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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51 老狐狸 【3】 文 / 煉獄

    奚寧邦沉吟片刻:「兒子就去探望三弟,其實,兒子已經去看過他,只是他不知道。」

    「去吧,你該讓他知道,別怪他。」

    「兒子從未怪過他。」

    「那就好,你們二人,是奚家最出色的人,要明白兄弟同心,其利斷金。」

    「謹遵父親教誨,父親這話,該對小三去說說。」

    奚寧邦忽然笑了起來,他的笑,如春回大地,綠了大江兩岸,令人失神沉醉。平日從不肯露出笑容的石頭,一旦笑起來,竟然是如此動人。

    「你該多笑笑,你的笑容,會迷倒所有建安城的大家閨秀。」

    奚青璧也笑了起來,伸手拍了拍奚寧邦的肩頭,在表面上,他們父子的關係並不十分的親密。甚至在有些人的眼中,他們父子的關係有些不好,奚青璧對奚寧邦也太過的苛求,為了讓奚寧邦成才,不惜把最好的給了奚寧遠,以用來刺激奚寧邦。

    建安的官場都知道一件事,右相奚青璧,對三兒子是最好的,給三兒子的東西永遠是最好的。

    老師是最好的,教育是最好的,東西是最好的。直到奚寧遠被外放出去,在官場中,誰都知道奚青璧最疼愛的,就是最像他的奚寧遠。

    「父親該去看看妹妹,兒子告退。」

    奚青璧微微歎息,不是不相見,是每一次見到奚留香,他就會想起去世的夫人,因而他也就有些不願意多見到奚留香。但是,卻總是情不自禁地想看到奚留香,從奚留香的身上尋找過去的記憶。

    從奚留香嫁到元王府後,他只見過奚留香幾次。

    「青蓮,最終你會來求我的,就如以前你一次次來求我一樣,縱然你如今貴為皇后,我也有辦法讓你再跪在我的腳下來求我!」

    奚青璧冷笑,俊逸的臉龐顯出幾分冷酷。

    「相……爺……」

    奚魚瞪起眼睛,不由得抬手揉了揉眼睛,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這人,就是那位令她敬畏萬分的相爺嗎?

    問題是,深更半夜地,這位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相爺,跑到元王府的後院來幹什麼?

    「我看錯了嗎?」

    「奚魚,不認識主子了?」

    「噗通……」

    奚魚跪了下去,急忙磕頭:「奴婢拜見相爺,不知道相爺駕臨,請相爺恕罪。」

    她奇怪,這相爺要到王府,也該是光明正大,遠接近迎的,怎麼大半夜地就跑了過來。她忽然又想到,如今那位金衣人,就在王妃的房間中,正和王妃在卿卿我我,這下可糟糕了。

    「相爺,王妃已經休息了,請相爺稍候,奴婢去叫王妃過來迎接相爺。」

    「這離了主子沒有幾天,就敢當面說謊了,可是以為你跟了新主子,就有依仗了嗎?」

    奚青璧語氣冷淡,帶出無盡的威壓,奚魚雙腿發軟,再站不起來。

    「奴婢不敢,奴婢不敢,相爺永遠是奴婢的主子。」

    奚魚匍匐在地,她得罪誰了啊?

    「一個個的,都是爺,一個也得罪不起啊。」

    奚魚在心裡算計著,這些爺們,主子們,誰是最好敷衍得罪的。於是她發現,原來王妃主子是最好應付的,即便是她犯了什麼小錯,王妃也懶得她們計較,大度的很。

    「唯有正牌的主子,才是最好侍候的啊!」

    「香兒休息了嗎?」

    「沒有!」

    奚魚下意識就回答了一句,然後恨不得就抽自己兩個耳光,怎麼在相爺的面前,她就連一句謊話也忘記如何說了?

    「香兒的房間中有誰在?」

    奚青璧早已經瞄了好一會,等看到金衣人進入奚留香的房間,才悠閒地走了出來。無常就不遠不近地跟在奚青璧的身後,無語地看著自己的主子。

    似乎破天荒地,第一次看到主子躲在暗中去等待什麼,偷窺什麼。而主子偷窺的目標,竟然是主子的愛女,或者說,是要捉姦到自己的女兒房間中。

    「天真的要變了,連主子都開始幹這種事兒了,從王妃變了以後,一切就都變了。」

    無常歎息,主子,您能有點矜持嗎?您可是相爺!

    「回稟相爺……」

    奚魚咬牙、瞪眼、握拳,半響頹喪地道:「回稟相爺,王爺在王妃的房間中。」

    既然不敢說謊,乾脆就混淆視聽吧。

    「哪位王爺?」

    奚青璧問的更是乾脆,不容別人左右。

    「是金衣夜行王。」

    「哦,他又來了,他是夜夜到此嗎?」

    「是。」

    奚魚也豁出去,這該是隱瞞不住的,相爺要想知道,也早該知道了。這院落周圍佈置的好手,可都是相府的人。

    「你們在外面守著。」

    奚青璧邁步走入院落,奚魚想喊一句,奚青璧忽然回頭,盯了奚魚一眼,奚魚立刻低下頭裝死。

    無常飄入院落,跟在奚青璧的身後不遠處,靠近房門時,他才靠近了奚青璧。

    奚青璧推開房門緩步走了進去,月光如水,從窗欞透入,朦朧的月光下,床榻之上,兩個人摟得正緊。

    「咳咳……」

    奚青璧咳嗽了兩聲,金衣人聽到聲音,驀然跳了起來,金色的利劍已然從肋下抽出。

    「爹……」

    奚留香弱弱地叫了一聲,摀住了臉,這種情景被老爹看到,她不要活了。

    「噹啷……」

    金衣人收劍入鞘,也看出了來人就是旦夕國的右相大人,不由得也深感尷尬。

    「相爺,不知道相爺駕臨,有失遠迎,請多多海涵。」

    金衣人抱拳微微躬身。

    「今夜的月色很美,爹您是特意過來陪女兒欣賞月色的吧,請坐,女兒為您倒茶。」

    奚留香從床上跳了下來,也不去管身上只穿著輕薄的內衣,一雙如玉的足上,連雙襪子也沒有穿。

    她大方地微笑,在奚青璧的眼中,就是渾身著了正裝的皇后,也沒有此刻奚留香的大方自如。

    「不愧是我的女兒啊!」

    奚青璧感歎,就坐了下來:「夜行王,你就是金衣夜行王?」

    「正是晚輩,有幸得以拜見相爺,不勝榮幸,既然是相爺今夜特意過來陪香兒賞月,晚輩就不打擾了,告辭。」

    金衣人躬身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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