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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52 最妖孽的女兒【2】 文 / 煉獄

    金衣人抬眼向奚留香望了過去,墨曈中滿是寵溺和深情,輕柔地道:「因為他們傷了香兒,晚輩發誓定要剷除夜鬼堂,讓他們付出巨大的代價。晚輩也明白,或許相爺有其他的想法,此事無論相爺要如何處置,晚輩都絕不會放過夜鬼堂。」

    「香兒……」

    奚青璧拉長了聲音,意味深長地向奚留香和金衣人看了一眼,這稱呼,當著他的面,是不是太曖昧親熱了點?

    金衣人昂起頭:「相爺,晚輩真心實意喜歡香兒,曾經和她生死與共,而她也願意做晚輩的女人。此事此時提及,雖然是早了點,但是日後晚輩必定會給相爺一個滿意的交代。」

    奚留香瞪著眼睛,這兩個男人,一個個當她是死人是不是?

    為什麼,兩個男人研究這件事情時,就沒有一個肯問問她的意見。難道,她的終身大事,一輩子的自由,就在兩個男人的一個眼神中,敲定了嗎?

    「咳咳……」

    奚留香咳嗽了兩聲:「有沒有人問下我的意見?還有,今夜該是研究如何挑了夜鬼堂,不是其他什麼不相干的事情。」

    金衣人一雙墨曈翻湧黑色的風暴,這個女人,敢說這是不相干的事情,豈不知在他的心中,此事是最相干,最重要的嗎?這個女人,還是不死心,想跑出去勾引男人嗎?

    「香兒,你忘記你答應我的事情了嗎?」

    奚留香縮頭,願賭服輸啊,她就如此淒慘地,在某個月黑風高的夜晚,輸掉了自己,變成金衣人的女人。

    身上此刻有一個大大的標籤「名花有主」!

    「悲哀啊,悲哀,我怎麼就如此的不小心,一個不注意就把自己輸掉了呢?輸掉什麼都不要緊,輸掉再多的金銀財寶,還可以順回來。但是輸掉自己,這個如何才能拿回來?」

    奚留香心虛了,瞄了一眼金衣人的墨曈,弱弱地道:「沒有啊,但是,能不能先談正事?」

    「你的意思,是我說的不是正事?」

    「哪兒能呢,不過,夜鬼堂還沒有搞定,我是不會談及其他的。此仇不報,妄為人也!父親,你也不會就看著小三,被夜鬼堂弄到半死不活,就如此放過夜鬼堂吧?」

    「此事,為父已經有所安排。」

    「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夜鬼堂可不是什麼好對付的主兒,尤其是那幾隻無常鬼。當然,最難對付的,當屬那個紫袍鬼王。哼哼,這一次吧,最好就莫要被我遇到,否則我一定送他去見閻王,讓他明白,他不過是冒牌的鬼王。」

    「哦,你就有如此大的把握?」

    「那是,為了秒殺紫袍鬼王,我可是奮鬥了好久,終於研製出殺死鬼王的大殺器,這是專門為了紫袍鬼王量身打造的。」

    「夜鬼堂行蹤詭秘,想一舉剷除,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所以啊,此事最好就是強強聯合,好能一舉剷除了這個作怪的夜鬼堂。我想,這夜鬼堂的背後,就該爹你那位好妹妹在操控。她如此做,為了什麼,也不需我多言。」

    「哦,何以見得夜鬼堂幕後的操控者,就是皇后?」

    「不會錯的,我的直覺一向沒有絲毫的差錯,何況我注意到,夜鬼堂的人中,有太監在。還有,莫剛的事情,那荷包中的腰牌是屬於莫剛的。而上次李紅杏派來這裡的人,也是夜鬼堂的人。李紅杏和夜鬼堂應該沒有聯繫,她之所以能讓夜鬼堂的人到我這裡來,一定是通過皇后安排在她身邊的兩個侍婢。」

    「此事確實,那兩個人已經送到相爺那裡,相爺也應該審問過。」

    「夜行王,你說本相的女兒,是你的女人,此言從何說起?」

    「你們,你們兩個,能不能研究點正事?」

    奚留香開始抓狂了,什麼和什麼啊,她是賭輸了,把她自己輸給了金衣人。但是也用不著大半夜地,兩個男人不研究對付剷除夜鬼堂,而是討論這件事情吧?

    「這就是最正經的事兒!」

    兩個男人異口同聲地回了一句,神色肅然,說完二人互相對視良久,露出心照不宣的淡笑。

    奚留香有想昏倒的衝動,為什麼啊,兩個第一次見面的男人,居然就合謀要算計她了?

    「在為父的心中,還有什麼事情,比心愛女兒的終身幸福更重要的事情?」

    奚青璧凝重地如是說。

    「在我的心中,還有誰比你更重要?」

    金衣人真誠地如此說。

    「難道,你們兩個是研究好的?」

    「夜鬼堂必定會被剷除,此事無需今夜研究,夜行王,此事本相已經派了奚寧邦和奚寧遠去處理此事,本相會命他們二人,和夜行王聯繫。」

    「一切遵從相爺的吩咐。」

    金衣人客氣地微微低頭。

    「香兒是本相最為疼愛的女兒,你剛才的話是何意?」

    「回相爺,香兒已經答應做晚輩的女人,嫁給晚輩。」

    奚青璧扭頭看著奚留香,奚留香乾脆就死豬不怕開水燙,既然金衣人一定要把這件事敲定,她也沒有辦法。

    「金子,那個,我們可以不可以,再來個賭約啊?」

    她算計著,怎麼能搬回一局,徹底改變這種被金衣小子吃死的現狀。

    「你的一輩子都輸給了爺,還有什麼可以拿出來跟爺賭的?」

    金衣人很拽地說了一句,讓奚留香有想吐血的衝動,她咬牙,她伸出魔爪,恨不得先咬金衣人幾口,再順走金衣人的內褲,讓金衣人衣不蔽體地滾出去。

    「別在爺的面前玩弄你的小聰明,你一輩子就是爺的女人,這一點,誰也改變不了!」

    奚留香真的要吐血了,怎麼她的一輩子,就如此交代了嗎?

    奚青璧眸子微微一寒,這個金衣人,隱隱讓他有一種危機感和看不透的感覺。能讓他有這種感覺的人,可沒有幾個,在金衣人的身上,他感覺到一股王者之氣。

    「夜行王,你似乎並未問過本相的意思。」

    奚青璧的語調中帶出些微的不滿,這女兒成了別人的女人,就不問問他這個做爹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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