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67:這個影子在扭動著 文 / 情滿月出
闕東進見李夢蔓端著酒杯,彎曲著手臂,臉上帶著微笑,眼裡滿是柔情,他不知道該怎麼好,只好傻笑著。
「來呀,我們兩人喝個交杯酒,不就是鬧著玩兒麼,又沒有說喝了交杯酒,入洞房,上新床。」李夢蔓媚笑著。
闕東進聽李夢蔓這樣說,不好再拒絕,他端起酒杯,穿過李夢蔓的手臂,跟她開始喝起交杯酒來。
喝完了交杯酒,李夢蔓故意添了添嘴唇,說:「東進,還有一種喝酒的遊戲,特別好玩呢!」
「什麼遊戲?」
「你先答應,要陪著我玩。」李夢蔓眼含秋波。
「好,我答應你。」闕東進沒有想那麼多,隨口答道。
「來,拉鉤。」李夢蔓跟孩子一樣,笑看著闕東進。
闕東進似乎回到了天真的童年,他伸出手指,跟李夢蔓拉鉤:「拉鉤上吊……」
「夢蔓,什麼遊戲,怎麼玩呀?」闕東進看著李夢蔓,他沒有想到,平時看上去威嚴的李主任竟然也跟孩子一樣貪玩。
李夢蔓站起來,扭著身子到了闕東進的身邊,一隻手放在闕東進的肩膀上:「我們兩人把兩個酒杯倒滿,我的這杯酒,你用你的嘴送我喝下去;你的那杯酒,我用我的嘴送你喝下去。來,斟酒,我示範給你看。」
李夢蔓說著拿起酒瓶,給兩個杯子倒滿了紅酒:「我一會兒口含著紅酒,你要張開口,我對著你的嘴唇,然後把我口裡的紅酒慢慢地送入你的口中,很好玩的哦!」
「這,這……」
「東進,我們是拉鉤上吊了的哦,你可不能反悔呀!」李夢蔓說著用手指在闕東進的胸前滑溜了一下。
闕東進沒有再說話,他看著李夢蔓,看到她媚態萬千的樣子,心裡想,這個李夢蔓,比王教官點子多,她表面上一本正經,心裡藏著的騷呀,比王教官厲害!
李夢蔓喝了一小口酒,看著闕東進眨了眨眼,示意他張開口。闕東進張口閉眼,等待著李夢蔓送酒入口。
李夢蔓慢慢地接近闕東進,嘴對著嘴,讓自己的嘴唇送進了闕東進的口裡,然後慢慢地張開一點,讓紅酒從自己的嘴裡緩緩地流出來。
闕東進感覺到涓涓細流在自己的舌頭上流動著,然後,一條溫熱的肉條兒在自己的舌頭上慢慢地滑動,讓他的心,癢癢的。
闕東進的心急速地跳起來,他不知道為什麼,手腳兒都感到要抽筋了,不是難受,而是一種微妙的快感,在自己的神經末端跳躍著,他想,李夢蔓將一杯酒這樣送進自己的嘴裡,自己還不被融化了?
李夢蔓正想融化了闕東進。她知道,無論多麼堅定的男人,當誘惑超過他堅持的底線,他的意志就會被摧毀,繼而只能任人擺佈。她今天晚上就想自由擺佈眼前這個帥氣的男人。
李夢蔓按照自己的計劃進行著,她送了半杯酒進入闕東進的口腔的時候,自己的心也已經亂了,她感到自己全身都燥熱起來,她真想脫得一絲不掛,立即投入闕東進的懷抱。
李夢蔓這裡情緒高漲的時候,她原來的情人,高薇嵐也情不自禁了。張大虎雖然抓痛了她,但是,張大虎走後,她腦海裡都是這幾天男人抓摸她的畫面,她想著,想著,很想發洩出自己久已沒有釋放情感。
高薇嵐很想再去找張大虎,但是,想起自己剛才對張大虎的態度,她還是忍住了。她不能去找他,她知道,這個時候找來張大虎,不僅自己丟面子,張大虎也不會情感中。
高薇嵐想到了李夢蔓。她是不想跟李夢蔓親近了,但是,她想在太想了,她感覺到自己的情感跟要暴漲的泉水一樣,很快就會氾濫成災了。
高薇嵐忍不住朝著李夢蔓的房間走去。
李夢蔓的情感被自己撩起來了,她也感覺到,自己的情感會像山洪暴發一樣,衝擊著一切,奔湧而下。
闕東進被李夢蔓挑逗得出粗氣了,他的手很想撩開李夢蔓的衣襟,但是,他抓成了拳頭,控制著自己,他很想找個理由,拒絕讓李夢蔓繼續深入,但是,他找不到理由。
這個該死的遊戲!闕東進心裡狠狠地罵道,希望能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來,東進,你,你的手,放在我的心上,感覺下我的心跳,你看我送酒的時候,心跳有什麼變化。」李夢蔓色眼濛濛地看著闕東進,拿住了他的手,讓他的手穿過了衣服。
「李主任,開門!李主任,開門!」高教官邊敲門邊喊著。
這個該死的高薇嵐!李夢蔓心裡狠狠地罵一句。
救星來了!闕東進突然站起來,朝著門快速走去,他開門看著高教官笑著說:「高教官,你來了?我正好要回去了。」
