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都市小說 > 紅樓之妻為夫綱

正文 第四十一章 新僕 文 / 枕上山水

    楊澤知道的,林如海也被他老婆科普過了,甚至還把大夏律搬了出來做為證據。當然,你私下裡壞事作絕,只要包裝的好,不露出來,那是你自己的本事。大庭廣眾之下,被人公然叫出來,那便是你私德有問題以,或者說雙q欠費,該交了。

    只是這種涉及到男女私情的風流名聲,基本上屬於沾上就洗不清的那種。王小小打的也是這個主意,當眾叫破,就算林如海不回頭找如仙,他的名聲也算是被抹黑了一半。哼,讓你看不起我們,名聲臭了也活該,想到這個,她心下快意非常。

    如仙拉了拉王小小衣袖,輕輕的搖了搖頭,晶瑩的珠淚滾落,襯著蒼白的面容,格外可憐,「小小,咱們走吧,原是我……認錯了人。」

    「姐姐……你……」王小小恨恨的跺了跺腳,還是長歎一聲,惡狠狠的瞪了林如海的背影一眼,道:「咱們走。」

    眼看著眼前兩個女人似真似假的演完了便要退場,污水都潑給林如海了,楊澤恨得牙根癢癢,卻沒法開口說話。

    林如海卻是有些不知所措,他就沒處理過這種事。眼下這種情況卻也知道,不能任由她們說完就走了。再見幾條花間小路,隱隱都顯出人影兒來,情急之下,開口喚人:「玄一!」

    「在!」一個身材魁梧的漢子立刻站了出來。

    「如海,這是……」楊澤瞪大眼睛看著面前突然冒出來的五大三粗的漢子,一時之間呆住了。他才被自己老爹關了幾天,林如海身邊居然出現這等莽漢!

    「潤之咱們走吧,這裡交給玄一。」林如海掃了玄一一眼,他心領神會轉身奔著哭得傷心,走一步搖三搖,行半步,哭一哭的如仙和王小小處。

    他動作極快,幾步來到扶著如仙的王小小身邊,瞪起銅鈴大眼,粗聲粗氣的道:「卑|賤之人,也敢直呼主人姓名!」一面說,一面揚起大手,直接給了王小小一個耳刮子。他到也沒用太大力氣,卻也把王小小打得眼冒金星,半天才回過神,伸手摀住自己的臉,連哭都不會了。

    如仙那裡想到,溫潤如玉的佳公子林如海出來,身邊常伺候的居然不是清秀的書僮小廝,竟是個粗野的武夫。而這個武夫,二話不說,上來就打人,半點憐香惜玉的心思都沒有。

    那邊楊澤目瞪口呆的旁觀了玄一處理事情的經過,真真是乾淨利落,打完人,回來還跟林如海解釋:「姑爺,姑娘說了,像這等初犯之人,只給點教訓便可。若是不聽勸告,依然如故,再下重手不遲。」說完,還抓抓自己的頭髮,嘿嘿一笑,「姑爺放心,小的不會打死人的,頂多折個胳膊、腿兒的。」

    尼瑪,這還不叫下重手,你還想幹什麼!如仙、王小小被嚇的,那裡還敢出聲人,丫頭也不扶了,提著裙子,跑的那叫一個快,好像身後有惡鬼在追她們似的。

    林如海也震驚著呢,玄一、兩儀、三才、四象這四個人,是他老婆跟他老丈人要的,職責就是跟他出門,負責保護他的安全。用他家夫人的話說,就是保鏢,主要起震懾作用。現在他才知道,原來他們還充當了打手一職。

    「玄一他們都是我家娘子的陪嫁。」林如海笑了笑,然後有些僵硬的揮了揮手,「好了,玄一,你下去吧。」其時他剛剛就是想叫玄一過去嚇唬一下王小小,放點狠話啥的,在流言傳出之前,怎麼的也得反污一下她們,不能光自己吃虧,那裡會想到他直接動手揍人啊。艾瑪,今天是頭一次帶他們出來,夫人明明說過,都已經交待過了,處理事情決對合心合意的!趕情,他們走的就是一力降十會的路線啊!

    楊澤直愣愣的看著玄一的身影消失在花叢中,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他叫玄一?」

    「嗯。」

    「弟妹的陪嫁?」

    「對。」

    「不只一個吧?」

    「岳父給了九個。」林如海很痛快,一拉楊澤,「邊走邊說。」

    「玄一、兩儀、三才、四象,這四個專門跟我出門。」林如海側頭沖楊澤笑了笑,「五方、**、七星、八卦和九轉,單跟著家中女眷的。」

    楊澤倒背著手,想著玄一利落的身手,還有身上時隱時現的血腥煞氣,心中有了譜兒,「想必都是跟榮公幾經沙場之人吧。」絕對都上過戰場,而且殺過的人還不會少,不然能有那麼重的煞氣。剛剛不過是略瞪了瞪眼,就把那兩個女人嚇得,頭也不回的跑掉了。

