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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 第三百零六章 月兒的心思 文 / 玄一

    儘管月兒不知道被自己貼身保管多年的這個東西到底是什麼,而且就連她早已經不在人世的父母也同樣不知道,但是從父親臨終時候無比鄭重的那幾句話中,就不難看出這件東西的重要性。

    對於父親彌留之際的遺言,月兒記得清清楚楚。

    那是一個深夜,月兒的父親緊緊抓著她的手,用盡了全身力氣蠕動著乾癟的嘴唇說道,「月兒……這件東西……是咱們家……祖祖輩輩傳……傳下來的,你一定要……把這件東西收好,並且……世世代代的傳下去,這是……這是為父,唯一的心願,你……你……你一定要……」

    在月兒的父母先後離開人世之後,她便成為了一個無依無靠的孤兒,後來便加入了顧家,因為姣好的容貌,和玲瓏有致的身材被培養成為了一名用來拉攏人心的侍女。

    在加入顧家不久之後她便瞭解到,所謂的侍女,和奴隸根本就沒什麼區別,她和那些和她同樣命運的女孩,面對著負責**她們的人,所能做的事情就是絕對的,無條件的服從。

    隨著她一天天長大,她清楚的知道恐怕想要找一個心心相印的男人,並且為這個男人傳宗接代,然後將這個祖祖輩輩傳下來的東西延續下去,簡直就是一件不可能實現的事情。

    在顧家,根本就沒人會拿她的性命當回事,在那些高高在上的玄者和那些顧家子弟的眼裡,自己根本就連一隻螻蟻都不如,今天自己還能活著,就已經是一件值得慶幸的事情,至於明天是否還能看到高高昇起的太陽,則完全不在她的掌控之內。

    和月兒一起接受**的女孩子,很多人都是因為犯了一些微乎其微的錯誤,便遭到常人難以想像的折磨,曾經和她一批加入顧家的女孩,足足有二十多個,而現在還活著的,卻只有三個。

    其中有些女孩是在接受**的時候,被折磨而死,有幾個是忍受不了這非人的虐待,想要逃離顧家被抓回來毒打而死,還有幾個是被送給了投靠顧家的門客,被蹂躪而死,還有一些則無緣無故的失蹤了,至於她們最後的結果如何,恐怕仍然逃脫不了死亡的命運。

    在這個朝不保夕的顧家,月兒曾經認為自己根本就不可能將這件東西傳承出去,畢竟這是她家族祖祖輩輩傳下來的東西,她根本就不可能將這件東西隨隨便便交給別人,她曾經以為,這件東西將會隨著自己在某一天的死去,也隨之被埋在某個未知的地方。

    然而「曹志」的出現,卻讓她產生了將這件東西交給「曹志」的念頭。

    月兒會這麼想的原因很簡單,」曹志」拿她當人看,雖然接觸不多,但是她相信「曹志」是個好人。

    除此以外,」曹志」的強大也在她的心裡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象,如果這件東西交到」曹志」的手裡,她相信一般人根本別想將其搶走,說不定」曹志」還能發現她家族幾代人都沒有發現的秘密,並且發揮出這件東西真正的作用。

    在月兒心中做出這個決定的同時,給小毛驢「一瞬」送去幾張蔥油餅的秦沖也返回了房間。

    看著月兒一臉的梨花帶雨,秦沖在心中歎了口氣,暗道這個女孩曾經在這顧家到底曾經受過多少委屈?居然會讓她只因為自己讓她和自己同桌吃飯,就哭成這樣。

    儘管秦沖一直很反感眼淚這種東西,但是這一次卻不想再說什麼讓月兒更加難過的話,而是故作玩笑道,「怎麼?飯菜難吃到這種程度了麼?都能讓你吃著吃著就哭起來?我感覺味道還算過的去呢。」

    月兒用手背擦了擦眼淚,拖著濃濃的鼻音鄭重道,「曹大哥,我想求您一件事情。」

    這一次,月兒沒有叫秦沖主人,因為她清楚的知道,「曹志」自始至終就沒有把自己當做奴隸看待,否則又怎麼可能讓她和他同桌吃飯。

    經過幾天的接觸,就算拋去月兒讓秦沖摸索到了一條嶄新的修煉之路的關係,他也確實對這個溫婉的女孩感到很有幾分憐惜,此刻見她改變了對自己的稱呼,鄭而重之的提出請求,毫不猶豫的輕輕點點頭。

    「說吧,只要我能做到。」

    月兒沒有立即說話,而是紅著臉走到門口,反鎖了房門,然後在秦沖莫名其妙的目光下,又拉上了窗簾。

    重新回到秦沖身邊,月兒用情不可聞的聲音說道,「曹大哥,我想……我想求您……要了我……」

    月兒的聲音,細若蚊哼,尤其是說到最後幾個字的時候,即便以秦沖非人般的耳力,也沒有聽清。

    秦衝下意識的拉開了一點和月兒之間的距離,道,「什麼?」

    說出之前的那句話,便已經讓月兒感覺渾身上下酥軟一片,就好像用光了所有的力氣,此時秦沖的這句「什麼」,更是讓她的一張俏臉直接紅到了耳根,不敢直視秦沖的眼睛,低著頭,緊緊盯著自己的腳面。

