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203:你怎麼樣才算不使壞 文 / 情滿月出
張大虎看見李劍偉進房間睡覺去了,他獨自等著蔣武奎和謝夢綺回來。
謝夢綺和蔣武奎正在坐椅上看著星星呢!蔣武奎指著天上的星星說:「夢綺,你是天上哪顆星星呢?」
「我是天上是星星麼?」謝夢綺歪著頭看著蔣武奎笑。
「你是,你這麼美,不是天上的星星是什麼?聽說人間凡是知名人物都是天上的星星下凡來的。狀元是曲星,你沒有聽人這樣說?」蔣武奎也歪著頭,兩人四目相對。
「我聽說了,所以才說我不是天上的星星。你也不是天上的星星。闕東進是天上的星星,他離我們太遠,你想追,也追不上,你說是不是?」謝夢綺笑著問。
蔣武奎不說話,他心裡想,你不是說不想著闕東進了麼?怎麼又繞到他身上去了。
「武奎,你怎麼了?吃醋了?我這樣說你別在意,我是放下放下了闕東進,才這樣輕鬆地說著他。我如果沒有放下,你說他的名字都會刺激我的。我說他是天上的星星,意思就是我跟他不是一路人,我跟他沒有緣分,兩人不適合,你懂我的意思麼?」謝夢綺說著握住了蔣武奎的手。
蔣武奎覺得謝夢綺的話很有道理,也很真誠,但是,他卻心裡難以接受,為什麼?自己為什麼吃醋?
「我明白,你想忘掉他。但是,忘不掉。」蔣武奎說。
「他是天上的星星,我摘不下來,忘不掉也得忘。我不能總是看著星星過日子,我必須面對現實。武奎,你願意幫著我忘掉他麼?」謝夢綺說。
「為什麼要忘掉他?闕東進是我的哥們,是你的好朋友,我們都不應該忘掉他,只是,你跟只作為朋友相處,這樣不好麼?」蔣武奎看著謝夢綺的眼睛。
「你這個傻瓜!我說的忘掉不是你想的忘掉,把他當做局外人。我的意思就是我要忘掉對他的那種情感,正如你說的,只把他當做自己的同事,戰友,朋友,你還不明白?」
「我明白了。你的意識不是跟我的意思一樣麼?你開始就應該說明白,害得我心裡好糾結。」蔣武奎說著笑起來。
「傻瓜心裡也糾結?你告訴我,你剛才心裡是不是酸酸的?」
「我,我的心裡的確酸酸的,我也不知道怎麼了?我幹嘛吃闕東進的醋?你不是說了把他當作天上的星星了麼?我卻沒有想到你把他比作的天上的星星是跟你無緣,只想著你把他看著是星星對他的欽佩。」蔣武奎笑著說。
「你吃醋了,說明你愛我,真的在乎我,我喜歡你吃點小小的醋。」謝夢綺把頭靠在了蔣武奎的肩膀上。
「夢綺,你嫁給我吧!」蔣武奎握緊了謝夢綺的手。
「蔣武奎,你怎麼這麼直接呀?有這麼心急的麼?我們現在這樣不是很好麼?我才不要嫁給你!」謝夢綺把手抽了出去。
「為什麼?你不是說了,闕東進是天上的星星,你摘不著,為什麼還不答應嫁給我?」蔣武奎又犯傻勁了。
「我不跟闕東進就一定跟你麼?我還不知道誰是我真正的白馬王子呢!再說,我嫁給你了,給你洗衣做飯都是天經地義的事兒了,你連句感謝的話都沒有了,我傻呀!我得等著我心中的白馬王子出現。」謝夢綺笑著說。
「我不就是你心中的白馬王子麼?」蔣武奎看著謝夢綺,笑了笑。
「不知道害羞,有你這樣自誇的?你是不是我心中的白馬王子,我還不知道,我還要考驗你。你別老說讓我嫁給你的話了。我們就這樣慢慢地瞭解,彼此感受,看對方是不是自己想要的人,好不?」謝夢綺似乎很小心碰著愛情了。
「你就是我要的人。」
「不要衝動。愛是需要長久的,你這樣爽快,到時候,後悔也快。」謝夢綺說。
「我怎麼會後悔呢?」
「這個很難說。如果你以後碰著比我年輕的,更漂亮的,她也愛你,誰敢保證?」謝夢綺看著蔣武奎。
「我敢保證。」
「蔣武奎,你怎麼說話這麼不經過大腦,你沒有想就回答我了。你回答我的問題,就像我拿著糖問小孩子,你以後聽我的話麼?小孩子說,聽。你叫我阿姨。小孩子甜甜地叫著,阿姨!小孩子的話說出來經過了思考麼?沒有,他只是想到我手裡的糖,脫口而出,僅此而已。他吃了糖,讓他再叫阿姨,他可能就不叫了,更別說以後總聽自己的話了。」謝夢綺說這話的時候沒有看著蔣武奎,而是看著天上的星星。
蔣武奎聽了謝夢綺的話,沒有說話,他也看著天上的星星,想著謝夢綺剛才說的話,他覺得謝夢綺剛才的話似乎很有道理,但是,他也感覺到了,謝夢綺似乎再沒有原來的天真了,他對愛情似乎有更深刻的思考。
