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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33:怎麼能親我的髒嘴 文 / 情滿月出

    「闕東進說得對,我們應該長遠計議。我聽說有本書就是教我們怎麼抗日的,名字叫做《論持久戰》,有人看過麼?」王雪柳問。

    「沒有看過。聽說這是共?黨那邊的人寫的。好了,王雪柳你不用說這個了,我們跟別的抗日組織沒有關係。我結識歐老三是因為他們也不是什麼組織的人!」闕東進說。

    「好,不說這個。」王雪柳聽了闕東進的暗示,心裡明白,這個闕東進目前對任何組織似乎都有著排斥。

    這次討論怎麼進城攪亂鬼子的秩序,大家都提出了自己的看法,闕東進知道,目前的看法實用不實用誰也不知道,他只是想先聽聽大家的意見,以便自己綜合運用,到時候不至於那麼盲目,他想考慮得更周到,讓自己人的損失降低到最低。

    闕東進讓大家先好好養足精神,放寬心。大家除了在巖洞說笑,還出樹洞去看風景,過得也還舒坦。

    歐老三他們送走闕東進後,對於崗哨加緊了,他不想剛搬家不久又搬家,他也估計到了鬼子的重武器發揮不了什麼作用,敵人要想大掃蕩,他們再轉移不遲,也就一直沒有動作。

    小蜜蜂特別找二當家的談了心,她當然是想安撫著二當家。小蜜蜂一再強調,歐老三不過是做做樣子,並不會真的想處罰他。

    「三當家的,我知道大當家的跟我情同手足,他那樣是想給對方一個交代,他也知道,兄弟們會求情的。我真不怪他,你放心吧!」二當家嘴上雖然這樣說,心裡還是不舒服。

    二當家想,大當家的是飽漢不知餓漢饑,你整天夜裡抱著美人兒,我們跟著你出生入死的,整天晚上,大炮朝天,打蚊子呀!你也不抱女人試試?當然,他想是這樣想,覺得自己對王雪柳還是過分了。他在心裡還是佩服王雪柳的本事和大度的。

    小蜜蜂心細,察言觀色的能力很強,他知道二當家的心裡很不舒服。事情過去一天後,她在跟歐老三親近過後,摟著他的脖子說:「大當家的,二當家跟王雪柳的事,我想他心裡還不舒服,我跟他談心了,他表面上說不會計較。但是,我看他的神態還是有些不對勁。」

    「他還想怎麼著?我不是對他沒有任何處罰麼?他不會心眼那麼小吧!他難道不知道我是故意做給闕東進他們看的?王雪柳很大度了,先為他求情,他難道還記恨別人?」歐老三想著王雪柳,心裡也是敬佩不已。

    「二當家的記恨他們倒是沒什麼大事,畢竟,二當家對他們的情況不瞭解。我是怕他記恨你,那樣的話,我們得防著點,萬一……」

    「你這個娘們,萬一什麼?我跟他是出生入死的兄弟,他難道會出賣我?娘們就是娘們,別說這個了。」歐老三看了看小蜜蜂,「剛快樂過,你別讓我心裡不開心。」

    「大當家的,害人之心不可有,放人之心不可無。我沒說他會怎麼樣,只是想讓你多注意下他,或者讓他打消心中的恨意。」小蜜蜂說。

    「我怎麼打消他心中的恨意?我讓你陪著他睡一夜?」歐老三有些不耐煩了。

    「你怎麼說話的?我陪著他睡一夜,你想戴綠帽子?綠帽子很好看麼?」小蜜蜂說著轉身,把脊樑骨對著了歐老三。

    「小蜜蜂,我是跟你開玩笑的,你是我的寶貝,我怎麼會捨得你陪別的男人睡覺。好了,不許生氣。」歐老三說著用手抓著了小蜜蜂的胸。

    「別碰我!開玩笑有這樣開的麼?」小蜜蜂拿開了歐老三的手。

    「好了,我錯了,行不?」歐老三的手又去了。

    小蜜蜂不再說話,也沒有再拿開歐老三的手,她裝著睡覺了。

    歐老三並不在乎小蜜蜂說的話,他心裡始終認為,二當家跟自己是共生死的兄弟,懷疑他,簡直是對他的侮辱。

    闕東進派出的偵查員回來匯報,鬼子果然開始封鎖山路了。他們開始建炮樓,設立崗哨。這些炮樓果然是設在空曠的原野上,不僅能看到山裡出來的人,方圓幾里的人都在炮樓的槍口下。

