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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二章 豹哥的報復 文 / 芝麻薄餅

    「等等,你們怎麼回事,明明是他們進來打人,你怎麼抓受害者。」林淡妝臉色一變,擋在兩名警察身前,怒斥道。

    「哼,看看地上的人都不知道有沒有被打死,他還算受害者!?」程四海冷哼一聲道。

    「林姐,沒事。」雷蕭倒是一臉輕鬆的越過林淡妝,捏了捏她柔弱無骨的玉手,安慰道:「我就陪警察同志回去調查一下,這幾個人我下手都有分寸,不會有性命危險的。」

    「哼,算你識相。」程四海冷笑一聲,「把手銬給他銬上。」

    雷蕭微微皺了皺眉頭,不過也沒有反抗,任憑兩個警察給他戴上了手銬。隨後豹哥和那些手下也被帶走,而那些昏迷的,則是被隨後趕來的醫療車接走。

    「雷蕭,你放心,你不會有事的,不管付出多大代價,我也會保住你的!」上警車前,林淡妝肯定的說道。

    「不要擔心我,沒事的。」雷蕭心中一暖,安慰了林淡妝兩句,便被一個警察推上了車。

    「沒事!?得罪了豹哥,你小子至少要脫層皮!」程四海在一旁冷笑,不過什麼都沒說,關上車門,幾輛警車疾馳而去。

    張豹的舅舅,就是淮海市市公安局長,這也是張豹可以在淮海市囂張的資本,你入了公安局,豈不等於羊入虎口?

    淮海市公安局內,雷蕭被帶入了一個審訊室,半天沒有人過來問話。

    審訊室內沒有窗戶,也沒有開燈,昏暗陰冷,天花板吊得很低,讓人感覺十分壓抑。

    如果換成一般人,被獨自關在這裡不聞不問,肯定會隨著時間的推移,出現焦慮,恐懼,煩躁等負面情緒,導致心裡波動,在接下來的審問中無法保持平靜,會留下言語漏洞。

    這也是公安局審訊犯人時,經常使用一點小手段。雷蕭對此一清二楚,這點小手段並不會對他構成任何影響。反而是警察和公安局對他的態度,讓雷蕭隱隱感覺,這件事情似乎沒有想像中那麼簡單。

    不過雷蕭也不畏懼什麼,三年的特種兵生涯,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在審訊室呆了一會,雷蕭便把全部精力,集中在了梳理他剛剛重獲的記憶上了。

    雖然對自己一直感到迷茫的三年真空生活,現在終於有了答案,但是雷蕭依然感覺迷惑,因為自己的重獲的記憶,在拿到將軍交給自己的材料後,便戛然而止,除了材料第一頁看到的那張玉珮的圖片外,剩下關

    看書(!網最快深深的困惑……

    淮海市骨科醫院,張豹捂著腫的跟豬頭般的腦袋,對著電話嚎哭道:「三舅,你要給我做主啊!」因為是局長親外甥的原因,所以張豹並沒有被帶去審訊,而是送到了醫院接受治療。

    「是啊,廣義,你是沒看到那個混蛋有多殘忍,把小囡打成什麼樣了,一定要判他個十年八年的!」床邊一個四十多歲的婦女搶過電話添油加醋道。這個婦女叫呂廣玲,是張豹的母親,兒子什麼德行,夏廣玲一清二楚,不過之前都是兒子欺負別人,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這次見到兒子被人打,呂廣玲頓時火冒三丈。

    接到電話的時候,呂廣義正在省裡參加會議。他耐著性子聽這對母子發完牢騷,呂廣義問道:「張豹,那個打你的是什麼來頭。」

    「不認識,不過肯定不是有勢力的人。聽說是個房產公司的業務員,但我看像是那女人的保鏢,以前肯定練過,身手很棒!」張豹答道。

    「嗯,我知道了,把電話交給程四海,我跟他說話。」張豹把電話交給在一旁等候的程四海,程四海接過電話,恭謙的彎下了腰,道:「呂局。」

    「四海啊,我在省裡抽不開時間,這件事交給你了。光天化日,把人打成重傷,還滿不在乎,對於社會的影響是很差的。這樣的敗類一定要嚴懲!」呂廣義「義正言辭」的怒斥道,呂廣義對於程四海是放心的,程四海老成持重,油滑世故,他肯定會根據對方的來頭判斷該怎麼做。

    而如果對方真的只是一個小草民,哼哼,呂廣義心中冷笑,自己作為市公安局長,哪個不給外甥些面子,如果今天不嚴懲這個囂張的打人者,自己以後還有什麼臉在淮海混?

    「廣義,給誰打電話呢,情緒這麼激動?」辦公室的門開了。省政法委書記崔漢中笑瞇瞇的端著茶杯走了過來。

    「書記。」呂廣義臉色瞬間變得漲紅,眼神中堆滿了崇敬與謙卑,接過崔漢中手中的茶杯,利索的拉開了椅子。

    老書記崔漢中今年今年已經五十四了,患有嚴重的高血壓和糖尿病,據說今年準備退下來,而呼聲很高的呂廣義,很有可能扶搖直上,接過崔漢中的職務,更為重要的是,崔漢中本人對呂廣義十分欣賞,這讓呂廣義看到崔漢中怎麼能夠不激動。

    ………………

    卡,審訊室的門開了,程四海面無表情的走了進來。他在進來之前,已經看過了從雷蕭收上來的個人信息,心裡很踏實。

    雷蕭,二十六歲。戶籍所在地是淮海市周邊農村。一個農村打工仔,這讓程四海放下心。不過雷蕭這個名字,似乎有些耳熟,好像在哪裡聽過,程四海一時想不起來,不過自己每天接觸人這麼多,想必也不是什麼了不得的角色,不然這時候早有人給自己打電話了。

    再翻看他的工作證,對方居然真的是房產銷售員,看來是個練過功夫的房產銷售。不過功夫再好,沒有勢力,也是被人踩扁的貨色,小子你倒霉就倒霉在了打的是局長的外甥。

    程四海冷笑著坐在椅子上,猛地一拍桌子,義正言辭的怒吼道:「雷蕭,你知不知道,你公然打架鬥毆,擾亂社會秩序,是什麼罪過!」

    雷蕭皺了皺眉頭,這警察一上來就想栽贓自己,看來是是跟那幫混混一夥的。

    如果換成一般人,可能被程四海這一嗓子加上扣上的大帽子搞得手足無措,不過自己卻不在此列。

    「我沒有打架鬥毆,是對方私闖民宅,我正當範圍而已。」雷蕭冷靜的答道。

    「把對方打成重傷,現在生死不知,還算是正當防衛?」程四海冷笑。

    「正當防衛界定就是讓對方失去戰鬥能力,我下手有分寸,他們只失去行兇能力,卻死不了,你騙不了我。」雷蕭表情十分淡定。

    「哼,你就嘴硬吧,有你後悔的時候。」程四海冷哼著收起筆錄,朝外面招了招手,「把他帶走!」

    兩個警察走進來,就要去拉雷蕭的胳膊。

    「帶我去哪?」雷蕭猛地朝後一閃,躲過警察伸出的手。

    「青山看守所,到那裡你冷靜冷靜,好好想想是不是該老實交代。」程四海眼中掠過一絲冷酷陰狠。

    「我想知道那混混到底有什麼背景。」雷蕭站在原地,任憑那兩個警察怎麼用力也拽不動分毫。

    「到了那,你就全知道了。」程四海陰測測的笑了笑,而後拔出手槍,對準雷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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