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349:劫色我可以考慮:下 文 / 情滿月出
「武奎,你得了吧!得了便宜還肚子痛?」秦詩麗笑著說。
「詩麗,你也管管張大虎,這樣,我就可以跟他同病相憐了。大虎,是不是?」蔣武奎笑著說。
「我們虎子還真的需要詩麗來管了,要不,我不放心。」張大虎的奶奶笑著說。
「奶奶,你說你怎麼這樣有精神?我們去執行任務,你硬是等著我們。我們回來了,您也還不休息,瞎參合著。」張大虎說。
「虎子,有你這樣跟奶奶說話的?什麼叫瞎參合?我還真的放心不下你,詩麗管著你了,我才放心。」老人說。
張大虎看見他的奶奶很有興致,在她身邊輕聲說:「奶奶,您就別說了,您這樣說,詩麗會不好意思的。」
「好,我不說了。我不參合你們年輕人的事,我睡覺去。」老人笑著進了自己的小山洞。
「大虎,你怎麼不讓奶奶高興下,非要讓她老人家躲進小洞裡,明天又沒有任務。」闕東進笑著說。
「老人家不適合大喜大悲的。」大虎笑著說。
「大虎是怕奶奶說得他不好意思。」謝夢綺說。
「我看你們還真的很勁,我是有些累了,我去休息了。」秦詩麗說著也朝著自己的小山洞走去。
「一個不好意思的走了。」李劍偉笑著說。
「隨你們怎麼說去,我也睡覺去了。」謝夢綺說。
「好了,大家都休息吧!」闕東進說。
「我還真是興奮得不想睡覺。」汪晗雨說。
「汪晗雨,你真不想睡覺,叫東進陪著你呀!」蔣武奎笑著說。
「他呀!哼,會陪著我?他可是闕隊長,能陪著部下麼?」汪晗雨鼻子哼了一聲。
「汪晗雨,你也別油了,去休息吧。」闕東進笑著說。
「你們聽見沒有?趕我走了,好,我也睡覺去。」汪晗雨說著也進了山洞。
蔣武奎看了看闕東進,笑了笑,自己也進山洞去了。
闕東進回到自己的小山洞,躺在床上想,鬼子的炮樓被端掉了一個,看似打開了一個缺口,但是,不知道他們會不會把這個缺口又給堵上?他決定先觀察兩天再說。
第二天,闕東進發現鬼子真的堵住了缺口,在被炸掉的那個炮樓的位置,派了很多鬼子巡視著,他們還是不能下山進城。他想,鬼子斷路把自己和歐老三他們困在山上,還真是一著好棋。
鬼子把人困在了山上,城裡的治安好了,又斷了山上人的糧食供應,可以說是一舉兩得的事了。
闕東進想,必須要想辦法讓敵人把這些路卡撤掉,可是,怎麼樣才能讓他們自己主動地撤掉呢?
闕東進想,敵人主動撤掉的話,必須讓他們相信,擾亂城裡秩序的源頭不在這些山裡,而是在別的地方。可是,自己的人不去城裡搗亂,誰會在城裡那麼大膽地殺鬼子?
闕東進想來想去還是覺得,最好的辦法是帶著人去城裡幹活兒。他想到了「小隱隱於山,大隱隱於市」這句話,他覺得,在城裡幹掉鬼子後,不出城了,讓小鬼子折騰去!
蛇有蛇路,蛙有蛙路。組織在城裡的老窩被鬼子端掉了,難道歐老三他們在城裡就沒有藏身的老窩麼?闕東進想到這裡,決定再去拜訪歐老三,跟他們聯手去城裡大鬧一場。
闕東進拿定了注意,心終於安定下來。但是,他知道,歐老三剛失去了四個兄弟,還得緩緩這事。他決定再過兩三天再去找歐老三。
闕東進告訴大家,路被封了不要急,會有辦法的,讓大家放寬了心玩耍,開開心心地,等著以後的新任務。
闕東進的話讓大家的心定下來了,大家不再問任務的事。張大虎和秦詩麗,蔣武奎和謝夢綺這兩對戀人閒了下來,自然會戀愛了。
吃過晚飯,蔣武奎約出了謝夢綺,張大虎也約會了秦詩麗。兩對戀人出了巖洞,李劍偉看在眼裡,心裡有了心思。他想,自己如果不跟美島川子那個的話,也許也跟女隊員戀愛了吧!
