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340:男人總是騎在女人身上 文 / 情滿月出
秦詩麗突然轉過身來,笑看著張大虎:「誰說我不同意了?我說了我不喜歡你麼?」
「秦詩麗,你真的喜歡我?你是喜歡我的,是不是?我真的愛你!」張大虎說著抱住了秦詩麗,還要親她。
秦詩麗伸出了手掌擋住了張大虎的嘴:「你發神經了?我答應跟你戀愛了?我答應讓你親了?我答應以後上你的花轎,跟你同床了麼?」
張大虎看著秦詩麗笑起來。
「你笑什麼?」
「你太可愛了,太搞笑了,你可真會逗我。我今天還真要親你了,我就要你以後上我的花轎,跟我同床。」張大虎說完抱緊了秦詩麗,朝著她啃起來,秦詩麗趕緊躲避著。
張大虎沒有啃著秦詩麗,他說:「你還真能躲,我就不信,我大老爺還親不著你了!」
「我就不讓你親著!什麼大老爺?我以後讓你給我提鞋洗腳。」秦詩麗躲避著說。
「別說給你提鞋洗腳,就是給你洗澡都行!不過,現在我要親你。」張大虎膽子大了,什麼話都敢說了,動作也跟上來了。
「給你根棍子你還順著往上爬了?看我怎麼收拾你!」秦詩麗說著雙手用力掙扎了下,身子一矮,抱著張大虎的腿把他掀翻在草地上,壓著他的雙手,瞪著他問:「你還敢不敢對姑奶奶動手動腳了?」
「什麼姑奶奶?你是我的婆娘,我不對婆娘動手動腳,難道對別的女人動手動腳?」張大虎梗著脖子說。
「婆娘也是娘!能由著你想動就動?」秦詩麗斜著身子,看著張大虎。
月光下,秦詩麗的身子斜著,正好對著張大虎的目光,張大虎看到的,正是她高聳的胸脯,他的腦子裡更是那些曖昧的東西,他嚥了口水,說:「秦詩麗,你都說是我婆娘了,還不讓我親親?你別這樣對著我,我看著你的胸,更想……」
「我讓你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還想不?」秦詩麗動作很快,騰出一隻手在張大虎的臉上給了一巴掌,又按住了他的雙手。
張大虎的身子扭動著,掙扎著:「你這個婆娘,還真下手?你想謀殺親夫不成?」
「我還真謀殺親夫了,怎麼著?誰讓你沒有我有本事?我看你還敢不敢娶我當婆娘!」秦詩麗說著又給了張大虎一巴掌。
「婆娘,你真是我張大虎的婆娘。大虎,大老虎也怕你了,你是老虎婆!別打了,你打死我,我也要娶你的。」張大虎說。
「還想壞我麼?」
「想。」
「不怕打?」
「不怕。」
「我真的用力打了!」
「打也想。我愛你。你打吧!罵是親,打是愛。」張大虎說。
「我……」秦詩麗突然低下頭在張大虎的臉上波了一下,「大虎,真的愛我?不怕我凶你?」
「真的愛你,不怕你凶我。只要你愛我,怎麼凶我都行。」張大虎看著秦詩麗的胸,「詩麗,你這個姿勢胸怎麼特別的大?」
「你想壞?你真的想壞?」
「真的想。我就想壞你,真的。」張大虎的眼睛大大的,目不轉睛地盯著秦詩麗的胸。
「不能壞,至少現在不能壞我。」
「為什麼?」
「我們還要打鬼子,知道麼?我們把鬼子趕出了中國,你虎子怎麼壞我都行。」秦詩麗說著放開了張大虎的手。
「詩麗,你是答應跟我戀愛了?答應以後當我的婆娘了?」張大虎並不動身子,他依舊躺在地上,看著秦詩麗。
秦詩麗騎在了張大虎的身上,看著他:「我答應你了。不過,你不能亂來,要不,你別想跟我戀愛。」
「我亂來得了麼?你要是不願意,我怎麼能亂來?我打不過你。」張大虎笑著說。
「說的也是。」
「所以,我真碰著你了,也是你同意的,不能怪我。是不是?」張大虎一動不動地看著秦詩麗。
「你說的有道理,我不同意,你怎麼能動得了我?」秦詩麗。
「沒錯,所以你不能怪我。」張大虎說著突然抓了一下秦詩麗的胸。
秦詩麗被突然襲擊,她反應過來後又按住了張大虎的手:「你膽子不少啊!你竟然這樣耍流氓?你找打?」
「親愛的,你不同意,我動得了你?你說的,不能怪我的!」張大虎笑起來。
「你耍無賴!」秦詩麗說著放開了張大虎,站起來。
張大虎也站起來,看著秦詩麗,笑著說:「詩麗,其實,剛才我只是碰了衣服,沒有挨著你的皮膚。不過,你的衣服彈性真好。」
