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99江至飛以死相逼劉晨周就範 老將軍無可奈何下命令撤退 文 / 文學新秀
江至飛收到何剛的電報後也是大吃一驚，江至飛知道如果不是情況萬分危急，何剛絕不會給自己發這樣的電報，江至飛立刻把高飛龍叫來，江至飛把飛虎騎兵團中大大小小的事務，都交給高飛龍處理，然後江至飛立刻快馬加鞭趕往十一師，江至飛來到師部的大門口，江至飛把戰馬拴住旁邊的柱子上，江至飛立刻就闖進了十一師的師部。劉晨周抬頭一看是江至飛來了，劉晨周頓時就不高興地說；江至飛，你小子怎麼連一點規矩也不懂，怎麼不說一聲報告就直接闖進來了，江至飛一聽趕緊說；實在是對不起，如果不是情況萬分危急，我也不會直接就闖進來，還望師座見諒。劉晨周說；心梅和小寶還好嗎，這麼長時間沒有看見他們母子倆，我怪想他們的，江至飛一聽不耐煩地說；師座，你們母子倆都好，我問你你為什麼要在這個時候，和八路軍獨立旅發生衝突，劉晨周說；怎麼，你小子這是在審問我嗎，江至飛著急地說；師座，你就不要再賣關子了，你就直接說在到底是怎麼回事。劉晨周說；我相信，何剛已經把事情的經過都告訴你了，用不著我在重複一遍吧，江至飛說；師座，既然如此看來你什麼都知道了，劉晨周點點頭說；不錯，我非常清楚這一切都是日本鬼子的陰謀，可是軍部已經給我下了死命令，要我立刻出兵消滅八路軍獨立旅。江至飛說；怎麼，軍部下死命令你就執行嗎。劉晨周說；廢話，我們身為軍人就是要以服從命令為天職，江至飛說；師座我問你。是不是軍部不管是什麼命令你都執行嗎，劉晨周點點頭說；不錯是這樣的。江至飛說；如果軍部命令你槍斃我槍斃你的女兒心梅，甚至是槍斃你的外孫小寶，你是不是也會毫不猶豫地去執行呢，劉晨週一聽生氣地說；江至飛，你小子這不是抬摃嗎，軍部怎麼可能下這樣的命令呢。江至飛說；如果軍部就是下達這樣的命令，你會不會也照樣去執行。
劉晨週一聽非常生氣地說；我懶得理你，江至飛說；師座。你還是快清醒一點吧，我之所以如此的風塵僕僕跑來，並不是只為了何剛，你知不知道現在熊本師團和古賀師團。他們已經蠢蠢欲動了。他們正巴不得我們和**軍隊打起來，他們非常希望我們雙方拚個你死我活最好是兩敗俱傷，這樣日本鬼子正好可以坐收漁人之利。劉晨周說；江至飛呀，你雖然是我的女婿，可是我這輩子只有心梅、心藍這兩個女兒，所以我早已經把你當成我的親生兒子，所以我和你是無話不談的，我們倆之間沒有任何的秘密可言。你說的那些道理我當然全都知道，可是軍令如山倒我實在是沒有辦法呀。江至飛說；師座。所以你有時候就是太過於懦弱，我如果是你的話，你別說是軍部的命令，就是蔣委員長親自下的命令，只要不合理我也是絕對不會執行的，劉晨周深長地歎了一口氣說；唉，我和你不一樣啊希望你能理解，江至飛說；師座，你已經六十六歲了你還害怕什麼，我實話告訴你，只要是不合理命令，我是絕對不會執行的，哪怕就是我親爹只要他提出不合理的要求，我也絕對不會答應的，如果是我親爹幹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我也會毫不猶豫地槍斃他。劉晨周說；聽你這麼說，說不定有一天你也會向我開槍的是嗎，江至飛斬釘截鐵地說；那要看師座你怎麼做了，如果你膽敢叛國投敵當漢奸的話，我會毫不猶豫地開槍打死你，在我的眼裡沒有親情只有公理和道義。
