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十四章 章 光頭幫沙通 文 / 龍陽子
那聲音如平地炸雷一般在所有人耳邊響起。分明夾雜著能攝人心神的真氣。
除了龍天之外,其它人都感到耳膜一陣生疼。
兩女更是嬌軀晃了晃,臉上有痛苦之色。
龍天頓時眉頭一凝,還沒有見到來人,印象先惡劣了三分。
那幾個站在原地不敢動彈的混混則面露喜色,「幫主來了。」
「都他媽的別看了。光頭幫辦事,閒雜人等滾開。」一群很是彪悍的光頭大漢簇擁著一個身材不高,但很精悍的中年光頭擠開人群走了進來。
中年光頭身邊還跟著個龍天的『熟人』王忠。腋窩下架著雙拐,腿上纏著一層厚厚的石膏。
「是你。」王忠一看到龍天就驚呼一聲。隨即臉上露出猙獰的笑容,「小子,真是冤家路窄啊。我正打算去找你呢。沒有想到你自己送上門了。」
中年光頭眉頭一皺:「怎麼回事?」
王忠伏在中年光頭耳邊小聲地嘀咕兩句。中年光頭立即兩眼放光地在兩女身上打轉,表情猥瑣至極,顯然王忠跟他沒說什麼好話。
兩人嘀咕了好一陣,就見中年光頭點了點頭,然後沖龍天嘿嘿一笑,貪婪地盯了兩女那曼妙的嬌軀一眼,居然就此轉身離去。
眾人大惑不解,氣勢洶洶的來了,一句話不說就走了?
龍天當然不會認為是中年光頭被自己帥的沒邊的容貌給打擊的無言以對,慚愧離去。他預感相當不妙。
果然就聽見王忠傲慢地道:「小子,還愣著幹什麼?我們幫主看上你了,想跟你交個朋友,請你喝杯水酒走吧!」
看上小爺斷然不可能,除非他有龍陽之好。看上張欣怡跟柳依依兩女了還差不多。
請小爺喝酒不就是鴻門宴麼,小爺什麼陣仗沒有見過。
龍天嘴角浮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前面帶路。」
「龍天,別去。」張欣怡拉住龍天,「他們肯定是大庭廣眾之下不敢動手,想把我們騙到暗處下手。」
「我知道。相信我,不會有事的。」龍天捏了捏張欣怡柔弱無骨的小手笑道。
或許是想到了龍天剛才那強悍的戰鬥力,或許是被龍天自信的笑容所感染。張欣怡點點頭:「嗯。我跟你一起去。萬一情況不對,隨時報警。」
傻女人,沒看這架勢人家要的就是你跟柳依依。你不去也不行啊?
這話,他並沒有說出來。
說出來只會讓兩女擔心。
呵呵一笑,領著神經大條的柳依依和憂心忡忡的張欣怡跟在一瘸一拐的王忠身後踏上了鴻門宴
到了地方。
龍天直想罵人。
尼瑪!
也太不講究了。
別說酒宴了,連個桌椅板凳都沒有。
居然是個破爛不堪的舊廠房。
狗日的光頭幫,果然是想把自己幹掉,霸佔兩女啊
「龍天」張欣怡看出這根本不是鴻門宴,悄悄的掏出手機,打算報警了。
龍天一把攢住張欣怡的手,衝她搖搖頭,「報警沒用。他們選擇了這個地方,自然不會輕易讓警察找到。」
如果不出龍天所料不差的話,廠房外面早就佈滿了暗哨,一旦有任何風吹草動,他們有的是方法拖延警察。
「那怎麼辦?」張欣怡
,看
這麼囂張。難道背景跟那個成熟一點女人的胸脯一樣很深很大?
