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60、第二戰(二) 文 / 我是小蘑菇
秦源也同意的點頭道:「是,鄭將軍說的沒錯。偷襲,我還是反對,我覺得現在我們還是守城為好。」
孟家子聽完大家的討論,轉頭看向儲詩宸,想看看他有什麼意見。儲詩宸見大家都等著自己說話,拿出地圖細細思考起來。
儲詩籐也湊過頭看著地圖,眼睛看向林家道這處之後停住,她抬起頭問道:「長恭皓他們的現在的營帳可是在這兒?」
「沒錯。」秦源走進看了一眼,答道。
「這林家道倒是偷襲的好地方,只是這麼明顯的地方,長恭皓會看不出來,還偏偏要在林家道駐營。你們覺得是為何?」
「這不很明顯,這長恭皓就是覺得我們會去偷襲,所以才在那塊駐營。」鄭威看了一眼地圖,結果儲詩籐的話說道。
儲詩籐笑著對鄭威打了一個響指,說道:「對,你說的沒錯,那你說他為何會覺得我們會去偷襲,而且還這麼篤定?」
鄭威還未開口,儲詩宸就說道:「因為我們兵馬不夠,若是永遠這麼守城,遲早有一天,永州會被攻下。他們的兵馬完全可以跟我們打持久戰。更何況,別的地方的兵馬若是來支援永州,那麼那個地方很快就不攻自破。所以我們不能只防守,我們要進攻。」
儲詩籐本來看著鄭威的臉轉向儲詩宸,聽他說完後。用期待的眼神看著孟家子,想知道孟家子有何高見。
孟家子見眾人都看向他,輕聲咳了幾聲。笑著看著大家說道。
「進攻的話,我們的勝算沒有多少,所以才會不得不前去偷襲。但是想剛才中軍將軍說的雨天偷襲,在下覺得不妥,因為不論如何雨天的時候都是防範心理最強的時候。試想如果你們是長恭皓,明知道對方來偷襲,雨天還會放鬆警惕嗎?」
「那麼以軍師高見,該選擇什麼時候?」
孟家子見儲詩宸這樣問道,笑了笑,說道:「我爹有一位至交好友,此人上知天,下知地理。我早已書信一封將此事告知我爹,想必明日叔伯很快便會到了。」
「如此甚好。」儲詩宸陰沉的臉終於展開了笑顏。拍著手大聲說道。
翌日,果然,孟家子的那位叔伯來了。儲詩籐初次見到這人時,就察覺此人對她不喜,也是有求於他,大家都對他恭恭敬敬的,但是卻不想這人卻是無比高傲。
孟家子的叔伯叫白昶,思考的時候常常摸著他那長長的白鬍子。加上一頭雪白的頭髮,看上去真有幾分太上老君的感覺。
他一來,就叫了儲詩宸進書房商議此次戰役之事。當儲詩籐也踏進書房之時,他冷冷的說了句:「這女子有何本事,居然能上得這戰場。大將軍,你難道不知,這女子是最能意氣用事的。」
儲詩籐知道此人不善,但因有求於他,便忍住沒開口。儲詩宸聽到了,尷尬的笑了幾聲,站起身走到儲詩籐身邊說道:「前輩,中軍將軍乃我列國公主。如今列國皇室就剩我與皇姐,身為皇室中人,難道不應該上這戰場。前輩應該知道列國的南湘公主,當初父皇征戰沙場受傷之時,不是南湘公主打贏的那場連州之戰。前輩,我想你遠處奔波而來,不會是為了我皇姐而來吧?」
那白昶聽過儲詩宸的話,看著儲詩籐,瞇了瞇眼,隨即就笑著對儲詩宸說道:「也罷,我已經收到那老傢伙的信了,也大概瞭解了來龍去脈。最佳時機是後天的正午之前的一個時辰,正午時分會突然有一場傾盆暴雨。你們這這場雨之前前去偷襲。」
聽到白昶說的,儲詩宸抬起頭,滿臉嚴肅的對大家說:「想必剛剛白前輩的時機大家都聽清楚了。接下來的時日,我們要做的便是把地形摸清楚,然後針對那裡的地形進行偷襲。現在,大家先去休息吧。」
大家都往外走了出去,儲詩宸才對白昶說:「前輩先留幾日,您趕路勞累,休息幾日再走。」
「不了,我還有事,只不過剛好路過,又依著那老傢伙的吩咐,才來這,否則,便也是不會來此。那麼大將軍休息吧。老朽先行一步。」
白昶沒有給儲詩宸說話的機會就走出了營帳。走到外面,便看見儲詩籐就站在前邊的一棵樹下,像是在等人。
白昶走了過去,離其還有五米的距離停下,摸著鬍子,笑著說道:「你到是知道我會找你。」
儲詩籐轉過身,笑著對上白昶的話:「前輩一進營帳看見我就說著與我有關的話語,本還想說,卻是被大將軍打斷。我想前輩定是還有話沒有說完,這不,在這等著前輩,聽前輩把話說完罷了。」
白昶聽了,呵呵地乾笑了兩聲,摸著鬍子,轉向一邊,側對著儲詩籐說道:「既然你想聽,那麼我且問你,這世你留戀的是什麼?若是本不應該在這軍中,然而卻逆行而為。你可知有何效果?」
儲詩籐聽完白昶的話,整個臉都瞬間變得極為僵硬,許久才消化了白昶的話,急忙問道:「白前輩,你可是知道些什麼?確實我並不是這一世的人,但是我卻無法回去。並不是我留戀。我覺得既然來到此,便順著自己的心走下去就好,這樣也算逆性而為?」
白昶轉過身,將兩手像後靠著,板著一張臉說道:「你可有想回去的念頭?罷了,老朽也不與你說這些了。我這有一味丹藥,若是你哪日想通了,願意回去了,便將其吃下。但是若是因為你,百姓生靈塗汰,那麼我會來找你。老朽還有事,去了。」
正待儲詩籐反應過來,白昶早已離去不見身影。速度太快,以至於她呆滯了許久,打開手上的丹藥,仔細看了看,將其收進懷中。
抬腳走進營帳裡。看見儲詩宸正仔細看著地圖,
一邊看,還在另一邊的紙上塗塗畫畫。直到儲詩籐走到跟前,才發覺。停下手中的動作。
「你來的正好,你看我這可行?」
儲詩籐並未看向他手中的圖紙,說道:「宸兒,若是我不是我,便也不會收復這列國之事了吧?而才兩歲的你便也不會被灌輸這麼多的信息。若是這樣,便也不會有這場戰爭?宸兒,我是不是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