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七章 進縣城第四節 文 / 雨城飛雪
「李阿姨，您辛苦了，坐下來休息一會。」
「好、好、好，大家都坐下，別站著說話。哦，對了，小張你不是想自己培訓鄉村醫生嗎，趁大家都在閒著沒事，說說你的想法。」李雅蘭溫和地問張小川。聽李雅蘭這麼一說大家都找了沙發坐下了，縣委劉書記坐下也是笑著問張小川說：
「是呀，你跟李阿姨說說自己的想法和初步計劃。」
「初步計劃暫時沒有，但想法倒是有一個，我想每個行政村先安排二個人來縣城培訓，我是這麼考慮的，二人彼此有個照應，另外考慮到，如果有鄉親需要出診，那家裡還得有個坐診，李阿姨您是沒下去看，鄉親們的健康情況很不樂觀，小病拖成大病，所以得知您在衛校工作，還是個領導，我就忘乎所以了，初次見面就冒然向您提出這樣的請求。」張小川認真又有些不好意思地對李雅蘭說。
「不，小張，我還蠻喜歡你這個直爽的性格，因為你是為鄉親們的健康著想，你不說我還真不知鄉下村民看病這麼難，看來村裡培訓鄉村醫務人員勢在必行，只是這個培訓鄉村醫務人員的事，我還要回去向書記和院長匯報，說明情況，不過，小張，你放心，培訓這件事我一定促成，只是我現在還不能答覆你，具體培訓時間。」李雅蘭寬慰張小川。
「是呀，小川你放心，你也要相信李阿姨會促成培訓這件事，到時我要吳副縣長為此事親自去一趟衛校，把培訓的事具體確定下來，保證村裡來了學員隨到隨學。」
「要是這樣的話，真是太好了，我明天回去以後，就通知各村，爭取早點把培訓人員名單確定下來，這件事越早越好，餘下的事，這些來縣城接受培訓的學員吃由他們自己解決，住宿怎麼解決。」張小川焦慮地問李雅蘭。
「住宿到時我來安排，我在學生宿舍騰出幾間房讓他們住，住宿免費，水電自付，吃飯學校有食堂，他們也可以在外合伙吃飯。」李雅蘭向張小川交待一些事情。
「嗯，太好了，感謝李阿姨的大力支持，我回去後跟他們說清楚。」看到培訓的事有了一些眉目，張小川高興地對李雅蘭說。
看到張小川高興的樣子，劉娟跟他開玩笑，
「張小川，你這回來收穫頗豐，你要怎樣感謝李阿姨啊？」
劉娟一問還真把張小川難住了，他居然有點口吃的地對劉娟說：「我、我、我。」
「娟娟看你把小川急的，我不要感謝什麼，他這是為公事，就是為私事有求於我，我也不會要他感謝什麼。」李雅蘭替張小川解圍。
「李阿姨，經劉娟這麼一說我還真想起一件事，年前我在幾個村設計搞旅遊，旅遊景點建成以後，接您去參觀，但我希望劉娟約上一些新聞界的同事，最好還有攝影記者隨行，回來後幫我們在報紙作一下圖文並茂的宣傳。」張小川喜形於色地對李雅蘭說。
「怎麼一說起你的事，又不結巴了，好沒問題，一旦旅遊景點建成了就通知我，我會帶著同事和阿姨前往參觀，更重要是替你們開發的旅遊景點作宣傳。」劉娟繼續揶揄小川並笑著答應了小川說的事。
「好呀，到時我一定去。」李阿姨爽快地答應了張小川的熱情邀請。
「好，到時我在村裡等你們。」張小川高興地對她們說。
想到到時公私兼顧，劉娟有些激動地對張小川說：
「那，我們就一言為定。」
「好，一言為定。」張小川及時地回了劉娟一句。
