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25章 調查 文 / 林葉凡
柳沐躺在床上對著坐在床邊的秦子涵問道:「看來電話打的還算是及時,那邊的吵鬧聲已經小了下來,就是不知道到底是因為什麼事情啊……」
「這個還不簡單?」秦子涵看了柳沐一眼,然後對著柳沐說道:「應該是易陽和車憶捷之間的事情,好像是剛才靈兒過去看了之後發現一些不對勁的地方,然後才會出現在那麼大的動靜,你現在要靜養,不能夠動彈,所以就不要想著過去看看了。」
「這樣啊……」柳沐失望的看著秦子涵,然後回過頭看著窗外,對著秦子涵問道:「你說易水星會不會對我出手?」
「怎麼講?」秦子涵看著柳沐突然起勁的問起這個問題,於是站起來給柳沐倒了一杯熱水,對著柳沐笑道:「就算是易水星要對你出手,也不可能先對他的親弟弟易陽出手吧?我感覺這件事情應該是別人慫恿的,哎,現在你雖然受著重傷,但是前幾天在你昏迷的時候,隆陽府的人也過來看你了,是一個叫做什麼易禹巖的人,說是他們家主子易水星和你的狀態差不多,所以你現在醒了,易水星他估計也是醒了,就算是他要對你出手也不可能這麼快的就過來的。」
「可是我心中總是有一種莫名的緊張感!感覺這一次的事情本就不是衝著易陽過去的!!」柳沐的眸子微微的冰冷,對著秦子涵笑道:「也可能是我太多疑了吧,這個易水星可不像什麼司馬飛馬和鳳傾城,他的手段可是多得很,上一次因為李宗承的事情擺了我一道,這一次,不對,說不上什麼時候他還會對我出手的!!」
「可是這為什麼啊?你和易陽是好朋友,而且易水星也是與你相處的不錯,就算是他嫉妒你也不可能有這樣的極端的事情發生吧?再說了,你有的易水星都有,你沒有的易水星也都有,他為什麼還要對你出手啊!!」秦子涵不解的對著柳沐問道:「難道他……」
柳沐突然回頭看著秦子涵,然後小聲的說道:「這種話不好說的,一開始我也以為他沒有這樣的野心,但是現在看來,獵物出現,他還在裝作是一個弱小的羔羊,然後在獵物放鬆警惕的瞬間對獵物出手,這樣的易水星最可怕!!不對,應該是十分的可怕!!」
「燕京果然與眾不同,你們接觸的人都是一群變態。」秦子涵感慨一句,然後將手中的杯子遞給柳沐。
柳沐結果杯子,對著秦子涵笑道:「對面的聲音都沒有了,看來國安的人真的來了?」
「廢話!你現在暴君的名號在燕京的名氣可是家喻戶曉的,而且聽說棄她們都已經將你的名字記錄在政績薄上了,對於那些想要溜鬚拍馬的人當然會看好你這一塊潛力股了,到時候你出人頭地了,他們不就業省的在你面前不好做工作嘛……」
「我出人頭地?」柳沐自嘲的笑了,然後看著秦子涵笑道:「你認為我還會有出人頭地的一天?」
「這當然了!你看看你剛到蘭洛的時候不還是一個什麼都不是的小混混嘛,你看看你現在,都已經是國家的正規軍,而且還是那些軍隊最嚮往的地方龍羅裡面最厲害的一個人了,這一年的時光,改變了你很多呢!」秦子涵想了想,然後對著柳沐笑道:「所以未來什麼樣,咱們誰都不知道,只有一步一步的腳踏實地才是最重要的。」
「聽你這麼一說,感覺像是在看心靈雞湯似的……」柳沐撇著嘴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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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小姐,上一次的事情的確是我們的過錯,而且現在我們檢察機關的事情也是有些不合格的地方,不知道這一次……」
看著國安的人都在向著秦靈兒說話,陳月聰怎麼可能說自己明知道是榮邢的責任呢,若是承認了,那麼就說明了檢察院的人都和榮邢易陽的德行了。
「我記得上一次陳科長就在易水星和我的面前和我們說過,檢查驗不再會出現那兩個人的那種現象了,可是就在剛才,你的這些個手下就變本加厲的對著躺在床上的這位病人使用了當時的手法,我不知道這是不是你們檢察院的傳統,但是我只是知道,這種方法不但不符合法律,更加觸犯了法律的底線,將道德的枷鎖完全的拋棄了。」
「這……」陳月聰回頭看著榮邢,然後大聲的呵斥道:「榮邢!!你出來辦公的時候我怎麼和你說的!!檢察院的工作是咱們華夏最重要的部門,咱們手上處理的案子可是關係到一個又一個的生命!若是有一點大意,怎麼對得起那些受冤枉的人?」
