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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59 勾引和私通 【2】 文 / 煉獄

    「你該自稱妾,懂嗎?」

    撕心裂肺般的疼痛,初次,她沒有感受到絲毫的愉悅,只有無盡的痛苦和絕望。

    「你,爺,妾身求爺開恩,饒了妾身吧,妾身承受不住爺的勇猛,求爺憐惜。」

    明玉笙在一瞬間衡量了利弊,她已經無法回頭,無法掙脫。

    大漢的力量是那麼巨大,粗壯的手臂堪比她的大腿,渾身暴起的肌肉如岩石一般,閃動古銅色的光澤,似用金屬所鑄成一般。

    絕望在明玉笙的心頭蔓延,無論身上這個奪走她初夜貞潔的大漢是誰,此時她只有屈服。被男人佔有了她的身子,她以後就是這個男人的女人,這個男人是她的夫君,她要恭順敬畏。

    或許,會死吧?

    明玉笙的目光從四周掃過,這裡仍然是皇宮中嗎?

    大漢聽到明玉笙的柔聲哀求,放輕了力度,露出滿意的神色,動作輕柔起來。

    「爺,求爺饒了妾身吧,妾身初次難以承受爺的勇猛,求爺憐惜。」

    明玉笙垂著眼瞼,能否暫時先停止這樣的屈辱和纏綿,讓她冷靜一下,搞清楚此刻身在何處,是被誰佔有了她?

