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二章 胸口一抹硃砂痣 文 / 芝麻薄餅
疼,渾身都疼,這是雷蕭醒來的第一感覺。全身上下的骨頭像是散了架,尤其腦袋更疼。當他費力的睜開眼睛之後,看到的是一片白色,以及眼前晃動的白色人影。
眼前晃動的白色人影漸漸清晰,是穿著白色大褂的護士,正在換藥。徹底清醒的雷蕭才知道自己住進了醫院,躺在病床上打著吊針。
恍惚間記得昨天被人堵在小巷子裡狠狠揍了一頓,腦袋挨了兩下。那個小雜碎……媽的,別讓老子揪住他!
伸手摸摸腦袋,戴著一個網狀的帽子,前額跟後腦都被細緻的包紮著。身上倒是沒事,零件一個不缺。只是這口氣太憋屈了,從小到大還是第一次因為女人被揍。
唉,紅顏禍水啊,瓷娃娃呀瓷娃娃……
「多大的人了,還跟小痞子一樣打架鬥毆?」換藥的護士小聲嘟囔著。
聽到這句話,雷蕭欲哭無淚:這是我跟小痞子打架嗎?明明是我遭了黑手,我是被打的一個。
「嘿嘿……」雷蕭乾笑一聲,沖小護士說道:「護士姐姐,我的衣服呢?」
身上穿的是病號服,自己的衣服不知所蹤。倒不是說雷蕭惦記著衣服裡的錢別丟了,而是惦記著裝在兜裡的香煙。
腦袋上被砸了,醒來之後就得抽根香煙。若是抽根香煙覺得很香,沒有犯暈的感覺,那就屁事沒有;要是抽根煙覺得暈的話,最少是個輕微腦震盪。
「衣服上都是血,拿去洗了。」小護士對我說道:「放心吧,這是特護病房,沒人會拿你的東西。」
特護病房?聽到小護士這麼說,雷蕭才注意到這間病房。
這間病房沒有令人渾身不適的刺鼻消毒水味,相反有一股淡淡的茉莉花清香。整個病房以藍白格調為主,給人一種特別清爽的感覺。病房裡有獨立的衛生間,有液晶電視、電話,還有一張沙發,整個看來更像是酒店的房間。
雷蕭有些疑惑,自己怎麼會來到這種有錢有權人才能住進的特護病房?似乎這種病房一天的房費都能跟盛世國際的單人間相比,而
看書[*網軍事不起這裡的高昂醫藥費。
可昨天是誰救的他?誰把他送到醫院的?雷蕭一陣迷糊,絞盡腦汁都想不出來誰把他弄到這裡來的,能記得的就是腦袋上挨了一鋼管,然後眼前全部黑了。
就在這個時候,房門被推開了,走進來一個風韻的美婦,竟然是林淡妝!
「怎麼把針拔了?怎麼下床了?」林淡妝皺著眉頭,口氣充滿責怪。
當雷蕭看到她皺眉的表情,心臟很不爭氣的用力跳了兩下,一種心悸感從心底湧出。幾乎是頃刻間,他的腦子裡浮現出林淡妝坐在落地窗前的絕美畫卷,美不勝收。
「你救了我?」雷蕭問著手裡抱著一個小罈子的林淡妝,露出一個笑容。
「躺在床上。」林淡妝將小罈子放在桌上,從她精緻的包包裡掏出一包香煙。
看到香煙,雷蕭二話不說,立馬躺倒床上。
「呵呵,你怎麼知道我現在就想抽根煙?」雷蕭笑著問道,伸手接過來。
煙不是好煙,只是十塊錢一包的硬盒紅黃山。可這種黃山卻是雷蕭最愛抽的,十幾年如一日,從未變過。
「啪」,火苗升起,雷蕭狠狠抽了一口,然後極為享受的將煙霧吐出來,感受到底是香還是頭暈。
很幸運,能夠感到的只是煙癮緩解的舒服,一點都不頭暈。
隨著一根香煙吞雲吐霧的抽完,雷蕭的大腦開始變得清明起來,越想越覺得奇怪:很明顯,把他從那幾個小痞子手裡救出來送到醫院的是林淡妝,她一個弱女子怎麼可能把自己救出來?還有,她怎麼就知道我最愛抽的香煙是這種黃山?按照她的條件來說,即便給別人買香煙也不會低於中華蘇煙之類的。
「謝謝。」雷蕭將煙頭掐滅,真誠的向林淡妝道謝。
他沒有問原因,也不需要去問。因為昨天晚上已經夠丟人現眼的了,沒必要在拿出來說一遍。
「不用謝我,這是我應該做的。」林淡妝的眉頭舒展了,笑了笑將小罈子抱過來說道:「喝點參湯吧。」
小罈子打開,一股濃香迎面撲來,立即讓雷蕭有種一口氣喝光的感覺。他清楚的看到裡面是一支成型的人參,儘管不清楚實際價值,但也知道成型人參的價格是多麼的昂貴。
林淡妝將參湯倒進小碗裡,舀起一勺在嘴邊輕輕吹了吹,然後小心的用嘴唇試試溫度,送他嘴跟前。
雷蕭愣住了,沒想到對方竟然會這樣。他想拒絕,可從林淡妝的眼中看到一抹揮之不去的心疼。只能乖乖的張開嘴,將這口略帶苦味的參湯喝下去。
就在他低頭喝下這口參湯的瞬間,注意到林淡妝穿著一件很隨意的白色休閒襯衫,領口很低,低到目光能輕而易舉的從領口鑽進去,看到裡面的一抹雪白。
雷蕭絕對不是故意的,可在看到第一眼之後就是故意的了。他發現她的胸口很飽滿,但飽滿卻又顯得很精緻,尤其胸口正中央的一顆硃砂痣點綴其中,與雪白的飽滿相互輝映,相得益彰,說不出的嬌艷。
腦袋開花的雷蕭變得不安分起來,右手控制不住的朝上面移去,準備輕輕握住。說真的,林淡妝的誘惑力是任何女人都比擬不了的,他發現自己在這個女人面前太容易失控。
不僅是自己,估計全天下所有的男人都會在這個女人面前失控,因為她朝那裡一站,就能讓人產生原始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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