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311.臉面丟盡 文 / 飄逸居士
卻見那青年站了起來,來到門口,眾人極是詫異,以那青年的身份要到門口去迎接來人,可見來的人極不簡單。
只聽得腳步聲響動,顯然是來了不少人。
黑漆漆的大門外,人影晃動,又起進了十多個人來,為首是一個粗豪的漢子,一個二十來歲的青年跟在他的身後,進得門來,走上在那青年與那粗豪漢子中間的右側,含笑地對那青年道:「李兄,這位就是錦衣衛統領胡天霸胡大人。」接著對那粗豪漢子道:「胡大人,這位就是李銳中李公子。」
原來這青年人就是李素蓉的兄長李銳中,替他們介紹的那青年卻是神釣門的韓振岐,那粗豪漢子竟是錦衣衛的八大高手之首的胡天霸,在他身後的不家錦衣衛的八大高手謝彪等人,另外還有石木道長、蔡老本、友少離、歐正信這四個黑道好手,李銳中的身份雖是比他們較尊,胡天霸八人是有官職的人,難怪他要起身相迎了。
他們彼此間早就聞名,此際相見客套了幾句,分別落座,李銳中讓人重整酒菜。
這些人中,除了李銳中座下那個姓余的老者,叫余換金,此老也是黑道上赫赫有名的人物,他的威望足與石木道長等人相並濟名,餘下的人字號不如他們響亮,武功也是不及,李銳中正要借用這些黑道好手,辭語之間不敢失禮,甚是客氣。
李銳中待得酒菜上來,站起舉杯,道:「李某目前正好缺少人手,難得胡大人和諸位道上的英難趕到急援,在下深為感激,無以致謝,代以水酒一杯,聊表心意。」說著把酒喝了。
眾人紛紛把杯中的酒喝了,旁邊有婢女替他們把酒斟滿。
胡天霸道:「李公子客氣了,我們大家同在一條船上,吃的同是一碗飯,大家不分彼此,一家人不說兩家話。」
謝彪道:「是呀,大家同僚一場,目前是正用人之際,能夠在一起喝酒享福,李公子又何必客氣。」
李銳中笑道:「難得倆位深知大體,將來事成之後,在下是不會忘了在座的每一位的。」
眾人聞言甚是高興,喝了一會酒,龍少離道:「李公子,據說你們遇上了一個非常扎手的點子,不知這人是什麼來頭?」
李銳中停杯道:「這人是個年紀不大的青年人,臉上蒙著塊面妙,手中提著一根龍頭枴杖,一身的白衫,一付書生的模樣。」
眾人聞言頗是詫異,一個年青人能令多人折服的李銳中束手無措,這到是大出他們意料之外。
韓振岐補充說道:「那小子姓伍,名叫伍斌。」
眾人都是一驚,彼此相顧了一會,石木道長道:「伍斌,那不是江南四省的武林盟主的名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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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飽飯足之後,各自歇息。
次日天還沒亮,李銳中在睡夢中給人叫醒,他極是不悅,卻也知沒人有這樣大的膽子,猜想是出了什麼大事。
來不及穿上外套,和那人一起來到門外,卻見庭院裡一棵大樹上,一根根繩子掛在上面,繩端上都綁著一人,這些人雙手反背綁著,連帶雙腳,掛在那裡,有趣的是這些人頭上的頭髮全給剃個精光,身上的衣物也給扒了下來,只剩下了一條遮羞布。
李銳中一見,心中吃驚非小,即知自已形蹤敗露,說不定是伍斌干的?暗叫大事糟糕。
當下叫人把掛在樹上的人放下,他們給人綁著掛了一夜,又點了啞穴,這時雖是鬆了綁,血氣阻塞,經絡不暢,手足發紫脹痛,麻木得動彈不了,一經查點,除了他和韓振岐外,昨晚到場喝酒的人不得倖免,心中百思不得其解,自已逃過此難到也罷了,何於韓振岐也得到那位高人的「寬容饒恕」。
石木道長等人雖沒講什麼大話,然一來到就出了這個大醜,可說是面顏丟盡,這時大家面面相覷,心中固是氣憤,平時慣於罵人的話一句也說不出,遇上了如此如欺的高人,已是不敢胡說八道了。
現在弄成了這個樣子,人人均是沮喪,因為大家不僅給人作弄了一番,他們的行蹤,他們的密秘,已經是全在別人的監視這下,今後再要行事可就不易了。
他們全都是在睡夢想給人捉住,綁著吊了起來,他們二三十人中,居然沒一人看見是什麼人把他們如此折騰一番。
彼此光著頭,光著身子,一下子都似是出家的和尚,他們要尷尬就有多尷尬,可惱的是衣服給扔在茅廁裡,臭哄哄的不能再穿,一時這間要找這麼多的衣服給他們穿,可還真是不容易。
眾人鬆綁了老半天,手足才血氣通暢,進到廳裡,坐在椅子上無人出聲,他們給人給他們一個下馬威,已經沒什麼面子可言,再要多說什麼?都顯得是多餘的。
李銳中萬般的無奈,差倆個手下去買衣服,這裡地處偏僻,這倆人一去之後,就沒有再看到人影回來,他更是感到不妙。
無奈再加上無奈,叫人從裡面找出一些舊衣服湊合著穿,人人面目無光,沒精打采,摸著自已的光頭,更感羞憤。
石木道長原是使毒行家,他全身衣物給人扒光,幾瓶劇毒也給掠走,那可是他向「毒手藥王」求來的,可謂是得之不易,此時一身精光,惱怒異常。
數日之後,他們相繼散去,李銳中和韓振岐結伴而行,到了常卅和微卅三傑會合,南下到杭卅與陳迷煥相見,不想陳迷煥有事,呆了三天後才回來。
陳迷煥一看見他,神情顯得極是親熱,道:「李兄弟,這多日來你上哪兒去了,我到處找不到你的人影。」
李銳中道:「我有一些私事要辦,因此才失蹤了幾日,到勞陳總舵主掛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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