    「爺可還沒有盡興。」

    大漢有些不滿地說了一句。

    明玉笙勉強在臉上露出楚楚可憐的笑容:「爺,求爺憐惜,等下次妾身一定好好侍候爺,求爺開恩。」

    大漢十分勉強地停了下來,有些未曾盡興地低頭看著明玉笙,一把將明玉笙摟入懷中:「吻爺。」

    明玉笙咬牙,看著大漢近在咫尺的臉和厚厚的唇,閉上眼睛吻了上去。她很清楚,面對這個彪悍雄壯的大漢,她只有乖乖從命的份兒。

    「得,看在你是初次,今夜爺就先饒了你吧。」

    「是,妾身多謝爺的憐惜。」

    明玉笙欲哭無淚,咬唇低聲說了一句。

    「侍候爺穿衣。」

    大漢說了一句,將懷中的明玉笙放在床榻上,明玉笙渾身酸軟無力,連手指都幾乎難以抬起,哆嗦著拿起一件衣服草草地披在身上,哪裡還有力氣去侍候大漢穿衣。

    大漢微微蹙眉:「千金小姐就是嬌氣,一次都沒有盡興,就連侍候爺穿衣服的力氣都沒有了嗎?」

    明玉笙低頭不語,渾身不停地戰慄,她只能用那件衣服,緊緊裹住身體不敢抬頭去看大漢。

    「有什麼好害羞的,你身上什麼地方爺沒有看過?沒有摸過?你是爺的女人,在爺的面前何必遮遮掩掩。」

    大漢的話,讓絕望的明玉笙有去死的衝動。

    嬌嫩美麗的酮體,在大漢犀利的目光中,似無所遁形。

    大漢伸手拿起衣服褲子向身上穿,沒有再勉強明玉笙侍候他穿衣,明玉笙微微鬆了一口氣。

    「砰……」

    房門被人一腳踹開,有人帶著內侍闖入房間之中。

    「好大膽,宮女敢和禁衛軍私通,可知是什麼罪嗎?」

    明玉笙的嬌軀狠狠顫抖,身上只有一件外袍,難以遮掩春色,她伸手抓住被子,用被子將身體包裹在裡面,驚慌失措地望著衝入房間的內侍。

    她認識,其中為首的人,就是被稱之為老二的內侍總管,在皇宮中奴才奴婢們中的地位,僅次於剪青。

    「總管大人,鐵明雄知罪,願意親自去皇上面前請罪,請求皇上賜罰,就不勞總管大人費心了。」

    鐵明雄臉上並無太過慌亂的神色,起身,他的身上只穿著一條褲子。

    「總管大人,請行個方便吧,讓我穿好衣服跟隨總管去向皇上請罪。」

    二號老妖怪陰沉地一笑:「既然如此,咱家給鐵統領行個方便,鐵統領千萬莫要讓咱家為難才是。」

    「不敢,多謝總管。」

    老二帶著人退了出去,鐵明雄伸手拿過衣服匆匆向身上穿去。

    「趕緊穿衣服吧,還愣著幹什麼?穿好衣服,去向皇上請罪。」

    明玉笙低頭咬牙,原來這個大漢就是禁衛軍的統領鐵明雄,此人她是知道的,是個武將,深得先帝的信任。新君即位後,仍然用鐵明雄做禁衛軍統領。

    前些時候,因為皇宮頻發命案,鐵明雄被貶謫到城門做了一個小小的門官。

    林家的人被提升任禁衛軍統領,只是其後命案不斷,林家的人其後因為謀反被緝拿,滿門抄斬,鐵明雄因為帶隊緝拿林家有功,被皇上赦免,回到皇宮繼續做禁衛軍的統領。

    明玉笙暗中用眼角偷窺鐵明雄,此人是那種彪悍魁梧的大漢,年紀在三十多歲,頗有幾分的英武。

    她一直喜歡的,不是鐵明雄這樣的男人,而是那種才華橫溢的書生類型男子。見到皇上之後,她的心中再也裝不下其他的男子,滿心之中,唯有宮錦的身影,佔據了她整個心。

    「快穿衣服,想讓別人看笑話嗎?」

    鐵明雄劍眉一挑,橫了明玉笙一眼。

    明玉笙急忙哆嗦著將衣服拿了過來,匆忙穿在身上,渾身顫抖難以站立。

    鐵明雄一把將明玉笙抓住,開門走了出去。

    「鐵統領,這就請吧。」

    老二不陰不陽地看了明玉笙一眼,搖搖頭道:「明家小姐真是有心的人,原來明家小姐喜歡的就是鐵統領。其實說起來也不算什麼,若是鐵統領向皇上懇求,皇上仁德寬厚,如何會不賜婚。只是在皇宮中和御前侍婢私通,這個罪名可是不輕呢。」

    鐵明雄身子不動,神色不變。

    明玉笙臉色大變,私通禁衛乃是死罪。此事宣揚出去,會連累明家,讓明家遭受無妄之災。

    「我,奴婢……」

    明玉笙想說什麼,滿嘴的苦澀,什麼也說不出。

    「總管,此事鐵某一力承擔就是,玉笙不過是一個弱女子而已。我這就去向皇上請罪,任憑皇上處罰就是。」

    「別,皇上可是安歇下沒有多一會兒,讓皇上休息片刻吧。等過一會皇上起來,鐵統領再向皇上請罪也不遲。」

    鐵明雄點點頭:「鐵某就恭候在御書房外,恭候皇上起來賜罰。」

    鐵明雄拎著明玉笙走到御書房外面跪了下去,在雪地中向皇上請罪,恭候皇上起來處罰。

    明玉笙渾身哆嗦著,跪在鐵明雄的身邊,深深低著頭心中滿是絕望。皇上會處死他們,從而用這個借口和理由剷除明家嗎?

    寒風刺骨,讓明玉笙的身體顫抖的更加厲害起來,她身上沒有穿多少衣服,御書房中溫度很好,她們侍候在御書房,也不用穿太多的衣服。此時跪在雪地之中,寒風掠過,明玉笙頓時更加徹骨的寒。

    最冷的是她的心。

    剛才這一段時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她記得,她在御書房中侍候,忽然之間被某種**所左右,侍候皇上更衣時去勾引魅惑皇上。

    當時,皇上是拒絕了嗎?

    似乎,嬌桃進入御書房,皇上推開了她,讓嬌桃將她扔出去。

    後來的事情,她不記得,清醒過來的時候,就被鐵明雄壓在身下,在床榻上和鐵明雄糾纏在一起,失去了貞潔。

    她怎麼會和鐵明雄在一起的?

    鐵明雄是如何將她弄到那個房間裡面,佔有了她的?

    之前的一切一片蒼白,沒有絲毫的記憶,唯有之前她失去了理智勾引皇上的記憶,其後就是嬌桃進入。

    唯有和鐵明雄在一起的記憶如此深刻,從下半身不斷蔓延的劇痛,提醒她,她已經不是貞潔處子,而是成為身邊這位大漢的女人。

    絕望!

    無盡的絕望!

    哪一條都夠她死上十次。

    奴婢勾引皇上,主動去魅惑皇上,狐媚君王乃是死罪!

    私通禁衛軍,在皇宮中做出如此醜事,被人捉姦在床,死罪!

    這些罪名,都會連累明家,令明家萬劫不復。

    是那位娘娘的手段?還是皇上的意思?

    明玉笙不敢再想下去,過程不重要,是誰的意思也不重要,重要的是這件事情已經發生,她和鐵明雄通姦被人捉姦在床,罪名確實是逃不掉的。

    宮錦睡了不多時,外面的聲音他聽到後不久就起身。

    有人上前侍候宮錦更衣洗漱,老二躬身低聲回稟。

    「啟稟皇上,鐵明雄和明玉笙跪在御書房外面請罪,恭候皇上處罰。」

    「先押下去吧。」

    宮錦漠然說了一句,老二答應一聲,命人將鐵明雄和明玉笙綁上,押了下去。

    「皇上,離上朝還有點時間,皇上再休息片刻吧。」

    宮錦凝望一片黑暗的窗欞,揉著太陽穴,連一個安穩覺都難以有,真是煩惱。

    「那個嬌桃在何處?」

    「啟稟皇上,奴才命她留下來隨時恭候皇上吩咐,這件事都是她安排的。」

    「是香兒的意思嗎?」

    「似乎不是,娘娘一直忙於加固皇宮的守衛,閱覽旦夕國的律條,最近很安分。」

    「難得安分幾日,嬌桃是她的人,這件事很難說不是她的授意。去將嬌桃給朕叫進來,這個奴婢,是什麼身份?」

    「奴才不是很清楚,原來這個奴婢就在宮中,似乎皇后曾經用過她。娘娘入宮後,有一次她闖入到娘娘的面前,其後娘娘就留下了她。奴才聽說,她以前是為奚家做事情的,應該是和奚魚、奚靈一樣。」

    宮錦沒有做聲,奚留香的身邊還是用了幾個奚家的人,皇宮中一直有奚家的心腹在,這些他是知道的。

    「奴婢參見皇上。」

    嬌桃忐忑不安地走了進來,跪在宮錦的面前深深拜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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