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76:讓男人不得不想入非非 文 / 情滿月出
闕東進的阿姨被秦詩麗一誇,心裡樂開了花,她笑看著秦詩麗,打心裡喜歡這個漂亮又嘴甜的女人。
「你的嘴真甜,我們闕東進如果能娶了你,真是他的福氣。我還是去買菜吧,你們在這裡吃晚飯,嘗嘗我的手藝,我做菜還不錯的。」阿姨高興地說。
「阿姨,真不能留在家裡吃晚飯,我們還有事的。以後沒事了,我們回來看你們,再讓秦詩麗吃你做的菜。」闕東進說。
「你呀,總是說以後沒有事了。可是,哪次不是回來坐坐就忙著要走,說有事了?」阿姨笑著說。
「東進說有事就讓他去辦事吧!男人應該以事業為重。東進,爹理解你。你能回來看看,爹就高興了。」王建笑著說。
「爹,我真的是忙。這不,我們馬上又要走了。我的幾個哥們很久沒有回來了,他們忙著工作,我這代替他們去看看他們的親人。」闕東進說。
「好好,你們去吧。以後有空就回來看看。」王建笑著說。
「你們實在有事,我也不留你們了。你以後多管著東進點兒,男人是需要女人管理的,要不,就像一匹野馬。」阿姨拉著秦詩麗的手說。
「好的,我聽阿姨的,以後,我把他管得緊緊的。」秦詩麗笑起來,大家也笑起來。
闕東進帶著秦詩麗又去拜訪了李劍偉的媽媽,告訴她不要擔心李劍偉,說他一切都好。當然,闕東進沒有告訴她李劍偉曾經被捕的事,這樣的事,告訴她,只能讓她擔心。
闕東進和秦詩麗看望了李劍偉的母親後,又到了張大虎的家,看望他的奶奶,老人看見闕東進,問這,問那的,問著張大虎的情況。闕東進說著張大虎在外面工作如何的好,讓她老人家放心。
「我什麼都放心,就是不放心他也一大把年紀了,還沒有女朋友。他應該跟你一樣,也談女朋友了。」老人家笑著說。
「您老人家儘管放心了。大虎已經有女朋友了,他說了,下次回來看您,他就帶著女朋友回來。」闕東進笑著說。
「真的麼?」
「奶奶,東進說的是真的。大虎的女朋友可能幹了,人比我還漂亮呢!」秦詩麗笑著說。
「真的就好,真的就好。我要是在有生之年能看見大虎娶上媳婦,再看見他們生個胖娃娃,我就知足了。」老人笑著說。
「會的,會的,肯定會。我這次回去見著大虎,我跟他說,讓他早點結婚,讓你抱著重生子。」闕東進笑著說。
「東進娃子,你最會哄我開心了。我最喜歡你了。大虎的幾個朋友我都喜歡,不過,最喜歡的還是你。」老人笑看著闕東進。
「好了。奶奶,我們還有事,要走了。」闕東進笑著說。
「東進,以後有空來看奶奶。但是,不許再給我買禮品了,知道麼?」老人笑著說。
「奶奶,您放心,我有空就會來您的。給您老人家買點營養品也是我該盡的一點小心,大虎的奶奶,就是我的奶奶。您老人家可不能不認我這個孫子。」闕東進笑著說。
「認,認。你跟大虎一樣,都是我的乖孫子。好吧,你們去忙。我老人家不拖你們年輕人的後腿。」老人家笑著說。
闕東進跟秦詩麗告別老人家,出門開始往秦詩麗住的地方走了。
「東進,你看老人多喜歡你。你說的大虎,怎麼只有一個奶奶?」秦詩麗說。
「唉,我的兄弟們家裡情況都不好。李劍偉只有一個媽媽了,張大虎只有一個奶奶了。我呢?只有養父。我還有個兄弟,叫蔣武奎,原來有個父親和後媽,可是,前不久,他的後媽被日本鬼子強~奸,她不從,為了保住貞操,死了。他的父親也跟著走了。剩下後媽的一個女兒,也算是他的妹妹吧,但是,不同父,也不同母了,沒有血緣關係,當然,蔣武奎依舊照顧著他的這個妹妹,給他錢。唉,都是苦命的兄弟呀!」闕東進歎息了幾聲。
「好了,好了。不說這些傷感的事,誰家能好到哪裡去?我們不把小日本鬼子趕出中國,誰也過不上安穩日子,更別說是過好日子了。」秦詩麗說。
「沒錯。我們一定要把小日本鬼子趕出中國!」闕東進說。
秦詩麗看見闕東進的幾個哥們的家裡沒有什麼人了,自然也想到了自己的家世。自己的家庭何嘗不是如此?母親雖然徐娘半老,卻是風韻猶存,自己的家鄉成為日占區後,父母沒有撤離,以為只要不跟日本人作對,經營好自己的店舖,也可平平安安地過日子。
誰知道,小日本鬼子看見母親風韻猶存,皮膚白皙,豐滿性感,竟然在大白天的,將母親按在床上,父親當然氣不過,上前制止,結果死於非命,母親被強暴後,也被小日本用刺刀活活刺死!
