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09:看了看美島川子飽滿的胸 文 / 情滿月出
張大虎他們三個人都確定沒有埋伏,在預定的地方彙集後,準備開始下一步的行動。
「注意,我們不到萬不得已,絕不能開槍!各自準備飛刀和匕首吧!」張大虎說。
「好。」蔣武奎說著將頭伸出了小巷,準備去偷襲日本守衛了。可是,他的頭剛伸出去又縮了回來。
「有情況,別動。」蔣武奎說。
「什麼情況?」李劍偉和張大虎都做好了準備,隨時準備著戰鬥了。
「情況還不熟悉,我剛才看見好像有兩個人影從我們對面的小巷子裡飄了出來!」蔣武奎說。
「哦?沉住氣,別盲干,先摸摸情況。走,注意安全,分散成三角形靠近去看看。」張大虎說。
三個人悄悄地摸了過去,他們看見了令人驚奇的一幕,只見有幾個人影出現的時候,日本守衛就倒下了,沒有一點聲音。接著,兩個人快速地將那個漢子的屍體弄下來,消失在了夜幕中。
蔣武奎看張大虎沒有動作,他也立在原地觀察著。
夜,很靜,很靜。
張大虎發出了信號,蔣武奎和李劍偉退了回去,三個人在原來的結集地碰頭了。
「怎麼回事?」蔣武奎問。
「別說多了,先回去。」張大虎說著看了看四周,朝著老巢飛奔而去。
三個人回到了家裡,關好門,坐到了床上。
「怎麼回事?」蔣武奎又問。
「還能怎麼回事?肯定是地下***跟我們想到一塊了,他們先行動了。」李劍偉說。
「你怎麼知道是地下***?」蔣武奎問。
「看身手吧!再說,除了***和地下抗日游擊隊,還會有誰?」張大虎說。
「他們的身手的確很好!」蔣武奎說。
「當然了。你以為就我們的身手好?」李劍偉說。
「我不明白了,不是說國共合作了麼?他們怎麼跟我們沒有聯繫?只是在暗地裡幫著?」蔣武奎問。
「武奎,我說了,這是政治。我們不管政治,也不談論這個,知道麼?」張大虎說。
「管他什麼黨,只要殺小日本,就是好樣的!」李劍偉說。
「這個說的還真是!只可惜了那個漢子,如果他不去梅機關,而是加入組織,鍛煉下,一定會成為抗日英雄!我真後悔!」蔣武奎說。
「他死了。但是,他依舊是抗日英雄!武奎,你也不用自責。今天晚上,不是很多人在為他報仇,殺日本鬼子來祭奠他麼?」張大虎說。
「哼!我看你小日本蹦躂到什麼時候?你以為我們中國人真的好欺負麼?」蔣武奎依舊不解氣,他恨恨地說。
「好了,繼續睡覺吧!」張大虎說。
「我睡不著了,你睡吧!發生的事太突然了。」蔣武奎說。
張大虎不明白他說的太突然是指什麼,他也不想再跟蔣武奎說了,他知道,如果說的話,自己就不能睡覺了。
「你自己躺著慢慢想吧!我也睡了。」李劍偉說。
「武奎,還是睡覺吧!我們雖然繼續蟄伏,但是,還是要去偵察的,要摸清敵人的『螳螂行動』,好好休息。」張大虎說。
「好,知道了。」蔣武奎說著躺在了床上。
蔣武奎睡不著,執行任務後的謝夢綺回到家裡同樣睡不著。他們的行動很順利,幹掉了軍火庫的崗哨後,他們就撤離了,沒有人受傷。但是,她擔心著張大虎他們,她不知道他們的任務完成得怎麼樣?
