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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章 不脫就不簽 文 / 芝麻薄餅

    晚上的時候,傑子把窩在家裡帶孩子的猴子揪出來,瘋狂的陪著雷蕭喝酒,想讓他心裡舒服一點。但喝到最後這兩個傢伙都趴倒在桌子上的時候,雷蕭卻一點事都沒有。

    他沒喝,勇猛的消滅了羊腰子養精。晚上回去後照例跟美女大學生瓷娃娃聊得火熱,直接上升到男女間最為私密的問題,一直到凌晨一點多才戀戀不捨的睡覺。

    這一覺睡得很舒服,一夜無夢。

    第二天起了個大早,雷蕭細細的將全身上下洗的乾乾淨淨,像一頭待售的大白豬。他還捨棄電動剃鬚刀,用刀片將鬍渣刮的乾乾淨淨,直到不管怎樣摸都平滑無比。

    毛寸頭打上嗜喱膏擺出一副型,翻出珍藏已久捨不得穿的西裝,又翻出一件淡粉碎花的新襯衫,末了用一條嶄新的白毛巾把皮鞋擦拭的一塵不染。

    當收拾完穿戴一新站在鏡子前的時候,他發現鏡中人也可以如此帥氣。試著露出一個陽光的笑容,又驚訝的發現鏡中人竟然擁有一股別樣的氣質:陽光中夾雜著憂鬱;深邃中透著狂野。

    昨天工地上的一切就是夢,要綻放,要證明,為了自己,做十二分的努力。

    將合同夾緊,雷蕭意氣奮發的朝樓下走去。在喝著豆漿的時候,他可以深刻的感受到好多人在盯著他看;大步行進在街道上時,他能感到自己的回頭率百分之百……

    雷蕭忽然覺得自己找到了一絲陽光明媚,整個人脫胎換骨,煥然一新。

    「那個人……」

    「蠻有味道的!」

    聽到別人的笑聲議論,雷蕭的臉上掛著一絲自以為最帥氣的笑容。

    「像、像、像……」

    雷蕭的腰桿挺得筆直,側耳傾聽。

    「鴨子!」

    「你還別說,估計就是鴨子……」

    聽到這句話,雷蕭的臉頓時黑:騷娘們!

    可回頭想想也是那麼回事,即將做的事好像跟鴨子沒什麼兩樣。管不了那麼多了,鴨子就鴨子吧,職業不分高低貴賤,鴨子也是一種正當職業。男人,一定要有野心,要有追求生活的勇氣,要為了生活努力拚搏奮鬥。別人只會看你的結果,絕對不看過程。

    整點來到盛世國際,雷蕭敲開那個美婦的房門。

    美婦穿戴整齊的打開房門,衝他露出一個高雅卻又嫵媚的笑容。從她濕漉漉的頭髮,可以看出她也在為等會的事早起忙碌,這樣會把時間充分結餘用在正事上。

    這個美婦

    看。」(書網>女生淡藍色長裙下擺露出的小腿腕圓潤光滑,散發出象牙般的光澤;雪白細膩的脖頸上能夠清晰的看到淡淡的血管痕跡,往下就是傲然的隆起,叫人只想伸手把玩。

    開門的瞬間,雷蕭被她成熟完美的身體完全吸引,就算她是一個醜八怪也無所謂了。更何況她潤澤晶瑩的鵝蛋臉是美的那麼勾魂動魄,尤其散發出來的高雅氣質,讓任何一個男人都無力抵抗。

    這樣的女人就應該穿戴整齊,否則就失去了這份完美!

