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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63 共浴加侍寢 【2】 文 / 煉獄

    宮錦一個翻身,把奚留香壓在身下,低頭俯視奚留香的嬌靨。

    奚留香緊緊地閉著眼睛,乾脆裝死可以嗎?

    宮錦唇角翹起,這個囂張的女人,也有今日。看這樣子,是準備不做抵抗從了他嗎?

    心,在劇烈而快速地跳動著,深深呼吸他身上的味道,如竹林中清香味道,令她的心忽然之間就安定了下來。

    伸手,緊緊糾纏住身體上的那個男人,感受他的體重和體溫,溫馨而甜蜜,他就是她的真命天子,她摯愛的男人。

    「錦……」

    「香兒……」

    唇和唇摩擦出無形的火花,緊緊貼在一起,良久才分開。

    「剛才侍候得爺很舒服,再來侍候爺。」

    宮錦閉眼躺在床榻之上,不是不想要了奚留香,但是今日他不想。要,他也要找個時間,給她一個隆重的儀式,永遠給她留下一個美好的回憶。

    看到她緊張,她在戰慄,他的心就軟了下來,終究是不願意有一點的勉強她。

    奚留香坐了起來,纖纖玉手再度從宮錦身體的經脈和穴道上遊走,為宮錦按摩。

    片刻,宮錦就在奚留香的玉手按摩中,沉沉地睡了過去。

    「就這樣,睡著了?」

    奚留香無語而又鬱悶,這算什麼?

    這小子就是和她親密一會,結果也沒有把她就地正法,就睡得和豬一樣。

    低頭看了過去,宮錦英挺的臉龐上,滿是疲憊和倦意,眼圈微微地發青,和她前段時間看到他比,他瘦削了一些,卻更是多了幾分迷人的味道。

    奚留香俯身就如此細細地看著宮錦,這只妖孽,果然是旦夕國諸位皇子中,妖孽指數最高的一個。

    「小妖孽就夠妖孽了,不想你這位做大哥的,更是妖孽。也是,不然那隻小妖孽,怎麼可能被你吃死,在你的面前連大氣都不敢喘。想必,原來他是選擇抱住皇后大腿的,結果被你收拾了一頓,就轉身棄暗投明,來抱住你的大腿了。」

    看著宮錦回想往事,奚留香忽然之間就想明白了很多的事情。

    宮錦山為何在盜門的門主面前,連大氣都不敢喘,態度那般的恭謹敬畏,無他,因為盜門的門主,就是這位旦夕國最為妖孽的太子爺。

    「小妖孽真是個見風使舵的主兒,最會察言觀色,趨利避害。他先是去為皇后效力,後來才肯為宮錦所用的吧。就是不知道,宮錦用了什麼手段,能讓那隻小妖孽如此的服帖。」

    「那隻小妖孽,真是個會找靠山的主兒。只是,此時旦夕國那位老奸巨猾的皇上,是否知道宮錦不是弱智?如果他不知道,為什麼一直不肯另外立儲君?若是他知道,這其中的貓膩,就深不可測了。」

    奚留香蹭到宮錦的懷中,深深呼吸宮錦身上的味道,貼在宮錦的胸前,傾聽宮錦有韻律的心跳。

    沉沉地,她就在宮錦的懷中睡了過去,不知道過了多久,被宮錦緊緊摟入懷中,二人依偎在一起,一起沉睡了過去。

    「爺,奴婢叩見王爺。」

    奚魚和奚靈跪在地上,伸長了脖子看著被錦被包裹,在金衣人懷中橫抱著的主子。

    怎麼主子這昨晚去了半天,就這副模樣地回來了?

    「那錦被中的主子,是穿了衣服,還是沒有穿衣服?」

    奚魚和奚靈糾結了,這昨天主子佈置了半天,再折騰了很久,然後就把她們關到房間中,不准她們出來。結果一去就是無影蹤,她們二人可是擔心了好久。

    這天色剛剛放亮,她們的主子,就被一個男人用錦被包裹著送了回來,什麼情況?

