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仙俠修真 > 瀟雨驚龍

正文 060.嫁雞隨雞 文 / 飄逸居士

    小蘭道:「黑衣惡張的武功當然是非常的可怕了,他要是發起狂來,那可是天翻地覆的,難得安寧。」

    岳秀枚道:「這就對了,你們既知他的武功厲害,更應該知道他的為人,江湖上武林中人,只要有人開罪了他,這人可就大為不妙了,如不把此人從眼前除去,那肯善罷甘休。」又道:「你們寨主曾與黑衣惡張打了一架,被他的陰陽掌傷得不輕,若非僥倖得高人相助,幾乎由此喪送了性命,她自知非是黑衣惡張之敵,為了你等的安危著想,這才出此下策,再說你們不是已經看到了,黑衣惡張今晚找上門來大開殺戒,不是我與這位師兄湊巧趕到,其後果不用我多說,你們也可以想像得出來。」

    小蘭與小青相顧一眼,知她所說的都是實情,今晚這倆個青年男女若來得遲了半步,五梅山寨各人性命都是難保,她們都是受苦受難後給白梅所救,然後一起共建創下這山寨的,此時要她們棄寨散去,誰人心中都是難捨難割。

    戶永建一直默然無語,此時上前兩步,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你們與寨主情誼深重,捨不得寨主和這山寨,只是你們想過沒有,大家把性命留了一來,你們寨主藝成歸來,還怕沒有見面之期麼?」

    小蘭等人聽他說得有理,儘管仍是心有不願,也無異言。

    岳秀枚和戶永建眼見不負此行,相對一笑,岳秀枚道:「諸位姐妹,多多珍重。」聲音一落,撫手並肩縱騰而逝,小蘭等幾曾見過這等輕功,不禁瞠目結舌,驚歎不已。

    下了五梅山,星橫斗轉,樹影偏斜,夜以很深了。岳秀枚環目四周,淡月微星,叢林陰暗,夜野寂寂,只有蟲兒啼泣不休,停下步來道:「五梅山二十餘里外毫無人煙,我們走得也累了,我看咱們就在林中露霧一宿,明日再下山。」

    戶永建微一沉吟,道:「也好。」走入林中,覓了處容身的大樹,岳秀枚縱身上樹,取出一張睡網,繫在樹枝上懸空而臥,戶永建在地上蚊蟲太多,無法入睡,也躍上樹來,在叉枝一坐雙手抱住大樹而眠。

    次日晨光照耀,林中鳥兒群聚,嘰嘰喳喳地叫個不休。倆人早給嘈醒,在不遠處找到一條小溪洗過臉,岳秀枚取出乾糧分了吃,戶永建問道:「枚妹,我們該上哪兒去?」

    岳秀枚眼珠一轉,反問說道:「你說該上哪兒去好呢?」

    戶永建沉吟良久,道:「我也不知道。」本想邀她一同去見父親,轉念一想,倆人雖是末婚夫婦關係,在末成婚之前過於親密往來,且又聯袂而返,給師兄弟們知道了必會笑話,他臉皮子薄,不敢出聲相邀。

    岳秀枚頗有得意之色,道:「你不

    看,^書網/>小說岳秀枚道:「知道一些,怎麼?你問這個幹嘛?」

    戶永建道:「沒什麼,我只是很奇異,黑衣惡張乃當世的大魔頭之一,據我所知,陰陽掌似乎是江湖上最神秘的幫派神殺幫的鎮幫絕技,外人絕難偷學得到,況且以神殺幫的勢力,如有外人懂得他們的鎮幫絕技,怎會能夠容得此人活在這世上,黑衣惡張既不是神殺幫中人,卻會使陰陽掌的絕技,何於神殺幫會容忍他逍遙在外。」

    岳秀枚一笑說道:「說起這件事,我倒是知曉一二。」接著又道:「其實黑衣惡張就是神殺幫中的人。」

    戶永建「哦」了一聲,道:「原來如此,他既然是神殺幫的高手,可從沒聽說他充當過殺手?」

    岳秀枚道:「他雖是神殺幫中人,卻非神殺幫的殺手。」

    戶永建道:「你這樣說,到是令我不解了。」原來神殺幫乃是江湖上的神秘幫派,素以培養殺手為業,收人錢財,替人消災,只要身入幫中,即將是某人的一生的殺手生涯,他們的生命不是被對手殺死,便因辦事不利而被處於幫規,「黑衣惡張」既是神殺幫的高手,卻非幫中殺手,戶永建難明其中原故。

    岳秀枚道:「若要說黑衣惡張何於能逍遙自在,不受神殺幫的管制,這得要從二十年前說起,當時神殺幫幫主柳花鮮為人自傲凶殘,對門下一干弟子冷酷無情,不知因何事殺了座下四大弟子,餘下六人私下商量,猜想禍事早晚會落在自已頭上,決定鋌而走險,殺師謀位,誰人下得重手取了柳花鮮的性命,便能身擔重任,持掌神殺幫一門,如是不願,也可與神殺幫脫離關係,從此不再受幫規管制,商議定後,他們決定先向柳花鮮下毒,在毒發後六人同時發難,不料柳花鮮的武功當真厲害,掌傷五弟子,只剩下大師兄一人孤力支撐,雖是將其師斃於掌下,他自已也因傷重不治而亡,按事先商議所定,應由大師兄持掌門戶,只是大師兄已死,可由他座下弟子充當其任,黑衣惡張便是那個大師兄的弟子,他見幾位師叔表面委與蛇曲,腹下卻在暗作文章,自知武功低微,留在幫中性命早晚不保,由此上破幫出門,在江湖上作惡,五大弟子見他如此,也就不再把他放在心上,黑衣惡張能夠在江湖上自由自在,不受管制,來由便是如此。」

    戶永建點頭道:「原來如此,只是這些你又如何知道?」舉目看她,眼中儘是疑問?

    岳秀枚道:「我是聽爹爹說起的。」

    戶永建道:「江湖上的許多事情大師伯都對你說,以致你許多事都有見解。唉,我爹可從不與我談過半點。」低垂著頭,神情頹然,不解父親舉止有何用意?

    岳秀枚笑著說道:「難怪你什麼都不懂,在江湖上行走半點經驗也沒有,卻是二師叔什麼也沒對你講之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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