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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64:我就是神經病 文 / 情滿月出

    李勇軍的回答等於是避而不答,答了白答,張莉笑了笑,說:「你這樣跟我繞口令麼?你怎麼不乾脆說不知道呢?」

    「不知道?我只給你三個字那是多不尊重你呀,是不是?」李勇軍笑著說。

    「我跟你直接說了吧!我邀請你跳舞不是隨便邀請的,我是看見你打過了汪晗雨。」張莉笑著說。

    「我打過了汪晗雨,你就跟我跳舞了?你跟她有仇?」

    「你才跟他有仇!我們都是好姐妹!」

    「好姐妹,我打過了她,你反而高興?」李勇軍看著張莉,覺得她們這些女孩有些不可思議。

    「不明白了吧?告訴你,我們這些姐妹只認有本事的人,你打不過她,我們都會看不起你。」張莉說。

    「原來這樣呀!難怪你們都暗戀著闕東進。」李勇軍笑著說。

    「你別胡說,誰都暗戀他了?佩服等於愛戀麼?沒常識。」張莉說著笑了笑,身子跟李勇軍調換了位置。

    這裡的男女正在舞蹈的歡樂中的時候,李劍偉卻已經躺在草地上出著粗氣了,美島川子得到了極大的滿足,躺在她的身邊。

    「李劍偉,要不,你完全脫離你們的組織,住到我們梅機關去算了。這樣,機關長也不會懷疑你不跟我們合作了。」美島川子溫柔地說。

    「這個不行,我住到梅機關,天天都能跟你在一起,我可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我們的事會被機關長發現,他會要了我命。」李劍偉說。

    「你怎麼那麼膽小了?」

    「有牽掛了,當然不一樣了,我捨不得死了,有你嘛,我怎麼能死,我還要好好地跟你浪漫呢。」李劍偉說著把手搭在了美島川子光潔的胸前。

    「我看你是捨不得你的兄弟們吧!你是真的不想跟我們合作,是不是?你別忘了,你如果真不跟我們合作,機關長不會讓你舒服的。」美島川子拿開了李劍偉的手。

    「我怎麼會不跟你們合作?為了你,我也會跟你們合作的,儘管我討厭機關長。」李劍偉說。

    「我看你不是討厭機關長,你是痛恨我們日本人。」美島川子說。

    「不不,你們日本人也有很多可愛的,比如你,這麼美麗溫柔,很可愛的。還有,你們日本的人們,聽說很多也是不喜歡戰爭的。喜歡和平的日本人也很可愛的,特別是那些美麗的喜歡和平的日本女人,更可愛。如果許可,給我做個三妻四妾的,我都喜歡。當然,你是老大。」李劍偉嘻嘻哈哈地笑起來。

    「李劍偉,你什麼意思?你是想找死了麼?」美島川子坐了起來,胸前的那個有些下垂。

    李劍偉伸手抓著美島川子的那個,笑著說:「我剛才說了不想死的,為了你,你看你這個多可愛,像什麼來著?什麼球,你說?」李劍偉說著彈了彈。

    「你!無恥!你根本不是愛你,你是在玩弄我!」美島川子扒開了李劍偉的手,瞪著他。

    「你說什麼?我玩弄你?你是不是太看低你自己了?還罵我無恥,剛才是誰求著我快點的?是誰說什麼都聽我的?我好像聽見是你說的吧,你跟一個無恥的男人這樣,你是不是更無恥?」李劍偉依舊笑著。

