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73:先去給高薇嵐降降火 文 / 情滿月出
秦詩麗動作麻利,一會兒將闕東進的房間整理得井井有條,看著爽心多了。
「秦詩麗,想不到你挺能幹的。」闕東進笑看著秦詩麗。
「人家說『女人家』,有了女人,才能算有家,幹這個是女人的特長,不是我能幹,別的女人同樣把家整理得舒適的。闕東進,你什麼時候找個女人成家?」秦詩麗大大的眼睛看著闕東進,似笑非笑。
「我找女人成家?沒想過。我一個人自由,也不想找根繩子捆著自己。」
「女人是繩子?有意思,我第一次聽說把女人當繩子的說法。你怎麼不想想,女人是花?香氣襲人!」秦詩麗最後的語氣有點重。
「女人是花?太俗氣了。老掉牙的說辭,只能是戀愛的時候說一次。其實,女人不僅僅是繩子,還是夾子。夾老鼠的夾子,成了婚的男人,都會變成猥瑣的老鼠。」闕東進笑著說。
「謬論。老鼠,虧你想得出來。女人有你說的那麼可怕麼?我倒是想看看,以後誰能讓你變成討厭的老鼠。」秦詩麗說。
「你不會想讓我變成老鼠吧!」
「我倒是很想讓你變成討厭的老鼠,讓你不敢出門,人見人打。但是,我不會成為你的女人,一個老鼠的女人!」秦詩麗恨恨地說。
「我以為你成了我的女人,能將我變成老虎,誰知道,你也沒有這個能耐。」闕東進笑著說,「變成老虎?你怎麼想的,一會兒老鼠,一會兒老虎,風馬牛不相及的。」
「老虎吃人。你讓我變成老虎了,不怕你了,只想著吃你了,不好?」闕東進壞壞地笑起來。
「你討打呀!想的都是什麼事?臭流~氓!」秦詩麗說。
「好了,房間收拾好了,洗臉吧!洗臉,洗手,我們吃飯去。吃完中飯你還要趕路呢!」闕東進說。
「吃完中飯我暫時不趕路,我整理好的房間,我得先享受會兒,我睡會兒午覺再走。怎麼,不樂意?」謝詩麗看著闕東進,笑著。
「你!你以為這是你的家?你的房間呀!還想睡在這裡,做夢!」闕東進說。
「讓我睡在這裡做夢?很好呀!你守在我的身邊,我就睡著做一個黃粱美夢。闕東進,多虧你的提醒,要不,我睡著的時候肯定會忘記做夢的。」秦詩麗笑著倒水準備洗臉了。
「你就是一個……」闕東進打住了。
秦詩麗用濕毛巾擦了下臉,回頭看著闕東進:「你說我就是一個什麼?」
「我說你就是一個長不大的女孩!」闕東進心裡說,我說你就是一個瘋婆子,一個無賴,一個女流~氓!
「嘻嘻,你不敢說出口來。開始應該是罵我的話,而且是惡毒的吧!你腦子裡轉了一圈,出口成了這樣動聽的話。開來,腦子還管用,沒進水。」秦詩麗笑著說。
這個女人不一般,以後不知道會跟自己怎麼樣。闕東進心裡對秦詩麗不敢大意了。
「走了,吃飯去。我再跟你閒扯淡就是腦子進水了。」闕東進說。
「好了,我也不想跟你扯皮了,我都口乾舌燥了。走吧。」秦詩麗說著扯了扯衣裳。
兩人到食堂裡吃飯,王雪柳看著闕東進笑了笑,闕東進覺得她笑得有些詭秘。其實,王雪柳的笑很自然,是闕東進自己想多了。
「王教官,我告訴你,你別看闕東進很強悍,其實,整理房間他沒有我們女人強多了。」秦詩麗笑著對王雪柳說。
闕東進瞪了秦詩麗一眼,心裡想,你想讓全世界知道你幫我整理過房子?一個少女給一個單身男人整理房子,讓人怎麼想?你什麼用心?