劉晨周說；好小子你果然有種，我看你是被何剛給赤化了，江至飛說；師座你說的不錯，我確實是被何剛給赤化了，這一點我不否認，可是何剛他所做的每一件事都不是為了他自己，都是為了我們這個多災多難的民族，劉晨周點點頭說；不錯這一點我承認，可是我實在是沒有辦法呀。江至飛說；師座，如果說打**，如果日本鬼子真的被趕出中國了，你命令我打**，我一定會毫不猶豫地服從你的命令，可是現在日本鬼子依然還在我們中國的土地上燒殺擄掠，現在你就要打**我絕不答應，劉晨周說；江至飛，你不要以為只有你一個人憂國憂民，只有你一個人在抗日，我雖然都懂這些道理，可是我也是被逼無奈呀。江至飛一聽立刻一把掏出盒子炮放在桌子上，劉晨週一看不由得一愣，劉晨周怒吼道；江至飛你想幹什麼，我看你簡直是無法無天了，江至飛大聲道；師座，你說的沒錯我就是無法無天了，我這輩子只相信公理和道義，現在要麼你用這把槍把我給斃了，要麼你立刻下命令讓十一師立刻撤出戰鬥。
劉晨周氣的啪的一聲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劉晨周怒吼道；江至飛你太放肆了，你敢拿槍威脅我老子可不吃你這一套，江至飛點點頭說；那好吧，既然如此我只好自行了斷了，江至飛上前一把從桌子上拿起盒子炮，劉晨週一看不由得勃然大怒道；江至飛，狗日的想幹什麼，有種的你就往這裡打，劉晨周說著用手指著自己的胸口。江至飛冷冷地說；師座，我江至飛從來沒有想過要加害你，可是你的所作所為太讓我失望了，如果你一意孤行非要消滅獨立旅，日後何剛必然會和我分道揚鑣反目成仇，我和何剛是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我實在是不想看見我們飛虎騎兵團四分五裂，我更不想看見我們兄弟自相殘殺，所以我沒有辦法我只能選擇一死，我死後請你把我葬在一個僻靜的地方，千萬不要讓心梅和小寶知道，我就先走一步了。江至飛說完把盒子炮抵在自己的太陽穴上。然後江至飛就閉上了眼睛，劉晨週一看江至飛那副視死如歸的表情，江至飛的心裡頓時不由得就一愣。劉晨周心說；難道江至飛真的要自殺，如果江至飛死了心梅和小寶母子倆今後依靠何人啊。如果心梅知道是我把她的丈夫給逼死的，心梅豈不是要恨我一輩子嗎，這時江至飛的手緩緩地扣動了扳機，劉晨週一看大事不好，劉晨周趕緊上去一把抓住盒子炮的槍管，然後用力的往上一抬。槍口立刻對準上面的天花板，只聽砰地一聲槍向天花板立刻被打穿了一個洞。
這時立刻有兩個戰士跑過來大叫道；師座出什麼事了，劉晨周說；沒事。是我的槍走火了，你們都出去吧，那兩個戰士一聽又都出去了，劉晨周大叫道；江至飛。你到底想幹什麼。江至飛冷冷地說；師座，我只想讓你立刻下命令讓十一師撤出戰鬥。劉晨周無可奈何地說；好、好、好，江至飛你是我的祖宗，我現在就命令十一師撤出戰鬥，劉晨周立刻拿起電話，劉晨周大聲道；給我接一旅，功夫不大電話接通了，電話那頭傳來陳漢年的聲音。陳漢
年大聲道；誰，劉晨周說；是我。陳漢年一聽是劉晨周的聲音，陳漢年趕緊說；師座你有事嗎。劉晨周說；我命令你立刻帶著一旅撤出戰鬥，陳漢年一聽吃驚地說；什麼，師座我沒有聽錯吧，現在眼看著八路軍獨立旅快要撐不住了，現在怎麼能撤出戰鬥呢，劉晨週一聽勃然大怒道；怎麼，難道你也想抗令不從嗎，陳漢年一聽趕緊說；師座你不要動怒，既然你要我們撤出戰鬥，我們馬上撤出戰鬥就是了。劉晨周放下電話說；江至飛，你狗日的有種，我長這麼大，從來沒有人敢拿著槍逼著我，今天你是第一個，現在陳漢年已經命令部隊撤出戰鬥了，江至飛一聽立刻給劉晨周敬了一個軍禮，江至飛說；師座謝謝你，我代表我們飛虎騎兵團的兄弟謝謝你，我代表全中國的老百姓謝謝你。
