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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十五章 裝的 文 / 一枚禍害

    嚴格來講,花癡,是一種朝秦暮楚的表現。

    今天看上一個男人,意淫他幾天,明天看上另一個男人,又意淫他幾天,這叫花癡。

    然而,單對一個男人,一花癡、一意淫,就花癡意淫了人家九年。

    這,就有點問題了。

    這不叫花癡。

    屬於暗戀。

    一個被自己暗戀九年的男人,有一天忽然轉了個身,看見了自己,然後對自己說,「姑娘,你是誰?」

    況且,在此之前這個男人明明是見過自己的,而且對於杜小音來說,她覺得自己給對方應該留下了比較深刻的印象吧,那對方為何還不記得自己呢?

    這是一種打擊呀……

    足夠讓她在石化中凌亂一會兒的打擊。

    確實在石化中凌亂了一會兒,不過神經一向大條的杜小音很快擺脫凌亂的心情,認真的對李觀音自我介紹道:「你好,我叫杜小音,來自指玄劍派,來炎京城的目的,是來參加明年的瑯嬛論劍,請多指教。」

    說著,她伸出一隻白嫩的手,作勢要與李觀音握手。

    在眼下這個時代,握手是一種禮節,但是,這種禮節僅限於男人與男人之間。

    所以,現在杜小音要針對李觀音運用這種禮節,明顯是要占對方便宜。

    李觀音沒有與杜小音握手。

    他其實已經想起杜小音是誰了,這不就是那天那個在炎京書院非要買自己那塊琥珀色玉牌的逗比嗎?

    他之所以沒有與杜小音握手,是因為師姐在身旁,而且師姐現在的眼光,非常奇怪,於是,李觀音覺得自己不能冒險,不能讓師姐懷疑自己和杜小音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關係。

    再說了,自己和杜小音的確也沒什麼關係呀。

    見李觀音沒有伸出手讓自己佔便宜,杜小音一陣尷尬,弱弱的收回手後,甜美的笑容略顯僵硬道:「難道,你還沒有記起我嗎?」

    李觀音認真的說道:「我的確不認識你啊,姑娘。」

    「可是……」杜小音變魔術一般把那塊琥珀色玉牌拿了出來,並且晃了晃說道:「這又是怎麼回事呢?咱倆如果不認識,你的東西為何會在我的手上?好了,你就不要裝了李觀音,噢,對了,你現在叫黃離,好吧,我現在就叫你黃離,黃離,你這次回來應該也會參加瑯嬛論武吧,不如咱們一起呀,我知道你不會加入指玄劍派的行列,但是我可以加入你的行列呀,我杜小音,現在怎麼也是一個知玄階後期的高手,如果加入你的行列,別的可能做不了,但我可以做炮灰啊,不如,你就湊合湊合,收我為徒吧,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她這自言自語,自說自答般的一席話,不僅讓李觀音愣住了,包括二師兄,大師姐,在馬車的另一旁作勢要上車的蘇漁磯、青笛、汪蠻蠻,都愣住了,什麼情況這是,倒貼?

    看著在杜小音手底下晃動的琥珀色玉牌,李觀音知道,這真沒法瞞了,不過,他還是想嘴硬一下,繼續認真的看著杜小音,說道:「姑娘,我真不認識你。」

    然而便在這時,

    看,書;?網)!靈異在的住址是長生巷青籐胡同二十六號,平時雖然有點小吵,但環境還好,而且瑯嬛論武開始的時候住在那裡很方便的,與炎京書院只有一牆之隔。」

    陳魚魚記住杜小音的住址,真誠道:「小音妹,我現在住在懸壺堂,你在炎京城有什麼事情,可以隨時去找我的。」

    「那謝謝魚魚姐了。」杜小音看了一眼李觀音,然後又看向陳魚魚,嘿嘿笑道:「其實,我知道您住在懸壺堂的,您是黃離的師姐,不住在懸壺堂您住在哪裡?」

    陳魚魚一愣,笑了笑,然後看向李觀音說道:「還愣著幹嘛,表個態呀,要不要收小音妹為徒?」

    小音妹!

    李觀音嘴角抽動了兩下,他……現在真的很不明白,女人到底是一種什麼動物,剛才明明有點火藥味的,現在怎麼跟好姐妹似的了。

    這時,杜小音連忙擺手,說道:「今天晚上就不用拜師了吧,改天,改天我一定會準備好一份隆重的拜師禮,到那時再拜也不遲……不過,魚魚姐,我如果拜了黃離為師,是不是就得叫您師伯了?」

    「什麼黃離?叫他李觀音就好了。」陳魚魚聽黃離聽著彆扭,於是更正了杜小音一下,然後笑道:「就算你拜他為師,也不必叫我師伯,繼續叫我魚魚姐好了,我和你,你和他,咱們各論各的,還有啊,以後不要您您您的,聽著多陌生。」

    對於陳魚魚的前半句,杜小音嘿嘿一笑,含糊其辭的糊弄過去了,她覺得,黃離這個名字挺好的,起碼,她認為這個名字只屬於她和李觀音兩人。

    至於對於陳魚魚的後半句,她當然不會拒絕,和陳魚魚套近乎,近乎到親如姐妹,不就等於和李觀音套近乎麼,近乎到親如……那啥麼。

    杜小音俏皮的抿了抿嘴唇,將手背在後面,踮著腳尖看向李觀音,略顯玩味的說道:「那,今天不早了,我先回去了,准師父?」

    李觀音張了張嘴,一副愕然的表情,輕聲「啊」了一下。

    然後,就看到杜小音對陳魚魚擺了擺手,說道,「魚魚姐,我先回去了。」話落,她活潑的轉身向格桑酒樓跑去。

    看著杜小音遠去的爛漫身影,陳魚魚突然記起什麼,及時對杜小音招了招手道:「唉,小音妹,你的玉牌!」

    杜小音卻又舉起手向她擺了擺,一邊蹦蹦噠噠的倒著走一邊看著陳魚魚笑哈哈的高興道:「魚魚姐,下次再給我吧,反正我是要去懸壺堂找你的!」

    陳魚魚也舉起手向對方擺了擺,還甜甜的說道:「那再見咯,小音妹!」

    「……」

    旁邊的李觀音一陣惡寒,瞥向自己的師姐,他雖不認為陳魚魚變醜了或者變老了,但是都二十五歲的人了,還和一個十七八歲的小女生那樣擺手說再見,未免……未免有裝嫩的嫌疑。

    然而,便在杜小音進入格桑酒樓門口的一刻!

    陳魚魚突然變臉!

    再不是一副大姐姐喜歡小妹妹的模樣,而是一副悍妻的模樣,她迅速抬手,猛然打了李觀音的後腦勺一下,打的他那珵亮的腦瓜子「啪」一聲響,然後,只見陳魚魚無比直白的瞪著李觀音,威脅道:「你那是什麼眼神!?」

    李觀音被打了一個愣,他無辜的看著陳魚魚,他終於明白,剛才陳魚魚的表現,真是裝的。

    這時,二師兄挺有眼力見,趕緊坐上馬車,拽過韁繩,然後扭頭對李觀音說道:「你和師姐在街上看會兒燈吧,我們先回去,聽說東大街來了一批刻冰燈的人,刻出的冰燈挺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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