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561:他的警惕性很高 文 / 情滿月出
小狐仙不說話了,她想,我怎麼沒有想到她留下蔣武奎的意圖呢?張大虎也沒有選謝夢綺,看來,他們兩口子倒是配合得很默契呀!
「你們別亂猜了,其實很簡單,我就是喜歡跟你們在一起,行了吧。說我跟張大虎,哼!八字還沒有一撇呢!他什麼時候成我男人了?我們又沒有結婚。」秦詩麗說。
「八字沒有一撇麼?我跟蔣武奎單獨執行了任務,跟他多說了幾句話,謝夢綺都吃醋了。你跟張大虎的關係比他們兩人要親近吧!你還說八字沒有一撇,明天我就跟大虎親近,我看你有一撇沒有?」小狐仙倒不在乎昨天的事,她笑著說。
「你儘管試試,我不會跟你打架的。張大虎真能被你一個媚眼就勾住了,我還稀罕他?」秦詩麗笑著說。
「小狐仙,你明天就去勾搭下張大虎,我們給你作證,秦詩麗要是敢像謝夢綺那樣跟你打架,我們都幫著你。」汪晗雨笑著說。
「你去吧,我們看你有多大的本事,能把張大虎勾得不理秦詩麗了!也算是對張大虎的考驗。」鄭燦也起哄。
「秦詩麗,你別賭氣,這個不是開玩笑的。愛情是靠維護的,不是拿來考驗的。男人跟女人是有一定的區別的,男人即使對你很上心,很愛你,有美女勾搭了,他也難保貞操。」小蜜蜂說。
「怎麼會?男人既然愛你,就應該經得住誘惑,怎麼會動心呢?」秦詩麗不相信。
「秦詩麗,你還是聽小蜜蜂的吧!她畢竟是過來人,懂這個。」汪晗雨說。
「我不相信她說的。小蜜蜂,你說男人怎麼跟女人不同了?」秦詩麗說不相信,但還是半信半疑的,她想知道個究竟。
「你想聽實話麼?」
「當然了。」
「你說,為什麼?」鄭燦也想知道為什麼。
「說呀,快點說給我們聽聽,我們也學學經驗。」汪晗雨笑著說。
「男人跟女人的生理特徵就不同嘛!這個就是天生的。」
「天生的?怎麼不同了?」秦詩麗更好奇了。
「你看男人那個像根棍子,總是朝著外面拱,女人的呢?凹著,像是蓄水的器具。一個凸,一個凹,一個外出拱,一個內收蓄,外拱是惹是生非,蓄是積累,男人的情感外露,女人的情感集聚,還一樣麼?男人花心也就很自然的事了,女人喜歡男人,隨著日久,反而更濃。明白了麼?你們明白了這個道理,也就不要去考驗男人的愛情了,你要是還去考驗,會把你喜歡的男人給考出局的。」小蜜蜂笑著說。
「歪理學說!我們女人凸的比男人更厲害,你看看你胸前凸的,像兩個球,男人有你這麼凸得厲害的麼?」汪晗雨笑著說。
「這個你就不懂了,我們女人的這個凸,跟男人的那個凸是不一樣的。我們這個凸是什麼?是為了孩子,我們女人當了母親,總希望孩子有出息,希望孩子在外面獨當一面,所以,我們這個因為孩子而凸,孩子吃我們這個才能長大,我們的這個凸不是為了男人呢!」小蜜蜂笑起來。
「不是為了男人?可是,我們這個男人不是很喜歡麼?」小狐仙大笑起來。
「喜歡歸喜歡,但是,男人吃這個,還是孩子吃這個?吃才是實在的,我們打扮這個給男人看,只是想更牢牢地抓住男人。是不?」小蜜蜂說著忍不住笑。
「你們呀!怎麼都這麼壞了?」秦詩麗說。
「這不是壞,這是給我們傳經送寶呢!秦詩麗,你還是別考驗張大虎了,免得把張大虎考出局,讓小狐仙得了便宜。」汪晗雨說。
「他真受不住考驗,小狐仙也不會真的喜歡他的。」秦詩麗說。
「那可難說,我說不定飢不擇食呢?」小狐仙笑著說。
「不害臊!還飢不擇食了?這麼說,你是真的勾引蔣武奎了?」秦詩麗看著小狐仙。
「誰勾引他了?我才沒有呢!我只是穿了一件低領口衣服跟他一起執行任務,謝夢綺以為我怎麼著了?你們說,我跟男人執行任務,就不能打扮得性感點麼?」小狐仙說。
「謝夢綺也許是太在乎蔣武奎了。我說了時間長了,女人對自己愛的男人更愛,她愛得深了,在乎了,便心眼小了。小狐仙,你別計較了。吵了就過去了。」小蜜蜂說。
「對,吵了就過去了,以後兩人還要一起打鬼子呢!」汪晗雨說。
「誰跟她計較了?我是不會記她的仇。當時,她記恨我的話,我也沒有辦法。我總不能因為她,不跟蔣武奎說話吧!」小狐仙說。
「你們的事,還是靠你們自己解決的,我們只是提提而已。」小蜜蜂說。
「小蜜蜂是過來人,對處理這些事有經驗,心也寬廣,其實,如果我是男人,我還喜歡找小蜜蜂這樣的過來人。她會體諒人。」秦詩麗笑著說。
「也是,人家說了,少婦是最討男人喜愛的了。」汪晗雨說。
「你們怎麼拿我開玩笑了?我還是剛結婚的少婦麼?我都是老婦人了。」小蜜蜂笑著,心裡想,闕東進難道真如她們說的那樣,認為少婦更可愛麼?
