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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11 要命神醫 【2】 文 / 煉獄

    活死人看著眼前的溫香軟玉,曼妙的酮體和羊脂白玉般的肌膚,就如同看著一塊木頭一般,眸子沒有絲毫的波動,仍然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樣。

    金針刺入,傷口很快就停止流血,活死人的手雖然枯瘦只有骨頭,和骷髏有的一拼,但是動作輕柔靈活,甚至沒有讓奚留香感覺到什麼,肩頭包紮傷口的白布,已經被小刀割開落在地下。

    受傷的肩頭露了出來,活死人手指輕盈地舞動,如蹁躚的蝴蝶一般,優美而令人心安。

    針線在奚留香的肩頭穿cha,她甚至沒有感到疼痛,可以看到在肩頭舞動的骷髏爪子,把她肩頭的傷口用針線縫合了起來。

    「不想原來在旦夕國,已經有了縫合手術這項技術,看起來還挺專業的,手法嫻熟輕盈,此人的醫術應該還不錯。」

    一針一線,靈巧而迅速,奚留香的肩頭傷不是太重,躲避及時加上金剛絲的阻擋,她的外傷只是皮肉破裂,不曾傷及筋骨,否則她也不可能和灰衣人再糾纏那麼久。

    「我果然有先見之明,若不是在金剛絲上塗抹了令人肌肉筋骨麻痺的藥物,那個灰衣人的速度和反應漸漸緩慢,力量也減弱,恐怕我沒有機會可以逃出相府。」

    很快,肩頭的傷口縫合好,塗抹了藥物重新包紮起來。

    「這藥每天換一次,七天後過來。」

    「若是拆線的話,就不必麻煩先生了,我自己可以拆。」

    活死人看著奚留香,她很奇怪,平常的女子,絕不會如此隨意毫無猶豫地,在一個男人的面前脫掉衣服。

    她的眼睛中,沒有絲毫的羞澀和不安,彷彿在他的面前脫掉衣服袒露肌膚,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而此刻傷口重新包紮好,她也沒有急於穿上衣服,而是很緩慢地把衣袖從手臂套了進去,不徐不疾地把衣服穿好。

    看到他用針線縫合她的傷口,也沒有露出絲毫的詫異之色,他這個活死人,一頭的枯草般的金髮,骷髏一般的怪異之人,還有他縫合傷口的奇異技藝,在她的眼中,都是如此的平常。

    「你的內傷還沒有好,這是藥,每天一粒服用三天,七日之內不可動武打鬥,不可動用內力。」

    「謝謝先生。」

    奚留香接過活死人手中的藥物:「我該付多少報酬給先生?」

    「隨意。」

    活死人伸手,手中有一塊玉牌:「以後到要命醫館來,持有此物可以隨時找我給你醫治。」

    「還不曾請教,莫非先生就是要先生?」

    「要命神醫,醫人醫獸不醫己!」

    奚留香霍然醒悟,這句話正是要命醫館門口的對聯,其中的半副對聯。

    「無心妙手,活人活鬼枉活世。要命神醫,醫人醫獸不醫己!」

    要命醫館的門口,正是這一副對聯,而眼前這個活死人,無疑就是傳說中的要命神醫,建安怪人。

    「多謝先生費心,今日相見乃是有緣,給先生金銀珠寶是太俗,不知道先生想要什麼?」

    「想要什麼?」

    活死人眸子微微轉動,詭異的灰色眼眸,彷彿什麼也看不到,只是奚留香知道,要命神醫的眼睛有多麼的犀利。

    「他似乎也是一雙夜眼,可以在黑夜如白日一般看到一切。」

    「是的,先生費心為我診治,還贈送了玉牌,我也想送給先生想要的東西,而不是俗物。」

    「我想要的東西,你給不起。」

    「先生說說何妨,也許我就有機緣給先生尋找得來。」

    要命神醫沉吟片刻才開口:「十殿下的府邸,有一株七色花。」

    「哦,七種顏色的花,可是正在開花?」

    「七色花常開不敗,一年開四次,一次開一季。」

    「先生,我該告辭了,今日來去匆匆,他日再來拜訪先生。」

    要命神醫沒有說話,閉上眼睛不再去看奚留香,素日他從不會輕易出手給誰治療,除非遇到非常詭異奇怪的病症,或者是心血來潮才會出手。要命醫館中,另外有他的記名弟子行醫,輕易也用不著他出手。

    而他的模樣,讓人望而生寒,因此他也從不會在別人的面前露面。

    不想今日有人越牆到了他的房間之中,從來人悄無聲息的腳步,他就知道這人是一個輕功高手,但是也聽出此人身上有傷。

    如此在深更半夜到要命醫館求醫的人,不是很多,偶爾也會幾個。

    這個人引起了他的興趣,是因為他看此人有一雙和他一樣的夜眼,可以在黑夜視物如白晝一般。而真正令他對此人生出興趣的,是此人對他的態度,一般的人不願意接近他,更不願意多看他一眼。

    他相信這個人不認識他,也不知道他就是要命神醫,卻是在身上帶傷,急於治療時,還肯給他端茶倒水,態度溫和有禮。

    「那個女子,果然很奇怪,她發現我的,嗯,輪椅這個詞不錯,很貼切。她發現我的輪椅中有機關,對機關似乎很瞭解。她沒有平常女子的羞恥心,或者說並不在意貞潔和在男人的面前暴露酮體。但是,她還是一個清白的處子之身,這不是很奇怪嗎?」

    要命神醫淡笑,這個深夜闖到他房間中的女子,引起他的興趣和好奇,這種感覺已經多年不曾有過。

    對一切都用漠視的態度,即便是鮮活的生命,或者唯一稍微在意的,也只有那個人,但是他同樣在表面漠視。

    「我生命中有趣的事情不多,多年來,能讓我感到有趣的事情,就更沒有。如今,這個奇怪的女子,卻是引起我的興趣,她會是什麼人呢?」

    「我相信,她很快就會再到來的,因為我看出,她是個不安於室的女子。」

    心中有著期待,因為那個女子的出現,她淡然而平靜的態度,大方地在他的眼前脫掉衣服袒露酮體,很冷靜地看著他給她縫合傷口,絲毫沒有露出詫異之色。

    「還沒有問過她的名字,或者留一份神秘的感覺更好,她能從宮錦山的府邸,取來我想要的七色琉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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