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24:我怎麼覺得你的眼神不對 文 / 情滿月出
蔣武奎聽見幾個日本女人是他來播種的,想到了母螳螂咬噬公螳螂的情景,他蔣女人的手拿開了。
五個日本女人見他不配合,圍著他脖子的女人瞪著大大的眼睛,說:「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蔣武奎一向聽說日本女人很溫柔的,怎麼眼前的女人個個跟三八婆一樣兇猛了?他梗著脖子說:「我敬酒不吃,罰酒也不吃,你們能把我怎麼樣?」
「什麼酒都不吃?沒有這樣的道理!來,按住他,給他吃春~藥!」女人說著將他往後一按,其她的四個人都按住了他的手腳,他想掙扎,卻動彈不得。
「啊!不要,不要啊!救命啊!」蔣武奎大叫起來。
張大虎一骨碌爬起來,跑到蔣武奎的房間,來到床前,見他的手腳抖動著,他搖著蔣武奎,大喊到:「武奎!武奎!你怎麼了?」
蔣武奎睜開了眼,看著張大虎,說:「太可怕了!母螳螂!母老虎!」
李劍偉也過來了,他看著蔣武奎:「武奎,你怎麼了?你老是嚇唬我們,又噩夢了?」
「太可怕了!日本娘兒,像母螳螂,像母老虎!嚇死我了!」蔣武奎神情不定。
「你夢見誰了?日本妞兒?他們怎麼了,強~奸你了?是不是?讓你給她們下種?」李劍偉問。
「嗯。日本女人,五個,五個日本女人啊!一個人摟著我的脖子,四個人按住我的手腳,要餵我春~藥,我的媽呀!他們的嘴唇紅得像血,她們像餓狼一樣撲上我,太可怕了!」蔣武奎說。
「哈哈哈!今古傳奇!春夢也驚魂呀!」李劍偉忍不住笑起來。
「劍偉,你真沒有良心,還笑!美島川子抓你去,讓五個日本女人圍著你,看你還春夢不?看你還笑不?」蔣武奎說。
「好了,別吵了。睡覺吧!明天還要繼續偵察,注意去虎頭山的路的動向,別真讓小日本的『螳螂行動『得逞了!別讓我們的兄弟像武奎的夢中那樣受盡折磨。睡吧!」張大虎說著拉著闕東進出了門。
第二天,李劍偉和蔣武奎的偵察沒有發現新情況。
下午五點多,李劍偉剛回來會兒,謝夢綺敲門了。她進門看著蔣武奎,臉紅了紅,蔣武奎當作沒有事樣,笑了笑:「你來了,等著你討論事呢。」
「有行動了?什麼任務?」李夢綺的眼裡放出光來。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蔣武奎笑著關好門,跟在謝夢綺的後面,看著她的翹臀,心裡想,夢中的日本女人那麼可怕,眼前的這個女人這麼可愛。
「大虎,有任務了?」謝夢綺笑著坐下,看著大虎。
「對,有任務了!而且任務很艱巨!」張大虎看著謝夢綺。
「什麼艱巨任務?我們可閒的有些發慌了。快說。」謝夢綺也有些亟不可待了。
張大虎給謝夢綺說了有關「螳螂行動」的事,讓她對「螳螂行動」有個瞭解。
「沒搞錯吧!小日本真能幹出這樣的事來?這個,也太離譜,太缺德了吧!」謝夢綺說。
「小日本什麼缺德事不幹?他們什麼歹毒的招兒不用?」蔣武奎說。
「謝夢綺,我們已經瞭解了大概情況,目前,最重要的是拿到相關的資料。這個情報工作難度很大,上面到目前為止,還知道『螳螂行動』這個名稱,懷疑失蹤人員跟『螳螂行動』有關。你的人,有沒有入室盜竊的高手?」張大虎看著謝夢綺。
「你的意思是潛入梅機關,盜取他們的資料,掌握『螳螂行動』的秘密?」謝夢綺說。
「沒錯。只有這樣,我們才能徹底地粉粹敵人的『螳螂行動』,讓他們竹籃打水一場空。」張大虎說。
「唉!入室盜竊不難,難的是這不是普通的民宅,而是敵人的特務機關,那裡戒備森嚴,進去都難,更別說是盜取絕密件了!我的人,沒有誰能勝任。」謝夢綺說。
「我去吧!這是沒有辦法的辦法!我雖然不是江洋大盜,但是,翻牆入室,破解密碼打開保險什麼的也還都行!」李劍偉說。
「你不能去!這個太危險,我去吧!」蔣武奎說。
「你?哼!你身體沒我靈活,你去,絕對不行!我雖然沒有你力氣大,但是,我動作比你敏捷,萬一被發現,跑起來也快。」李劍偉說。
