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20.荊卅擂台 文 / 飄逸居士
酒過三巡,伍斌微有醉意,葉奇飛問道:「伍兄,不知你欲往所處?」
伍斌倘末答話,白木每忽道:「葉兄,伍大哥已喝醉了,不知你還有什麼無聊的話要說,這便快點說完,我兄弟倆可要回去了。」
葉奇飛臉上微熱,顯現慍色,舉杯飲盡,隨手一擲,杯子碎裂四下飛濺,他擲給夥計一綻銀子,起身拱手道:「就此別過,後會無期。」轉身便走,高聲呤哦:「人事有代謝,往來成古今。江山留勝跡,我輩復登臨。水落魚深淺,天寒夢澤深。羊公碑倘在,讀罷淚沾襟。」聲音隨著身影漸漸消逝,似乎充滿無限悲憤,道出了無人能理解他的心懷之意。
伍斌呆了半響,道:「這人好生古怪,說出的話也是令人莫名其妙。」
白木每哼了一聲,道;「葉彬斌的兒子能有什麼古怪,這小子仗著他父親的名頭,在外想要耀武揚威,跟別人耍耍性子倒也罷了,要在我的面前來這一套,小心吃我一劍。」
伍斌道:「賢弟這般說話末免太過霸道了,我看葉兄這人還不錯,又沒得罪於你,聽你口氣似乎認識他,是不是你們……。」
白木每道:「大哥不是武林中人,有一些事情說了出來你也末必會明白,改天有空我再慢慢的和你說吧。」
從酒店裡出來,白木每問道:「大哥,你是不是認為我的脾氣不好,心裡在怪我?」
伍斌愕然片刻,道:「沒有的事,你怎會這麼認為呢?」不知他何出此言,甚是不解。
白木每道:「既然沒有,為何你老是皺著眉頭,話也不跟我講一句,你就是真的怪我,不妨直言說了出來,我不往心上去的。」
伍斌低頭沉呤,過了一會兒,才道:「我只是覺得你們這些江湖中人古里古怪的,傷透了腦筋也弄不明白。」
白木每微微一笑,輕聲說道:「會有你明白的時候的。」
就在這時,有許多人匆匆忙忙,快步奔往城南去。伍斌道;「這又有可能是你們江湖中人的事情了。」
白木每攔住一個老漢詢問,那老漢道:「本城首富王賢公之子王明傑跟隨一個江湖術士學仙術,在城南門外擺下擂台,每日此時打擂,已有五日了,還真是沒人能夠蠃得了他。」說完就匆忙的走了。
伍斌道:「賢弟,我們也去瞧瞧熱鬧怎樣?」
白木每暗道:一個富家子弟跟個護完什麼的學了兩手三腳貓的功夫,也敢擺下擂台,這不是大笑話嗎,真是不知死活。一笑說道:「好,我們就去瞧瞧。」
來到城南門外,江邊沙灘上,壓黑黑的一片人頭,少說也
看。書網奇幻在所難免的,閣下如是害怕的話,又何必上這擂台來,何不滾回家去抱媳婦暖被窩的好。」台下圍觀群眾聽他說得有趣,都是放聲大笑。
那漢子冷笑一聲,道:「哼,我倒要看看是誰先滾回家去,看腳。」忽然躍起,掠身倏影撲下,雙足直蹬對方腦門。王明傑大喝一聲,道:「好功夫。」身形一晃,驀然騰空撥起,他生得肌實體壯,輕身功夫極是了得,趁著那漢子倏落之際,伺機凌空劈出一掌。那漢子陡覺王明傑掌風凌厲,不敢硬接,身形疾旋,巧避而過,身軀倒翻,雙手著地,用力一按,一躍而起,陡覺眼前人影疾晃,王明傑已是欺進身來,喝聲中單掌迎胸猛劈,甚是厲害。
那漢子倒退兩步,手掌也震得微微發麻,自已掌力不如對方,不覺暗暗吃驚。王明傑趁勢撲上,那漢子一個野馬分鬃,兩拳變掌,往下拍擊,王明傑一個急繞,即亮出掌來,封住那漢子的掌勢。那漢子急忙掙扎,拳法疾變,在王明傑的掌底下竄然而出。然而,王明傑的掌法著實不凡,末待那漢子退後,迅速拂起雙掌,嗨的一喝,掌勢一前一後,緊隨迎胸襲上。那漢子也喝了一聲,雙掌一錯,拂起迎擊,隨著掌聲響起,那漢子腳下踉蹌,倒退了數步,身軀搖搖擺擺,幾乎跌倒。王明傑放聲大笑,大步踏上,掌勢迅猛連環狠擊。那漢子又驚又怒,自知不敵,左閃右避,連連後退,立即顯露力不支撐的敗象。
伍斌道:「那漢子快要不行了。」白木每瞧了很久,暗道:王明傑使的果是黑衣惡張的看家本事,那個黑衣蒙面人想必就是他了。此時,擂台下觀眾又嘩然大叫。
那漢子十分要強,敗象雖露,亦自不肯罷手,仍是纏著廝鬥不休。王明傑佔盡了上風,得意非凡,一掌緊接一掌,迫得那漢子幾乎喘不過氣來。急得滿頭大汗,下盤不穩,掌法也亂了章法,甚為狼狽。
就在此時,擂台下騰空撥起一人,凌空倒翻,倏影撲落,翩如大雁,輕功端得非常了得,趁王明傑戲弄那漢子之際,驀然出手,拍向胸口。王明傑正自得意,忽聞頭頂有異聲,仰首一看,臉色即變,欲勢救招已是不及,急忙就地十八滾,翻過一邊,他穩操勝券,不料功敗垂成,氣得直翻白眼,喝道:「你這小子是何處鑽出來的,懂不懂江湖上的規矩,在這當兒橫出插上一手,這是什麼意思?」
伍斌和白木每一見那人,心裡都道:是他。原來這人是才和他們分手不久的那個葉奇飛。
葉奇飛志在救那漢子,並沒趁機追擊。那漢子僥倖得人相救,知王明傑的手段毒辣,那敢再行逞強,謝過葉奇飛的救命之恩,便跳下擂台去了。
王明傑心中有氣,便欲攔阻,道:「這小子就這麼的走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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