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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05:難道認個錯就那麼難麼 文 / 情滿月出

    蔣武奎心裡倒是想讓漢子跟著自己抗日的,但是,他知道,組織原則是絕對不允許的,他也不能惹出事來。

    「你就收下我吧!我跟小日本有著不共戴天的仇恨,可是,我一個人沒有辦法報仇!你知道麼?我的妻子被那些畜生不如的日本鬼子輪~奸後殺害了!我妻子還懷著我四個月的孩子啊!我發誓要殺掉十個小日本,給給他們報仇!我如果不參加組織,我怎麼能報仇?」漢子見自己顯出的身手並不能打動蔣武奎,他只好改變策略,換個方法,希望眼前的好漢接受自己。

    「小日本的仇恨,不是你一個人的仇恨,不是你一家人的仇恨,這是所有中國人的仇恨!但是,我真的不是抗日地下組織的人,我沒有辦法讓你加入抗日組織。」蔣武奎想到自己的特殊身份,還是拒絕了他。

    「你別騙我了!我知道你是抗日人士,要不,那天你不會化妝成日本lang人,你是在執行任務,才化妝成日本lang人,你就幫助我,讓我報仇吧!」漢子不死心。

    「我說了我不是組織的人,你怎麼老纏著我呀?唉!你真想加入組織,也不是那麼容易的,組織怎麼才能相信你不是探子呢?我倒是認識一個抗日組織的人,你如果能用行動證明你的能力和身份,我倒是可以引薦你。」蔣武奎想,你這個真是難纏,我給你出個難題,讓你知難而退。

    「好!你說,我怎麼證明自己的能力給你們看?實話跟你說,我原來也不是什麼正經人,我偷你錢包的手段你也能看出來,我的特長是盜竊。但是,我從來沒有幹過傷天害理的事,這點請你相信我,我只偷為富不仁的富貴人家,並且接濟窮人家。」漢子說。

    「哦?這麼說,你是義盜了?好,你敢去盜取日本人的材料麼?你去梅機關盜取一些件出來怎麼?放在保險櫃裡的件,敢麼?」蔣武奎看著漢子,心裡說,你知難而退了吧!

    「好!一言為定!我一定要試試!明天這個時候,我在這裡等你,不見不散!」漢子說著竟然掉頭走了。

    「嗨!你不能去,很危險的!」蔣武奎看著漢子的背影說。

    可是,漢子卻頭也不回地走了。

    「哈哈哈,我給了你一個台階,你腦子也還真靈活,知道我不會讓你參加組織,你順著我給的台階下了。」蔣武奎為自己的聰明得意起來。

    蔣武奎朝著老巢走的時候,他想了想今天的事,覺得關於漢子的事是不能跟張大虎他們說的,要不,他們肯定會說自己總是找事,惹麻煩。

    蔣武奎回到家的時候,張大虎和李劍偉也剛到家一會兒。三個人將偵察到的情況匯總後,開始了談論分析。

    「從我們偵察到的情況來看,我們的飛刀傳書遊戲還是起作用了。也就是說,美島川子進入到了我們的遊戲之中,在跟我們一起玩遊戲了。這個從他們對我們說的幾個地方加強了戒備可以看出來。」張大虎開了個頭。

    「沒錯。但是,他們目前的舉動,對於我們瞭解『螳螂行動』並沒有多大的幫助,他們在幾個地方都加強了戒備,我們不能知道他們的『螳螂行動』是什麼方向。」李劍偉說。

    「慢慢來,我認為,她們動起來了,我們就算是有收穫了。大虎說的『螳螂行動』是絕密,當然不會那麼容易浮出水面。如果我們只是玩了點小遊戲就能摸到『螳螂行動』的脈搏,那還算是什麼絕密,是不是?」蔣武奎不緊不慢地笑著說。

