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26 大鬧天師府2 文 / 夢幽然.
段夕何來到天師府,見府內張燈結綵,一片歌舞昇平,好不熱鬧,氣得心血直湧,差點當場血噴。水印廣告測試水印廣告測試
還真會享受!敢情他壓根就不是修行的,應該去當玩世不恭的公子,上回是在妓院,這回又在府中大肆享樂,他這算哪門子修行者。簡直就是狼披羊皮扮羊。
鶯鶯燕燕,細細碎碎的調笑聲,由天師府中傳來。
段夕何面色早已凝結成霜,如同突然回家的妻子,撞見丈夫與其他女子在床偷*情,被抓了個正著。
羞辱和氣憤讓她再也顧不得什麼,斥退那些攔路的下人,直奔府內。
天師府內花園,一群如花似玉的女子正扭動著纖腰,拂擺著輕紗曼舞。歌聲樂聲,聲聲振天。
那些女子站在紅毯上翩舞,素紗如煙清透的可見婀娜妖嬈的身段,似嗔似笑地,不時眉目流轉朝華樂桐望去。
而華樂桐躺在紅毯中間的軟榻上,似笑非笑地望著那些女子,墨發三千披散在肩頭,衣衫半敞,露出光滑如玉般的肌膚。慵懶浪*蕩的樣,哪有一點修行之人的影子。在他身旁各有一青一白二位美人依偎懷中。那兩位美人個個艷麗無比,羅衫漸寬,若隱若現間,可見酥軟高聳的雙峰。美人藕臂大現,攀著華額頭的臂含笑著正低語著什麼。
紅艷的守宮砂,如把烈火般灼傷了段夕何的心。
再見守宮砂,段夕何方覺自己失去了最寶貴的第一次,雖然不是她所情願,但那亦真亦假的夢,說出來又有幾人相信。她眸裡泛起淚珠,有自愧,也有心痛。
這兩位美人她認得,一位是當朝太師曹淵之女曹昕茹,另一位是,鎮軍大將軍盧冠先之女盧田瑤,兩位美人是南召國出了名的美人。雖然姿色還不及段夕何,但因段夕何之前一直裝風賣傻的,在南召國臣民眼裡倒把她這位傾城傾國的公主忘在了一邊。在世人眼裡,她這位公主就是無鹽女。
這兩位美人可謂才貌雙全。曹昕茹彈得一手好琴,更有南召國第一才女之稱。而盧田瑤雖才不及曹昕茹,但出身武將世家的她,自小便舞得一手好劍。
兩位女子出身名門,均屬二八芳華,尚待字閨中,如此這兩位美人出現在華樂桐身邊,目的顯然而知。
定是自己的皇兄段琰為巴結華樂桐,向曹、盧兩位大臣開口要了,賜給華樂桐的。
段夕何心裡窩著氣,不禁自嘲。
這還真是她的親哥哥,親的不能親的哥哥!她真快氣得吐血。
秀臉寒冰,抱起黑豆直朝軟榻步去。
那些舞動的美人,見她一副篷頭垢面,邋裡邋遢,紛紛伸出蘭指指責起她。
段夕何不為所動,如果眸光可以殺人,這些女人早被她一刀屠盡。
黑豆瞧著這些環肥燕瘦,打扮得花花綠綠的女人,以為自己走進了花園,不免張大著兔嘴,大聲歎道:「真是春花上枝笑春風!」
兔聲尖銳,將樂聲給打破,眾人停下舞姿瞅著這一人一兔。
尤其是榻上的那兩位美人,見段夕何如此大搖大擺地步進天師府,其中一位秀眉一蹙,怒不可歇地指著段夕何喝斥道:「大膽乞丐!居然擅闖天師府,該當何罪?」
乞丐!段夕何一怔。
是啊,她這一連的趕路,馬步停蹄地,哪還顧及到形象。這從上到下,從裡到外,早已髒得不成樣,幾天的路程別說洗漱,就是連口水也沒顧得上,她們稱她們乞丐,也並不為過!
只是此時的她不想被人小瞧,尤其是這兩個女人。就是乞丐,她也是南召國最尊貴的乞丐!
「乞丐怎麼了?乞丐就不是人了麼?」段夕何嘴角微翹,眸裡滲出一絲不屑。
她本以為這兩位南召國的才女會有多麼的與眾不同,如今見了,原來也不過如此,以貌取人真是膚淺的很!
原來師父好這口,哼!還真是一別三日,刮目相看了!
段夕何嘴角泛起笑意,眸光靈靈間笑裡藏刀。
水眸在兩位美人身上打過,最後落在華樂桐身上。
華樂桐此時正合著眼,一頭墨發半垂於胸前,素指微屈支著額頭,似睡非睡,對她的到來視而不見。
段夕何完全被他無視,這種滋味在心裡暗暗滋長,酸酸的脹脹的,以至於胸間沉悶至極。
她不知該如何面對。沉默許久,紅唇一咬,終於吐出兩字:「師父!」
這一呼,兩位美人大驚,不約而同地望向榻上的華樂桐,見他依舊一副事不關己,你們看著辦的樣,兩位美人這才放下心,想好好教識眼前放肆大膽的冒牌貨。
「大膽!天師的徒弟也是你能冒充的!識相的早點滾出府!」盧田瑤喝道,說時,將腕中的軟劍晃了晃,冰冷的劍光泛出一道銀龍,刺痛了段夕何的心。
他就這樣不聞不問,放任這兩位女人如此羞辱自己麼?段夕何心痛如刀絞,秀眉一擰,突然大聲笑起:「好!很好!」
笑聲無比心酸淒涼,直迴盪在天師府內。眾人以為她瘋了,都屏住氣不在出聲。
榻上的華樂桐身軀一怔,素指掩在袖中早已蒼白,面上卻依舊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樣。
黑豆見自家主人被那男子氣成這樣,兔嘴一歪,衝著榻上的華樂桐道:「有什麼好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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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它這一呼,榻上的華樂桐竟翕開了眼,眼眸烏黑如墨,眸光深邃,如浩瀚的宇宙般要將萬千光華全數吸收。
「帝君!」黑豆的兔嘴再也沒能合上。
好死不死,竟然讓它碰見了那個已從天庭消失萬年的天帝之孫帝羲。
華樂桐瞪了眼黑豆,眸光如刀,警告的意味很濃。
黑豆被他眸中的殺氣震懾,伸著兔爪將自己的兔嘴合上,一臉灰怯,將頭埋進段夕何懷中。
它怎麼都沒想到,惹自家主人生氣會是帝羲。
兔牙咬了咬,直歎無奈,這頓氣,它怕是幫不了段夕何了。從前這個男人就不好招惹,如今過去這麼多年,他的修為不知比以前又高出了幾個級別,再去招惹他豈還能有活路。
黑豆瑟瑟兔身,蜷縮一團又往段夕何懷中鑽了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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