「瞪我幹什麼?我沒說你壞話。」秦詩麗說。
「秦詩麗,你以後別喊我教官了,彆扭。以後我們是同學了,你直接喊我名字吧!」王雪柳說。
「行!我就喊你王雪柳。」秦詩柳笑著說。
這個秦詩柳還真是直接,客氣話都沒有一句。闕東進想著坐著吃飯了。
「東進回來了?怎麼也不去看看我?」高薇嵐端著飯走了過來。
「高教官,你好。我剛回來,還沒有空閒。對不起了。」闕東進笑著說。
「別叫我高教官了,我很快就會是你的學員了。該我叫你闕教官了。對了,闕教官回來了,不是你去看我,而應該是我去拜訪你了。」高薇嵐笑著在闕東進旁邊的位置坐下來。
「高教官笑話我了。」
「還高教官?我說的是真的,你該叫我高薇嵐了!當然,為了顯示教官對學員的關懷,也可以喊我薇嵐,你說是不是?」高薇嵐看著闕東進笑了笑。
「好吧,我喊你薇嵐。」闕東進不想跟她在稱呼這個問題糾纏。
「這就對了。吃飯吧。」高薇嵐說著低頭吃飯。
秦詩麗本來想叫聲高教官的,見她只跟闕東進說話,而且沒完沒了,她也只好低頭吃自己的飯了。
秦詩麗吃完飯,看見闕東進還沒有吃完,她伸出手說:「闕東進,把你房間鑰匙給我,我休息一個小時後再走。」
闕東進怪怪地看著她,一時說不出話來。
王雪柳和高薇嵐看著他們兩人,覺得秦詩麗有些不可思議。
「怎麼了?我難得吃飯不休息一下?給
我鑰匙呀!」秦詩麗的手沒有縮回去。
「你不會去王雪柳她們的房間坐坐麼?」
「我喜歡在你的房間坐坐,要不,我幹嘛給你整理房間?你給不給我鑰匙?不給是不?不給我可搞小動作了,你知道的,我們這些人,要開個門,還不是易如反掌的事?」秦詩麗並不在乎王雪柳她們的目光,她依舊笑著。
「真拿你沒有辦法!」闕東進拿出鑰匙給了秦詩麗。
秦詩麗故意扭著身子走了。
「闕東進,這個秦詩麗怎麼跟著你回來了?」高薇嵐看著闕東進。
「你問我?我問誰?」闕東進不耐煩地說,他想,你高薇嵐跟李夢蔓那麼好,她帶著我搶劫的事,你不會不知道!
「你怎麼衝著我發火了?哼!秦詩麗這個人,當學員的時候就是一根刺。我看你是被她刺痛了吧!」高薇嵐說。
高薇嵐跟王雪柳對秦詩麗的評價怎麼截然不同?王雪柳說她是特別優秀的學員,高薇嵐說她是刺。對了,王雪柳注重學員的水平,高薇嵐喜歡聽話的學員。其實,有能耐的人往往有個性,不是很循規蹈矩,非常聽話的,秦詩麗就是學員中帶刺的玫瑰吧!
闕東進這樣想著,他也喜歡不是很聽話,有本事的人。當然,不是很聽話不等於不明事理,而是有自己的主張。
秦詩麗究竟會是什麼樣的女人?自己以後當她的教官,能不能讓她心服口服?只有走著瞧了。
「我沒有發火,我只是不明白。好了,我吃好了。你們慢慢吃吧。」闕東進說著站起來走了,他懶得管高薇嵐怎麼樣。
高薇嵐心裡不舒服了,她沒有了胃口。闕東進走了,她放了下筷子,飯也沒有吃完,回自己的房間去了。
王雪柳看著高薇嵐走的時候,笑著搖了搖頭。
闕東進自從進來後,還有一個人不動聲色地觀察著他。這個人就是冷美女李樂萱。
李樂萱沒有說話,誰也不知道她在有意無意間一直關注著闕東進。
秦詩麗到了闕東進的房間,洗臉後躺在了闕東進的床上,她跑了半天,真的有些累了,她想睡會兒再走。
闕東進進了房間,想關門,又覺得不妥。他只好讓門開著。他看見秦詩麗真的躺在自己的床上,不知道該怎麼辦。
闕東進拿著鑰匙,說:「我出去有點事,你走的時候幫我把門帶上。」
「知道了。我想睡覺,你別吵我。」秦詩麗連眼皮都沒有抬下。
闕東進出門後帶上了門。他想了想,朝著王雪柳的房間走去了。
王雪柳剛到家裡洗臉,聽見了敲門聲。
「你怎麼跑我這裡來了?」王雪柳開門看著闕東進。
「那個瘋婆子在我那裡午睡了。」闕東進說。
「她被你追得累了,讓她休息會兒吧。她睡在你那裡,你也不用出來呀!怎麼了,怕人家說閒話,來我這裡,好給你作證?」王雪柳笑著說。
「我是想來你這裡午睡。」闕東進笑著說。他心裡好笑,自己被秦詩麗捉弄趕出來,他卻過來捉弄王雪柳。
「哼!馬善被人騎,人善被人欺!你是看我本分,是不是?」王雪柳說。
「我可沒有想騎你的馬,你別亂想。」闕東進笑著說。
「你!你有本事回你房間去騎馬去!你床上不是有一匹馬麼?走,出去!」王雪柳推著闕東進。
「王,王姐,你別,別這樣呀!你難道忍心讓我蹲在外面麼?」闕東進裝出可伶的樣子說。
「你回來不是還有幾個人沒有拜訪麼?趁著這個機會去拜訪,這樣,你的證人不就多了?」王雪柳看著被推出門的闕東進笑起來。
闕東進一拍腦袋,笑著說:「我怎麼沒有想到?王姐,你真想得周到。」
「小樣兒。」王雪柳說著關了門。
闕東進笑著朝著高薇嵐的房間走去,他想,先去給高薇嵐降降火,以後她畢竟是自己的學員,不能讓她將火種播下去生根發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