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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09 夜入相府 【2】 文 / 煉獄

    「我該跟著奚魚回去看看,我那位心狠的便宜老爸,是何許人也。這兩個小丫頭,應該就是他安排在傻妃的身邊,狠心讓女兒在這裡幾乎餓死,定是個心黑手辣,無情無義的主兒。」

    奚留香打定了主意,繼續熟悉自己的地盤。

    夜色降臨,奚魚渾身包裹在黑色的夜行衣中,臉上也蒙上了黑紗,悄然從房間中躡足潛蹤而出。

    奚留香隨後在奚靈的房間,用了點迷香,遠遠地跟在奚魚的身後。

    「旦夕國,果然盛行蒙面大盜,連一個小丫頭,也開始用如此的裝束到處嚇人,正好看看她的身手和底牌到底有多少,是否可以收為己用。」

    黑紗下只露出一對滴溜溜的大眼睛,顯得分外的靈活。

    一路走過街道,奚留香好整以暇地巡視熟悉道路,不遠不近地跟在奚魚的身後。奚魚多次遊目四顧,也沒有發現奚留香一直跟在身後。

    遠處一座龐大的府邸,富麗堂皇地出現在眼前,奚魚走到府邸的側門,翻身跳上了院牆,隨後奚魚進入院牆。

    奚留香跳到離府邸不遠的一顆大樹上,冷眼看著奚魚手中似乎揚起一個什麼東西,因為奚魚的手背對著她,看不見奚魚手中的東西。

    院牆中,是一個花園,寥落寂靜,幽暗清冷的月光,給花園披上了一層輕紗,帶著些許神秘的美麗。

    奚留香從另外一個方向靠近院牆,無聲無息地爬上院牆,貼著陰影處緩緩地進入院落。她可以感覺到,院落中有隱蔽的暗卡,若是不小心,很可能會被發現。

    她沒有直接進入奚魚進入的院落,而是遠遠地藉著樹木花草的掩飾,在陰影中靠近奚魚進入的院落。

    一道嬌小的黑影,從奚留香的手中放了出去,黑影閃電一般向黑暗處躥了過去。一隻野貓,是她在路上順手牽來的,用野貓吸引暗卡的注意力,只是一瞬間,她的身影已經進入院落,隱藏在暗影之中。

    房簷之下,她悄然隱去身形,從這裡可以看到聽到房間中的動靜,而懸掛在正廳的房簷之下,她相信沒有人會太注意如此明顯的位置。

    果然,野貓淒厲的哀嚎和奔逃,吸引了暗卡的注意,奚留香剛剛離開的位置,立即就有人過去查看。

    身體緊緊地貼在廊簷之下,黑色的身體和黑暗凝為一體,房間中奚魚靜默地跪在地上,只有奚魚一個人悄無聲息地跪伏在房間之中。

    良久,房間中仍然只有奚魚輕微的呼吸聲,從奚魚的呼吸聲中,奚留香感覺到奚魚的緊張和畏懼。

    半個小時過去,奚留香乾脆順著廊柱溜了下來,把身體隱沒在廊柱和陰影之中,要是再吊在廊簷下,她擔心會因為時間太久,堅持不住。

    靠在廊柱下,左右沒有人,遠處的暗卡也沒有太注意就在房間大門的廊柱,有人敢如此明目張膽地站在那裡。

    一道身影從房間的牆壁中走了進來,優而緩慢,牆壁裂開再恢復原狀,隨後跟著那道身影,有幾個身影飛快地佔據在房間的各個角落之中,隱身在黑暗中,連呼吸都難以覺察。

    「奴婢叩見相爺。」

    奚魚抬頭挺直身軀,然後再深深拜了下去。

    「你們侍候主子倒是盡心。」

    燈光下,那道身影背對著奚魚走到座位上才轉身坐了下來。

    一身紫色的袍服,彰顯出他的尊貴不凡,修長挺拔的身軀,一舉一動都透出優和從容不迫的氣息。

    坐下來後,奚留香才看到此人的容貌,白皙的國字臉不怒自威,帶著儒書生的味道,但是那種上位者的威儀,卻是從身上隱隱地散發出來,讓人不敢直視。

    秀逸的雙眉下,是一雙略有些狹長的眸子,眸子中偶爾閃過的一抹精光,讓奚留香感到心悸。

    俊逸威重,看上去才不過三十多歲,正是一個男人最好,最迷人的年紀。丰神俊朗的成熟味道,最是令女人會一見鍾情為他癡迷沉醉。

    「傻妃的老爸,竟然如此帥氣,雖然遠不及宮錦山的妖孽,宮錦的俊朗,卻是另外有一種迷人的味道。看他的年紀,做我哥哥還差不多,不會傻妃這個倒霉鬼,不知道是誰的孩子,不是這位相爺的親生女吧?」

    奚留香不知道,旦夕國的右相奚青璧,已經過了不惑之年,只是平時保養得宜,看上去比真實的年紀,年輕十歲而已。

    「奴婢知罪,請相爺賜罰。」

    奚魚惶恐地重重磕頭在地,響亮的磕頭聲,在房間中迴盪。

    奚留香的心中不由得憐憫,幾日的相處,王府中也就是這兩個小丫頭緊張她,一心一意地對待她保護她。因此短短的幾日,在二十一世紀少感受到親情的她,已經把兩個小丫頭,視為她的人。

    「傻丫頭,如此磕頭不會疼的嗎?」

    她抬眼向座位上的那個便宜老爸看了過去,不怒不喜,一張儒俊逸的臉上,沒有絲毫表情,淡然地端起茶喝了一口,連看也沒有看奚魚一眼。

    相爺沒有發話,奚魚繼續重重磕頭。

    「說詳細情況。」

    「是,是奴婢的疏忽,被瑤姬偷了個空子,把王妃推到湖中。」

    冷汗浸透了奚魚的衣衫,傻妃再傻也是主子,是相爺的嫡女,她和奚靈都是相爺派到奚留香的身邊,保護奚留香的奴婢。

    她們的命,她們的人,她們的一切都是屬於相爺,生死也只是相爺輕輕一句話就可以決定。

    「奴婢知罪……」

    奚魚再度重重磕頭在地,不敢辯解甚至不敢求饒。

    「好奴婢,侍候主子侍候的好!」

    奚青璧的語氣沒有絲毫波動和怒意,清淡如風,卻是令奚魚的身體戰慄不止,幾乎癱軟在地上,額頭碰觸地面匍匐不停地顫抖起來。

    「奴婢,奴婢……」

    奚魚語不成聲。

    「無用jian婢,連主子都護不周全,留你何用?」

    「奴婢該死,任憑相爺處置。」

    聽到奚青璧如此說,奚魚反而平靜下來,最多是被處死,逃不過只能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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