「你別小看人!我去不你差!」蔣武奎說。
「好了,別爭了。李劍偉去吧!晚上我們三個人配合你。」張大虎說。
「三個人?我的人不要了?」謝夢綺說。
「人多了不好,這不是打仗,是盜取。我和蔣武奎,還有你,三個人負責接應就行了。來,看看地圖,該怎麼行動。」張大虎說著拿出了原來在梅機關偵察畫下的地圖。
四個人討論出了行動方案,張大虎說:「劍偉,記住了,能盜就盜,不能盜,不要冒險,安全撤出來,知道麼?」
「知道,放心吧!我記住你說的話呢!只有保全自己,才能更好地跟敵人鬥爭,徹底地把小日本趕出中國!」李劍偉說。
「沒錯,劍偉,你一定安全出來!」蔣武奎說。
「李劍偉,我們在外面等著你,你一定要好好的。」謝夢綺看著李劍偉,沒有笑,眼裡卻藏著情,這種情有些複雜,但是,姐弟情佔著主導。
「你們放心吧
吧,沒事的。怎麼說,我曾經也是優秀學員。」李劍偉笑著說。
「好,我去做飯炒菜。」謝夢綺說著站起來進了廚房。
「劍偉,你去睡會兒,休息好。吃飯的時候我們叫你。」張大虎說。
「行,我再躺會兒。」李劍偉說著進了自己的房間。
「武奎,你去幫著謝夢綺打打下手,我要靜一靜,想一想晚上的行動方案。」張大虎看著蔣武奎說。
「行。我不打攪你。」蔣武奎說著進了廚房。
「蔣武奎,你跑進廚房來幹嘛?我可沒讓你打下手,你出去陪著他們聊天吧!」謝夢綺說。
「大虎讓我來的。劍偉去休息了,大虎說他要再想想晚上的行動方案,不讓我打攪他,讓我來幫你。」蔣武奎說著來到謝夢綺的身邊,蹲下來,看著她秀美的臉蛋,「怎麼,不喜歡跟我在一起?」
「說什麼呢?我是想你也好好休息會兒。你喜歡摘菜就跟我一起摘菜吧。」謝夢綺笑著說。
「謝夢綺,我昨天晚上得了一個噩夢,跟『螳螂行動』有關,嚇死我了。」蔣武奎想著晚上的噩夢,忍不住想說給謝夢綺聽。
「哦?噩夢,還跟『螳螂行動』有關?說來聽聽。」謝夢綺大大的眼睛看著蔣武奎,她覺得蔣武奎雖然沒有李劍偉英俊,但是,也是蠻可愛的。
「我的噩夢,李劍偉說是春夢,我說了,你別在意……」蔣武奎看著謝夢綺,心裡想著暗自笑著。
「說吧,說吧,怎麼變得婆婆媽媽的了。」謝夢綺笑著說。
蔣武奎一邊摘菜,一邊裝著漫不經心地樣子說完了自己的噩夢。
謝夢綺笑起來。
「你笑什麼呀?」蔣武奎看著謝夢綺笑得都有些顫動,他裝著好奇的樣子。
「笑你呀!還真是春夢了。五個人女人呀!你像皇帝一樣了,身邊女人成群,怎麼還嚇成那樣,當作噩夢了?」謝夢綺說著看了蔣武奎一眼,心裡想,真那樣,你的高射炮就有用武之地了。
「快別說是春夢了。夢裡的五個日本女人,嘴唇紅得像血一樣,他們貪婪的樣子,像母老虎,讀了,我還想起了母螳螂,你想,母螳螂咬著公螳螂的頭,邊吃邊那個,多可怕啊!她們五個母螳螂,還不可怕?」蔣武奎說。
「蔣武奎,你太搞笑了。你的意思,你就是一隻公螳螂了?」謝夢綺又笑起來。
「我,我,我怎麼成了公螳螂了?嗨!看我的表達,是表達錯了。我只顧罵日本娘們,想不到帶上自己了。」蔣武奎說。
「蔣武奎,如果真那樣,可夠你享受的。」
「享受?你以為那些女人像你一樣溫柔……」蔣武奎說到一半,趕緊打住。
謝夢綺瞪了蔣武奎一眼,不再說話,她想起了這個男人曾經把自己拉上床,壓在下面。
蔣武奎也是因為那個,覺得自己這樣說,不好意思,他也不再說話,只顧低頭摘菜。
兩人都默默無語。一會兒,蔣武奎忍不住偷偷看了看謝夢綺,看見她的胸放在腿上,乳溝很明顯,白白的,他趕緊收回目光。但是,腦海裡的『乳溝圖』卻生動地呈現著。
「蔣武奎,怎麼不說話了?」謝夢綺打破了沉默,太安靜了,她感到有些壓抑,特別是一男一女單獨相處。
「我,我怕說錯話。」
「我又沒有罵你。」
「但是,你用眼睛瞪我了。」蔣武奎想再看看謝夢綺那美妙的風景,可是,她的腿變換了姿勢,胸脯沒有再放在腿上了。
謝夢綺也看蔣武奎,想看他什麼表情,兩人的目光相對了。謝夢綺笑了笑,說:「你剛才看我什麼地方了?我怎麼覺得你的眼神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