禍事發生時,自己不在家裡,如果自己也在,不知道自己會不會遭了小日本的毒手。後來,自己變賣了家產,想加入抗日組織,誰知道,自己的心思像是被人知道一樣,有人引薦她參加了女子特訓隊。
秦詩麗為了報仇,日夜苦練功夫。加上她自小就跟男孩子一起玩耍,喜歡奔奔跳跳,在女子隊裡成績特別優秀。
秦詩麗不想揭開自己的傷疤,所以,她從來不跟別人談起自己的家世。她的心裡只有一顆仇恨的種子,那就是多殺日本鬼子,把小日本鬼子趕出中國。
闕東進跟著秦詩麗不再說話,他想著自己的心事,想著自己的童年往事。秦詩麗也在想著自己家的遭遇。兩人默默地到了秦詩麗的住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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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到了,東進。」秦詩麗說。
「哦。住在這裡呀。」闕東進本能地說了句話,思維也跟著回來了。
秦詩麗開門進去,闕東進跟進去,看見這個房間不是很寬大,有一間臥房,一個衛生間,一個小廚房,他現在是站在客廳裡。
闕東進四處看了看,說:「秦詩麗,你怎麼跟同事住在一個房間裡?」
「沒錯呀!我不是說了住在一個房間,但是不同床麼?怎麼了,怕我吃了你不成?」秦詩麗笑著說。
「這個,恐怕有些不方便吧。」闕東進說。
「有什麼不方便的?我的睡房裡又不放馬桶,也不在裡面洗澡。兩個床,一人一床,你睡你的,我睡我的,怎麼不方便了?我看是你的思想不純正,才想些亂七八糟的吧!君子坦蕩蕩,你要是君子,就沒有神可顧慮的。」秦詩麗看著闕東進,目光在挑戰著。
「好好,你有道理,行了吧。我晚上蒙著被子睡,不看你的床。」闕東進說。
「歇會兒先洗澡,我們再出去吃飯。」秦詩麗說。
「好吧。」
「我先洗澡,我要換洗衣服。明天走的時候,我還會帶上幾套衣服的。東進,你沒有帶換洗的衣服,不用換了吧。晚上睡覺的時候,你圍條毛巾就是,穿著衣服有汗,你睡不好的。」秦詩麗說。
「我的姑奶奶呀!你可真能整呀!讓我圍條毛巾,你也後膽子大的。我才不呢,我們吃完飯後,回來的時候,我難道不會買一條內褲麼?你那麼野,萬一抓著我的毛巾一拉,我不……」闕東進這樣想著,卻並不說話。
秦詩麗也難得管他了,自己開始去挑選衣服,準備換洗了。闕東進看著她忙著,自顧坐在客廳,也不說話。他想,晚上睡覺的時候,秦詩麗會做出什麼事來?
秦詩麗進了衛生間,闕東進能聽見水聲。他聽著水聲,竟然展開了聯想,他想著秦詩麗已經脫光了,水流在身上,滋潤著她白皙的皮膚,她細嫩的手在她光滑的身子上游弋著。
闕東進想著,喉結又不由地動了動。他知道自己的那種情愫又開始蠢蠢欲動了。他心裡有些好笑:闕東進呀,闕東進呀!看你怎麼經受「情獄」的考驗,你總是在情的煉獄裡煎熬,看你能堅持到什麼時候?
闕東進想到自己多次在情的煉獄中重生的事,不由有些激動,也有些害怕。「情獄」這個煉獄,會不會把自己煉成「情聖」?一個美女見了自己動心,自己見美色,欣賞美色,卻能堅持底線的「情聖」。
闕東進認為,只有能堅持底線的魅力男人,才能叫「情聖」,要不,就是魔了。魔不會堅持底線,他是以獵取為樂,用得到來煉取「聖丹」,自己千萬不能成為情魔!
闕東進早早地又開始給自己打預防針了。
水聲停住了。闕東進想,秦詩麗該開始穿衣服了吧。她的衣服會遮住了她美麗而誘人的身體,但是,身體的魅力卻還會穿透衣服,散發出來。
闕東進想的沒錯,秦詩麗身體的魅力的確很有穿透力,她穿上衣服後,青春的氣息會更濃,那些氣息,似乎從衣服的間隙裡往外飄,讓男人不得不想入非非。
秦詩麗拿著換下的衣服出來了,她笑著對闕東進說:「東進,你洗澡吧!我洗衣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