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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 第八百一十五章 我也是受害者 文 / 虎臣

    「殿下……」

    太康溫柔一笑,也不同蘇木說話,回頭看了已經陷入僵化的顧潤和一餅一眼,平靜地說:「駙馬,既然你說咱們夫妻各玩各的,本殿就遂你的願意。今後,無論你做什麼,本殿也不會管,權當咱們就保留夫妻的名號而已。不過,若是你要干涉本殿。」

    太康冷冷一笑:「就別怪本殿手下無情,我有這個能力,也有這個決心。別忘了,你的父親和兩個兄長可都在朝中為官,若不想他們有個三長兩短,就好好地做你的駙馬吧。一餅,帶他在門口侯著。」

    此刻,顧潤已經如同是個死人,站在那裡想是被夢魘住了,連一根手指也動彈不得。

    「是,殿下。」一餅身子一顫,伸手提起顧潤的領子就他拖了出去。

    門關上了。

    蘇木吸了一口氣,回過神來,強笑道:「殿下剛才卻是將駙馬給嚇住了,今天找蘇木過來,可是為陛下那事,沖虛道長你不是見過了嗎,他怎麼說?」

    「你當我是開玩笑?」

    蘇木勸道:「夫妻之間講究的時候禮讓和理解,駙馬縱有不是,其實殿下也有責任的,多加管束就是了……殿下……別!」

    話還沒說完,太康就秀肩一聳,華麗的外套就落到地上,露出讓人眩目的完美身材。

    「殿下……」

    太康伸出手,一件件地將頭上的首飾取下來,扔到地上。瀑布一樣的長髮披散下來。

    然後,就是裡面的衣裳。

    「臣,告辭。」蘇木大感不妙,想逃,太康卻一把將他拉住,「幫我更衣,抱住我。」

    然後,強行拉過蘇木的手環在自己腰上。

    又將已經半裸的胸脯靠在蘇木的身上。

    這一剎,徹底迷失了。

    ……

    「啊,疼!」

    ……

    「繼續!」

    ……

    「不行,本殿實在太疼,以後再說,今天且如此吧!蘇郎,幫本殿更穿好衣裳。」

    ……

    看著猩紅色地毯上已經凝固的那一小團處子之血,看著面上紅潮未退的的太康,蘇木呆呆地坐在那裡,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男女魚水,陰陽合和,本是一件美妙之事。

    可蘇木也意識不到其中的美好,只是機械地運動,直到最後時刻。

    這個時候,他才明白,一個女人被人強bao究竟是什麼感覺。這次卻換到自己身上,只不過……我是男人啊!

    門又開了,冷風灌進來,讓蘇木一個哆嗦。

    太康已經走到門口,就看到顧潤還呆呆地站在那裡。

    房中一切,他從頭到尾都聽全了。

    太康將一張粘了落紅的白手帕扔到駙馬跟前:「事實勝於雄辯,本殿是清白的。駙馬以後好自為之,多替你家父兄想想,天家的事,卻不是你能參和的。本殿乏了,回宮!」

    然後,一揮大袖,平靜離開。

    蘇木呆了半晌,這才穿好衣裳出來。看到依舊如木雞一樣站在門口的顧潤,心中羞愧,用淒慘地聲音道:「顧兄,其實你做駙馬的事情真不怪我。當初你我在滄州雖有不和,卻也沒有什麼深仇大恨。你父親和我相交甚歡,你兩位兄長和蘇木也經常見面吃酒的。如果不是因為你做了駙馬,咱們或許能夠成為好朋友。今天的情形,你可是看到了的,我也是受害者。」

    對牛彈琴,駙馬如同泥塑木雕。

    「其實,弄成現在這個局面,並不是我的責任。」

    還是沒有人說話。

    「駙馬,你也是行走在風月場上的人,自然明白,我是被殿下脅迫的。這種情形,我比你還難受……當我蘇木什麼人了,牲口嗎?」蘇木悲憤起來:「你們兩口子的事情怎麼扯到我身上來,我招誰惹誰了?若是傳出去,不但駙馬你人頭不保,我蘇木也要被夷三族。你一個駙馬,死了也是死了,我蘇木好好的狀元公,將來可是要入閣的。你們,這不是害我嗎?」

    說著話,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突然都對對方有著無限的同情。

    無語問蒼天。

    從暖閣出來,蘇木小心的看了看四周,附近都沒有任何一個人,一顆懸在半空的心才稍微安穩了些。

    畢竟,這事也就太康、一餅和駙馬三人知道。

    一餅是太康的忠狗,肯定不會亂說。

    至於顧潤,如此丟人的事,他也不會洩露出去。

    再說,蘇木和公主同房,門口還站著駙馬和一餅,別人也不會懷疑的。

    回家之後,蘇木越想越憤怒。這次經歷對他來說簡直就是一種屈辱,被人反推,換誰,尤其是一個大老爺們兒來說,都是接受不了。

    況且,這次經歷也不那麼美好。

    為了恢復好心情,蘇木這段時間也沒歇氣,分別同三個老婆溫存了幾次,這才緩過勁來。

    心態剛調整好,顧潤居然上門來了,說是新得了一冊宋本殘書,也不知道來歷,想請蘇木這個狀元公大名士過去鑒定鑒定。

    鑒定一本書的來歷,你不可以親自帶書過來嗎,還用得著將我請過去那麼麻煩?

