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11、今日予言截彩郎,能為斡運做經商。 文 / 我是小蘑菇
收到北青易的信後,李澤隨即也來信說今年茶葉的收成很好,讓我回去一段時間打理打理。再回去的那一段時間也不知道小韻與宸兒發生了什麼,只是發現在我回懸崖山之後小韻對宸兒更好了。
回到將軍府後,李澤便問我茶葉種出來是拿來賣還是用作其它。我不答,只說,要是賣的話,這些茶葉根本賺不了多少錢,我把茶葉炒熟之後製成粉之後放入熱水,然後加入羊奶,又加了些酸橘汁。嘿嘿,一杯奶茶就做好了雖然對於21世紀來說是不怎麼好喝,可是對於這個時代,這東西可是相當好喝的了。
我用北青易的名字開了間茶樓,一來賺錢,二來,茶樓也是接受消息最多的地方。我讓李將軍務必在這兩年將茶樓開在全國各地。然而,生意是其次,最主要的是李澤給了我一支幾千人的隊伍,讓我訓練,我不會訓練人,只是在以前看軍隊片看過他們訓練。
於是我開始讓他們野外訓練,他們反映很激烈,說我的訓練方法不對。為了得到大家的認可,我決定跟李澤打賭,我帶一隊人,他帶一隊人,一個月後,兩隊比賽,如若我贏了就按照我的訓練方法,如若李澤贏了,就按照他的方法。
在那一個月,我也跟他們一起訓練,每天必須跑完五公里,做引體向上運動,每天做俯臥撐,俯臥撐必須一天比一天多。還有射擊以及戰術。在訓練過程中,也起過爭執,有一部分人堅決不同意我的訓練方法,覺得我的訓練方法沒用。終於爭執達到頂峰之時,他們派了個代表出來,鄭威是這幫人裡面最厲害的,據說。大家要求我跟他比試,如果我贏了,他們就聽我的方式訓練。
當然,我同意了。現在的我都能跟戚夜麟過上四五十招了,跟他們比比還是綽綽有餘的。
大家見我同意了,都退了開去。中間空出一個大圈給我們比試。我將頭髮紮成球後,對著鄭威抱了抱拳,鄭威則對我做了個請的姿勢,我就看見劍尖的寒光被山壁間鏡子般的冰雪一映,發出一片閃光。只覺一股凌厲之極的勁風正向自己撲來,我立馬出劍與他的長劍相交。一開始,他步步緊逼,要向前推進一寸都是艱難之極,更不用說變招回刀。二十招後,漸漸地,我便發現鄭威與我打的有些吃力。我趁鄭威喘氣之際來了個出其不意。劍尖便止在他的胸前。隨即我收了劍,說了聲承認。然後轉身對著大家說:
「明天寅時末集合,然後我順便把明天的訓練的事項說一下,寅時到卯時,訓練抬水爬山,上山下山必須每回二十次,如若桶裡的水少一滴,那麼必須重新下山取。辰時到巳時,訓練射擊,腰間掛了布條的是躲藏的,沒掛的是射擊的。一個時辰後在互相換,擊中最多的人有賞。至於下午的安排,我明日午時會說明。當然,我會跟著你們訓練。今天就到這裡。都去休息吧。」
我沒等他們的回應,快步離開。
接下來的訓練我都是跟著他們一起完成的。也許是我一個女子都能做到這些,他們是男的,為了面子也每天都在堅持。果然是男人的自尊心在作怪。半個月後,這些都差不多了,我就將他們扔進了森林。讓他們對著自己的隊友下手,點到為止。每天身上沒有負傷的人便有兩百銅錢。他們在最後半個月裡,為了得到這兩百銅錢,可謂是挺拚命的。我這一隊,脫引而出的是鄭威,他幾乎後面的半個月有七天都是他贏的。
一個月後的比賽可想而知,是我們贏了。這也讓我有了小小的成就感。我們給我們的軍隊取的名字叫「哪吒」嘿嘿,當然是我取的啦!因為哪吒很厲害嘛!後面,我又把訓練交給了李澤,自己由重新回到了懸崖山。
只是這次並沒有在懸崖山呆太久,因為軍隊有很多事情李澤都說需要我自己來處理,畢竟這軍隊是我的。但是我清楚地知道,這軍隊不是我的。是宸兒的,所以我不止一次地在大家面前提及宸兒。告知他們正在的主子不是我。
元年八年,梅花盛開的季節,北青易回來了,帶著柳亦妮,而我也和小韻回到了將軍府,他一回來並沒有住進將軍府,以不便打擾為由住進了客棧。這讓我的心裡有些難受,不免對小韻抱怨起來:
「恨,什麼不便打擾,是怕我們打擾他們吧。」我有些氣哄哄地說,小韻不說話,只是笑笑。北青易一回來就買了塊地,聽說他開了很多妓院,連京都這的怡香院都被他承包下了。難怪有錢買大宅子了,難怪有錢養女人了。而我一回將軍府後。總覺得有人跟著我,後來才知道是北青易的暗影暗中保護我,我對北青易說,如果我現在需要暗影保護,以後要怎麼上戰場,我已經不是幾年前的小姑娘了。只是在這段話說完不久多日,我便出事了。
