有跟過來。

    「皇后娘娘,我以為你已經不在了。」

    某狼笑的十分陰險,目光危險地看著奚留香。

    「殿下這話是何意?」

    奚留香的心一沉,昨夜是事情,果然是個局嗎?

    「昨夜多好的機會,皇后娘娘為何沒有走呢?爺很奇怪,以你的性子,該是迫不及待地會逃走,難道是捨不得爺,所以寧願留下來陪爺嗎?」

    「殿下,自重身份的好。」

    某狼走到奚留香的身後,用手臂抱住奚留香,將奚留香環抱在懷中:「昨夜爺等了你很久,真是令爺失望,失去了這個機會,你以為爺還會再給你機會嗎?」

    「機會會有的,不急。」

    奚留香回眸輕笑,伸臂摟住某狼的脖頸:「殿下不感覺這樣的姿勢太過曖昧了嗎?昨夜彩鈴沒有滿足殿下,侍候好殿下嗎?一會兒,殿下不妨去召幾個紅牌姑娘過來,好好侍候殿下一夜。」

    屈腿,提膝,奚留香的膝蓋撞擊在某狼的雙腿之間。

    這條變態狼,吃她的豆腐吃習慣了吧?

    某狼忍疼咬牙輕呼出聲,一把將奚留香推開,奚留香使用的力量不算大,沒有想真的傷了某狼,只是提醒某狼以後別用這種曖昧的動作。

    惹怒某狼的後果是極其嚴重的,她只是想讓某狼明白,她已經膝下留情。

    某狼慍怒地盯著奚留香,不安分的女人啊,小命和清白就捏在他的手中,還敢如此的囂張觸怒他。

    昨夜,特地給了這個女人一個逃走的機會,等待了很久,直到天出現了曙色,這個女人也沒有動,彷彿任命一般留在船上。

    好一個狡猾的女人,是發覺這是他給她佈置的陷阱了嗎?

    貓抓老鼠,被老鼠耍了,某狼的火很大。

    奚留香退後,再退後,笑瞇瞇地看著某狼:「我可沒有用力,不然殿下就廢了,提醒殿下,以後和我保持距離。好歹我是殿下的皇嫂,男女授受不親啊,殿下。」

    「以為爺不敢要了你嗎?」

    「沒有,不敢如此想,殿下就是那刀俎,我就是大好的魚肉,殿下想如何處置我,我能反抗嗎?不過以殿下尊貴的身份,該不會做出這種事才是。」

    「難說,爺就是你口中的瘋子,已經不正常了,有什麼不能做出來呢?」

    「這話誰說的啊?過分了,我們旦夕國英俊瀟灑,才華橫溢的殿下,怎麼會是瘋子。久聞殿下博學多才,有空嗎?下盤棋如何?」

    某狼陰冷的目光盯著奚留香,這女人真有本事,幾句話說的讓他想笑。

    「觸怒爺的後果,爺今日不讓你知道,你日後就不知道該用什麼態度的敬畏爺。」

    「殿下,小女子特別敬畏殿下,就不勞殿下費心賜教了。」

    奚留香退到牆壁上,弱弱地看著某狼,如今在某狼的面前,她可沒有多少還手之力。

    無力的感覺湧上心頭,為什麼會這樣啊?

    內功恢復了很多,內傷也基本痊癒了的。

    「忘記告訴你,今日你用的藥裡面,加入一些特殊的作料,你不運用內功也就罷了,一旦運用內功,那些作料就會起作用,讓你功力盡失。」

    奚留香雙腳發軟,坐在床榻上看著某狼。

    「殿下,我對殿下的仰慕之情,滔滔就如這臨江之水,連這麼高明招數,殿下都對我一個弱女子用出來,佩服,佩服!」

    某狼被奚留香說的臉上發燒,冷冷盯了奚留香片刻:「皇后娘娘,別在爺的面前擺你皇后的身份和架子,莫說你如今不是名正言順的皇后,即便是,此時也不過是爺的階下囚而已。敢傷了爺,對爺無禮,你說爺該如何處置你?」

    「英雄,就別和我一個小女子計較了,你也傷了我,要了我一半的小命不是?」

    就不該去惹某狼,變態狼不是好惹的。

    奚留香淚奔,眼淚汪汪地看著某狼,可以打悲情牌,柔情牌,裝柔弱嗎?

    「爺想了想,為什麼要放過你呢?何不先用了你?讓你為爺侍寢,好歹也是睡過皇上的女人,皇后娘娘呢。」

    這話說的,夠霸氣,讓奚留香有些絕望。

    某狼早有預謀啊,給她在每天都喝的藥裡下了特殊的作料,她沒有發覺。畢竟她只是盜後,不是醫生,不是要命神醫。

    「你,你想怎麼樣啊?殿下,您就放過我吧,到地方了,該走了。」

    「過來。」

    某狼毒蛇一般的眸子盯著奚留香,奚留香蹭著,走一步退半步。

    「三個數,一,二……」

    奚留香急忙蹭到某狼的面前:「殿下有什麼吩咐?」

    她用討好的眼神和目光看著某狼,伸手為某狼捶背:「殿下,給您捶捶背啊,這些日子殿下您辛苦了。」

    某狼無語,這位娘娘也太有風度了吧?從什麼地方能看出這位皇后娘娘的威嚴和身份呢。

    真是一個會見風使舵的女人,明知是階下囚,就如此低調柔順。

    「好歹你是也是皇后娘娘,如此做就不怕丟人嗎?」

    某狼的心目中,這位皇后娘娘該是寧折不彎,橫眉立目的那種,剛才還挺囂張的,這一會就自動自貶為奴婢了?

    「丟人,我的人已經被你給弄到,是徹底丟了,還能丟到什麼地方去?」

    奚留香嘟起紅唇,不敢不討好哄著這位殿下啊,要是某狼真的發瘋,她可受不了。

    「剛才的事情,你以為爺就這樣饒過你了?」

    「殿下,都是我的錯啊,殿下您大人大量就別計較了,您如此尊貴的身份,和我一個小女子計較,您怎麼好意思啊?」

    「想求著爺饒了你?」

    「殿下就饒了我吧,以後再不敢了,我保證。」

    奚留香舉起手,先把某狼敷衍糊弄過去再說。

    「想求爺饒了你,誠意有些不夠。」

    某狼矜持地說了一句。

    「主子,都準備好了。」

    「知道了,進來吧,看看尊貴的皇后娘娘,是如何跪在爺的腳下求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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