李劍偉當然想跟一個女隊員戀愛,比如汪晗雨,或者鄭燦,都是很可愛的。但是,有了美島川子的事,他心裡有了疙瘩,他不敢主動出擊了。
鄭燦和汪晗雨,還有王雪柳三個女隊員在巖洞裡看著闕東進和李劍偉兩個男人,三人各有心思。
三個人都想,闕東進這人似乎還沒有想著戀愛的事,或者說他根本看不上自己,想跟他戀愛是自找沒趣。王雪柳當然不會跟李劍偉戀愛,她的身份特殊,她對闕東進很敬佩,由敬生愛,喜歡他,但是,她也不表露,她知道東進也不會追求她,要追求,早追了。
汪晗雨心裡愛著闕東進,卻懂得知難而退,不願讓自己單相思,痛苦。她認為李劍偉長得倒是帥氣,人也不錯,但是,想想他跟日本女人睡過,心裡的那道坎終於是邁不過。
鄭燦不善言談,只是在大家都說笑的時候跟著樂乎兒。她對闕東進更多的是尊敬,對於李劍偉,她可以說沒有想過。她的意識裡,闕東進還是有待考察的人,也就是說,上面的人說他是叛徒,她的心裡有些顧慮。既然這樣,一個女孩怎麼會跟叛徒戀愛?
三個女人,兩個男人因為這種關係,他們在一起的時候不會那麼輕鬆活潑。只有秦詩麗,謝夢綺,還有蔣武奎和張大虎他們在的時候,氣氛才會活躍起來,大家說話也隨便。
bsp;但是,蔣武奎和張大虎正在戀愛,他們兩人吃過晚飯就想跟戀人單獨呆在一起,哪管得了李劍偉的心情。
謝夢綺跟著蔣武奎出了山洞,笑著說:「武奎,你吃過晚飯就喊著我出來散步,我看李劍偉的心情還是沒有那麼好,他還是沒有陰影,你怎麼不叫他也出來一起散步?」
「你是真傻呀,還是裝傻?我喊他出來當電燈泡麼?他跟著我們,他也不自在,我也不好意思跟你說情話呀!」蔣武奎笑著說。
「人家說娶了媳婦忘了娘,我看你是有了女友丟了哥們。」謝夢綺說。
「這話你還真說對了,我有了你,什麼都不管了。你已經成了我的一切。」蔣武奎說著把手搭在了謝夢綺的肩膀上。
「說話就說話,不許動手動腳的。」謝夢綺把將武奎的手拿了下去。
「誰動你了?我這不是表示親近麼?又沒有親熱。夢綺,我跟你說呀,這個人還是會變的,真的。我原來以為只要我們四個兄弟在一起,那是天大的快樂了。我們四個人受訓的時候,我總是這樣想的。但是,我心裡有了你以後,我變了,我想,我只要時時跟你在一起,才是最大的幸福。」蔣武奎笑著說。
「你是這個時候想的。我們真的在一起了,時間長了,你又變了。」謝夢綺看了蔣武奎一眼,自顧朝著前面走著。
「不會吧!你是我的愛人,已經鑽進了我的心裡。我不怕你笑話,我想,我跟你如果結婚了,我想,我可以白天黑夜地抱著你睡覺,不吃不喝的。」蔣武奎笑著說。
「你那根神經又出問題了吧!」
「愛的神經出問題了,只有你能治好,你幫我吧!」蔣武奎說著到了謝夢綺的前面,看著她,「你親親我,我的愛神經一下就好了,你試試。」
「去你的!總想著親呀什麼的。我們是散步,不是出來偷情的。」謝夢綺說。
「你怎麼用『偷情』這個詞?我們兩人戀愛是光明正大的,以後同床說明媒正娶的,能用偷字?」蔣武奎笑起來。
「你是外表實誠,其實是滿肚子壞水呀!你聽聽,你說的都是些什麼話?」
「你說是什麼話?不是壞話呀!戀人說情話,正常吧!」蔣武奎的眼睛盯著了謝夢綺的胸。
「你看看天上吧!」
「天上有月亮,還有星星,怎麼了?」蔣武奎抬頭看了看天空,目光很自然的離開的謝夢綺的胸。其實,謝夢綺就是看見他的目光盯著自己的胸了,還有些貪婪,她怕蔣武奎控制不住,提出要求,才引開他的視線的。
「你說怎麼了?月亮被你的花兒羞得躲進了雲層,星星都羞得要閉上眼睛了。」謝夢綺說。
「我看見月亮沒害羞,星星也沒害羞,他們都好好地,沒進雲層裡躲著呀!」
「它們想進雲層躲著,但是,沒有那麼跑得快,你看著,一會兒就進去了。你看,你看,是不是?」謝夢綺往著飄向月亮的雲層說。
「月亮真是太懂事了,它不是害羞躲進雲層,她是故意躲進去,讓我們親近會兒。」蔣武奎說著雙手圍住了謝夢綺的脖子,想親她了。
「你幹什麼?趁黑打劫麼?」謝夢綺拿著蔣武奎的手,想退出來。
「我還真是想趁黑打劫了,你不會說,好漢饒命,劫財沒有,劫色我可以考慮:下!」蔣武奎笑著說。
「去你的!什麼劫色劫財的!劫財沒有,劫色更沒有,月亮都進了雲層,人都看不清楚了,哪來的色?」謝夢綺用力地扳開了蔣武奎的手,推了他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