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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三章 外婆,昕兒好想你 文 / 清水四月

    第十三章外婆,昕兒好想你

    「景雲昕你……」夏安玲有些不相信她的反應,一時語塞。在護士趕人時,夏安鈴才憤憤的說道,「景雲昕,你總有一天會騙不了自己。」

    是啊,一直在欺騙自己,相信兩個人之間終歸是有感情的,或許真的有那麼一天,終究再也騙不下去,連自己都騙不下去。

    景雲昕清冷一笑,壓下沉痛,繼續工作。

    下班後,真實的自己開始回到體內,那份還沒有來得及處理的難過,悲傷,痛苦……慢慢回到了她的眉宇之間,就像麻木的四肢又恢復了知覺,心疼得直不起身。站在走廊的陽台邊望著窗外,不安份的人又打擾了她的深思。

    「昕兒,在看什麼?」謝洛的聲音從她的背後傳來。

    景雲昕回頭淡淡一笑,「沒什麼,剛下班,在這站會兒吹吹風。」

    「昕兒別站太久,小心別著涼了。」他的體貼一如既往。

    如果還能回到過去,這樣的一刻是應該沉淪她的一生的吧。

    「她還好嗎?」

    「嗯,她恢復得很好,明天就能出院了。」一陣微風拂過,景雲昕的幾縷髮絲隨風飛舞著,謝洛的動作比理智快一步,伸手想要幫她把髮絲別在耳後。

    景雲昕巧妙躲過,理好了亂舞的頭髮,而謝洛的手還保持著剛抬起的姿勢,像是要抓住飛逝的美好。

    「景雲昕!你這個騷狐狸!騷都騷到醫院來了!」景詩雪的叫喊聲尖銳刺耳,恣意狂囂,「景雲昕,他是你姐夫,你也勾引?」

    「景詩雪,你別張著嘴巴亂說話!」謝洛立刻出聲維護,阻止景詩雪傷害景雲昕。

    「啪!」清脆巴掌再次降臨景雲昕臉,景詩雪依舊不依不饒,破口大罵,「景雲昕,你就那麼賤嗎?走到哪兒勾引到哪兒?」

    勾引,搶走自己家庭和男友的人,在她面前頤指氣使的談勾引。

    周圍慢慢聚滿看熱鬧的人,一時議論聲四起。景雲昕摸著紅腫的臉,終於忍無可忍,「景詩雪我看你根本就不用出院,應該直接轉去神經科!」

    景雲昕無視景詩雪在她背後的叫囂,直接走人。「景雲昕,你就是吃著碗裡惦記著盆裡的騷狐狸……」

    人言可畏,但又能怎樣,無論怎麼做都改變不了,嘴巴長在別人的身上,辯解只能把事情越描越黑,渾身帶著強烈的無力感。

    接二連三的事情讓景雲昕身心俱疲,很想回家安撫自己受傷的心靈。才愕然發現,她哪裡有家?她可憐得連一個療傷的地點也沒有。最終將車開到了寧靜廣闊的海邊。

    吹來的海風帶著一股鹹濕的氣息,她脫掉鞋子,從岩石上走下去,雙腳麻木地踩進岸邊冰涼的海水裡。也只有這片深色的海洋會接納自己了吧?

    想起外婆的骨灰就灑在這片海域,景雲昕喃喃道,「外婆,昕兒好想你。」

    只有外婆,給了她唯一的愛。生前,她盡一切力量給她最好的環境;死後,更將她名下所有財產留給了她。而她,將那筆遺產盡數捐贈給了福利院,飽受爭議,而她毫不後悔。

    顧若宇,他們的第一次相見,就是在外婆葬禮上。那時,黑色肅穆的西裝凸顯著他高大修長的身材,鞠躬過後的匆忙一瞥,便是他和她相遇的全部。

    景雲昕重新回到岸邊的岩石上坐下,任海風吹拂著潮汐一進一退親撫著她的腳趾。她想念外婆,淚水斷了線一樣一滴又一滴地落進腳邊的沙灘中,然後和沙石融為一體,消失不見。

    「那邊的女孩,快回到護欄這邊!」手電筒的光閃爍著照到她的身上,是海邊的巡夜人在喊她。

    景雲昕抹乾眼淚,提著鞋子,慢慢從岩石上走了下去。

    回到別墅,已經凌晨一點。掏出鑰匙,迎接她的依舊是一片漆黑的屋子。經過客廳,意外地停住了腳步,隨後平靜的走進浴室。今天是二十號麼?對於他的出現也只有這個理由了。

    沙發上,顧若宇在黑暗中坐著,眼中的光芒隨著手指間的香煙一明一滅。

    景雲昕洗了澡後直接進了臥室,自始至終沒有開口說過一句話。熄滅煙蒂,顧若宇牽起嘴角,抽著煙等她,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可這般無視他,還是第一次。

    起身走進臥室,見她纖弱的身子靠著窗台,臉上滿是孤寂與落寞。

    「怎麼?不高興?」他倚在她旁邊的護欄上,輕聲問著。

    是啊,有什麼東西能值得高興呢,親情,愛情,沒有一樣屬於自己的,在愛的世界當中自己永遠是那個被理所應當遺棄的人。

    「顧若宇,你知道一首叫colorofsound的鋼琴曲嗎?」景雲昕望著星空,淡淡地問道。

    「不知道。」

    「你打籃球嗎?」景雲昕垂下眼睫,低低發問道,「還有,你會吉他嗎?」

    顧若宇沉默了,景雲昕必然不會無緣無故問這樣的問題,「不會,怎麼了?」是誰和她說了什麼嗎?

    籃球、吉他和鋼琴曲所能勾勒的是在另一個女人面前的完美情人,而在她的世界當中這個男人只有嘲諷、命令和孤獨的煙蒂。這是怎樣的千差萬別。

    景雲昕沒有再追問,雙唇微啟,哼起了一段旋律,眼中盛滿悲涼和傷痛。那正是colorofsound的曲調,她此時暗啞的嗓音讓整首歌變得哀傷淒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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