「娟娟，我們到別的地方說話，不影響他們說事。」李雅蘭笑著對劉娟。聽李阿姨這麼一說。劉娟笑著回應一聲，哦，好。劉娟說完後，挽著李雅蘭的手親熱地去了一間小房。李雅蘭和劉娟離開客廳後，張小川認真地向縣委劉書記反映了村裡一些情況，主要是建旅遊景點，還有鄉親們生產都需要一些啟動資金，還說到今年想自己搞副業的村民明顯增加了，還想在竹葉村自己辦個竹器工藝加工廠。縣委劉書記聽完張小川說的情況後，贊同村民想搞副業這是好事，他嚴肅地對張小川說，鄉親們生產需要啟動資金每年都有所安排，農行可以提供小額貸款，如果鄉親們搞副業的多了，加上建旅遊景點的錢，我會考慮爭取更多
[看書網武俠』合睡一張床吧，還是你先洗先上床休息，今天夠累的，哦，對了，你是和我合著被子睡，還是分開被子睡。」縣委劉書記徵求張小川的意見，年輕人一般不喜歡和年長的人在一起睡，今天小川能和自己同睡一張床已經是難能可貴了。誰知縣委劉書記此話一說完，劉娟就跟張小川開玩笑說：
「張小川你不會這麼古板和封建吧，該不會真的和我爸分開被子睡？ 我天天和阿姨合著被子睡，一個晚上下來到了第二天被子時還是熱乎乎的。」
「是呀，是呀，我天天沾娟娟的光。」李雅蘭笑著對縣委劉書記和張小川說。她們倆人說完後，張小川對機警地劉娟說；
「我沒說分開被子睡呀，我是怕睡覺的時候好動，影響了縣委劉書記的休息。」縣委劉書記和張小川都是真心在為對方著想，小川對劉娟說的話也的確是他內心所想和一些顧慮。張小川說完以後，縣委劉書記高興地對張小川說：
「年輕人火氣旺，小川，看來我今天要沾你的光了。」
誰知劉縣委書記剛一說完張小川突然冒出幾句俏皮話。
「劉縣委書記我這回來，看您氣色不錯，體質比以前強多了，想必這都是李阿姨和劉娟的功勞，今晚還不知道誰沾誰的光呢！」張小川一說完大家都笑了，大家笑完後，李雅蘭親切問大家。
「哦，對了，你們說餓了吧，要不我跟你們弄點夜宵。」
「哎，就你這麼一問，肚子還真有點餓了，小川肯定也餓了，那就再辛苦你了，幫我們弄點夜宵。」縣委劉書記殷切地對李雅蘭說。
「被李阿姨這麼一問，肚子真感覺有點俄了，只是太晚還麻煩阿姨。」張小川接過縣委劉書記的話不好意思地對李阿姨說。
「你們這些大男人呀，就是這麼馬虎、粗心，我剛才不問，你們是不是準備餓著肚子睡覺呀！」李雅蘭善意地責備他們。
「就是、就是，要好好批評，你們坐一會，我去下面。」劉娟很積極地自告奮勇地邊說邊去了廚房，速度之快讓李雅蘭驚訝，縣委劉書記和張小川猜到了，劉娟是學吳國兵下雜燴面去了，看到李雅蘭一面好奇、驚訝的樣子，縣委劉書記示意李雅蘭坐下歇一會兒，當李雅坐下後，縣委劉書記便簡單說明吳國兵下麵條的那件事，李雅蘭聽了前面還發生這樣有趣的事情，覺得有笑，但她還是有點不放心，小坐了一會便到廚房去了，李雅蘭離開客廳後，張小川動情又羨慕的對劉書記說：
「李阿姨，真細心，還這麼會心疼人。」
「是啊，劉娟的生母都沒她這麼細心和心疼人，也算我是劉娟的福氣，我也是總算跟劉娟找了一個她喜歡的阿姨，你看她左一個右個阿姨，實質上在她內心就是媽了，只是不好意思，你李阿姨對劉娟還不是像自己親生的女兒一樣，不要說，你只看她們倆親熱的樣子，這種親呢的動作是做不出來的。」說起李雅蘭一向沉穩的劉書記也動情了，因為李雅蘭為他解決了後顧之憂。縣委劉書記剛對張小川說完後，張小川笑著委婉地對劉書記說：
「我看李阿姨，不光是關心劉娟，她對您也很好，我在旁邊都看得出來。」
「我都無所謂，主要是她對劉娟好，哦，對了，小川你有二十五、六了吧，談沒談對象，我聽你介紹石姑娘時表情、語氣都不樣，是不是喜歡人家姑娘了，喜歡就大膽去追求，其實工作和談戀愛兩者並不違背，有時愛情也會產生一種動力。」