聽著陳月聰的呵斥,榮邢低著頭不敢說話,那個尖著嗓子的女人一邊拉著自己昏迷的弟弟,一邊對著陳月聰說道:「陳科長!!你今天怎麼幫著外人說話!!今天分明就是她沒事找事!我們好好的處理我們的工作一點也都沒有對這位病人做任何的死刑,這一點她和她身後的那個女人都可以證明的!!」
聽著女人這麼說,車憶捷笑著說道:「沒錯,這幾位都沒有對易陽動用私刑,看現場的畫面就能夠看得出來。」
秦靈兒一個人就已經將屋子裡面這些人打的趴在地上起不來,他們有什麼能力給易陽施加私刑,這不是笑話嗎。
陳月聰聽著女人和車憶捷這麼說,臉上青一塊白一塊的,不知道怎麼接下面的一句話。
車憶捷就知道陳月聰有些尷尬,於是對著陳月聰笑道:「不過,既然檢察院是過來調查案情的,總是要告訴被調查人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請,這件事情他到底是不是嫌疑人之類的話吧,如此迷亂的拋出一些敏感的話題,然後讓一個被調查人回答,若是被調查人小心能夠不上當,但是這種調查方法原本就不能夠成為華夏檢察院的調查方法,因為方法的本身就是一個極大的問題。」
「這……」陳月聰根本就不是從檢察院的基底層一點一點起步的,他是別的地方的科長調任過來的,可是雖然不知道檢察院的一些隱藏的規矩,但是這種普通的大眾化的知識還是有的!若是檢查員故意和有意的對被調查人員指引一個方向的口供是不能夠算數的,而且對於有著這種行為的調查員也是會受到檢察院的一些制裁的。
「榮邢!!」陳月聰氣急,轉身對著榮邢冷冷的問道:「剛才這位車小姐說的話是真的嗎?」
「是不是真的,一旁的錄音裝備裡面都有記錄的,我不相信這些人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對那種東西動手腳的。」車憶捷示意陳月聰過去看看其中一個人手中的錄音筆。
陳月聰聽到這裡,臉上的神情變得更加的多姿多彩。
張一奇看著這一幕戲劇性的發生,於是冷聲的對著陳月聰說道:「陳科長,今天這件事情若是屬實的話,在場的幾位都要受到國安部門的審訊了。」
「這!!」榮邢大驚失色的看著張一奇和早已經冷著臉的陳月聰,剛要委屈的說話,可是卻看見陳月聰的臉色只好不說話。
那個女人早已經被現場的畫面所震懾住了,現在一句話都不敢說了。
「躺在地上的這些人都是什麼人?」張一奇好奇的對著秦靈兒小聲的問道。
秦靈兒就將剛才發生的一切事情簡單的對著張一奇說了,還特意的對張一奇說起這個叫做孔亮的人,張一奇的目光於是微微的點了點頭,於是對著身後的幾個人說道:「你們先將這些個城管抬出去一個一個的審訊,還有她!」
聽著張一奇說這句話,女人頓時慌了,直接對著張一奇說道:「不要啊!!我弟弟沒有錯!!我弟弟沒有錯!!」
張一奇聽著女人的聲音就有些不爽,於是也連同的將女人拉走了。
這個時候,陳月聰雙手顫抖著將錄音筆放在一旁,然後對著秦靈兒和車憶捷還有張一奇說道:「這件事情確實是我們的問題,他們幾個人的調查技術不成熟,我在這裡向幾位道歉了。」
說著,陳月聰對著躺在床上的易陽說道:「對不住了。」
「將他們也帶走吧!!」看著陳月聰都已經是這個表情了,張一奇自然是知道怎麼回事了,於是對著身後的一些人說道。
車憶捷看著屋子裡面瞬間清淨了很多,於是對著陳月聰說道:「那麼陳科長能夠告訴我們今天你們派了這麼多的人過來,究竟是什麼事情了吧?」
陳月聰看著車憶捷和易陽都沒有打算對榮邢的事情深追究,於是對著車憶捷和易陽說道:「本來我們調查人員一開始都要先和當事人說的,現在就算是我給大家補上來吧。」
陳月聰看了一眼秦靈兒和車憶捷,然後說道:「七天前司家大廈的那一次爆炸之後,司馬家的人突然發現了司馬錦繡消失不見,隨後在大廈裡面卻發現了司馬錦繡的屍體。」
「什麼!!」秦靈兒顏色大變的對著陳月聰問道:「你是說司馬錦繡死了??」
「沒錯。」陳月聰尷尬的笑道:「而且在司馬錦繡的身體上還發現了葉榮臣老將軍和易陽還有暴君柳沐的指紋,這一次我是打算讓榮邢這些人過來問一問易陽關於當天的情況的,沒有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