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009章 潑婦上門 文 / 玲瓏四犯
下車之後鼕鼕還是有些虛弱,謝雨趁著扶她私下對鼕鼕罵了句:「發春了是吧?你們也是膽子太大了。」鼕鼕弱弱的說,「我沒有。」其實鼕鼕也是感覺到唐揖另外一隻手的指尖有些濕滑,可是她的性子讓她不敢反駁。
謝雨又看看身側若無其事的唐揖,也不想去指責唐揖,生怕壞小子說出什麼不看的話來,只是哼了一聲就帶著鼕鼕走快幾步,可是唐揖隨意的跟上來了,倒是讓謝雨生不出氣來。
到桐布廠還有一段路,途中唐揖將話題轉到桐布上面。謝雨和鼕鼕都是比較熟悉的,一來榮莊也就桐布廠比較規模大,而來鼕鼕家的廠就是租的部分桐布廠的廠房。桐布廠的出口受季節影響較大,產量也不大。
一刀旺季鼕鼕的工人全部會成為桐布廠的臨時工,所以鼕鼕對於桐布廠是比較熟悉的,說起來也有好多年了。
這裡的桐布和其他地方的桐布有點不一樣,就是桐樹脂的氣味不大,而且還有股清香,再一個這裡的桐樹脂浸透的布不是很僵硬,甚至可以裁做雨衣,一直以來榮莊這片桐樹林就是出產桐布的基礎。
清朝的時候開始不知道怎麼就出現一片桐樹林,然後這裡的桐子油和桐樹脂成為特產,不管是用來做雨具還是做棺材、傢俱都是上上選的。解放後開始生產桐布,革新後就出口倭國了。
一直出口量不大,知道去年突然有個倭國的單子把整個產能都包了下來,甚至來了一撥子倭國人在這裡鼓搗了個把月,取了土樣、水樣和樹種的各種樣品,最後還不斷的過來取桐樹脂。
唐揖狠狠的說了句,「這裡的人都是傻的嗎?這樣大規模的過來取樣品,難道就沒有人意識到這片桐林可能有問題?你們這裡的幹部呢?」
「都是有上面的人帶下來的啊,村裡是煩透了,又要吃又要喝的,還拉人去陪酒……」
「他們還早人去陪酒?真是該死,找你沒有?」唐揖死死盯了鼕鼕一眼。鼕鼕小聲的說沒有。可是唐揖不信,不過也沒有再問,「後來呢?你們莊裡人就不阻止?」
「沒有啊,三叔公他們後來煩了就說不要管了,只要不砍樹就不去管他們了。說知道這些倭國人在搞什麼啊?只要桐樹在莊裡,又沒有敢弄走。」
「弄是弄不走啊,可是人家可以用其他辦法啊,這不是來合資了嗎?用華夏的漢奸企業買下來,再和倭國人合資,拱拱手就把主導權或者生產權拿過去了,這個和弄走有什麼區別啊?」
唐揖冷冷的話音讓兩個女人都聽了不舒服,謝雨拍了唐揖一掌,「你什麼態度,這個跟鼕鼕有什麼關係啊,全是李振興他們弄出來的事情啊。」
「不對,這個桐布廠每年都有人包銷出產,按理說根本沒有什麼虧損問題,為什麼要拍賣?」
「是縣裡說農場改製成功了,所以每個鎮要拿出些企業來進行改制,這個桐布廠效益不大,所以鎮裡就提出來改制了,拍賣的錢交給村裡做北邊宅基的拆遷費,聽說那裡有一大片要併入城關鎮的工業園……」
鼕鼕
看書?!網全本不擇路了,也就失去了戒心,被姚建設弄上手了,也許相親也是個幌子,看看那個男人也是酒色掏空的樣子,就不是什麼可以托付的男人。
「表姑,表叔就是被那個搔狐狸搞得丟了位子的,她倒是這麼快又搞上一個小白臉了。」男子一說話,唐揖就知道這話是說自己呢。怎麼?李振興和姚建設是郎舅?