謝夢綺雖然知道張大虎他們三個人的能力,但是,沒有得到消息,心裡總還是不安。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怎麼就這麼牽掛著他們三個人。
謝夢綺知道,再怎麼牽掛,現在也是不可能去看張大虎他們的。她心裡只想著快點天亮,她決定天亮後,不再等著下午才去,而是清早就要去看看。
謝夢綺這樣想著的時候,迷糊著睡著了。
天亮後,謝夢綺早早起來洗漱,梳妝打扮後,出門朝著張大虎他們三人的居所走著,她發現,日軍的流動哨在忙碌著,她知道,是因為昨天晚上發生的一些事引起了日軍更高的警戒。
沒錯,此時雖然還早,機關長卻已經對美島川子在訓話了。
美島川子立在機關長面前,低著頭,連胸都沒有挺直了,她知道,自己又被抗日組織的人鑽了空子。
「美島川子,你對於昨天晚上的事,怎麼看?」機關長沒有心情欣賞美島川子的美麗,他的語氣有些生硬。
「我太無能了!我沒有想到,他們竟讓敢在我們的佔領區如此囂張!請求機關長給我處罰!」美島川子說。
「處罰?給你處罰管用麼?你知道,昨天晚上幾處出事,會帶來什麼影響麼?不僅有損我們大日本帝國的威嚴,更是長了抗日分子的志氣!」機關長說。
「我知道後果的嚴重。」美島川子說。
「美島川子,我跟你說過,中國人,並不是像我們有的軍人說的那樣,說他們是低級種族,我們大日本帝國的人才是高級種族,這是非常錯誤的!我們必須要正視這個問題!中國人,很聰明的!我們跟他們鬥爭,決不能掉以輕心!我們更要
要讓聰明的中國人為我們大日本帝國服務!明白麼?」機關長盯著美島川子。
「明白!我知道老師的意思,正因為這樣,我才想到了『螳螂行動』,老師,我很想加快『螳螂行動』的進度,想讓我們佔領的周邊城市進入到實際行動中,這些城市行動起來,我們有了足夠的貨源,才能正式啟動『螳螂行動』,老師看怎麼樣?」美島川子終於抬起頭來,胸也挺了起來。
「照你的意思去做吧!過去的一些小小的失敗,你不要放在心上,不要影響你要干的大事。」籐野吉浦看了看美島川子飽滿的胸,他知道,這個美麗的女人沒有束胸,他不知道她是故意的,還是沒有去執行任務,暫時性的自覺行為。
「嗨!請老師放心,我不會動搖我的信仰!」美島川子的眼神裡流出了一股堅毅和柔情。機關長知道,美島川子的這種表情是非常特別的,對於他來說是很具有誘惑力的,但是,機關長的心只是在瞬間動了一下,便回歸了平靜。
「下去吧!」機關長說。
「嗨!」美島川子敬禮後轉身走了出去,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美島川子回到房間後在鏡子前看了看自己的,她心裡不明白,機關長為何有那麼好的定力,他對自己,總是那樣不溫不熱的,他應該知道,自己是很崇拜他的,很愛慕他的。他為什麼總對自己不肯再近一點?
美島川子心裡想,自己愛他,不也正是他的定力跟常人不同麼?他除了定力跟別的軍人不同,對中國人的看法似乎也有自己獨到的見解,他總是喜歡將中國人看成是自己最強勁的對手,他說能將中國人制服,一統世界也就不是什麼難事了!由此可見,他對中國人的態度,跟那些說三個月將中國全部佔領的狂徒是截然不同的。
美島川子接受老師的思想中跟中國人打交道,她也充分認識到了這一點,多次交手後,她發現自己原來的確是少看了中國人。用她的話說,這些支那人,狡猾的,大大的!
美島川子這幾次遇到的對手,更讓她有些不安。她的不安在於,幾次失敗,卻還不知道對手的真實面貌。自己的人到處搜索,四處追尋,卻沒有發現這些人的痕跡。自己出動人馬的時候,這些人竟然像天上的雲突然刮起了大風,一下不知出向。而自己剛放鬆的時候,這些人又像是周圍的空氣一樣,無處不在!
比如昨天晚上,竟然有幾處襲擊日軍的事,後來竟然屍體搶走了!而這些,自己是早佈置好了的!對手卻像是自己肚子裡的蛔蟲,對自己瞭如指掌,自己裝好了套子,他們縮在每個地方看著,耐心地等待著,自己收回套子,他們卻一下又鑽出來了。
美島川子不知道對方是用的什麼法子,她想起了中國古代的兵法,但是,她將眼前的事跟自己掌握的中國兵法比來比去,卻對不上號,最後,她像是突然清醒了一樣,歎息說:「高手過招,法無定法!」
沒錯,高手在運用自己熟練的法則時,往往能運用自如,靈活變通,就成了法無定法!美島川子這樣分析對手,其實是高看了張大虎他們,說實在的,張大虎還沒有達到這麼高的境界。
張大虎不過是換了角度想問題,他在跟美島川子的這次對陣中,站在了美島川子的立場去想:「假設我是美島川子,我會如何誘捕抗日武裝分子?」
張大虎的這個換位思考並不是很高明,也不是沒有人想到,要不,昨天晚上也不會有人搶在他的前面,幹了他想要幹的事。
美島川子如果知道昨天晚上去搶屍體的人,是兩個不同組織的人,但是,他們的想法確實出奇的一致,她會怎麼想?
美島川子想著有些迷離的時候,謝夢綺已經敲張大虎他們的門了。
「武奎,快去開門。肯定是謝夢綺不放心,才趕早過來的。」張大虎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