    在月兒的舉動中,秦沖不是沒有感覺到氣氛旖旎,但是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月兒會提出這樣的要求,也確實沒有聽清月兒最後三個字說的是什麼。

    月兒之所以會這麼說,是因為她知道作為侍女的自己,處子之身遲早都會被人奪去,與其交給一個未知的,很可能像索久忠那樣讓自己噁心的人,斷然不如交給這個強大但是隨和,又將自己當人看的「曹志」。

    儘管這樣的想法,早在她接受了顧家的安排,踏入這所庭院,見到秦沖的時候便已經想過,但是在此時此刻提出這樣的請求,和之前的初衷則是截然不同。

    之前月兒只是想通過博得秦沖的歡心,讓自己的生活變得更好一點,而此時此刻,她卻是打從心底的,心甘情願的希望自己能夠成為秦沖的女人。

    如果她能夠就此懷有「曹志」的血脈,那麼將那件東西交到「曹志」手裡,也更算得上是對得起列祖列宗,可以說是最理想的結果。

    而就算不能懷上「曹志」的孩子,起碼自己的第一個男人,也是一個讓自己真正動心的男人,就算明天就會死去,至少在她的人生之中,也少了一樁遺憾。

    然而面對著秦沖的疑惑,月兒真的沒有足夠的勇氣再說一次剛剛說出的話,而是低著頭,輕輕說道,「曹大哥,您等我一下。」

    這樣的氣氛,讓秦沖感到渾身很有些不自在,雖然不知道到底怎麼回事,不過臉頰也是微微發燙,故作平靜的點了點頭。

    一顆芳心狂跳不止的月兒低著頭,逃跑似的來到睡了三個晚上的後屋,關上房門,仔細的洗去手上殘留的蔥油餅的油漬,用微微顫抖的纖纖玉指拂上了青色長裙上的腰帶。

    月兒的手,此時此刻是那麼的不聽使喚,半天都沒有解開腰間那條腰帶,就好像不是她自己的雙手似的。

    做好了心理準備是一回事,而到了這個節骨眼上,真正到了付出了行動的時候又是另外一回事。

    嘩啦……

    月兒終於解開了腰間的束縛,青色長裙隨之落地,大片雪白的肌膚隨之展露出來,直到月兒褪去了身上最後一塊遮羞布,將多年來始終被她藏在貼身位置的那件祖傳之物虔誠的捧在手心之後,才鼓起勇氣,再次推開了後屋的房門。

    吱嘎一聲,房門應聲而開,秦沖應聲看去,不禁感覺呼吸一滯,下意識的吞了一口口水,一時間竟然忘記了移開自己的目光。

    重新出現在秦沖眼前的月兒,竟是一絲不掛,在這房門緊關,窗簾盡數拉下而略顯幽暗的房間中,是那麼的奪目,那麼的耀眼。

    月兒的身材非常高挑苗條,一雙香肩若刀削,兩點胸怒綻放,纖細的腰肢猶若扶柳,修長的雙腿筆直而白皙,猶如凝脂白玉的肌膚此時卻微微泛紅,在這樣的光線下,看上去更給人一種無比魅惑的感覺。

    儘管秦沖已經不是第一次見到女子曼妙的身體,但是仍然感到一股無法遏止的躁動,深呼了一口氣,強迫自己別過頭去,道,「月兒姑娘,你這是什麼意思?」

    同樣是面紅耳赤的月兒輕聲道,「曹大哥,這就是我想要求您的第一件事情,我求您要了我。」

    既然已經褪去了身上所有的束縛,月兒也就徹底鼓起了勇氣,這一次的聲音雖然依舊很輕,但是已經不至於讓秦沖聽不到了。

    秦沖心中不由得苦笑,自己怎麼又遇到這樣的事情,這樣一副香艷無比的景象,對於自己來說,簡直就是煎熬啊!

    秦沖潛入顧家是來殺人的,等到為方沁的姐姐報仇雪恨,便會離開這座孤雲城,很可能一輩子都不會再踏上這片土地。

    儘管他的身體已經隨著這香艷的一幕而產生了強烈的衝動和變化,但是他面對這莫名其妙又香艷無比的一幕,第一時間的反應是弄清楚這是怎麼回事,而不是由著體內最原始的**而肆意而為。

    閉上眼睛,憑著自己不會受到黑暗影響的感知,秦衝來到自己的床邊,抓起鋪在床上的白色床單,走到月兒身邊,將床單裹在她的身上,然後退後幾步,長長呼了一口氣,這才睜開眼睛。

    「月兒姑娘,你這是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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