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35.人心莫測 文 / 飄逸居士
「黑衣惡張」嚇退了戶胡,正自得意,忽聞暗器破空之聲凌厲,聽暗器的方向,就知是戶胡所為,鐵蓮子是戶胡的成名暗器,且他的功夫十分精堪,「黑衣惡張」雖是無懼,也不敢大意,揮掌迫退了王福忠,掠身一翻,兩道銀光由肘間嗖然穿過,另兩道銀光由頸邊橫掠而過,他這麼一躲不僅驚險,姿勢美妙之極,橫目一掃,喝道:「戶老兒,你還有什麼本事,快快使了出來,背後偷放暗器,老張便怕了你不成?」
戶胡知他武功高超,既已惹下這個煞星,如不趁機將他除去,只怕後患無窮,他身上帶的暗器不少,雙手連揚,暗器紛紛打出,滿天飛舞,唰唰之聲不絕於耳,「黑衣惡張」身手故然敏捷,此時也是手慌腳亂。
就在這時,戶胡猛喝了一聲,長臂一揚,暗器疾響奇急,一霎息間,「黑衣惡張」倒翻而出,背上插著兩枚暗器,雖沒打中要害,受傷之後那敢再戰,撥腳便逃,狠惡惡地大叫道:「戶老兒,老張會來找你的。」背影沒在山坡上,聲音卻久久才歇。
戶胡一時發狠出手打傷了「黑衣惡張」,知他是有恩不還,有仇必報的小人,自已衝動惹禍,今後的日子將大大不妙,一時緊皺著眉頭,望著「黑衣惡張」的背影,久久說不出話來。
王福忠倆兄弟都受了重傷,他倆人在十年前和「黑衣惡張」交過手,對他的陰陽掌頗有瞭解,早就琢磨了抵抗陰陽掌的法門,此時內服外貼,性命是能保得住,那少女王秋燕被劫嚇暈,此時醒來,見大伯和父親受傷不輕,登時哭出聲來,王福忠的兒子和幾個弟子也都受了傷,有二個葬命。唐清才師兄弟受了驚嚇,卻完好無損,只得幫忙抬死扶傷。
王家就在安陸城西十幾里外,王福忠先謝了唐清才師兄弟的相救之恩,邀他師兄弟一起到王家作客。唐清才早聽師父說起「神拳太保」之名,此際遇上了這樣的武林高人,有機會到他們家裡作客,待如平輩一般,心中十分高興。
三人在王家一住數日,王福忠兄弟傷勢不輕,不能出來相見,派他的弟子相陪談話閒聊,戶胡也見了他們一面,唐清才早知戶胡之名,知他是黑道上有名的獨腳大盜,奇異他怎會和王福忠兄弟這樣的大俠稱兄弟道弟,交情不淺。
這日,王福忠傷勢好了許多,著人相扶出來見唐清才師兄弟,感激他們仗義出手,道:「真真多虧了你們,不然我侄女早就被惡人擄去了,大恩不言謝,我王福忠記住了這個人情。」
唐清才連連搖手,道:「王大俠這話可就折殺晚輩了,除惡悍道,行俠仗義,乃我輩中之人的品行,區區小事何足掛
看書網下載道:「我師父和戶大俠有事出去了,不能和三位共進午餐,失禮之處還望見涼。」
唐清才知王福成的傷勢嚴重,戶胡不停地給他們聘請名醫施治,王福忠的兒子也受了傷,王福成的女兒不便相伴,王家收的徒弟又不多,且死傷了幾個,此時有倆人相陪,因事不算失禮,因此並不放在心上。
唐清才見王福忠的兩個弟子臉色不悅,眉頭緊鎖,不覺惴惴不安,問道:「李大哥,看你神情不好,可是府上有事?」
那李大哥叫李成輝,是王福成的弟子,他道:「沒什麼,不過是心中不痛快罷了。」
唐清才唉的歎了一聲,道:「王大俠倆位受傷不輕,大家心裡都不免為他們擔心,這也是情理中的事,現在他們倆位已沒性命之憂了,李兄不必過於擔憂。」
李成輝一臉氣苦,煩燥說道:「小弟說的不是這個,唐兄誤解小弟的意思了。」
唐清才一笑說道:「不知李兄此話怎講?若是方便的話,和小弟說說如何?」
李成輝臉有遲疑之色,唐清才道:「李兄不方便,這話是小弟多嘴了。」
李成輝心猶難決,隔了一會,才道:「其實也不是什麼事,小弟心中的氣不順而以」停了一停,又道:「這事說起也是我過於多事了,不過姓戶的也真他媽的不是東西。」猛覺失言,立即住口收聲。
唐清才微然一笑,道:「那位戶爺是江湖中的前輩高人,他那手暗器功夫打得極是厲害。」
李成輝顯是對戶胡成見極深,他左瞧右看,不見有閒雜的人,奏近低聲說道:「唐兄想必早已知道了,這姓戶的是綠林中的獨腳大盜,十多年前他到我們這裡來作案,結果被我師父和師伯抓住,因師伯敬他是條漢子,便將他放了,他感於恩德,經常到我們這裡竄門,老厚著臉皮和我師父師伯稱兄道弟。嘿嘿,這老小子安的並不是什麼好心。」
「十天前,托人來說有事請我師父師伯過去相商,沒想到回來時遇上了黑衣惡張,把師父和師伯傷了,要不是他貪念心重,師父和師伯又怎會受傷。」
唐清才暗道:原來是這樣,你師父和他有交情,江湖中人套套交情,有事你來我往,這也是情理中的事,你又何必這麼想不開呢?」
李成輝繼道:「唐兄可知道武林中發生了什麼事嗎?據說新近有一件寶物在江湖上出現,聽說叫作什麼的藍色靈珠,我師父師伯隱居在此,並無出山之意,這戶老兒卻來硬拉我師父師伯下山,和他一起去搶那藍色靈珠,這人也真是多事麻煩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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