    一抹淡淡的晨曦,照映在奚留香嬌俏的小臉上,她依偎在金衣人的懷中,身上被裹著錦被,隱隱露出圓潤雪白的肩頭,讓奚魚和奚靈想入非非。

    二人抬眼偷窺了一眼,金衣人的眸子中隱隱佈滿了血絲,她們二人互相交換了一個心照不宣的眼神,同時深深低下頭去。

    「王爺,請爺把主子交給奴婢吧。」

    金衣人沒有理睬奚魚和奚靈,抱著奚留香進入房間,輕柔地把奚留香放在床榻之上。

    奚魚和奚靈急忙跟到門口,看著這一幕詭異的情景。

    「不要驚動打擾她,讓她好生休息,你們二人在一邊侍候著。」

    「是,奴婢遵命。」

    奚魚和奚靈暗暗歎氣,這主子剛剛明白了沒有幾天,就給她們勾搭一個夠厲害的男主子回來,她們兩個的命,就是苦啊。

    對金衣人,她們比對奚留香敬畏多了,連正眼都不敢多看一眼。

    金衣人彎腰低頭,兩個小丫頭赫然看到,金衣人在奚留香柔嫩的,泛著潤澤光芒的唇上,留下了一吻。

    她們急忙低頭,這主子做這種事兒,她們最好就是裝作什麼都沒有看到。

    「完蛋了,主子肯定早就**給這位爺了,是這位爺的女人。以後,就多了一位真正的男主子,這爺可是個精明的主兒,不好侍候啊!」

    兩個小丫頭哀歎,原來尋尋覓覓,驀然回首,最好侍候糊弄的,非她們侍候了三年多的正牌主子莫屬。

    金衣人邁步走出門口,奚魚和奚靈二人急忙躬身相送。

    「王爺慢走,送王爺。」

    錦被從奚留香的肩頭滑落,二人看到,主子雪白渾圓的肩頭,就如此暴露出來。

    「奚魚,你說錦被裡面的主子,有沒有穿衣服?」

    「閉嘴,不想活了?」

    奚魚也好奇,她躡足潛蹤走了過去,用兩根手指拎起了錦被,奚靈緊緊貼在奚魚的後背,伸長了脖子看了過去。

    好在,錦被下的那位主子,還不是身無寸縷,二人互相看了一眼,露出曖昧的笑意。

    「奚魚,你膽子可比我大多了,我不過是問問,你怎麼就敢去偷窺主子。」

    「什麼啊,我只是看錦被從主子的身上滑落,給主子蓋蓋被而已,你太邪惡了,壞丫頭,想什麼呢?」

    奚魚純潔地笑,迅速地蓋好被子溜走。

    奚靈想了想,伸手放下了帳幔,也輕手輕腳地溜了出去。

    奚留香伸了一個懶腰,身邊空空蕩蕩的,沒有了宮錦的人,只餘留下一股淡淡好聞的竹葉味道。

    「這小子,跑到什麼地方去了?」

    她慵懶地睜開眼睛,外面已經是日上中天,起身就發現,床邊早已經放好了衣服,從裡到外,一樣不少。

    「什麼時候了?」

    奚魚和奚靈,聽到了聲音,急忙從門口跑了過來跪在床榻之前,臉上帶出喜色:「奴婢恭喜主子,賀喜主子。」

    「有什麼喜事嗎?」

    奚留香好奇地問了一句,什麼喜事把這兩個小丫頭,樂成如此一副模樣?

    「主子和爺成就了好事,奴婢恭喜主子。」

    奚留香撇撇嘴,什麼就成就了好事,那個小子,只是摟著她睡了一覺,什麼也沒有做啊。

    「咦,我怎麼在這裡?」

    遊目四顧,這裡竟然不是宮錦的寢宮,而是她的房間。

    「不然,主子以為是在何處?是爺把您抱著送回來的,讓奴婢們不得驚動您,讓您好好休息。」

    奚魚和奚靈的目光帶出些微的曖昧,笑瞇瞇地盯著奚留香。

    奚留香瞪眼,這兩個小丫頭,在她的面前,越來越沒有奴婢的樣子了。用這樣的眼神盯著她,是什麼意思?

    她翻身坐起,準備起床,驀然,她發現,身上的穿著薄、透、露,一件她命奚靈給她製作的小背心,露出兩條柔嫩細白的手臂。

    下半身,只有一條短褲,雪白修長的兩條大腿,那叫一個**。

    奚魚唇角翹起,果然啊,今日早晨那位爺把主子抱過來的時候,她的眼珠子幾乎就掉了出去。

    奚靈低頭,她什麼也沒有看到,真的沒有看到,主子您趕緊把被子蓋上可以嗎?

    這是什麼情況啊?

    要說恩愛纏綿吧,也不用弄得如此明顯,讓很多下人看到吧。而且,而且主子那形象,就像是昨夜太過勞累,因為纏綿過度,導致一直昏睡不醒。

    她們兩個就納悶了,主子您就不能矜持點嗎?

    您要恩愛,您要和那位爺纏綿,您能在自己的房間裡面折騰嗎?您這是去幹嗎?

    打野戰了嗎?

    奚魚純潔的小心肝啊,一下子就碎裂成幾瓣。

    奚靈低頭沉思,從昨夜到今日凌晨,到底都發生過如何香艷曖昧的事情,主子這是侍候了那位一夜嗎?累成如此模樣?

    奚留香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光輝華麗形象,鬱悶地想,似乎昨天半夜,她侍候那個小子沐浴回去睡著後,身上穿得挺保守的,怎麼一覺醒過來,就變成這副模樣了?

    「糟糕,不會被那個小子給報復,點了我的昏睡穴什麼的,把我稀里糊塗地就地正法了吧?」

    「出去!」

    「主子,奴婢還得侍候您更衣起床呢。」

    「出去!」

    奚留香抓狂地怒吼了一聲,這是在上演什麼戲碼啊,她的面子啊,威嚴啊,以後在兩個小丫頭的面前,再沒有做主子的威嚴了。

    「是,奴婢遵命。」

    奚魚聳聳肩,從地上爬起來退了出去,可沒有一點惶恐的意思,讓奚留香暗暗咬牙。

    她從床上跳了起來,低頭看了看自己,再脫掉身上的衣服檢查了一番,沒有異樣,一切完好無損,也沒有滾床單後的感覺和初夜後的後遺症。

    「應該是沒有碰我啊,怎麼說那個小子,也是堂堂的太子爺,不至於想要個女人,還點什麼穴道,弄到昏迷不醒才要吧?」

    奚留香穿好衣服,還是老老實實地修煉葵花寶典吧,這內功武功一日不恢復,就是個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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