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76章 教你怎麼做畜牲 文 / 瀟瀟湘雨
「快放手小混蛋,有人來了。」水墨畫言語中有些哭笑不得,怎麼也沒想到會這樣,要是再被風雲宮的人看見,那可就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葉凜澈吐出一嘴泥,雙手環抱,在水墨畫耳邊吹著熱氣,說道:「求饒!認個錯!否則咱倆就這樣抱著吧,反正挺香的。」
說著他一頭埋進水墨畫的秀髮中,陣陣馨香撲鼻,如瀑的黑髮,根根輕靈。突然葉凜澈鼻子一癢忍不住在水墨畫臉頰邊蹭了蹭,這姿勢看起來多少有些****。
「哇!」
眾人恰好看見了這幕,在場的都是少年為主,頓時狼吼震天,誇張大叫的看著二人。
「小混蛋,我饒不了你!」水墨畫仰面朝天,臉色鮮紅欲滴,讓人忍不住咬上一口。
「對!你千萬別饒了他!」
有人大喊起哄,讓水墨畫臉色更紅,卻又沒任何辦法,只得不停的掙動,期望葉凜澈能一時鬆懈,給她機會掙開。
「你要再亂動,我可不保證會不會有非分之想。」葉凜澈在她身下,只感覺上面像是一條美女蛇在懷中掙動,小腹處忍不住邪火上升。
「你敢!」水墨畫俏臉含煞,身上的玄力化做寒冰從身上侵襲葉凜澈,甚至有冰錐刺出。
可是葉凜澈**無雙,那些不算攻擊的攻擊落在他身上就像撓癢癢般無用,反而讓他舒服的****道:「好舒服,誰娶了你可真好,夏天再也不用擔心會中暑了。」
噗!水墨畫險些沒被氣死,自己竟然被他當做驅暑的寶物了,這小子太可惡了。
「風雲宮前來拜山!」
山下又傳來一聲呼喝,語氣裡已經帶有一絲怒氣,那不滿的情緒讓人站在山上都能感覺出來。
「砰!」
葉凜澈又被水墨畫帶起衝向一座假山,而葉凜澈則首當其衝背部砸在假山上,轟的一聲,假山四分五裂,兩人灰頭土臉的劇烈咳嗽。恰巧又聽見山下的呼喝聲,葉凜澈氣的火冒三丈,你風雲宮好大的架子,不停的在山下亂叫,還等我去迎接不成。
「愛拜不拜,不想上來就把靈藥給我放在山下,你們回去吧!」葉凜澈扯著嗓門喊道,這一下動用了玄力,聲音足夠傳出千米,山下也一定能聽的見。
山上的眾人聽見葉凜澈這話,眼睛瞪的溜圓,不敢置信的看著葉凜澈。那可是風雲宮!四宮之首,內門年輕一代都在那裡,葉凜澈這麼訓斥般的說話,不是當眾打人臉麼。
「沒事找死,風雲宮的人看來要和他結怨了。」葉人龍不知為什麼,就是看不慣葉凜澈這幅什麼都不在乎的樣子,而且此時葉凜澈手上還抱著一絕色妖嬈,讓他更是嫉妒。
李二狗幾個更是面色呆滯,喃喃自語道:「這才是惹事的主啊!一句話就又得罪了一宮了,四宮也就焚天宮還好點,其它三宮這可是得罪的死死的。」
「我就想知道,他是怎麼活下來的,得罪這麼多人,怎麼還沒死?」金寶被葉凜澈給嚇住了,這就是一拉仇恨的主啊,就是站那不動,單是一張嘴就能得罪人。
「后土宮的弟子,就這麼沒教養麼?」
眾人呆滯間,一群人已經陸續上來了,為首的是一個二十幾歲的青年,面帶寒冰,眸子陰寒的掃視眾人質問道。這青年雙眉倒逆,嘴角不時閃過一絲邪笑,在看向弱水宮弟子時,眼中一絲****閃現。
「原來是風雲宮第二高手歲寒,這下姓葉的小子要倒霉了,要知道歲寒追求水墨畫,早已鬧的整個雲海宗都知道了。」那青年嘿嘿怪笑,說道:「現在他要是看見自己心愛的女人和別人抱在一起,恐怕是要掀翻這裡了。」
果然,在歲寒看見抱在一起的兩人時,臉色頓時大變,聲音中的殺機不加掩飾,說道:「死定了!神靈降世也救不了你!」
水墨畫在看見歲寒時,心裡暗道一聲不好,歲寒對她的心意,她自然明白。可是歲寒卻不是水墨畫的菜,她可聽過傳聞,這歲寒在沒拜入雲海宗時,可是修煉的採陰補陽的邪法。方圓數里的姑娘人家都被他禍害過,因此水墨畫對其可謂沒一點好感,甚至想親手殺了這人。
奈何歲寒實力高超,本身實力已經到了神陽四重天,再加上修習幾年的花間游。平常神陽五重天的高手都不是他對手,反而會被他迷惑心神,要是女修士就更加不堪,所以雲海宗眾人對他可謂敬而遠之。
「風雲宮派他過來,這算怎麼回事,這不是故意找不自在麼。」絕無情則是異常擔憂的看了一眼葉凜澈,如果歲寒要動手,葉凜澈可絕對是擋不住的。
葉凜澈在歲寒剛上山時就看見了他,聽見歲寒如此說話,他也不在客氣,說道:「你丫的腦子有病吧,以為自己屬大爺的啊!給我在山下亂叫什麼。」