    「請進。」美婦沖雷蕭露出矜持而又大方的笑容。

    雷蕭走進去,把門緊緊閉上。

    關上門的那一刻,他覺得自己特悲壯。

    這是一間套房,雖然不是總統套,但一天的房費也足夠雷蕭汗顏了。裡面的擺設遵循簡約風格,雖不奢華,卻精緻雅然,很清爽的風格。

    美婦從酒櫃裡拿出一瓶紅酒,倒上兩杯後坐在落地窗邊的椅子上,示意雷蕭坐在她對面。

    「空腹喝酒不好。」雷蕭笑道:「不知道該怎麼稱呼你,但我對三天前發生的事表示道歉,希望能得到你的諒解。」

    這是必要的客套話,如果不是還代表著公司形象的話,估計雷蕭得直接翻身上馬。都到這裡了,還說那麼多廢話幹什麼。

    美婦面向落地窗沒有動,她用蔥白一般的右手輕輕晃動酒杯,讓殷紅的酒水在杯壁蕩過,如此循環往復。她坐在椅子上的背影顯得特別慵懶,右手旁是放著紅酒的玻璃桌,一縷陽光由落地窗照射進來灑落在她的側面上,給人一種夢幻般的迷離色彩。

    半開的窗戶吹進柔柔的風,掀起天藍白色碎花的窗簾,構成一幅絕美的畫卷:紅酒、美人、陽光。

    雷蕭癡了,腦子裡不由自主的出現一張與這極其相似的景象。他沒敢動,唯恐破壞這份唯美。

    「你怎知道我沒吃早飯?」美婦優雅的轉過身,美目盼兮,微微一笑,竟給人一種燦如春華的驚艷感。

    這是一份不經過生活沉澱永遠也不可能擁有的美,遠非青澀的女孩所能比擬;這是一株徹徹底底綻放的絕代芳華,隨意的慵懶讓人癡迷,含蓄深婉的眼神叫人沉醉。

    面對美婦的發問,雷蕭忽然不知道說什麼才好,或者說他在這份絕美面前根本就不敢說話。熟女帶給人的誘惑遠遠大於青澀的女孩,就像吃桃子總喜歡吃熟透的一樣。

    「我叫林淡妝。」美婦笑吟吟的看著雷蕭。

    她的眼神裡藏著一絲狡黠,但又不知道狡黠究竟從哪裡而來。這是直覺,男人對女人的直覺。當雷蕭看到她眼中的狡黠之後,頭腦立即清醒過來,暗罵自己沒出息。

    「林淡妝女士,不知道您是否接受我的致歉呢?」雷蕭擺出一副誠懇的面孔,再次致歉。

    「你又沒做錯為什麼要道歉?」林淡妝盯著雷蕭,眼神突然變得意味深長起來。

    她似乎非常享受在男人面前佔據主動權,這一點從她接連幾句話就可以聽出來。當然了,她是一個資本無比雄厚的女人,只要她願意,絕對會有大批男人願意跪在她的面前舔她的腳趾頭。

    可雷蕭不是其中一個,儘管難以抗拒她這份怒放的熟美;儘管成長不需要尊嚴,可是舔腳趾頭的事……太具挑戰性了。

    「道歉是因為我想保住我的工作,如果我不對你道歉並取得原諒的話,那我就會被老闆開除。」雷蕭朝前走一步,伸手將酒杯端起來,盯著林淡妝的雙眼繼續說道:「我沒有什麼生活技能,去做保安有不太樂意,所以我很在乎這份混吃等死的工作。」

    說完之後,他一口將紅酒喝完,並粗豪的用袖子抹了一下嘴。

    林淡妝似乎沒有料到我會說出這樣一番話,眼中明顯帶著一絲驚訝,似乎非常難以置信。

    「這是購房合同,您若是要買,請在上面簽上字,然後付給我定金。如果不買就給我一句話,我回去就辭職,絕對不會等到被開除。」

    如果說前面一句話讓林淡妝驚訝的話,後面一句話直接讓她變得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沒有想到雷蕭會這麼乾脆。

    「我簽。」林淡妝非常乾脆的點頭。

    她在戲弄雷蕭,可雷蕭不是揮之即來揮之即去的鴨子。決定捨身喂狼不假,但這種戲弄讓人很不舒服。沒有人願意被人當成一件玩具耍玩,尤其一個男人。

    「脫衣服。」林淡妝捏著鋼筆頭也不抬的沖雷蕭說道。

    她的聲音很隨意,似乎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般。她讓男人脫衣服,其實是要男人脫下那層尊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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