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393:有男人夜晚來敲你的門 文 / 情滿月出
草上飛和二當家旺財聽秦詩麗讓他們兩人同時進攻,她還只用二當家的招式來應對,心裡都比較踏實,兩人交換了眼神,準備從秦詩麗的兩側進攻,
「來吧,大家給我看好了,我絕對不會用別的招式,」秦詩麗看著草上飛說,
「草上飛,上,」二當家說著朝著秦詩麗撲過去,只見秦詩麗移動腳步,用二當家的側身踹腿踢向了草上飛,但是,她只踢出腳便收住了,接著來了一個掃堂腿,這邊的草上飛也攻了上來,
秦詩麗虛虛實實,左攻右打,三個人攪成了一團兒,但是,秦詩麗卻在兩個男人的中間穿插著,只見她身隨步移,手隨身轉,一會兒,她大喊一聲:「著招,」
草上飛再遲疑的瞬間,被秦詩麗劈倒了,秦詩麗劈倒草上飛的同時,一腳踢向二當家,
一會兒,草上飛和二當家被制服了,
秦詩麗看著大家笑著說:「你們都看好了沒有,我用了別的招式麼,」
「沒有,」
「二當家,你知道我為什麼能把你們兩人都打到了麼,同樣是你的招式呀,」秦詩麗笑看著二當家,
「秦教官明示,我還是不明白,」二當家說,
「我的基本功好,能夠靈活地運用招式,速度快,力道大,明白了麼,你明白了這個道理,就不會嚷著讓我教什麼絕招了,絕招其實一個人最熟練,最快速,最拿手的一個動作,他運用自如,身心合一,也就是他的絕招了,」秦詩麗笑著說,
「我明白了,好,我們跟著你先練習基本的武術動作,」二當家說,
「大家都明白了沒有,」秦詩麗問,
「明白了,」
「以後的訓練項目都是一樣的,要先學會基本功,比如,有的人問,我們為什麼在攻擊敵人的時候配合得那麼默契,一個手勢,一個眼神都能準確地傳達信息,其實,這個也是我們平時訓練地結果,我們平時訓練的時候有手語,也借助眼神,這個以後我也會教會大家的,好了,開始跟著我練習散打的基本功了,」秦詩麗說,
蔣武奎心裡也佩服著秦詩麗,他沒有想到,這個秦詩麗比王雪柳和高薇嵐她們給自己上課還要生動,
一切培訓都順利地進行著,歐老三和小蜜蜂也認真地參加了培訓,大家都很認真,
秦詩麗和蔣武奎在晚上的時候也會抽些時間散步聊天兒,
這天晚上,秦詩麗跟蔣武奎閒著沒事,兩人走在寨子外面的樹林裡說笑著,
「小蜜蜂不跟你散步了,才找我的吧,」蔣武奎笑著說,
「我今天特別不邀請小蜜蜂的,我想,她該陪著歐老三,」秦詩麗笑著說,
「你的意思讓我陪著你了,要是張大虎來這裡,你們兩人還不天天散步,」蔣武奎笑著說,
「你不願意陪著我,」
「怎麼會不願意,陪美女散步聊天是難得的福氣,」
「想謝夢綺了吧,」秦詩麗說著停下了腳步,
「還真有點想她了,不過,想她也沒有用,總不能現在跑回去吧,」蔣武奎笑著說,
「她在巖洞裡也肯定想你了,蔣武奎,你說,我們在這裡給這些人培訓還是很充實的,這麼充實的生活,你還想著謝夢綺,你說張大虎會不會想我想得很難受,」秦詩麗看著蔣武奎,
「我不知道,也許吧,你跟他親熱到什麼程度了,」
「你問這個幹什麼,」
「你們親熱的程度跟他有多想你是有關的,你想,你們如果親嘴了,他會常常想著你們親嘴的親近,你們如果那個了,他肯定會更想了,」蔣武奎笑著說,
「那個了,蔣武奎,你說那個了,你跟謝夢綺親密到什麼程度了,」秦詩麗看著蔣武奎,想著出來的時候跟張大虎鬧的小彆扭,
「我跟謝夢綺,關係很一般,最多是親嘴了,我還沒有進一步地動作,」
「你騙誰呀,」
「真的,」
「你比我們先戀愛,張大虎總認為你們兩人都睡覺了,」秦詩麗笑著說,
「張大虎是不是想跟你睡覺,你答應她了,」蔣武奎笑起來,
「我們倆人怎麼說這個了,不許再說這個了,」
「說了你會更想張大虎,是不是,」
「我才不想他,我出來的時候,他還跟我生氣,我幹嘛想著他,蔣武奎,你說,歐老三手下的那些人對我怎麼樣,」秦詩麗轉移了話題,
「他們呀,我實話說吧,他們心裡都愛死了你,但是,都不敢放肆,這個,我還真佩服你,」蔣武奎說,