    「你!」

    「別生氣了,跟你開玩笑呢!你怎麼這麼小氣,我愛你才跟你開個玩笑的,乖,我是真的心裡有你。」李劍偉說摟著美島川子的身子,堵住了她的嘴。

    美島川子掙扎了會兒,不再動了,李劍偉又把她放倒在草地上了。

    夜風悠悠吹,樹葉嘩嘩響。

    月光朦朧,星星閃著,山間的樹林裡一些昆蟲在鳴叫著。夜,很美,但是,美麗的夜色中,也的確隱藏著一些髒的東西。

    很多時候,美與醜就這樣辯證地通存著,演繹著這個五彩斑斕的世界。

    集訓營裡的舞場裡,依舊是燈火輝煌。

    李勇軍和張莉依舊跳著舞,說笑著。李夢蔓跟闕東進跳了會兒,李夢蔓看闕東進不跟自己談感情的事,藉故離開了舞池。闕東進並不在乎李夢蔓的感受,他約上了李樂萱。

    闕東進心裡想,很多事,說不清,道不明,一句話,人,就是天生的賤骨頭,人家喜歡你,你卻偏不接受,卻要去找不喜歡你的人。

    闕東進雖然這樣想,但是,他並不改變自己,他心裡跟一般人一樣,越是得不到的越是覺得珍貴。

    「李樂萱,我發現你是不是愛上我了?」闕東進想起懸崖邊的狙擊戰,他很直接地說。

    「你臭美,你以為所有學員都會愛上了?太自戀了吧!」李樂萱說,並沒有笑臉,闕東進還是看不透她的心。

    「自戀?我認為我從來不自戀,倒是很自信。」

    「自信超過了一個度,就演變成了自戀。自戀過度就會目中無人,變得傲慢。你最好別成為目空一切的自傲人,那樣會害了自己,也會害了別人。」李樂萱說。

    「你怎麼成了我的老師了?」

    「三人行,比有我師。人各有長,我在某些方面當你的老師怎麼了?我原來不就是你的老師麼?怎麼,真的變得傲慢了,不承認我是你的老師了?」李樂萱看著闕東進,臉上依舊是冷冰冰的。

    「承認。你永遠是我的老師。特別是,你的冷臉,我怎麼學,都學不會。」闕東進笑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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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天生的,改變不了。你喜歡笑臉,我們女隊員裡多的是,還會很熱情地粘著你。」

    「你說的沒錯,我們女隊員大多是笑臉,連王雪柳冷美人也變了,現在只有你這個冰美人依舊是冷臉了。這更顯得貴重了,物以稀為貴嘛!」闕東進笑著說。

    「你什麼意思?你罵人?罵我不是人麼?」李樂萱盯著闕東進的眼睛。

    「你別這樣看著我,眼睛像一把匕首似的,殺我呀!」闕東進說。

    「你不是教過我們麼?你的教官尼克拉米斯說,一個出色的間諜,或者殺手,眼睛也是殺人的武器,甚至,身體的任何一個部位都是殺人的武器。」李樂萱說。

    「沒錯,他是這樣教我們的。你也是第一次聽說麼?難怪我在你們手上畢業後還要出去特訓,看來,尼克拉米斯的確比你們厲害些。」闕東進笑著說。

    「這還用說,他的學生成了我們的老師,他能不比我們厲害?好了,這曲快結束了,我想休息會兒。」李樂萱說。

    「你什麼時候能對我微笑呢?」闕東進有些不甘心。

    「該微笑的時候。」李樂萱依舊冷著臉。

    我不相信我攻不下你,我一定讓你在我懷抱裡微笑。闕東進心裡說。

    李樂萱坐在了凳子上,想著自己剛才跟闕東進的聊天很無聊的,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有這樣的感覺。

    闕東進今天晚上似乎有些興奮,他又跟王雪柳跳舞了。其實,闕東進邀請王雪柳的目的是有些故意想刺激下李樂萱。

    「東進,你說你是不是對李樂萱動心了?」王雪柳笑著問。

    「我對她動心?我神經病?誰願意抱著一塊冰?」

    「戀愛就是神經病。戀人的人不發神經不是戀愛,是相親。你不喜歡相親,而是想體諒戀愛,你的神經病不輕。」王雪柳笑著說。

    「神經病,說些莫名其妙的話。」闕東進笑著說。

    「你別不承認,你的內心早承認了。李樂萱是特殊男人愛的,是最愛發神經的男人愛的,你合服這些條件,你會成功的。」王雪柳笑著說。

    王雪柳,你是什麼女人?你的洞察力怎麼這麼強?我服你了,行不?你別說了,說了我難受。闕東進心裡這樣想著。

    「怎麼,我是說中了吧!不說話了。」王雪柳笑著說。

    「我說什麼?跟一個自己是神經病,卻說別人發神經的人,我能說什麼?」闕東進看著王雪柳,「對了,是不是戀愛了,發神經了。」

    「我跟說戀愛?我跟你一樣,也暗戀著才發神經?我暗戀你?我才不會那麼傻,明知道你為了別的女人發神經,我暗戀你?那我就真是神經病了。」王雪柳笑著說。

    「王雪柳,你看我們兩人說的都是什麼話?別的人能聽懂了?不,不,我們自己都聽不懂。」闕東進笑著說。

    「不,別人聽不懂,你我都聽得懂。只是,你裝著聽不懂,你在這方面,有些虛偽。」王雪柳笑著說。

    「我虛偽麼?第一次聽說。」闕東進笑著說。

    「這說明我是第一個跟你說真話的人。」王雪柳說。

    「王婆賣瓜呀!」

    「我說的是真的,你有時候真的很虛偽。當然,這也是一個特工必備的素質,而你,是天生的。正因為這樣,你才會成為出色的特工,你說謊有時候就跟說真話一樣,讓人不得不信。」王雪柳笑著說。

    女魔鬼!她們都說我是魔鬼,我看這個王雪柳才是一個女魔鬼!我在她面前,似乎跟穿著透明服一樣,我的心思,她能猜著,我的內心,她能瞭解。但是,為什麼我對一個懂我的女人沒有那種激情?

    神經病!她說的沒有錯,我就是神經病。要不,我心裡為什麼只有李樂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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