    「小鬼子還是想到了這個。隨他們去吧!我們等他們的炮樓修好後再說。」闕東進說。

    「幹嘛等到他們的炮樓修好後再說?乾脆趁著他們的炮樓還沒有修好,我們進城去幹一傢伙。」李劍偉說。

    「這個時候小鬼子警戒肯定嚴,再說,他們修炮樓的警戒會彼此呼應。我們如果進城被發現,出了城門都很難甩脫鬼子,監督修炮樓的鬼子兵會圍攻我們,知道麼?」闕東進說。

    「我想也是這樣。這個,鬼子肯定想到了。闕東進說的沒錯,我們先休息,大家還是先閒著吧!」王雪柳說。

    闕東進和王雪柳都這樣說了,除了輪著偵察的人,其他的人也就悠閒了。蔣武奎的傷口也好得差不多了。他很想出巖洞散散心。

    這天晚上,蔣武奎說要出去看看山裡的夜景,謝夢綺笑著說:「蔣武奎,你在巖洞裡悶了,我陪著你出去散步吧!」

    「蔣武奎,你真是好運氣,子彈轉彎了,沒有打著你的心臟,美女又陪著你去戀愛了。」汪晗雨笑著說。

    「你說什麼呢?我在城裡不開心的時候,蔣武奎也陪著我去散心,這個你還大驚小怪了?」謝夢綺笑著說。

    「好,不打攪你們。這個正常,男大當婚那當家,你們去吧!」汪晗雨還是取消笑他們。

    「走,武奎,別跟她說。她說閒得慌了。」謝夢綺說著拉著將武奎走了。

    兩人出了樹洞,慢慢地走到了一塊柔軟的草地上,謝夢綺笑著說:「我們

    們坐在草地上吸收新鮮空氣吧!這外面的空氣跟巖洞裡的空氣不一樣。」

    「是呀!這裡的空氣不僅有著芳草的清香,還有著泥土的芳香,謝夢綺,上次幸好是我跟蹤鬼子,要是你跟蹤鬼子,肯定會羞死了。」將武奎想著美島川子跟井崗寧村在樹林裡的草地上幹著那事,忍不住笑起來。

    「怎麼了?跟蹤鬼子還害羞?」謝夢綺歪著頭看著蔣武奎。

    「當然了。我跟你說呀,我跟蹤他們的時候,想也沒有想到,竟然看到美島川子跟一個鬼子那個了。」蔣武奎說。

    「哪個了?」

    「那個了呀!」

    「到底哪個了?」

    「謝夢綺,我說了,你也許不會相信,但是,不管你相信不相信,我說的是真的。你別說是我編瞎話。美島川子在突擊隊休息的時候,跟一個鬼子偷偷朝著我潛伏的方向走過來,開始,我還以為他們是巡邏,誰知道,不是的。」蔣武奎說著停頓了,看著謝夢綺那秀美的臉蛋。

    「說重要的,他們怎麼了?」

    「美島川子跟鬼子走到離開我不遠的草地上停下了,那個鬼子親著美島川子。我想親下也就親下,沒有什麼大不了的。誰知道,後來兩人都脫光了,幹那事了,鬼子在美島川子的後面,美島川子像條狗爬在地上,我的媽,羞死了,我趕緊閉上眼睛,可是,她娘們的**聲……」

    「別說了!什麼東西?真是畜生!」謝夢綺打斷了蔣武奎的話。、「對!我當時也想,還真是畜生!謝夢綺,你說,畜生是不是也有感情?幹那事的時候是不是也很激動?要不,狗幹那事的時候怎麼也汪汪地叫?」

    「蔣武奎!你別下流!」謝夢綺站了起來。

    「我,我怎麼是下流了?我不是跟你說著鬼子的事麼?」蔣武奎也站起來。

    「那事能說麼?」

    「他們做都能做,還不能說了?」

    「做得說不得!」

    蔣武奎笑起來。

    謝夢綺自知說漏了嘴,他看著蔣武奎:「你笑什麼?我的意思是畜生怎麼做,你不能說,說出來多難聽呀!」

    「好了,我知道了,不說。以後做了也不說。」蔣武奎笑著說。

    「你欠揍,是不?」

    「我不欠揍,你欠我的吻。」蔣武奎說。

    「我陪著你出來本來想給你吻的,可是,你剛才說了那些,我覺得髒!我不能親你了。」謝夢綺說。

    「我們的吻跟鬼子的不同,我們的吻是純潔的。夢綺,當時我就想,我們在草地上只是親嘴,不幹那個。」蔣武奎說。

    「蔣武奎!你再說,我不陪你了!」謝夢綺說。

    「好,我不說。走,我們繼續散步。」蔣武奎知道,這個時候討要謝夢綺的吻,只會壞事。

    「不許再說那些了,我們散步就是散步,看看月亮,看看星星,吹吹山風……」

    「對,我們只是散步,吹吹山風,聽聽蟲鳴,說說情話。」蔣武奎接過來說。

    「誰跟你說情話了?」

    「你呀!你不記得我受傷的時候,你說要親我,我不讓了?我怕弄髒了你的嘴唇,你的嘴唇那麼性感,怎麼能親我的髒嘴?」

    「你還說對了,我不能親你的髒嘴。」

    「我今天晚上的嘴不髒了,我特地洗過的。」蔣武奎笑著說。

    「你今天晚上的嘴最髒了!比任何時候都髒,你感覺不到?哼!跟我說那個,你什麼意思?」謝夢綺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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