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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54:老師,我不敢親你 文 / 情滿月出

    「他不會也像闕隊長那樣踢屁股吧!」汪晗雨笑著說。

    「這個不可能,他不一定能踢到張莉的屁股。張莉比他跑得快,他真踢屁股了,張莉也能躲開。我想,他會讓張莉原地跳高三百個。」秦詩麗認真地說。

    「為什麼罰我原地跳高三百個?」張莉問。

    「他想看你胸器的彈跳呀?你的胸器不是很美很飽滿麼?」秦詩麗大笑起來。

    「你呀!壞死了!我說著,說著就著你的套了!」張莉笑著怕打了下秦詩麗。

    「秦詩麗,李副隊長是你的學生,你說,如果你今天遲到了,他會怎麼樣?」汪晗雨笑著問。

    「我傻呀!我遲到?我會為難我的學生麼?」秦詩麗笑著說。

    「我說的是如果,假設,你說如果你遲到了,他會怎麼樣?他如果罰你了,你會怎麼想?」汪晗雨繼續說。

    「對呀,你說說。他罰你了,你會不會生氣?」卿春秀的大眼睛看著秦詩麗。

    「我呀!我如果真的遲到了,我想,他肯定會罰我,然後,跟我解釋。其實,他不解釋,我也會理解他的。我才不會生氣,我肯定會支持他的工作的。」秦詩麗笑著說。

    「你是不是愛上你的學生了?」張莉終於逮住了機會。

    「你說什麼呢?你以為我會師生戀?才不會呢!」秦詩麗笑著說。

    「這個可難說。師生戀的多了。」汪晗雨說。

    「當然多了。比如闕隊長,他跟我們隊裡誰戀愛都是師生戀。」卿春秀說。

    「他如果跟王雪柳、高薇嵐、李樂萱戀愛,你們說算什麼戀愛?她們三個人原來是闕隊長的教官。她們戀愛了,誰是師?誰是生?」汪晗雨問。

    「這個問題還真是揪心了。我們還是這樣設想吧!闕隊長跟她們三個人中的一個人戀愛,睡在一起親近的時候,男的壓著女的呢,闕隊長是師;女的在男的身上的時候,闕隊長就是生了。師生可以互換。」秦詩麗笑著說。

    「秦詩麗,你是真的壞死了!好像你跟男人親近過一樣。對了,秦詩麗,你說女的在上面?女的真的還有在上面的麼?」卿春秀的大眼睛更大了。

    「瞧你的樣子,裝的跟什麼一樣?女的不可以在上面?哼!難道我們女的永遠受著壓迫麼?女人也要翻身的解放,怎麼說著?就是說我們也要膽子大點,翻身在上面!」秦詩麗笑著說。

    大家都大笑起來。

    「秦詩麗真是太有意思了!誰娶了你,不死也得脫層皮!你太能整了!」張莉笑著說。

    「什麼不死脫層皮?誰娶了她,會快樂得發瘋。男人可是喜歡她這樣能整的女人。」卿春秀說。

    「哼!你們還說秦詩麗壞。我看你們也壞。秦詩麗說這個,是撓到你們的癢處了吧!你們是越來越有勁了。」汪晗雨說。

    「你們看,你們應該向汪晗雨學習,她算得上是真正的靜,典型的淑女。」秦詩麗說。

    「什麼典型的淑女,靜?我看她是悶——騷!嘴上不說,心裡想的儘是那些東西。」張莉笑著說。

    「張莉,你明著騷了?真是的。」汪晗雨看著張莉,「不跟你們說了,別帶壞了我。」

    「已經懷了,還用得著帶?」秦詩麗笑著說。

    四個人說笑著回到了住房,分手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間。

    吃過晚飯後,秦詩麗又約李勇軍去散步了。

    李勇軍爽快地應答著,跟著秦詩麗出了訓練場,他說:「秦詩麗,我今天收繳槍支的事,你們女隊員是不是有看法?」

    「你知道?」

    「當然知道了。我想,肯定有人不服氣。」

    「還真有人不服氣了。不過,闕隊長說了以後,大家都心服口服了。」

    「闕東進說了什麼?我走後他說的麼?」李勇軍看了看秦詩麗。

    「他幫著你說話呀!還說你做事有條不紊的,說很多隊員在這方面不如你,讓我們看到你的長處,支持你的工作。」秦詩麗說。

    「闕隊長真好。」

    「你看你!開始說闕東進,我說他說你好話了,你就變成了闕隊長了。你呀,喜歡聽好話。」秦詩麗笑著說。

    「誰不出聽好話?不過,我不是因為改口的。我是在你的面前沒有拘束,有時候自然而然地喊他闕東進了。」李勇軍說。

    「你倒是會說話,你喊他闕東進還是對我的奉承了。」秦詩麗笑起來。

    「秦詩麗,你說,我今天的做法好,還是不好?你怎麼看我的?」

    「不好,你不就是想狐假虎威麼?哼!想在我們面前擺著官架子。」

    「你真的這麼看我?」

    「真的呀!」

    「你都這麼看我了,她們心裡意見更大了。我以後怎麼跟她們相處?唉!看來,我的工作要向打開局面還真的難了。秦詩麗,我以為你能理解我的,誰知道……」李勇軍說著停住了。

    「你傻呀!跟你開玩笑也當真。我當然是支持你了。我當時就想,你還真有兩把刷子的,辦事不拖拉,很講究方法,我欣賞你的做法呢!不僅是我,還有王雪柳,她也欣賞你的做法的。」秦詩麗笑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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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麼?竟然有人理解我!其她有意見的隊員後來也理解了?」