「你!流氓!以後不跟你出來散步了。」秦詩麗說。
「摸你的衣服也生氣?好,你的衣服肯定金貴,捨不得給我摸,是不是?衣服不讓我摸,以後,我撩開你的衣服……」
「張大虎,你還真得意了!」秦詩麗突然一個擒拿動作,把張大虎按著跪在了地上,「知道姑奶奶的厲害了不?」
「姑奶奶,我不敢了。快放開我,人家看見了,我會被笑話的。」張大虎說。
「誰會來這裡?」
「謝夢綺和蔣武奎出了巖洞的。」張大虎說。
「他出了巖洞怎麼了?他們不也是戀愛麼?」
「他們會這樣戀愛?他們是恩愛地親近。」
「我們的戀愛不能他們相同。你想溫柔的女人?你找汪晗雨戀愛呀!」秦詩麗還是沒有鬆開手。
「我不找她。我這個就是賤,喜歡受虐。」張大虎說。
「我就多虐待下你!我要把你當著馬兒騎。你主動給我騎不?」秦詩麗說。
「我給你騎馬,你放開我,我在草地上爬著,讓你騎著走。」張大虎說。
「行。這才是我的好男人。」秦詩麗放開了張大虎。
張大虎真的爬在草地上:「你騎在我的背上吧!婆娘。」
「好!駕!駕!」秦詩麗騎在張大虎的背上,一手抓著張大虎的頭髮,一手拍打著他的屁股。
張大虎慢慢地朝著前面爬著。
「我這不是騎馬,是騎虎。」秦詩麗開心地笑著。
「只要你開心,你騎什麼都行。」張大虎笑著爬行。
「大虎,不怕人家看見我騎著你脖子上麼?」
「不怕,人家看見正好,知道你虐待我,為我打抱不平。」張大虎笑著說。
「我告訴他們,你樂意的。」
「也行,說明我愛你。」
「你嘴還真油,好了,我獎賞你一個吻。」秦詩麗說著翻身下來,坐在了草地上。
「真的麼?」張大虎坐在了秦詩麗的對面。
「我什麼時候騙你了?你閉上眼睛。」秦詩麗溫柔地說。
張大虎聽話地閉上了眼睛,秦詩麗湊近了他的耳朵,咬住了他的耳朵搖了搖,笑著說:「我親你的耳朵了,耳朵是用來聽話的,你以後就得聽我的了。」
張大虎睜開眼睛怪怪地看著秦詩麗:「你怎麼這樣親我?誰戀愛這樣親的?不是親嘴麼?」
「為什麼要千遍一律地咬嘴呢?我這個特殊,你會更好地記住!我也說了,我親你的耳朵,你的耳朵就會聽我的話了。」秦詩麗笑著說。
「你可真是特別呀!難怪我愛上你了,正是你跟別人不同。」張大虎笑著說。
「得了吧!你是看我沒有男人愛了,你也有自知自明,知道沒有女人愛你了,你才跟我湊合吧!」
「你這個說法還真是的。我們兩個沒有人要的只好湊合在一起了。詩麗,你的爹娘給你取的名字可是沒有取好呀!」張大虎突然說到了她的名字上。
「怎麼說?」
「詩麗,你聽,多麼詩意多麼溫的名字,可你,跟男人婆一樣,頑皮,性子急,你說是不是?對了,闕東進還說你的性格跟小蜜蜂差不多,你要是在他們的土匪窩裡呆上一段時間,比土匪婆還土匪婆!」張大虎說。
「小蜜蜂是土匪婆不是很可愛麼?」
「對呀!你跟她一樣,我才愛上你的呀!」張大虎說。
「你原來是愛上了土匪婆,拿我當替身?你說,是不是?」
「看看,你又胡攪蠻纏了。我又沒有跟小蜜蜂好過,你當什麼替身呀?對了,小蜜蜂很愛歐老三的。」
「你怎麼不說歐老三寵著小蜜蜂?男人寵著女人了,女人自然會愛上男人了。」秦詩麗看著張大虎,「你以後也要寵著我。」
「我現在就寵著你,你不是剛把我當馬兒騎了麼?」張大虎說。
「哼!我騎你一會兒,你以後騎我一輩子。」秦詩麗說。
「怎麼會?」
「怎麼不會?你沒有聽人說?婆娘給男人白天當牛,晚上當馬。」秦詩麗說。
「你說的是那個呀!還真是。」
「說的那個?」
「你剛才說的話,人家是說結婚後,男人跟女人做那事,男人總是騎在女人身上。」張大虎笑著說。
「去你的!我為什麼總讓你在上面?我不會在上面麼?」秦詩麗說。
「好呀!更好!」張大虎大笑起來。
「你笑什麼?」
「好笑,太好笑了。你這話跟你的女同伴說說,看她們笑不?」張大虎還是笑個不停。
「神經!這有什麼好笑的?我不明白你為什麼笑。」秦詩麗大大的眼睛看著張大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