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05、十年生死兩茫茫 文 / 我是小蘑菇
我知道北青易會問我什麼,我給他帶到僻靜處。
「你想問什麼?」他盯著我看了良久,我見他不說話便開口問道。可是他許久還是不開口,我想也許是他等著我自己說。我見他不說話,轉身打算回房。身後傳來了他不緩不慢問語。
「你和蘇禹是什麼關係?你喜歡他?還是他承諾過你什麼?小詩,就算從前你們怎樣?他現在是皇帝。」
我覺得好笑,他怎會覺得我喜歡他,我轉過身對著他。
「北青易,我才6歲,他已經16了。兩年前我才4歲,懂什麼喜歡。」
「你給我的感覺不像是個6歲的人,到像個16歲的。更何況,你哭了!不管怎樣,他不是良人,小詩別對他有心才好。」
「你給我的感覺也不像是只有9歲啊!不過你放心,我對誰有心也不會對他有心。」
說完,我轉身離開。留下北青易一人呆在原地。
這一夜,我失眠了,想著著北青易的話,想著白天見到蘇禹的一幕。雖然我信誓旦旦地說不會喜歡上蘇禹,可是我還是害怕,害怕進宮之後蘇禹對我太好,讓我動搖。更讓我害怕的是,我怕喜歡上北青易,我怕喜歡上他之後,我不願報仇,只想過老百姓的安寧日子。也許該來的總是會來,我躲不了。
翌日,李將軍就帶著人來給我易容。人一走,我就拿出鏡子來照,鏡中之人風髻露鬢,淡掃娥眉眼含春,皮膚細潤如溫玉柔光若膩,櫻桃小嘴不點而赤,嬌艷若滴,腮邊兩縷髮絲隨風輕柔拂面憑添幾分誘人的風情,而靈活轉動的眼眸慧黠地轉動,幾分調皮,幾分淘氣,美得如此無瑕,美得如此不食人間煙火。
「爹,為何易容成這般模樣。不應該易容的醜些。」
「要想以後得到蘇禹的喜愛,沒有美貌怎麼行。明天開始,我會請人來教你學琴棋書畫,下午學習茶道,舞技以及廚藝。除了吃飯睡覺,其他時間都會安排學習。哦,對了,別忘記練武。等你到十歲,我會讓你去滅一夥土匪。」李澤說完拿起茶杯潤了潤嘴,頓了頓又道:
「小詩,你可覺得苦?」
我敢說苦麼!唉……我是個現代人啊!可不像你們古代人這麼能幹。這些話只能在心裡嘀咕。我迎上笑臉對著李澤趕緊說,也許笑的有些假,但總比不笑好!
「小詩不覺得苦,爹也是為小詩好!我一定學好!不讓爹失望。」
李將軍微笑著看著我半響,歎了一口氣之後說:「小韻會陪你一起學。」
「難道小韻也要進宮?不行,爹,你不能讓她進宮。」我激動地站起身來。
「她不用進宮,只是怕你一個人學太苦,怕你堅持不住,找個人陪你要好些。」
我頓時覺得心好似被堵住了,哽咽著「爹,你問過小韻了嗎?你可知她願意這般苦。我不想因我毀她整個童年。」我剛說完,門就被推開了。只見小韻將門關好後向李澤問了聲好。然後對我笑笑。
「小韻,你都聽見了?」李澤皺起了眉頭問道。
「是,剛才路過書房,聽見爹跟小詩的聲音,便起了好奇心。請爹責罰。」小韻低下頭去。
「罷了,既然都聽見,那爹就問問你,你可願意陪著小詩一起學?」
「我願意學,再說學這些對我也有好處。爹總不希望我們姐妹倆出去後,大家只誇讚小詩好吧,小韻也希望能成為爹的驕傲。」
「好,既然如此,那你們去吧。學習我明天安排。」說完李澤就開始做自己的事情了。
我們退出了書房,我將小韻拉進了自己的房間。一進房,我就問她:
「小韻,你真的願意陪我學?很苦的,學幾樣可以,可是學這麼多,真的很累的。」我將小韻拉到幾邊的軟墊上坐下。
「你一個人學更苦,兩個人學總是要好些的。再說,學好了,以後還能挑個好人家。」
我聽她這麼一說一把抱住她,「謝謝你,小韻。」小韻一把推開我「行了,別矯情了,再說你是我妹妹啊!永遠地妹妹。」
「小韻,今晚我們一起睡吧。」她點點頭。這一夜,我們側夜長談不覺困。
翌日,我便戴著面具,畢竟突然換張臉被外面人知曉會惹來麻煩的。只能對外宣稱李家二小姐臉上長了瘡。不能以真面目示人。誰知這面具一帶便是三年。
這三年,我們每天重複地學習個項技能,我們學琴時,北青易就在旁吹笛,我們忘譜時,他就出聲提點。小韻似乎對琴有特別的情感,她練琴的時間往往是最久的,教我們彈琴的先生常常在李澤面前誇讚小韻如何的天才。彷彿小韻生下來就該彈琴一樣。
小韻的琴練得好,跟北青易配合的自然也天衣無縫。好似她們本就商量好一般。
晚飯半個時辰後我們就在後院練武。有時北青易會用笛音帶動我們,有時也會與我們對打。可是往往他對小韻就會手下留情,對我卻是一點不留情。所以最後我的武功倒是比小韻好些。與他的笛音也配合的要好些。
這日,他又對小韻放水,對我又是百般刁難。我頓時氣上心來「北青易,我跟你有仇啊!今天老娘非打贏你不可。」我氣呼呼地叫道。
「等你打贏我在叫老娘。」他不怒反笑。
「如果我打贏你,你是不是喊我聲老娘?」他沒理我就動手了,嘿,還知道先下手為強。這一晚我們兩個誰也沒讓誰,也沒有點到為止。最後我們都
把劍給扔了,改為赤手空拳了,我見空就往他下盤踹去。
他立刻叫道「你這種噁心的招哪裡學的…」他還想說,我又一腳,結果又被他給躲了去「喂,你夠了,踹壞了以後怎麼上茅廁。」
「噗…哈哈」我大笑起來。結果他衝過來就扣住我脖子,我趕緊抬腳往他小腿踢去,然後抓起他的手就咬了一口。
「啊…李詩語,你是狗麼?」
「你才是狗。」
他摸著自己的手「我認輸,不打了。不過你下口還真狠啊!都留血了!」
我朝他吐吐舌頭「活該,對了,輸了要叫老娘啊」他提起劍就跑「我可沒答應啊!」我衝他大喊「北青易你是賴皮鬼。」
他突然轉過身也對我喊道「李詩語,你是癩皮狗。」接著又跑了。嘿,這鳥人,等姐追到你滅了你。等我追過去哪還有人,屬兔子的,跑這麼快。
至此之後,他倒是不怎麼刁難我了,該教的時候教,該吹笛的時候吹笛。我想,許是怕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