「東進,是你?」高教官驚奇地看著闕東進。
「李主任,高教官,你們兩人有事,我先走了。」闕東進掉頭看著李夢蔓說。
「東進,你,你,你慢走。」李夢蔓最後還是把話圓了過來。
「慢走。」高教官說著將門關上了。
李夢蔓看著高薇嵐走過來,心跳還沒有回歸。高薇嵐笑著雙手勾住她的脖子,說:「夢蔓,原來你愛上了東進這個帥小子呀!我是不是打攪了你的好事呀?瞧你臉蛋兒紅紅的,是不是你們剛才親近了。」
「薇嵐,你說什麼呀?我跟他不過是喝酒聊天。」李夢蔓看著高薇嵐,沒有拿開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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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才不管你們的事。夢蔓,你對東進怎麼樣我不管。我今天晚上很寂寞,我很想。我只想你現在跟我親近下,安慰下我,你跟男人的事,我才懶得管。怎麼樣?」高薇嵐說著用手解開了李夢蔓的一個口子,纖纖細手從衣服李滑了進去。
李夢蔓閉上了眼睛,想著闕東進,她想著闕東進的手在自己的小山丘上跳躍著。她的手按住高夢嵐的翹臀的時候,自己的嘴也被高薇嵐堵上了。
燈光照在兩個苗條豐滿的女人身上,牆壁上卻只投射出一個身影,這個影子在扭動著,房間裡瞬間有了呻~吟聲。
闕東進走在路上,心跳的厲害。他沒有想到,近來是桃運連連,但是,自己深愛的女人卻依舊冷如冰霜,讓他無法接近。造化弄人呀!闕東進感歎著。
闕東進進入宿舍的時候,李劍偉也是剛回來,他跟機要處的女人跳了舞,暫時忘卻了靜香,他還想著將武奎是不是還在為靜香流淚。
「你們兩人一前一後,相隔幾分鐘,怎麼不一起回來?告訴你們,張大虎給我出了口氣,他剛才玩弄了高教官。」蔣武奎沒有李劍偉想像的那麼悲傷了。
「高教官?大虎,你玩弄了高教官?怎麼玩的,讓她難受了?還是讓她痛了?」闕東進想著高教官剛才救場的事,他有些糊塗了,高教官不是才進李主任的房間麼?怎麼跟大虎在一起了。
「我也沒什麼,只是學著你,狠狠地抓住她的奶~子扭了扭,她痛得『啊』地一聲大叫,不過,我也被她打了一巴掌,你們看,我的臉是不是還腫著?不過,為哥們出了氣,我高興!」張大虎摸著自己的臉笑著說。
「大虎,好樣的!」闕東進一拳打在張大虎的胸前,笑著說。
「什麼好樣的呀!我是沒有想清楚,我真該當時上了她!讓她在快樂的時候,出手,狠狠地抓著轉一個三百六十度才痛快!」張大虎故意裝著生氣的樣子。
「這個不行!」李劍偉笑著說。
「怎麼就不行了?」蔣武奎看著李劍偉。
「當然不行了。這樣的話,高教官會一腳把大虎的命根子都踢斷的!這不是害大虎害得太悲催了麼?」李劍偉大笑起來。
「你這個劍偉,盡想些不著邊際的事兒,你想,高教官正在激情的時候,痛得咬牙切齒是不假,當然也會推開大虎,但是,她還能準確無誤地踢著大虎的命根子麼?」闕東進笑著說。
「我說的是萬一,要是萬一踢中了,大虎不成了太~監?」李劍偉笑看著大虎,「大虎,你說是不是?你如果真成了太監,看見美女兒,就只有流口水的份兒了。」
「你才太監!劍偉,你怎麼損人?我說你小白臉兒今天晚上沒有機要處的女人吃了呀!」張大虎說。
「她們倒是想吃我的油條兒,但是,我的油條老是炸不硬,跳舞的時候,近距離接觸,卻抵不住她們的那個地方,當然也就難以下口了。」李劍偉笑著說。
「下流!」蔣武奎說。
「下游?舞廳裡那麼多人,她們想下游,也不敢下手。」
「油嘴滑舌的,不跟你說了。你呀,還不如大虎,你看大虎他,面對女色,想的依舊是如何替哥們出氣!」蔣武奎說。
「這個還真是!可是,我沒有大虎的機會。高教官如果找的是我,我比大虎給你出氣還狠!」李劍偉看著蔣武奎笑了笑,他知道蔣武奎肯定會問,他等待著。
「你怎麼狠下手?」蔣武奎果然發問。
「我會在手裡藏著針,先摸著她,然後時不時地讓針兒刺她一下,讓她痛而不知來自何處!」李劍偉邪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