    「武奎說得對。武奎,你是越來越進步了,你這個心態好,分析情況,幹什麼,都不能急。」張大虎笑看蔣武奎。

    「大虎,你別誇得蔣武奎摸不著頭腦了。他這個人,不是急性子,蛇鑽他的屁眼了,他都還能喝一碗稀粥!並不是什麼沉著,冷靜。」李劍偉笑著說。

    「我跟你抬槓,說正事呢!」蔣武奎說。

    「對,說正事。武奎說的她們動起來了,就是我們的收穫,這話沒錯。我們雖然對『螳螂行動』還摸不到脈搏,但是,我們不讓美島川子消停的目的還是達到了。」張大虎說。

    「美島川子她們進入了遊戲,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跟她們玩?」李劍偉問。

    「明天繼續偵查,我們明天再看看,遊戲中的幾個地方,那個地方最薄弱,然後,讓謝夢琪的人去騷擾下,弄出更大的動靜。也讓他們別憋得太慌了。」張大虎說。

    「這個倒是好主意。弄出動靜後又蟄伏起來,我們就像一個隱身人,在美島川子想睡覺,剛閉上眼睛的時候,用草尖兒戳下她的鼻孔,讓她別想睡安慰。」蔣武奎笑著說。

    「武奎,你小時候肯定是壞小子,專門幹壞事。你說說,你消失用小草給女孩子掏過耳朵沒有?」李劍偉笑著說。

    「說正事,說正事!」蔣武奎一本正經地說。

    「我剛才是順著你的話說的,怎麼不是正事了?」李劍偉笑看著蔣武奎。

    這時,敲門聲響起來了。

    「劍偉,去給謝夢綺開門吧!」張大虎說。

    李劍偉朝著門走去,他開門讓李夢綺進來後又關了門。

    「你們三個人偵察得怎麼樣了?有活兒干了麼?」謝夢綺笑著問。

    「暫時還沒有確定。我們三個人明天再去偵察,弄清情況,踩點好了就通知你,讓你的人去活動下筋骨。」張大虎笑著說。

    「好的,我親自帶著他們去。我也想活動下筋骨了。」謝夢綺說著作了擴胸運動,甩了甩手,像是在做預備運動。

    蔣武奎和李劍偉見謝夢綺動起來了,

    ,眼睛盯著謝夢綺那顫動的胸脯一眨不眨。謝夢綺發現了他們兩人的失態,停住了動作,伸出兩個手掌遮住他們的眼睛,說:「看什麼看?有那麼好看麼?真是!」

    「好看,好看!真是好看!動態美跟靜態美就是不一樣。」李劍偉笑著說。

    「好看,好看,我讓你看!讓你看!」謝夢綺的手在李劍偉的頭上拍打著。

    「哈哈哈!你們三個人真是好玩。武奎,劍偉成了你的競爭對手了。」張大虎笑著說。

    「你也想討打了?」謝夢綺轉過來看著張大虎,「你們三個人總是拿大姐大開心,我以後真的不來了。」

    「開心不是好事麼?難道難過好?謝夢綺,你可千萬別真不來呀!你不來,我就悲催了,他們兩人總是拿我出氣。是拿我出氣,不是拿我開心。」蔣武奎裝出可憐的樣子。

    「蔣武奎,裝吧!繼續裝!我會同情你的。」謝夢綺說著伸手捏著了蔣武奎的耳朵。

    「哈哈哈!捏耳朵梗子了!」張大虎又大笑起來。

    「快放手,他們笑話我了。你知道這個動作的專屬權麼?」蔣武奎看著謝夢綺說。

    「什麼專屬權?」謝夢綺放開了,笑看著蔣武奎。

    「我不好意思說的。」

    「這個動作的專屬權是妻子的。」李劍偉笑著說。

    「你!」謝綺夢說著伸手想捏李劍偉的耳朵。

    「不能,不能!你剛捏了武奎的耳朵,怎麼可以捏我的?你難道也想跟男人一樣?」李劍偉躲開了。

    「跟男人一樣幹什麼?」謝夢綺追問。

    「三妻四妾。」張大虎笑著說。

    「哼!一丘之貉!沒有一個好東西!今天不給你們炒菜了!」謝綺夢翹著嘴。

    「你們看看,你們兩人鬧的,得罪人,沒有好吃的了吧!武奎,你還不給賠禮道歉?還有你,劍偉,快點哄著謝夢綺開心,要不,你們兩人炒菜。你們就是樂意炒菜,我也不樂意吃。」張大虎說。

    「說誰呢?都是你說的三妻四妾,謝夢綺才生氣的,得罪她的人是你。」蔣武奎說。

    「對,自己得罪了她,怪我們。該給謝夢綺道歉的是你。」李劍偉也說。

    「你看你們兩人,錯了就錯了,難道認個錯就那麼難麼?謝夢綺,我錯了,我不該說你有那麼大的能耐,你怎麼可能跟男人一樣三妻四妾的?你沒有那個能耐的,我知道。」張大虎裝著認真的樣子說。

    「討厭!你們三個,越來越油嘴了!我看呀,誰真嫁給你們其中的一個,會被哄得團團轉。」

    「你們兩人看看,謝夢綺笑了。道歉沒有那麼難,你們兩人以後記住了,錯了要道歉,有錯就改嘛!」張大虎笑著說。

    「好了,我需要打下手的。劍偉,你負責摘青菜!武奎,你負責把肉片切好!大虎,你負責煮飯。我坐著休息會兒,然後給你們炒菜!」謝綺夢說著坐著架起了二郎腿。

    吃過晚飯,四個人說笑會兒後,謝夢綺離開了。

    蔣武奎躺在床上到了深夜十二點都無法入睡,他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心裡隱隱感覺到了不安。這種感覺來自何處?他想找到原因,可卻找不到。

    蔣武奎把白天的事想了想,突然想到了那個漢子,這種不安,難道是來自那個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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