    在看顧潤的表情,卻是一臉的麻木。

    蘇木自然明白,這是太康打的幌子,要讓自己過去睡覺。

    「我是種馬嗎,欺負人也沒有這麼欺負的?」蘇木大為悲憤,感覺自己就是太康公主養的小三。

    姦夫和淫夫的丈夫坐在一輛車上,蘇木大覺尷尬。

    好在顧潤一副行屍走肉模樣,大家也不用說些虛頭八腦的廢話。

    去了駙馬府,進了臥室,果然看到卸了裝,一身清涼的太康一臉霸氣地坐在那裡:「蘇木,侍寢吧。駙馬,你就侯在外間,等本殿同蘇大人鑒定完這本書,再送他回府。」

    ……

    「什麼書?」等內室的門關上,蘇木如臨大敵。

    「女人如書,得翻開來看。」太康嗲嗲地說:「蘇木,人家想死你了。」

    「公主,你究竟想做什麼?」蘇木有種想哭的感覺。

    「生個兒子。」又恢復成平靜模樣:「一個月時間,到時候,本殿自然會放過你。」

    太康冷冷道:「如果本殿沒看錯,皇帝哥哥最近可不怎麼待見你。若我將這事說出去,你就算有一百顆腦袋也不夠砍。」

    「生兒子……你還是找駙馬吧……」蘇木汗水又下來了。

    太康面色又是一變,變得嫵媚起來:「我和駙馬沒有感情啊,其實,蘇木,自從在滄州見到了你,本殿早就對你芳心暗許的。只可惜,世事無常常。有情人,不能成眷屬,人世界最淒慘的事情,莫過於此。兩情若在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曾經擁有,就足夠了。」

    百變女郎,演技真好啊,蘇木渾身無力。

    太康的眼睛不為人知地閃過一絲精光:我太康的兒子,將來可是要做大事業的,這種自然要選最好的。

    「蘇編纂,抱本殿上床!」太康下令。

    ……

    第一次總是很疼的,休息了幾日,太康總算恢復過來,這次卻是體會到了蘇木的好處。

    良久,太康長長地出了一口氣:「甚好。」

    蘇木鐵青著臉機械地穿著衣裳。

    「對了,最近一月不許喝酒,不許熬夜!」

    「為何?」

    太康公主淡淡道:「聽人說,酗酒之人生下的兒子腦袋也不靈光。你和胡順女兒生下的那個孩子不就如此。本殿記得,當初你喝酒很厲害,這段時間不許。」

    蘇木氣得吐血:「無聊!」這女人,當我蘇木是種馬也就罷了,還優生優育了。

    「你也少陽奉陰違。」太康庸懶地摸了摸蘇木的臉。

    「殿下,蘇木和你是朋友吧,你就是這麼對待朋友的嗎?當初在滄州的時候,發展銀行是不是我替殿下弄起來的,我可是為你積下了百萬身家。朋友之誼且不說了,就蘇木為皇室立下了這麼多的汗馬功勞,你這麼對我,豈不是恩將仇報?放過我吧!」蘇木痛心疾首,精神處於崩潰邊沿。

    「別說得這麼淒慘。」太康淡淡道:「我已經說得明白,等本殿有了孩子,自然不會來找你的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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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來的日子,對蘇木來說簡直就是一種無形的折磨。

    每隔一天,顧潤都會親自坐馬車過來接蘇木過駙馬府去。理由也是多種多樣,要麼是讓蘇木幫鑒定古玩;要麼是新些了一首詩,請蘇木幫掌掌眼;要麼就是純粹請蘇木過去吃酒談天。

    如此,持續了一個月。

    剛開始的時候,顧潤還同蘇木冷著臉。

    到後來,竟然同他有說有笑起來。

    估計是駙馬爺也想通了,反正太康和他也只有個夫妻名分,純粹的政治婚姻。既然惹不起皇家,乾脆各過各的日子為好。

    他甚至還信起了佛,成天把玩這一個檀香木念珠,見了蘇木就不住念「阿彌陀佛」,又歎息一聲:「女色這種東西,顧潤是看透了,不過就那樣。紅顏白骨,不過是一具臭皮囊而已。百年之後,這肉身也要化為一捧黃土。我最近正修白骨觀,看什麼都是一具骷髏。」

    戴綠帽子還戴出境界來,蘇木一陣無語。

    蘇木去陝西兩年,這次回家,自然要同三個妻子好好聚聚。

    如今又加上個食髓知味的太康殿下,他頓時有些經受不住。

    即便身子再健壯,也架不住全年無休。

    不覺,腰有些隱隱發疼起來。

    沒有耕壞的地,只有累死的牛啊!

    好在等到春節時,太康終於沒來叨擾蘇木。

    後來,有消息傳來,說是太康懷孕了。

    年三十的,蘇木是徹底被這個消息震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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