蔣武奎知道,她的這個變化,是闕東進給的。
「武奎,你怎麼不說話了?不像小孩子那樣隨口而出了?在想著我的話,想著我的人,想著我為什麼說出這樣的話,是不是?人,經歷一些事,才會慢慢地變得成熟。經歷了痛苦的事,會成熟得更早。」謝夢綺說。
「夢綺,你的確是變了。我覺得你變得成熟了。但是,我不知道,這是好事,還是壞事?」蔣武奎看著謝夢綺。
「這要看對什麼樣的人。我的變化,對於真心愛我的人來說是好事;對於只想一時得到我的人來說,是壞事。明白為什麼嗎?」謝夢綺盯著蔣武奎的眼睛。
「不明白,說來聽聽。」蔣武奎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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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真不明白?還是揣著明白裝糊塗?」
「真的不明白。」
「不管你明白不明白,我說給你聽。真心愛我的人,當然希望我考慮清楚了再答應他,我成熟了,考慮問題全面了,一旦答應了他,我就會全心全意地愛他。一個真心愛我的人,當然不希望我只是把身體交給他,而是將心一起交給他。只想一時得到我的人,因為我的成熟,他要想達到目的,難度大了。你說,是不是?」謝夢綺笑了笑。
「夢綺,你真的成熟了。你這樣說,我都不好意思跟你說,快嫁給我吧!因為我越是著急,就成了你說的只想一時得到你的人。你呀,狡猾的,大大的!」蔣武奎說著在謝夢綺的肩膀上拍了拍。
「你這麼想了?這麼想了也好,免得你老是想著怎麼打我的主意!你們男人,我還沒有讀懂。」謝夢綺說出了一句讓人難以理解的話。
「你這話又是什麼意思?」蔣武奎也沒有聽懂她的話,覺得她話裡有話。
「隨口說的,也許是表達有誤。其實,我的話沒有意思。」謝夢綺笑著說,心裡想,我不能把這話的意思解釋給你聽,我的意思是你們男人的確很難懂,有的男人,總是想著怎麼得到女人的身體,有些男人,這個類別的男人很少,比如闕東進,女人把身體送給他,他卻拒之千里之外。
「我怎麼覺得你不是隨口而出的,不是小孩看著糖說出的話,而是經過思考說出來的話。」蔣武奎笑看著謝夢綺。
「你的思想這會兒複雜了些,把簡單的問題複雜化了,是成人的思維。你就像是看見小孩拿著一塊石頭在地上劃著,你想,他在畫什麼呢?其實,小孩什麼都不想,他根本沒有想畫出什麼,他只是隨手一劃,看著有線條,好玩而已。」謝夢綺笑著說。
「夢綺,你怎麼成了哲學家了?而且是能複雜問題深入淺出解決的哲學家了。」蔣武奎笑著說。
「你就拍我的馬屁吧!」
「哈哈哈!你終於說出了沒有經過大腦的話!」蔣武奎大笑起來。
「我怎麼沒有經過大腦了?」謝夢綺看著笑得開心的蔣武奎。
「你說你的屁股是馬屁股,你還經過了大腦?」
「你壞!你又欺負我!罰你!我罰你背著我回家!」謝夢綺說。
「好,好。我願意受罰。」蔣武奎說。
「蹲下!我要騎馬!誰讓你說我的屁股是馬屁股?蹲好了,我上去了!」謝夢綺說著趴在了蔣武奎的背上。
蔣武奎雙手扶著謝夢綺的屁股,站起的同時把她往上一拋。
「武奎,你不許使壞呀!你的小聰明我知道的,你使壞的話,我敲你的頭!」謝夢綺說著在蔣武奎的頭上敲打了一下。
「好,我不使壞,我放開手,行不?」蔣武奎說著鬆開了手,謝夢綺趕緊摟緊了蔣武奎。
「你壞不壞?你故意這樣,讓我的身體突然下滑,你,你壞!快捧著我的屁股!」謝夢綺用一隻手打著蔣武奎的頭。
謝夢綺只有一隻手圍著蔣武奎,她的身子繼續下滑著,蔣武奎趕緊捧住了她的屁股,笑著說:「我到底怎麼樣,才算是不使壞呢?」
「你怎麼樣才算不使壞,只有你自己知道!你的心不使壞,就是不壞!你的心壞了,你怎麼動作都是壞!你說,你心裡想著壞我沒有?」謝夢綺說著一隻手捏著了蔣武奎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