「男人嘛,都是這樣的,他們都是很少見過女人的,有這個想法可以理解,只是,我在培訓他們的時候,有時候還真不自然,」秦詩麗笑著說,
「怎麼不自然了,」
「你明知故問,」
「你說的是他們的眼睛有時候盯著你的翹臀或者胸脯麼,這個有什麼,你的美臀和胸脯本來就很性-感,比說他們,我經常看到的還看了還想看呢,愛美之心嘛,」蔣武奎笑著說,
「去你的,你有謝夢綺了,還看我的,她的不也很美,很性-感麼,」
「風景不一樣,」蔣武奎笑著說,
「你這個人呀,吃著碗裡的,還想看著鍋裡的,我回去告訴謝夢綺,看她怎麼收拾你
你,」秦詩麗笑著說,
「我看看你,她還收拾我,我對你又沒有非分之想,」蔣武奎笑著說,
「你對我真的沒有非分之想,我沒有魅力,」
「不是沒有魅力,我知道你是張大虎的,他是我的兄弟,我有這個想法對得起他麼,不能想的,你再美,再性感,我也只能遠遠地欣賞,」蔣武奎說,
「這話還算是人話,」
「你以為我很壞麼,」
「男人有不壞的麼,我認為男人沒有不壞的,除非這個男人不正常,」秦詩麗笑著說,
「闕東進是不是不正常了,」蔣武奎問,
「闕東進,他還真不是正常的男人,闕東進跟一般男人相同麼,他很特殊,他的心裡想的跟別的男人不同,要不,他早被我們那幫姐妹給纏上了,」秦詩麗想著謝夢綺死纏闕東進的事,
「你說的美錯,我的謝夢綺曾經就死纏著他,秦詩麗,你纏過闕東進沒有,」蔣武奎問,
秦詩麗想起自己曾經跟闕東進單獨在一起的事,但是,那時候,闕東進只是逗自己,而自己並沒有纏著他,
「我說我沒有纏闕東進,你相信麼,」秦詩麗說,
「我相信,」
「真相信,」
「真的相信,你的性格跟謝夢綺不一樣,你比她要強,你不會低聲下氣地纏著他的,」蔣武奎說,
「你這是什麼意思,你說謝夢綺低三下四地纏著闕東進了,這話也能說,以後注意點,要不,謝夢綺知道了會生氣的,她不會理你的,」秦詩麗說,
「她生氣,不會吧,我說的是事實,她真生氣了,我也沒有辦法,」
「你這樣說,她以為你在乎她的過去,心裡也不會舒服,好了,我是女人,懂女人的心思,我跟你這樣說,是對你好,你以後注意了,走吧,我們回去了,」秦詩麗說,
「知道了,以後我注意點就是,秦詩麗,我發現你比謝夢綺可愛多了,」蔣武奎笑著說,
「你開始怎麼不追求我,」秦詩麗笑起來,
「我那時候都不認識你,你如果跟謝夢綺一起出現在我的面前,我肯定追求你了,」蔣武奎笑著說,
「你說這話不怕對不起張大虎了,」
「我說這話又沒有真的追求你,再說,我說的是我如果早認識你,也就是那時候你沒有跟張大虎戀愛的時候,」蔣武奎說,
「好了,越說越沒正行了,一會兒我們回去遲了,那些男人們看見我們,以為我們出來怎麼了,孤男寡女的,」秦詩麗笑著說,
「身正不怕影子斜,我們怕什麼,」蔣武奎說,
「說是這樣說,不過,有時候舌頭底下打死人,」秦詩麗說,
「也是,我們回去吧,秦詩麗,你來了這麼些天了,這裡都是男人,晚上有沒有人去敲你的門,」蔣武奎笑著問,
「你說什麼呀,誰敢去敲我的門,他們不怕我敲破他們的頭麼,」秦詩麗說,
「這個難說,有的人明知道頭被敲破也會去冒險的,愛的力量是無窮的,人家心裡對你上心了,日思夜想的,睡不著了,去敲門也不一定,」蔣武奎說,
「得了吧,你跟謝夢綺在一的時候,都住在一個房間裡,你敲過她幾次門呀,」秦詩麗笑著問,
「我不敢敲呀,」
「這不就得了,」秦詩麗說,
兩人說笑著回到了寨子裡,蔣武奎看到要跟秦詩麗分手了,笑著說:「秦詩麗,回去好好休息,祝你好運,」
「你什麼意思,你是不是想有人敲我的門,」秦詩麗看著蔣武奎的笑有些怪裡怪氣的,知道他又是再說笑,
「我沒有這個意思,看來是你有這個意思,秦詩麗,你是不是還真的希望有男人夜晚來敲你的門,」蔣武奎湊近秦詩麗的耳朵說,
「去你的,沒正經,回去休息吧,明天還要好好地訓練呢,」秦詩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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