劉晨週一聽擺擺手說；好了好了，江至飛算你狠我認輸了，江至飛說；不管怎麼說，我還是要好好地謝謝你，劉晨周說；是何剛那小子給你發電，是他讓你來逼著我下命令的吧，江至飛一聽趕緊說；不是，何剛只是讓我勸說師座你下命令撤出戰鬥的，劉晨週一聽大罵道；狗日的何剛，他什麼損招都能想得出來。江至飛說；師座，我說一句難聽一點的話，你可千萬別不高興，劉晨周說；行了，你小子現在就不要再給我戴高帽子了，你既然能拿槍逼著我，你還管我高興不高興嗎，江至飛說；我之所以這麼做實在是迫於無奈呀，劉晨周點點頭說；那好吧，你還有什麼話就快說吧。江至飛說；我懷疑，這一切都是國民政府的高層安排好的，劉晨周說；你不要聽何剛那小子胡說八道，何剛自恃才高就目空一切，這件事都是八路軍獨立旅借糧食引起的，是他們太貪得無厭，這才導致這場戰爭的爆發，這和我們國民政府的高層沒有任何關係。江至飛說；師座不知道你想過沒有，你們和獨立旅發生衝突最多才四五天的時間，可是為什麼**的七個師，已經對新四軍的第一師第二師第三師形成包圍了，如此龐大的包圍圈和精心的部署，至少需要半個月的時間才能部署完畢，在半個月之前你們和獨立旅還沒有發生衝突呢，請問他們是怎麼知道的，難道他們真的有未卜先知的本領嗎。劉晨週一聽不由得也倒吸了一口冷氣，劉晨週一想；對呀，他們不可能知道半個月後，我們會和八路軍獨立旅發生衝突，如果他們真的有未卜先知的本領，那麼他們為什麼以前和日本鬼子打仗的時候，他們為什麼老是打敗仗呢，劉晨周吃驚地看了看江至飛，劉晨周雖然沒有贊同江至飛的看法，可是劉晨周的眼神中卻流露出了對這方面的擔憂。
江至飛說；師座，我甚至懷疑國民政府的高層，和日本鬼子相互勾結出賣國家和民族利益，劉晨週一聽立刻站了起來，劉晨周說；江至飛，以後這些事情你可不能到處胡說八道啊，再說了這也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江至飛說；怎麼不可能，師座我問你汪精衛為什麼會公開投靠日本人，江蘇省主席韓德勤和日本軍界有非常密切的關係。還有——，還沒等江至飛把話說完，劉晨周說；那些事情只不過是以訛傳訛罷了，那些國民政府的高層，就算是再有錯也不可能會和日本鬼子勾結，他們應該知道這麼做，將會給中國人民帶來什麼樣的災難，他們就是死了也會被下地獄的。這孰輕孰重難道他們會掂量不出來嗎，江至飛說；師座，你真的沒有一點耳聞，劉晨周說；正是因為那些都是傳言，所以我才不會相信，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這個國民政府恐怕就快要滅亡了，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我劉晨周第一個出來推翻國民政府的統治。江至飛說；師座，這些事情絕不會是空穴來風啊，劉晨周說；好了，以後這件事絕對不能對任何人說，江至飛說；好了，既然沒有什麼事我就回去了，劉晨周說；我們爺倆，好長時間沒有在一起好好地聊聊了，現在天也不早了，你就不要回去了，江至飛一聽也只好無可奈何地點點頭，就這樣江至飛就留在了十一師的師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