「當著您的面，我說實話，我的確喜歡石姑娘，我感覺她也喜歡我，現在我們倆是心照不宣，只差捅破窗戶紙了，但她知道我事多，平時從不打擾我，所以我們決定半個月通一次電話保持聯繫。」張小川如實的向劉書記介紹自己和清泉當作的關係及內心感覺，他覺縣委得劉書記在工作上是好領導，在生活是關心人的長者，兩者都可以傾訴。張小中川說完後，縣委劉書記鼓勵他說：
「嗯，好、好，是要經常保持聯繫，你是男人應該主動一些。」
「嗯，我知道了。」張小川剛回應了縣委劉書記一句後，李雅蘭和劉娟手中各端著一大碗熱氣騰騰的雜燴面，縣委劉書記和張小川連忙起身，張小川接過劉娟手上那碗麵，縣委劉書記則接過李雅蘭手中那碗麵，倆人一看面的顏色真不錯，縣委劉書記和張小川各自端著自己手中的面找個沙發坐下，縣委劉書記和張小川才吃了一口連忙說好吃，覺得味道真不錯，望著縣委劉書記和張小川的吃相，李雅蘭和劉娟相視而笑，也許面的味道是不錯，他們倆不會說假話的，幾分鐘後，李雅蘭和劉娟各自端著一小碗麵從廚房到了客廳，她們坐在有茶几的沙發上，然後把那碗掛面話在茶几上，她們怕燙嘴，涼會再吃，縣委劉書記和張小川用了不到十分鐘的樣子吃完了一大碗麵，劉娟還要張小川盛面，張小川連忙擺手說吃好了，對劉娟說完後，他把自己的碗連同縣委劉書記的碗拿到廚房了，張小川把碗放好在廚房案板返回客廳，劉娟和李阿姨也吃完了，縣委劉書記要劉娟幫張小川拿兩條新毛巾和一根新牙刷，然後告訴他洗臉和泡腳盆子，再放一壺熱水。劉娟照父親吩咐的一一照辦，當張小川在衛生間洗臉泡腳的時候，她又幫父親和張小川鋪床，一頭放了一個枕頭，張小川洗完臉泡完腳後，跟縣委劉書記說了一聲先睡了，就進房上床睡覺了，也許是太累了，加上時候也不早了，縣委劉書記什麼時候上的床張小川居然不知道。
第二天，是李雅蘭最早起來，在中國好像約定俗成了個習慣，幾乎都是家裡的主婦先起床，農村是做早飯，城市是做早點，因為人沒到齊，李雅蘭不好準備早餐，所以她只是做了一點清潔衛生，接著依次是縣委劉書記、張小川、最後是劉娟分別起床了，當大家都梳洗完畢，李雅蘭徵求大家的意見，縣委劉書記說煮飯來不及了，小川還要趕時間，乾脆像昨夜一樣下面，但多放些內容，像元子、雞蛋什麼的，這樣小川在路上要經餓一些，其實縣委劉書記不囑咐，李雅蘭也會安排，十幾分鐘的樣子，李雅煮好了一鍋非常實惠的雜燴面，她盛了一大碗掛面，讓劉娟端到客廳要張小川吃，掛面裡有荷包蛋，魚元，肉元等，也許是掛面裡的內容太豐富了，加上昨晚又吃了夜宵，有的食物還沒消化，張小川吃完後感覺肚子飽飽的，縣委劉書記要劉娟幫他再盛一碗，小川笑著連忙攔住劉娟謝絕了，待縣委劉書記、李雅蘭和劉娟都吃完麵以後，張小川整裝待發，穿著劉書記送的棉襖，外面套上那件軍大衣，看到他這個樣子劉娟又笑了，縣委劉書記笑著說，樣子笨重了點，但這樣暖和。張小川很禮貌地笑著向他們辭行，臨走前，縣委劉書記要劉娟拿兩瓶好酒讓張小川帶回去，張小川堅決不肯接受，張小川說他爸只喜歡喝苞谷酒，而且酒量也不大，看到張小川堅決的樣子，縣委劉書記也就沒再說什麼了，只是要張小川替他代問家人好，路上小心開車，張小川連忙都答應了，起先縣委劉書記要劉娟把小川送下樓，張小川謝絕了，並再一次向劉書記他們提出告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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