那是我與小韻第一次殺人,那種感覺無法想像,沒有害怕,沒有恐懼,腦袋甚至一片空白,當我看見地下躺著地一片被我們殺死的人時,我才開始恐懼。那日,我與小韻互相攙扶著回到將軍府,之後我便病了,病了半個月,而小韻則足足做了一個月的噩夢。那個時候我們感覺死亡離我們太近,甚至都感覺黑白無常的接近。然而我們都活過來了。第一次我們抱在一起哭了一夜。
只是很多年後,我們還是克服不了這種恐懼,每一次殺人之後,我們總要抱在一起哭。每一次發現我們都還活著,我們又大笑。北青易每次看見我們這樣,他也從不打擾我們,只是坐在一旁靜靜地看著我們。
第一次殺人是在我們去陽城的路上。我們的茶樓在每個城市都開了,只是陽城的生意最好,消息自然也越多,所以我們準備過去看看,不想路上突然殺出一隊人馬,問他們是誰,也不說,只說拿錢殺人,那一次,只有我跟小韻兩人,而這些人的動作很快,剛接完一招馬上就再來一招,我知曉一隻手是打不過的,好在我用左手練了怎麼用鞭子傷人,而右手則揮舞著劍,以前在懸崖山上都是對著樹練習,如今是實戰了。打到最後我們的手都開始發抖,因為沒勁了,而對方還有兩人。但是他們都齊齊朝著小韻殺去,他們是想解決了一個,再來解決
另一個,我甩出鞭條就纏住一人的劍,將劍丟了出去,卻不知那人一掌要打向小韻,而小韻只顧著和另一人打鬥,渾然不知,我只能衝過為小韻擋了一掌。小韻剛好也解決完那個人。我抬起手用來最後的力氣將最後一個刺客殺了,最後無力倒下。
我們在這死人堆裡休息了好久,趁著夜色未黑的時候兩人攙扶著回到將軍府。剛進門,便無力倒下了。我們身上被劃了好幾刀,雖說傷口不深,可是看著也嚇人,小韻還好,只是些皮外傷,而我因為接了一掌,受了嚴重的內傷,躺在床上足足半月。
我們一直不知道是誰要刺殺我們,如果是蘇禹的話,他如果懷疑了,大可給李將軍定個罪名。北青易聽說我們遇刺,連忙趕來將軍府,日夜不停地呆在我身邊照顧我,也不知戚夜麟怎麼知道的消息,居然也來了,他來將軍府,李澤也沒攔著。只是告訴他,我還在房裡躺在,北青易在照顧我。
「李將軍,我是來看小韻的。」戚夜麟說著。李澤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他,「你不是對小詩有意?誒那在山上是誰與你?」戚夜麟打斷李澤的話,「是小韻。」李澤立刻拉下臉:「我明明在信中寫的是小詩琴藝棋藝精湛。」「呵呵,李將軍,貌似是小韻的比較精湛吧。」李澤不說話,正想開口,就聽見小韻叫道:「爹,是何人?」
小韻看向七爺,頓時驚喜道:「七爺,你怎麼來了?」走上前,站在七爺面前,李澤看了,立刻將小韻拉開一點距離,「女孩子的,可會矜持?」
小韻笑了笑,對李澤說「爹,我跟七爺有些話要說,那個你」李澤看了一眼七爺,又對小韻說:「注意你是女孩子家。」然後轉身走了。
小韻將七爺帶到後院的亭子裡,讓小環去泡壺茶,然後兩人坐下「七爺今日怎麼有空?」
「聽說你遇刺,我怕我的未來妻子出事了,以後去哪裡找個像小韻這樣的妻子。」七爺笑著說,露出兩顆令人生厭的虎牙。小韻低下頭:
「七爺莫要說笑,我不曾說過嫁與你,何來未來妻子之說。」
「莫非小韻是嫌棄戚某長相太過醜陋。」小韻抬起頭,看向七爺。
「如若小韻是這類人,便不屑與七爺說話,更不會在這亭中相談。小韻一直將七爺當做知己,小韻不否認,與七爺琴簫合奏之時很是愉快,與七爺下棋也是一件趣事,只是小韻對七爺別無他想。」
「好一個別無他想,小韻,若你以後有喜愛之人,我知一殺一。」說完不在看小韻一眼,起身離去。
那一次,他們有了爭議之後,小韻以為暫時七爺不會來找他。可是在那之後,七爺還經常來將軍府與小韻琴簫合奏、下棋。
而我醒了之後就常常跟七爺鬥嘴,但是每次都說不過他。所以後來我都不與他鬥,但是他卻覺得好玩似的,老是逼我跟他鬥嘴。真是有病沒藥醫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