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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52.深有憂色 文 / 飄逸居士

    唐清才想了一想,道:「藥物對她的傷勢沒有效果,如果以深厚的內功來替她療傷,我想應該會有作用的。」

    白善聞言大喜,道:「對了,我怎麼就沒想到這一點呢?真是急得糊塗了。」說著就要替女兒輸氣療傷。

    唐清才攔住道:「女子修煉的應該是屬於陰柔一道,你老是外家高手,只怕不宜替她療傷。」

    白善一怔,道:「那怎麼辦?」

    唐清才道:「我來試試。」他修煉的是「狐山派魔體丹元功」,雖然不是精奧的功法,可他現在的修為卻是非淺,由他出手最是合適不過。

    魏佩嫻把白梅扶了起來,唐清才坐到床上來,雙手貼在她的背心上,催氣由掌由徐徐輸送。

    白善鬆了一口氣,臉上露出了笑容,那知剛剛開心不過這麼一會兒,忽見白梅張口猛噴了一口鮮血,噴得魏佩嫻滿臉都是,而唐清才卻是渾身一震,他屁股下的床板劈拍聲響,全部斷裂,他整個人掉了進去。

    眾人都吃了一驚,不知是怎麼一回事?卻見唐清才爬了起來,嘴角滲出了少許的血,顯是他也受了傷。

    白義俠把他扶起,道:「怎麼了?」

    唐清才揉了揉胸口,呼了一口氣,道:「她煉的內功好怪,我輸入的真氣與她的真氣不能融混,反有排斥相,我欲以強勁的內氣運行,結果給她深厚的內功把我震傷了。」

    白義俠吃驚地道:「她的內功震傷了你?」

    唐清才點了點頭,白善道:「這是怎麼一回事?你是說她的內功還沒好嗎?」

    唐清才道:「我也不知她煉的是什麼功法?不過我們卻不能再試,一個不小心輕則會令她走火入魔,重則當場就送了她的性命。」

    白善不覺垂淚道:「這可如何是好?這可如何是好?」他好不容易才把女兒給找到了,現在她身受重傷,眼睜睜地看著一點辦法也沒有,再不及早施術的話,恐有性命之憂。

    床已震壞,不能把她放下,魏佩嫻只得坐在一邊,一手攬住她,讓她靠在自已身上,舉袖來抹臉上給白梅所噴的血。

    幾人面面相覷,心中均道:現在正在大轉移,她的傷勢又是這樣的嚴重,又沒辦法施救,難道真是要天絕人路嗎?

    白義俠問道:「各人所贈的藥物全給她試過了嗎?」

    魏佩嫻歎道:「能試的都試過了。」

    白善拉住白義俠的雙手,顫抖著聲音道:「堂哥,你得給我好好地想個辦法,可不能……可不能撒手不管呀。」

    白義俠道:「這個你放心好了,縱是天塌了下來,也還有我陪著你呢?」

    葉奇飛沉吟道:「藥物對她的傷勢毫不見效,那是藥不對症之故,我們

    看書網全本/時候,白姑娘的傷勢絕計不能拖得那麼久。」

    白善道:「這個我也十分清楚,只是我女兒這傷勢看來非得他親自出手不可,如不把他找來,難道……我女兒就……唉。」

    眾人大皺眉頭,這遠水不救近火,這雞足山遠在萬里之外,縱是能夠把人找來,白梅的傷勢又怎挨得了那麼久,大家深感頭痛,這藥物不能醫之生效倒罷,偏生她修煉的內家功法又十分怪異,他人根本不能替她輸氣療傷。

    白善對白義俠道:「我們怎生想個辦法把伍斌給找來,或是……把她送到雞足山去,不然這樣拖下去終不是個辦法。」

    白義俠見他老臉淌淚,顯是心痛已極,不覺歎了口氣,一時之間再也說不出話來,心中也是難過,把頭轉過一邊。

    白善驚惶失措,道:「你……堂哥你不是答應過我,要和我一起想辦法的嗎?」

    白義俠道:「我……。」

    白善淚流滿面,大聲地說道:「你講過的話可不能不算數,我們又是堂兄弟,你……你不能不替我想辦法啊。」

    白義俠心道:這時候只能盡人事聽天命了,道:「我不會不替你想辦法,這雞足山路途遙遠……。」

    白善一把將他推開,大聲地道:「就是再遠幾萬里路,我也一定要把他給找到。」

    白義俠道:「我是說雞足山太遠一時到不了,不過我們可以在江湖上找她的同門,這樣比較來得容易。」

    葉奇飛問馮牛羊道:「馮大俠,白姑娘的幾個同門走的時候沒說要到哪裡去嗎?」

    馮牛羊道:「她們知道伍大俠在江湖上尋找黑衣蒙面人算賬,黑衣蒙面人害得她們神劍門肢離破散,因此,她們想找到伍大俠,和黑衣蒙面人大火拚。」言下是說小蘭四女仍在江湖上,至於人在何處就不得而知了。

    葉奇飛道:「現在白姑娘的傷勢能拖多久是多久,在此期間,我們可通過兄弟會的朋友來找到她們,你看……。」

    馮牛羊轉頭看了白梅一眼,道:「這些日來並沒人見到她們的形蹤,找人嘛……我會盡力而為的。」言下並無半點把握,他也是只能盡人事聽天命的命份兒。

    馮牛羊把話講完,轉身即走了出去,那知他馬上又從門外奔了回來,神情顯得非常的慌張。

    葉奇飛道:「怎麼了?」

    馮牛羊道:「黑衣蒙面人。」

    幾人大驚失色,黑衣蒙面人的厲害他們是深有感受的,卻沒想到他們會在這緊要的關頭出現,幾人轉頭看去,只見從門口首先走進一位三十上下的青年人,他一襲白衫,只有一臂,手中持著一柄折扇,笑吟吟地走了進來,在他身後是六位黑衣蒙面人。

    幾人都退到了床前,白義俠和白善那那白衫青年甚是眼熟,此人也正是在幾年前曾見過,在葉彬斌的大會上帶了黑衣蒙面人來門過的那個青年。

    葉奇飛問道:「尊駕是什麼人?」

    那青年仍是笑吟吟地,道:「你就是葉彬斌的兒子葉奇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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