歲寒頓時被氣火了,身上玄力湧動,風起雲湧,在他腦後的神陽中竟傳來鬼哭狼嚎般的哭聲,錐心泣血。有時亦有少女的慘叫和痛罵,彷彿在向世間哭訴不平,又亦如怨魂不散,厲鬼討命。
這些神海境的弟子都看不見,只能感覺通體一寒,還以為有陰風吹過。而神陽境開闢神識海的人卻看的一清二楚,不由對歲寒厭惡之極。雖然修士的路艱難而辛苦,但卻很少有人會選擇這種極端的方式,用別人的命來堆積自己的實力。
這種方式已經不能用殘暴、冷血來形容了,簡直令人髮指。別聽歲寒所修的寶術有好聽的名字叫花間游,實則稱之為地獄游也不為過。強行與女子交歡時,在少女恨意滔天,怨氣衝霄之時將其殺死。死後怨氣不滅,難入六道輪迴,而歲寒竟然
連他們的魂魄也不放過。
「真是一頭畜牲!」任絕無情再冷酷淡然,此刻聽見那世間最痛苦的聲音,也忍不住怒罵道。
歲寒眸子冷光一閃,看著絕無情說道:「你說什麼?想死麼?」說著身子竟泛起血色,一輪血日昇起,紅到暴虐,讓人看一眼都心生殺意。
「不和畜牲說話。」絕無情面色平靜道,手上卻不知何時握在一柄幽黑的長刀上,歲寒實力高強,他不敢大意。
「我說那畜牲,后土宮不許人飛行,你不知道麼?」葉凜澈在水墨畫身下,對著虛空喊道。
歲寒身後神陽中的地獄畫面,葉凜澈自然看的見,甚至聽的更清,看的更清,心中的殺意騰騰直冒。歲寒所做已經違背了一個做為人的準則,就是畜牲也會念及同類之情,更何況是人呢!
「等會再來收拾你。」歲寒屈指彈出一縷紅芒,身子倒飛向葉凜澈所在,腳下的神霞都染滿了血,彷彿修羅走過,血氣漫天,哀聲陣陣。
鏘!
絕無情橫刀擋去,紅芒擊在長刀上發出震響,差點沒脫手而出。他驚駭的看著自己雙手,虎口開裂,鮮血流淌,那一指竟然就將它震傷,這份修為讓絕無情有些無顏。
他一直以為自己做為最接近前三的人,實力與三人應該相差不多,沒想到今天歲寒的一指,彷彿點碎了他的夢。兩人間的實力簡直不能比,一比他就是個渣了。
「突破神陽四重天的人,真的就這麼強悍!」絕無情咬著牙,說道:「等狩獵之戰開啟,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真的不一樣。」
「小混蛋,快起來!否則你會沒命的。」水墨畫焦急的說道,身子也不停扭動,到了這個時候她竟然擔憂起葉凜澈。
「水姐別怕,他敢下來,我踹他屁股,教教這畜牲怎麼做一個合格的畜牲。」葉凜澈毫不在意大聲說道。
水墨畫哭笑不得,這小混蛋竟然反過來安慰自己了,自己肯定不會出什麼事,你小子等會就準備被分屍吧。不過水墨畫也想看看葉凜澈有什麼辦法,敢如此自信。
「小子,去死!」歲寒還沒走到近前,就發動了攻勢,實在是看不慣二人的親暱,身上血芒大綻,化做牛毛細雨般的紅針射去。
「殺!」
數十米的地域彷彿刮起紅毛旋風,細密不透,殺意猶如實質,竟然是無差別攻擊,這是要打算將兩人都要射殺的意思啊。
葉凜澈面色一變,沒想到這個瘋子竟然想鎮殺自己二人。那紅毛細雨上傳來讓葉凜澈有種皮膚生痛的感覺,這紅毛細雨已經能威脅到他的肉身了。
「水姐不要抵抗,看我教訓死這個不是人的玩意。」葉凜澈和水墨畫咬耳朵,身上卻迸發出強橫的氣勢。
水墨畫聽話的不在掙動,葉凜澈身下卻升起玉碟,帶著二人向后土碑方向掠去。
「竟然還有這等法寶,不過沒用。」歲寒一身血紅,彷彿穿上了紅衣,血腥味撲鼻,如魔王般追了過去,那些細雨紅針也如紅毛旋風跟著他掠去。
紅雨墜落,大地被擊的千瘡百孔,如沙洞一般。一棵參天古樹被紅雨掃中,頓時血霧升騰,不過片刻就像被蝗蟲啃過一般,綠色的樹葉也狂飛凋謝。樹下的小草就更不用提了,直接枯黃化為飛灰,風一吹,漫天都是。
心有餘悸的看了一眼身後,那紅雨實在太邪了,難怪讓他肉身都感覺陣陣隱痛。
「滅!」
歲寒大喝一聲,血雨扭轉,凝出一把紅色利劍斬去,呼嘯中血霧瀰漫,垂落下來,碾滅生機。
葉凜澈再也顧不得其它,神念掃動,身下的玉碟呼咻的一下擋了過去。而他也放開了水墨畫,身子一躍,向后土碑躍去。
血劍凌厲,斬在玉碟上化做血霧淡去,而那玉碟也被斬滅掉,化做無數碎片掉落一地,玉碟裡的靈氣也被這一劍斬的絲毫不剩。
一旁的劉麗看見這幕,睚眥欲裂,那玉璇碟可是她家祖傳之寶。她還想找機會奪回來,沒想到現在竟然就被斬碎掉了,看那樣子是沒有修復的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