大院裡。
闕東進見秦詩麗和張大虎帶著人走了,他看著王雪柳笑了笑,問:「王雪柳,知道我們為什麼不去葛王鎮麼?」
王雪柳笑著說:「東進,你以為我是你肚子裡的蛔蟲麼?我不知道你心裡的小九九,難不成跟昨天晚上
我們去見李涵有關?」
「你還真是我肚子裡的蛔蟲了,沒錯,我們還去李涵家,必須再見見他!」闕東進笑著說。
「去!還蛔蟲了?你才是蛔蟲!」王雪柳笑著說。
「好,你不是蛔蟲,你是美人魚,得了吧!王雪柳,你說說,怎麼想到我們留下來跟李涵有關了?」闕東進越來越覺得王雪柳的厲害了,她對自己真的很瞭解,能懂自己的心思。這個女人,如果是自己的對手,那是很可怕的。
「我們去見了李涵,他太謹慎了。他的警惕性很高,你儘管是人精,但是,昨天晚上,你還是辨不出他是好人還是壞人?你知道,像他這樣不容易相信人,不輕易外露的人,如果真是漢奸,那他的危害是不可估量的。當然,他如果是好人,暗地裡跟小鬼子對著干的話,他的作用也是很大的。」王雪柳說。
「你說的沒錯,我跟你想的一樣。你說我們這次去見他,該怎麼跟他說?」闕東進看著王雪柳,笑得很開心。
「你不就是想去試探他麼?用真情報去試探,這樣,他如果是抗日的,是我們的朋友,他就會相信我們。當然,這看似有些冒險,但是,我們可以做好防範工作,你說呢?」王雪柳心裡想,你早有了主意,卻來套我的口氣,我也隱瞞了,跟你都說了,這樣,你知道我也不是一般的人,才能更好地跟我們合作。
「好!果然是女中奇才!我們就這麼辦吧!」闕東進說。
「不會還是我們兩人去吧?」王雪柳笑看著闕東進。
「你懂的,你喊上小狼和卿春秀吧!」闕東進笑著說。
「明白,小狼和春秀沒有任務,心裡不舒服,再說,把他們兩人叫上,也是給蔣武奎提供方便。」王雪柳也不知道他們兩人昨天晚上就和好如初了,還在一個床上滾動過。
小狼和卿春秀跟著闕東進和王雪柳出去了,蔣武奎來到了謝夢綺的房間,他看著謝夢綺,想著晚上的纏綿,笑著說:「夢綺,他們都出去執行任務,怎麼就留下我們兩個人呢?」
「闕東進以為我們兩人的任務很艱巨,故意留下我們來解決問題的吧!」謝夢綺笑著說。
「肯定是這樣,他們都不知道我們昨天晚上已經解決了問題。」蔣武奎說。
「你不害臊呀!」
「誰還害臊?我們都是老夫老妻了,害臊什麼呀?」蔣武奎說著走近了謝夢綺,把她攬進了懷裡,在她的額頭上親了親。
「去你的,還沒有洞房花燭就老夫老妻了,有那麼老麼?」謝夢綺想推開蔣武奎。
「我們現在就洞房花燭!」蔣武奎說著,手又想從她的衣襟進去,朝著上面滾動。
「別!我們不能亂來了。昨天晚上,我都……」謝夢綺按住了蔣武奎的手。
「昨天晚上你怎麼了?」
「我,我……我不告訴你。」
「說,你怎麼了?」蔣武奎的手還想動作,卻被謝夢綺死死地按住。
「手別亂動,我昨天晚上,都差點控制不住了,我的內褲都……那個了。」
「那個了?哪個了?」蔣武奎看著臉色潮紅的謝夢綺,「你放開我的手,我不動作了。」
「你說了的,不動作了。告訴你,我的內褲都濕了,昨天晚上,太隨便了。」謝夢綺說完不好意思地低下頭。
「真的麼?說明你也很想了,是不是?我要是早知道,昨天晚上怎麼也不會放開你了,我肯定跟你,呵呵,洞房花燭了!夢綺,昨天晚上,你不該那麼控制自己的,我們那時候都已經激情了。」蔣武奎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