    「當然了。闕隊長的思想工作做得好,她們的心結被闕隊長打開了,都對你心服口服的,都說以後要支持你的工作。」

    「太好了。我跟著闕隊長,真是跟對了。」李勇軍說。

    「勇軍,你真的成了我的領導了。你說,我如果遲到了,沒有按照你說的五分鐘到,而是六分鐘,七分鐘才到,你會罰我麼?」秦詩麗停下了腳步,看著李勇軍。

    「罰!肯定罰了!」李勇軍想也沒想。

    「真罰?不講師生情誼了?」

    「師生情當然是講了。但是,紀律是紀律,該罰得罰,你想,我犯錯了,你當老師的不也罰我麼?你罰我,是為了我好,我罰你難道就是不講情誼了?」李勇軍笑著問。

    「好,算你有理。我認罰。你說,你會怎麼罰我?」秦詩麗眨了眨眼睛。

    「我?我會怎麼罰你,我想想。對了,你遲到了,走慢了。我罰你跑,讓你跑步!」李勇軍笑看著秦詩麗。

    「你!你果然像我想的那樣!哼!」

    「怎麼了?罰你跑步不是很重呀!」李勇軍疑惑地看著秦詩麗。

    「哼!你說,你罰我們女隊員跑步,跳高,是不是想看我們的胸脯?跑跳起來,那個拋動著,很耐看,是不是?」謝詩麗盯著李勇軍的眼睛。

    「你,你怎麼想著這個?」李勇軍驚奇地看著秦詩麗。

    「不是我想著,而是你想看,你說,是不是?」秦詩麗好像非要逼著他承認一樣。

    「好,我想看,你們的胸器很好看。行了吧!」

    「你別裝著無辜的樣子。記得你第一次去看我們訓練,你的眼睛就一直盯著我們那裡看,你別以為我們不知道。」秦詩麗說。

    「那次,我真是的。我承認,那次,的確被你們的胸器迷住了。畢竟,我是第一次看見那樣的陣容,呵呵。」李勇軍笑起來。

    「哼!德行!你們男人呀!闕教官剛給我們上課的時候,也是那樣。」

    「是麼?這就不奇怪了。愛美之心嘛,說明你們都很美,男人不是太?監,都會感興趣的。」李勇軍笑起來。

    「感你的頭!」秦詩麗說著朝著李勇軍一巴掌過去,李勇軍拿住她的手說:「不能打臉的。男人的臉,女人的腰。你真打我的臉,我就摟著你的腰。」

    「你!真是翅膀硬了?」秦詩麗收回了手,「不服老師的管教了?」

    「老師可以管教,但是,不能隨意體罰學生的。再說,你的學生怎麼著也是一個副隊長了呀!」李勇軍笑著說。

    「臭美!抖擻個啥?副隊長還不是為我們服務的?」秦詩麗笑著說。

    「我樂意為你們服務,特別樂意為老師服務。到了,你坐在草地上,我給你捶背,怎麼樣?」李勇軍笑著說。

    「好呀!副隊長給我捶背,我的檔次還真是高了。」秦詩麗說著坐在了草地上。

    「我讓你享受下處長級別的待遇。」李勇軍順口說了出來。

    「你給李處長捶過背?」秦詩麗掉轉頭來,看著李勇軍。

    「我,我是給她捶過背。是她讓我給她捶背的。」李勇軍知道說漏了嘴,想不承認,秦詩麗也不會相信了。

    「哼!難怪讓你當副隊長。原來你出賣了色相!你說,你還給她怎麼了?」秦詩麗說著站了起來。

    秦詩麗不知道自己怎麼了,竟然吃醋了。

    「我,我沒怎麼了呀?她只是累了,讓我給她捶背了會兒。」

    「你騙人,她讓你親她了?」

    「怎麼可能?她是處長,我是什麼?她,怎麼會讓我親她?我怎麼敢?你別多想。你,你是我的老師,你說,我敢親你麼?你會叫我親你麼?」李勇軍說。

    「我會!我現在讓你親我!你親我!」秦詩麗說著閉著眼睛。

    「我,我不敢。你說過,不許我壞你的。」李勇軍說。

    「少廢話,快親我!」秦是麗說。

    「老師,我不敢親你,真的。」李勇軍故意裝著害怕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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