中年婦女頓時就瞪圓了牛眼衝過來了,「我說是誰呢?原來是姓謝的表字介紹的,你們這是要用美人計毀掉我們全家啊。」上來就是將謝雨一推,衝過來就輪巴掌上來了。
鼕鼕有些懵懂,還不知道是什麼就見婦女衝過來,驚叫起來,唐揖一把就把鼕鼕拉身後去了,「滾遠點,肥婆,你豬八戒倒打一耙啊,姚建設特麼的就是個人渣,現在我知道了你們一家都是人渣。」
「小子,你敢這樣說我們姚家,我不卸了你我不姓姚。」男子衝上來和唐揖對打,可惜手沒有腿長,唐揖一個側踢就把他踹翻了,接著就是對著肥婆兩記耳光。
這個中年婦女的戰鬥力和抗擊打力顯然比男子強悍的多,兩記耳光都沒有打退下,嘴裡罵罵咧咧的繼續抓撓著唐揖,唐揖的個子小,倒是被她纏住了,挨了幾下,到謝雨過來幫忙才擺脫了。
「媽,別打了。」女郎倒是過來拉住了她媽。
「你個笨貨,你攔著我幹嘛?你沒有你媽被他媽的打成這樣,你也不說幫你媽,我這是作孽啊,生下你們兩個沒用的貨。」肥婆被女兒擋住氣得不行,「你閃開,我今天一定要打死這兩個臭婆娘,為你大舅討個說法。」
唐揖知道這個是借口,無非是想要把姚建設的事情攪黃了。舅舅唐信中前兩天已經告訴唐揖,姚建設可能只是作風問題上被現場抓住了,其他的事情手尾收拾的很乾淨,估計有人在力保姚建設。
一段時間了,這個風聲也過了,估計市裡縣裡對於肖市長立威的舉動也轉圜過來了,肖和平在這件事情上也不一定能夠堅持住原先的立場,那麼姚建設很可能就大事化小,換個地方當官。
畢竟作風問題不是十分嚴重的問題,也沒有證據表明姚建設是強迫的,單單是鼕鼕的被侵犯也說明不了問題,一是鼕鼕不是未成年,二是姚建設和鼕鼕是在農機倉庫被發現的,郵局的工作人員沒有直接的證據說是姚建設指使的。
這樣一來證據鏈就不充分。唐揖此刻看到這個女人就知道她是想用這種方式來證明這個只是民間糾紛,而且是鼕鼕勾引的姚建設。唐揖冷冷一笑,要是讓這種事情發生,那麼姚建設就很容易脫身了。問題是唐揖為讓這種情況繼續下去嗎?
「對,表姑,就是這個榮冬梅,藉著和我談戀愛接近我表叔,勾引他想要獲得鎮小學的校服生意,這個郝校長都知道的,他還說這個搔貨還想勾引他來著。」
鼕鼕的臉色頓時蒼白象紙一樣,她很難相信自己母校的校長會這樣說自己,姚建設會這樣說自己,不僅僅佔有了自己還這樣污蔑自己,她在唐揖身邊索索發抖,氣的話也說不出來。
可能謝雨也猜到了事情的轉變超出了預想的範圍,鼕鼕如果不能處理好,打蛇不成反而要受到反噬,這種推理如果有幾個人證實就是跳進黃河洗不清的事實了。不僅僅姚建設只是立場不堅定,而是鼕鼕刻意用色相來構陷幹部了。
唐揖此刻想到的是肖和平市長恐怕也會牽涉進來,本來肖和平直接到裕城縣下面的鎮裡堵姚建設是為了救唐揖,這樣一來就變成手伸太長想要干涉下面縣裡的事情了,而且還可能隱晦的暗示是肖和平為了立威構陷下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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