中年光頭心裡凝重起來,面上卻不露聲色地桀桀怪笑:「好膽氣。敢一而再再而三打傷我光頭幫的人,果然不一般。」
「我說你這個人怎麼一點眼力勁都沒有?沒看見我正跟欣怡親親我我麼?真是的,多難的的機會啊」龍天不爽的很,眼看著差一點點就能哄的張欣怡心甘情願地讓摟腰了,經這破鑼嗓子一喊,再想摸就他媽的猴年馬月的事了。
狗日的,小爺一會定要踩爆你的狗頭。
中年光頭眼神一厲,臉色陰沉下來:「你小子夠膽。敢在我沙通面前這麼說話的,你還是頭一個。就沖這一點,一會我會讓你看著我是怎麼上你的馬子的。」
姓沙的?不會這麼巧吧?
當年那個採花淫賊叫沙和尚,是少林的棄徒。
眼前嘴巴臭的跟大糞缸似的光頭也姓沙,並且長的一看就是淫邪之人莫不是當年那淫賊的後人?
如果真是,那可是老天開眼。讓小爺有機會一雪前恥。
想到這裡,龍天不由殺機頓起,冷冷地道:「你這禿驢膽子也不小。敢這麼跟我說話,你也是頭一個。就沖這一點,一會我讓你腦漿碰裂而死。」
「好膽。敢跟我們幫主這麼說話,找死」從沙通身後跳出來十幾個人揮舞著尖刀朝龍天撲了過來。
永遠都有那麼一些相當出頭鳥的傢伙。
對於這樣的人。
一個字。
殺!
龍天冷笑連連,對兩女說:「閉上眼。我沒叫你們睜開,就千萬別睜開。」
他知道柳依依有暈血的毛病。接下來的場景將會非常慘烈,可能不會對她造成心理陰影。
但張欣怡不同。有些場景一旦看見,心裡留下的陰影一輩子將難以忘卻。
兩女猶豫了一下,相互牽著對方的手閉上了眼睛。
只不過那長長的睫毛顫抖的不停,嘴唇被咬的發白,可見她們內心有多害怕多緊張。
龍天真怕她們聽見慘叫聲忍不住睜開眼睛,看到不該看到的場景,乾脆手一揚,敲暈了她們。
還沒等她安置好兩女,破空聲已經襲來。
龍天繼續彎腰,動作不變。
鐺——
幾聲清脆的響聲。
幾個劈砍龍天背部的混混頓感虎口發麻,手中的刀被震飛出去。
「金鐘罩?」沙通吃了一驚,看向王忠的眼神不善起來。
王忠立即嚇的直冒冷汗,期期艾艾地說:「幫主,當時他並沒有使用這一招,我我真的不知道他還會金鐘罩。」
「稍候再跟算賬。」沙通冷哼一聲,揮揮手道:「再上去幾個,分別攻他檀中,會陰,氣海穴。」
他說的這些一般都是金鐘罩鐵布衫之類的硬氣功的罩門所在。
很脆弱,一擊就破。
龍天安置好兩女之後,緩緩起身。
轉身。
眼中冷芒如電,「剛才是那幾個突襲我的?」
「是你爺爺我。以為練過金鐘罩就了不起麼?爺爺我正好是你的剋星,專門擅長破解各種罩罩,包括你媽」幫主都說是金鐘罩,那定然沒錯的。
平時,沙通經常教育他們,金鐘罩鐵布衫都是渣渣,鐵頭功才是天下一等一的硬氣功。還專門教他們如何破解金鐘罩鐵布衫。
所以,在這混混眼裡,龍天不過就是練過兩天渣渣氣功的渣渣。
但他不知道的是,這次他一直驚為天人的幫主看走眼了。
龍天用的是比鐵頭功強悍的多的真氣罩。
至於沙通為何那麼肯定的說是金鐘罩,其實很簡單,因為他知道能使用真氣罩的人至少也是王級武修。
這世界上或許有這麼年輕的王級武修,但絕不會出現在小小的臨江市。
「包括你媽」那混混還在張狂的說著問候龍天母親的話。
就聽龍天冷漠地說了一句:「你可以去死了。」
手一揚。
在陽光的照射下,一道不為人察覺的銀光嗖的激射
彭——
那混混仰頭栽倒。
雙目圓睜,已然沒了聲息。
仔細看,會發現他眉心處多了一個小點。
紅的。
那是銀針穿過顱腦留下的傷口沁出的血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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