    「是的。」這幾人確實都是賈代善的親兵,跟著出生入死的。林如海也沒想到,賈代善會這麼寵女兒,他媳婦寫了信,這邊就把人送過來了。

    「這個……」楊澤搖頭歎笑,「看來我以後出門,要時常跟著如海一起了。」多好的武力,有了這個四個人,林如海足可以在京中所有學子中橫行。或者說,有一多半的紈褲子弟,也得繞著他走。

    「不過……」楊澤眼帶好奇的問:「弟妹怎麼想到,跟榮公要了這幾個人呢?」誰家千金小姐有事沒事的給自己老公幾個武裝人員啊。

    提到這個林如海就想到他媳婦當初的話:「怕你這良家婦男,被那個惡霸給強搶回家。」這話必須不能跟基友說,他選了個比較過得去的答案,「岳父是看我身子不大強健,派他們過來陪我練練騎射的。只為強健筋骨,下場時也不至於太過艱難。」聽說,科舉考試都是春天或秋天舉行的,秋天還好些,春闈多在二月,京中雪尤未消退,還不讓穿棉的,凍都凍死了。具說,要在一個小房間裡呆上三天,還木有門。

    從知道科舉考試時的變態制度起,林如海每天的晨練時間增加了不說,晚上還會在院子裡打上幾趟拳,慢跑上幾圈。

    &nb

    sp;「這個到是,每次春闈之後,都有好些人大病一場,十天半個月的都起不來身。」楊澤贊同的點頭,他爹也讓他平日裡多活動一下,免得到時熬不過去。

    兩人嘴裡說著話,腳下不停,很快便到了亭邊,賈赦正與人划拳,偶然抬頭時,看到自甬路上過來的林如海,微一愣神,接著便鬆開懷裡的女子,起身迎出過來,「哈哈,妹婿也出來散心。」

    林如海拱手作揖,賈赦還禮,方才道:「同窗相邀,不便推卻,不曾想,遇到了大哥。」一面說,一面給楊澤引見,「這是我的同窗。」「這是我的大舅兄,榮公長子。」

    楊澤一拱手,「楊澤,楊潤之,見過賈兄。」

    賈赦初見楊澤容貌也是一愣,只是他於男色上頭興趣有限,若楊澤是個女人,這會賈赦說不上色與魂消,至少也要魂不守舍一會。到是楊澤這一通名,他立刻便想起來眼前這人是誰,連帶的自然也知道他出身那家。

    「原來是楊大人家的二公子,久仰久仰!」賈赦連忙回禮,同時側身引手,「請。」

    張昌原正與一邊的唱曲兒的小子們調笑,眼角的餘光瞥見賈赦引了兩個人過來,轉身細瞧,當時大喜過望。楊澤與林如海,都是他平日裡見得見不到的人。當下笑著起身,「如海兄、潤之兄,好久不見。」是的,他們認識,也曾受教於同一老師,可惜他沒念兩天,就被開回家去了。

    「張兄。」楊澤皮笑肉不笑的隨手拱了拱手,算是見過禮了。

    張昌也不計較,笑嘻嘻說:「快坐快坐。」又轉頭吩咐人撤去殘席,再上新的,叫多上些好酒來。

    今兒原不是他作東,這麼一吩咐,自然有人不樂意:「今兒作東的是我吧。」

    「不就是幅席面,值幾個錢子錢?」張昌當著楊澤和林如海的面兒,自然不肯落了面子,「今兒這席,我請了。」說得極為豪氣,把作東的那位氣了個半死。

    賈赦、張昌幾人,雖然沒坐多一會兒,卻喝了不少的酒,此刻個個酒意上湧,臉上就帶了出來。那些個唱曲兒、陪酒的小子、妓子,自林如海和楊澤入席時,便站起了身。等他們重新落坐,一時間也沒敢再坐回去。

    張昌坐在離楊澤和林如海對面,越看這兩人心裡越癢癢,可他挨過楊澤的揍,到也不敢造次,只敢拿眼睛去看,佔佔便宜。當著楊澤,他甚至都不敢勸酒,只能在心裡恨恨的道:「等你那天落在老子手裡的,看老子怎麼調弄你。」

    林如海剛才在水榭那裡看得並不真切,到了亭中才發現,陪酒的不光有塗脂抹粉的女人,還有好幾個塗脂抹粉的男人,一個個看著油頭粉面的,到比婦人還嬌。甚至有一個,在林如海的目光掃過去時,掐著帕子,對著他含情一笑,差點沒讓林如海把隔夜飯吐出來。

    「既過來了,得吃幾杯酒,聽上幾曲兒再走。否則,我是不依的。」今兒作東的趙平伯,與林如海和楊澤也是舊識,當下起身親自執壺給兩人倒酒。他素來知道,林、楊二人不喜有人陪酒,故而也不令妓|女們坐下來,只點著其中一個清俊的小子道:「撿你拿手的,唱來聽。」他的意思很明顯,老老實實的唱曲兒,別弄那些艷詞兒。

    偏有人商智欠費,多嘴了一句:「就唱你昨兒跟長風在房裡那曲兒。」

    趙平伯的臉當時就紅了,咬牙恨道:「少犯渾,吃你的酒!」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